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本就是性情鲁莽之人,哪能听得如此侮辱,拔起剑向他刺了过去,月倾霜的唇角扬起一抹狡猾的笑容,在银剑即将刺入他体内之时,只见青缎衣袖一挥,一大片的白色粉末便飘飘扬扬的在空气中蔓延开来,那剑立刻软绵绵的垂落下来,咚的一声掉落在地。
待烟雾消散,漓溪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昏倒在地上的两个人,一脸惊讶地看着月倾霜。
“他们……”
月倾霜面上露出骄纵不羁的笑容,眸中掠过一丝阴厉。
“你以为只有他们才会使毒么?”
漓溪方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刚才是故意装作手足无措的样子,以此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月倾霜笑而不答,看着从不远处走过来的两个山夫,得意的笑道:“我刚才还在发愁怎么把他们送上凤鸣宫,这下我们不用愁了”。
漓溪坐在晶莹闪烁的水晶帘内,长长地睫毛在温暖的灯光下透出淡淡的阴影,似乎正掩盖着重重地心事,她低头揉弄着手中银丝手帕,雪白的丝帕上两只精致的鸳鸯栩栩如生,目光怔怔的有些出神。门被用力的推开,她一惊,匆忙将手帕掩在枕下,回眸望着来人,极力掩饰着心里的慌乱,琅君殇冷然将她脸上的慌乱收入眼底,似笑非笑的走近她:“你在干什么?”
“没……没有什么……”
琅君殇冷笑着将她粗鲁的拉入怀中,扣住她下巴,冷魅的眸中闪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你的本事还真是不小!”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避开他的目光,想要挣脱却被他抱得牢牢的。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连南阳王你也敢骗……”
漓溪咬着唇,沉默了半响,抬眸看着琅君殇淡淡道:“难道你真的希望那一夜给南阳王侍寝的人是我么?”
“我为何不愿意,只要能达到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牺牲的!”他一把将她推到床上,压了上去,漆黑的眸子闪烁着。
残暴冷酷的光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求月倾霜了么,你以为就凭他区区几句话我就回信的么,我只是不想和他计较而已,因为他是我唯一的兄弟,但是……”
“他邪气的挑挑眉,目光冰冷的要将人冻僵“你给我记住,你不是我唯一的女人,如果你敢再瞒着我做任何事,我一定会杀了你!”
漓溪闭上眸子,淡淡别过脸去,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软弱的泪水,是的,早该明白的,她不过是一个棋子,想扔便随时可以扔掉,也许对他来说,她从未是他的唯一。
邪气的红唇靠近她的耳畔,声音暧昧的如同情人间的低语“不止如此,我还会让漓江陪葬!”他满意的着看着眼前蓦然睁开的那双清月般的眸子中的恐惧和矛盾,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气,邪肆的手指粗鲁的。
扯开她的衣衫,俯下头在她雪白的****上咬出一个又一个红印。
“不……不要……”她的身子因害怕而微微颤抖,那一日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她不想这么快又一次承受那样的痛苦“求求你,放了我……”
他的目光停在她皓白如雪的细腕上变得更加阴郁,他的唇在吻到她消瘦的锁骨上时狠狠的咬了上去,几滴血战立时从雪白的肌肤上渗透出来。
啊!她来不及叫完,琅君殇已经用力的拉开她的腿猛力的进入她的体内。
她的长发被他从身后用力拉起,邪魅的呻吟森然若冰“连我亲自给你带上的锁链你都敢让他取下来,你是想要离开我么,恩?”
她忍着痛,死死的咬着唇,下体撕裂的疼痛让她说不出一个字,只得死死的抓着被单。
琅君殇手上的力度又加大几分“你没听见我说话么?为什么不说话?”
她忍着痛,虚弱的开口道:“那链子……戴着它……不方便……”
“不方便”他笑得如同罗刹,尖锐的指甲深陷入她娇嫩的皮肤,邪魅的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的光芒,薄唇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串又一串的血痕“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看那链子。
还是太轻了,的确是该重换一副!”
不待她再说什么,他已更加快速凶狠的撞入她的体内,粗鲁的在她身上发泄着。漓溪虚弱无力的伏在他身下,她已经不敢再反抗,她明白反抗只会换来他更加疯狂残忍的掠夺和惩罚,她望着枕头下露出的一角银色丝帕,苦笑着闭上眼睛,串串晶莹的泪水潸然而落。
竹帘帐中琴音袅袅,香烟萦萦,绮丽呜咽的琴音宛若游丝,在淡淡的香气中徐徐蔓延。
“小二!再去买二壶酒!”碧衣少女醉意朦胧的趴在桌上,从怀中掏出几个碎银子拍在桌上,大声嚷嚷着。
那小二苦着脸看着桌子上的碎银子,叹气道:“我说姑娘,你若想喝酒就去旁边的酒纺,何必要来这里?”
少女脸上露出恍惚的笑容,冲他摇摇头,理所当然道:“你真傻,这里有琴声,又有酒,我当然要留在这里了”。
小二无奈的叹了口气,若不是答应了竹帘内的人,他早已经将她改了出去,岂由她****来这里喝的烂醉如泥!
“你还冷楞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她不满的瞪大眼睛,奋力的拍着桌子,惹得其他几个客人不满的望这瞧。
“我去,我去!姑奶奶,你行行好,安静会儿,我这就去!”
少女这才安静下来,重新软绵绵的趴在桌上,无力地晃着空空的酒瓶企图倒出几滴酒。是幻觉么,她似乎听到竹帘中有人在轻声叹息,是她伤心过度了么?来这里已经七天了,身上的银子也快花完了,可是那些伤心的回忆却没有一刻离开过她,即使。
在她大醉之时,耳畔也似有人在呢喃轻语,搅得她不得安宁。然而只要她稍一清醒,便会记起那张冷酷俊逸的脸,还有那些无情的话语,每思及此,便觉得心口疼痛难忍。她想忘记,可越想忘记,越难以自拔,如果真的可以醉生梦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只叹,酒醒后,愁依旧。
只有听到轻柔低徊的琴声,她心里的疼痛似乎才能渐渐舒缓,让她得到片刻安宁,她不懂为何漓江会如此决绝,说不要便可以全都不要了,那她为什么不行呢?”
很快小二便气喘吁吁的提了两大打坛酒放到桌上,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又去忙别的了,脸上闪过一丝惋惜,情之一字,还是洁身自好,莫碰为妙,方能过得逍遥自在。
楼下又有脚步声渐渐传了上来,上楼的是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子,一个蓝衣,一个青衣,长得都算俊俏,只是神色都有些异样。
只听青衣男子小声向蓝衣男子道:“师兄,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吧”蓝衣男子摇摇头,抬眼巡视着了一圈竹楼,当他的目光掠到室内靠墙的一角的碧色,目光立时凝顿,他眉头微皱,大步向碧衣少女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