第十一章凤凰天翔
貌似终于有人提到了猪脚的父母问题。呃…其实我也早想带一笔的，只是后来觉得与其一笔带过不如留点戏份给他们，毕竟是猪脚的家人嘛！因此这个问题会在后面专门写到。另：大大们眼神如此毒辣，我表示鸭梨很大啊。毕竟从没有写过小说，很多东西真的考虑不周，有些出错的地方希望大家原谅下~~~
没想到卫贞贞的手艺竟然不错。萧子思如今都有些羡慕原著中的宇文化及了，竟给他找到这么个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人。
“那个，卫贞贞。”萧子思满意地擦干净嘴上的油脂，招呼道。
卫贞贞此时换了一身轻纱制成的米黄色外袍，倒也出落得亭亭玉立。见萧子思叫他，连忙回答道：“贱妾在。”
萧子思实在不习惯什么“贱妾”啊“奴婢”啊之类的称呼，不过虽然不喜，却也懒得花心思去要别人改，因为只皱了皱眉道：“我在洛阳的府邸中正好缺了个厨师，而你的手艺又这么…嗯…这么…”他似乎找不到好的形容词，好半晌才说道：“高超。”然后正容询问她道：“不如你就跟我回洛阳吧。”
卫贞贞面无表情地说道：“大人又何必询问贱妾？现如今贱妾已被卖给大人，自然一切都听大人的。”
萧子思静静看着这个两次被当成货物卖给别人的女子，先是自己最亲的父亲因欠赌债将她卖给了老冯，然后是自己最视为依靠的枕边人为了讨好高官又将她转卖了出去。这古代的女子，向来都是这么充满悲剧？
这个女人，如今似乎已失去了灵魂，失去了生的动力一般。木然的表情上面看不到一点生命的朝气。这是萧子思内心不能容忍的，在他的人生观里面，一个人可以庸碌，可以懦弱，可以恶毒，可以……却独独不能失了灵魂，他总要知道自己还活着！
他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在洛阳府中的侍女紫苑，回忆起那段有趣的谈话，他的嘴角不禁流露出几分笑意。他默默发动功法，对卫贞贞说道：“我在洛阳有一个名叫紫苑的侍女。”
卫贞贞静静地看着萧子思，等待着他下面的话。
萧子思微笑道：“这个女子是我从妓院里买来的。有一次，我问起她平人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你猜她怎么回答？”
“怎么回答？”在萧子思媚功的影响下，卫贞贞的思绪已经随之而动。
“她说，她要开一家全天下最大的妓院，自己做里面最红的头牌，让那些臭男人一个个为她疯狂，为她着迷，而她则高高在上地蔑视着他们。”萧子思脸色的笑意更浓了。思绪随着零零散散的回忆而回到了洛阳。
……
“少爷的梦想真远大。”
“哦？你没梦想吗？”
“当然有啦，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在洛阳开一家好大好大的妓院，把蔓青院的生意都抢了去。而我就做里面最红的头牌，偏偏卖艺不卖身，让那群臭男人有的看没得吃。嘻嘻~~~”
“……有前途。”
真是个令人头痛的女子。
“什么？开…开妓院？”萧子思的思绪被卫贞贞的惊呼声拉回。饶有兴趣地看着卫贞贞吃惊的表情，说道：“她比你要可爱的多。”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们虽然同样有着悲惨的命运，她有一颗反抗的心而你却没有。”他脸上忽然露出很认真的表情，说道：“为什么老冯要把你卖给我你就答应？为什么你就说不出一个‘不’字？你是你，他是他，他凭什么把你卖了？”
卫贞贞被这连续三个问题问得哑口无言，这些问题都是她从来不曾想也不敢想的问题。而真想到这层之后，她才隐约感觉到一扇自己从来不曾接触过的大门正在向她敞开，这是高贵人格与挣脱思想枷锁相互冲撞而产生的必然结果。在萧子思刻意引导之下，这种冲撞尤为强烈，简直直透灵魂。
“对于紫苑我是极佩服的。”萧子思继续说道：“她才不愿做妻做妾，勉强去完成一个女人底下的使命，她愿意把自己的美色呈之于闹市，蔑视着世俗，蔑视着灯红酒绿，蔑视着仰慕她的男子，让男性的世界围着她的喜怒而旋转。”
不过呢，幸好她很怕我。嘿嘿，不然可真管不住她。萧子思心里坏坏的想到。这句话他可不会说出来。
没有打扰陷入纠结中的卫贞贞，萧子思往书房方向走了。印在他脑海中的长生诀，也是时候翻出来看看了。
书上说寇仲和徐子陵各练了第六和第七幅图，可萧子思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按着这两幅图所示的线路冥想时却没有半点收获，呃，除了头有点痛之外。
“怎么回事？难道我不是天才？”萧子思从床上倏地坐起来，恬不知耻的自语道。
奶奶的，我就不信了。发了狠的萧子思继续躺到床上运起了“玄功”，时而按照第六幅图所示的运气线路，时而按照第七幅图的。只是……除了更加胀痛的大脑，情况跟刚才没有任何不同。
莫非老石教的魔门心法跟长生诀冲突？萧子思又想到。当初好说歹说从石之轩那里弄来这心法，还无端地被石之轩鄙视一顿。说以他这样的筋脉闭塞程度如果能练出些成就来，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了。
难道他给的残次品？萧子思心中又冒出一个想法，不过随即摇了摇头，心里知道石之轩倒不至于小气到这样的地步。
“没办法，换幅图试试。”他猛一咬牙，又逼着眼睛躺了下去。
第五幅图，第四幅图，第三幅图，第二幅图......都没有什么反应，倒是他饱受摧残的头都快炸开了。
当他试到最后一幅时，奇妙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他只感觉一股狂躁而暴戾的气息猛然间从他的灵台处直泄而下，本来已经非常疼痛的大脑一瞬间像火烧一般难受，这痛苦的感觉尚未过去，又仿佛有千丝万缕的热气从他皮肤各处的血管中蜂涌而至，涌进各大小脉穴。
这些气息似乎拥有生命，萧子思能够感觉它们那一往无前，充满攻击性的疯狂气势，一种灵魂都被燃烧起来的痛苦感觉。
轰——
那些真气在进入到一个饱和的程度之后居然在他体内爆开，爆炸的密度极大，几乎每一寸经脉下面都发生着能量极高的爆炸。萧子思因疼痛而开始有些恍惚的意识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经脉的破损，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剧痛让他想要用自杀来解决这种痛苦。
爆炸过后，他身体里居然又重复起相同的过程，又是狂乱的真气从四面八方涌至，不过这次在真气饱和之后却没有爆炸，而是缓缓的修复起萧子思那些破损的经脉来。
饱受摧残之下，萧子思终于昏死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萧子思拖着酸胀的身体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来，感受着体内充满爆炸性的力量，萧子思终于露出了笑脸。
那是一种火热的、充满生命力的、只包含攻击而不包含防守的神奇力量。
就像凤凰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