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内,惊爆的舞曲,舞池内一群男男女女正在卖力的摆弄,忘呼所以。
一个短裤短衣的女孩参杂在这一群人中,摇曳着自己的身体,身边的男子都在她的身边打转,却吃不到半点好,就似一只骄傲的母鸡。
舞厅内的舞曲突然停下,一阵慌乱之后,一群乐队突然冲上了舞台,舞曲照旧。
看着茫茫碌碌的工作人员正在跑来跑去,毋莦雉笑了笑,从舞池中走了出来,嘴巴轻喃“原来是这样啊。”
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定,双眼牟利的看向舞台那一群人。
竟然是....
他。
昨天公然在她面前顶撞他的男生,嘴角微微往上扬,心下不屑的道“还以为你有多高尚呢,没有想到....”
毋莦雉看戏一般的看着舞台上卖力唱着歌的男孩,眼微微一皱。
“明明不适合唱这样的歌曲,却为何要如此努力的唱呢?”
好奇心一下子,占满了毋莦雉的心,挥一挥手,服务员,立刻走了上来.
“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的么?”
“去跟你们经理说,这里我包下了,叫他们把人都赶出去。”
服务员一听,立刻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这一个穿着火辣的女孩,一双肯定的眼神,一张漂亮的小脸,难道说她在开玩笑么?
“去啊,发什么呆。”毋莦雉迟迟不见服务员有动静,她自然也没有看见服务员吃惊的表情,丢了一张金卡出来,又大声的道“去。”
接过毋莦雉手中的金卡,服务员才从惊慌中回过神,她只见过中年的妇女或者中年的富男包场,却没见过怎么一位年纪轻轻的女孩,竟然....
不过还好,眼前的女孩不是在开玩笑。看着金卡,服务员心下偷偷的放下了心。
不到10分钟,正个场便清了干净,舞台上正在收拾着东西的驻唱乐队,也已经停了下来,
段宦轻笑“看来今天真是幸运,头一天上班,竟然就碰上了怎么好的事情,包场呢,那我们就可以...”
就在段宦开心着跟南宫木说着笑话的时候,酒吧的经理突然走到了他们的身前
“你们几个,来来来,过来。有个老板要见你们。”
“阿?、、、”
段宦不吃惊的睁大这双眼看看眼前的经理,在抬头看了看楼上的那一个位置上的一个人影,如果没有判断错误的话,那应该就是那一位所谓的老板,但是,这身影为何看起来那么的瘦小呢?
“乐队有吉它手段宦,主唱南宫木,圭舜贝斯手,鼓手崭毅皓,他们都是音乐学院的学生、、、”经理还要在解释,却被毋莦雉打断了话。
“这些我都知道。“毋莦雉的视线一直都只是看着身前的低着头的南宫木。
段宦,一脸嬉皮的笑着说“雉姐,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你们能在这里,我就不能在这里么?”
段宦连忙解释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很雉姐你在这里,感觉有点吃惊。”
毋莦雉却没有在理会段宦的话,指着南宫木道“你,唱那样的歌,你觉得你还是个主唱么?”
一阵冷抽风倒抽了整个酒吧的气氛,经理急忙道“是我们选人不利,请您别在意。”
“经理你真会说话,可是他唱得不好就会影响到我们听从的耳朵了是不是呢?那么我们花钱来这里玩,难道要听那么难听的歌声么?”毋莦雉边说边微笑,两只眼睛犀利着看着身前那一个依然没有任何表情的男生。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沉多久的气。
“这....”
经理无言以对,段宦又接过话道“雉姐,你这说什么呢,我们也是第一次上台表演。”
“这也是借口么?”
俗话说,人活着就是为了活着,活着要生活,要吃饭,要吃饭就要钱,要钱就要低头,我就不信了你南宫木,不爱钱也不要生活,不肯对我低头。
“你,凭什么说我演唱得不好?”一直沉着的南宫木突然抬起了脸,对上着毋莦雉那一双美丽的大眼,丝毫不逊色于她的眼神。
空气异常的诡异,段宦拉了拉南宫木的衣服,轻轻的道“她,家的钱,可以把整个酒吧买下来,最好别惹她。”
岂料毋莦雉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对着南宫木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合适的抒情的歌曲吧?这一些快歌似乎不是你能掌握得到的。”
乐队的成员一听,立刻都灰起了脸,圭瞬和崭毅皓对眼前的女子并不陌生,不关只有新生知道她,就连各届的学长和学姐都知道她是个泼辣户,同时也是学校最大财团的女儿,惹上她,就只有自讨苦吃。
段宦强制的挤出一丝笑脸,才要开口说话,却被南宫木伸手挡住,他也不想惹上毋莦雉,当下也就没有说话。
只听见望着毋莦雉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这是责问么,还是祈求?”毋莦雉信心满满的道,要知道,从来都没有人能反抗她,也没有人敢反抗她。双手抱胸,又道“只要你求我,或者道歉,我就...不然我想,“视线回过听得有些模糊了的经理道“经理应该不想在接受一位不格的主唱了吧?”
“甚至,你们似乎要倍偿我耳朵听到了噪音的损失费。”
“毋莦雉。”南宫木忍无可忍的大声喊道“别,欺人太甚。”
毋莦雉看见怒气匆匆了的南宫木,放声大笑,走上前,伸出手,摸了摸南宫木的脸“这才是你自己的真实脾气,别老喜欢装得那么的可怜嘛。”
南宫木摔开毋莦雉摸在自己脸上的手,收回怒气。
“经理,你自己看着办,明天我在来,我不希望在看到他们,假如在看到,那么今晚的所有费用我将....”
玩笑,是可而止。
抓起自己的包包,转身,大步离去,她可不管身后的他们是此刻是什么表情。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异常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