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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传说中的拦劫

谢迟的眼中明显有些阴郁,对我的玩笑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半跪行礼道:“公子让苏小姐速去前厅!”

我看他神情确实严肃,便没有多话,立即随他走。路上,我问他:“可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谢迟没有刻意隐瞒,点了点头,说:“宫里来了人。”

我一怔,宫里?普天之下可以称一句“宫里”的无非是皇城。可我虽与权贵时常打交道,却跟这种最权贵的权贵没什么交集。最多就是一个萧长懋,但萧长懋对我都隐瞒了身份,明显是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

到了前厅,莫北的上首坐着,手里一卷书,漫不经心的翻看。下首有两人恭谨的垂首站着,一人在前,年纪较大,约摸四十来岁。后面一人年纪较轻,大概与我差不多。看两人打扮,确实是南齐皇宫里出来的宦官。

莫北先察觉到我来了,抬头见我正走进来,脸上万年不变的冰霜表情缓和了许多,对我招招手,道:“小小,来。”

我走过去,坐到他旁边,看了看下首的两个人。那两人一直低着头,见我进来也没什么表情动作,倒真不愧是宫里教出来的人。

莫北道:“这是皇上近前服侍的陈喜公公。”

陈喜对我行一礼,不卑不亢道:“参见苏小姐。奴才陈喜,这是奴才的徒弟四德。”

莫北既然说了陈喜是皇上近前服侍的人,那必定是分位不低。我忙道:“公公不必多礼。陈公公多年服侍陛下,小小怎敢受公公的礼。请快起身吧。”

许是因为我一番话说的确实谦和,而陈喜的身份也应该确实很高,听罢我的话,他的神情放缓了些,起身道:“今日前来,乃是奉了皇上的口谕。太子殿下身患重病,前些日子病已大好。皇上向来疼爱太子殿下,因此龙颜大悦。恰逢近日琼花开的极好,陛下便定于两日后在皇宫内设宴,普天同庆。”

我点了点头,笑道:“太子殿下善人有善报,是有福之人。小小虽从未见过,却也知道殿下乃是天之骄子,栋梁之才。小小自知身份低微,不能当面恭贺,还望公公代为转达。”

这几句话说的我牙齿都差点酸掉了,可是我并不想和宫里的人有何牵扯,还是将场面做足,不要落人口实的好。

陈喜恭谨道:“苏小姐的心意,奴才一定转达太子殿下。”顿了顿,又道,“苏小姐乃钱塘第一名妓,天下人皆知。皇上前几日偶然听说苏小姐恰在建康游玩,因此下口谕,遣奴才前来请苏小姐两日后出席琼花宴。”

我有些吃惊。余光瞥了莫北一眼,见他脸上一丝变化都没有,想来是已经知道了。我心下思索,我虽是人称钱塘第一名妓,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卖艺的妓子。皇帝亲自下令举办的宴会,去的都是些权贵命妇,哪里会有我的份?更何况,还没有随便遣人,竟是让自己贴身服侍的宦官来请。

这也就罢了。给萧长懋治病的人是谁,对外界虽然没有说,但皇帝岂会不知?他既然知道,那也一定知晓当初是我帮忙去求的莫北,因此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来请我赴宴。可是他如果连我都请了,没理由不请莫北。

我再次去看莫北。

莫北还是淡淡的翻着手里的书,什么话都没说,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可是就在我要把视线收回来的时候,莫北的右手手指一动,微微的变动了一下姿势,一根手指搭在了左手的手腕上。

这个动作很细微,他又有手里的书挡在前面,想来陈喜根本看不到什么端倪。我不动声色的把视线转回来,心里却已经了然。

于是状似抱歉的笑了一下,对陈喜道:“公公请代小小谢过陛下隆恩,但只怕小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说完故意轻叹了一口气,道,“小小初至建康时,有一天夜里受了风寒,旧疾复发,身体抱恙,一直至今都未能痊愈,是以一直在莫公子府上养病。陛下圣眷,小小本该万死不辞。可琼花宴上皆是贵人,小小恐怕身有重疾,扰了陛下和各位大人们赏花的兴致。因此恳求公公,代小小向陛下谢罪。”

陈喜静了两秒,缓缓道:“苏小姐……”顿了顿,道,“既然如此,苏小姐请好生养病。奴才这就不耽搁了,立即回宫复命。”

送走了陈喜两人,我转过头对莫北说:“皇帝应该也请你了罢?”

莫北“唔”了一声,抿了口茶,道:“昨日我们一起用完午饭,你非赖在我书房吃点心,吃了半天说吃多了,在书房走了两圈又觉得困,说要回房睡觉。这么猪的行为,你自己可还记得么?”

我脸上红了红,偏开脸去不看他,嘴里咕哝道:“这和陈喜有什么关系!”

莫北语带笑意的道:“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来了,也是来说请我去赴宴的事。我没说你在我这里,把这件事推了,以为就完了。没想到他今日就来找你。”

莫北说:“想来是他昨日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你走。你名声如此大,画像已传的满街都是。虽画不出什么神韵,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相像,可估计是给他认了出来。回去说给皇帝听,再一问萧长懋,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我想了想,道:“也许是萧长懋自己说出去的也不一定。”

莫北却摇头:“萧长懋走时我告诉过他,不准乱说话。我虽不喜欢他这个花架子的太子,但对他的为人倒还信得过。就算是说了你曾为他来求我,也不至于说你现在在我府上。”

我拖长了声音“哦”了一声。

这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奇怪。莫北以为他推说了这件事,这件事就完了,可是陈喜再次找上门来。我以为我推说了这件事,这件事就彻底完了,可是我实在太低估老天爷整人的手段了。

两日后的傍晚,我跟莫北辞行。莫北说他在建康尚有些事急待处理,只需大概三两日,让我等他一起回去,再者今日天色已晚,不宜远行。我却说不。

一是我在建康待的确实太久,算下来已经快两个月,再不走只怕苏府那边真的出什么事。二是琼花宴正是今日。我自早晨起床之后左眼的眼皮就一直在跳,我虽不迷信,可心里确实有些隐隐觉得不对劲,便想着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莫北见我如此坚持,也就没有说什么,遣了霁云和另一个婢女与我同行,又安排了一个驾车的车夫。上车前,莫北与我道别,俯在我耳畔低声说:“这三人霁云的功夫最高,车夫其次。都是我的心腹,你放心。”

我点了点头。他亲自选给我的人,我哪有不放心的?

接着手里一凉,莫北塞了个什么东西到我手里,继续道:“这是我们莫府的七色烟花,你贴身收好。如果有任何危险,就立刻把它升至空中,近旁所有莫府下属会立刻赶到。”

我又点了点头,把它放到我的袖袋里。

莫北吻了吻我的额头,对我笑了笑,又忽然蹲下身子,半跪在我面前。我惊怔的退后了半步,莫北一把扯住我的手,说了句:“别动”。

接着,他伸手到自己的腰间,将那一枚他总是随身戴着的羊脂玉佩解下来,手法利落的系在了我的腰带上。

白色的细绳有些长,莫北手指灵巧的挽了个花式,对我道:“这个你戴着。”

我举起来看了看,一块圆形的羊脂玉,镂空透雕着云纹,样式复杂,因此显得手工极尽精致。玉佩入手冰凉,颜色澄净,一看就是最最上好的羊脂玉籽料。虽只是一块玉佩,可即便不看刻工,单是这玉的成色就已经不止是一个“千金难求”那么简单了,无怪莫北总是随身戴。

我伸手就去解,一边道:“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莫北按住我的手,道:“你收的贵重东西难道还少?王羲之的书法,翡翠制的屏风,纯金的扇子,拳头大的夜明珠,还有你临来建康之前收的那盆比脸盆还大的玛瑙聚宝盆——这些都只是你收的礼物当中的凤毛麟角,可哪一个不是有价无市、千金难求?这么多贵重的东西你都受得起,怎么我一块玉佩你反倒推辞。”

我皱了皱眉。

平日里我确实收过很多贵重的东西,莫北数出的这一些也确实只是凤毛麟角九牛一毛。可是我收的东西,起初还会在兴起时时常拿出来看看,收得多了也渐渐失了兴致,全部堆在金库里很少翻看了,都是善檀记录在册,每隔一段时间便拿来给我过目的。

何以莫北居然知道的如此详细?而且数出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让我收下他这块玉佩?

我低头再看了那枚玉佩几眼,开口问他:“这玉佩到底是干什么的?”

莫北眼里闪过一丝怔忪,瞬间便平复下来,哀叹一声道:“小小,有时我真的在想,你这么聪明,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他有些无奈的道:“这块玉佩是我莫家的信物。你拿着他,可自由出入所有莫府别业、自由调遣所有莫府下属。还可以在各地钱号随意提取银钱。”

我心里有些哗然。一块小小的玉佩居然有这么大作用,两个“自由”一个“随意”,已是畅行天下都不会有阻。不过心里还是隐约觉得他隐瞒了些许没有说。

莫北站起身来,揉揉我的头发,说:“你戴着它,我放心些。”

我玩弄着手里的玉佩,低声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也不怕我弄丢了它。”

莫北轻轻笑起来:“弄丢了它不过是毁了一枚玉佩。但我若是弄丢了你,怕是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我脸上微微有些升温,想着周围还有那么一大堆他的下属在,他一直维持着那么清冷的样子,不知他这副模样被旁人见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余光瞥及旁边的众人,只见每个人观景的观景,置物的置物,栓马的栓马,竟像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和莫北的谈话。

只是……若是细心去看,就会见到每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僵。像是恨不得自己的耳朵立刻烂掉,也不愿听到这么一段不该听到的对话。

不禁嘴角浮起一抹笑。

莫北刮了刮我的鼻尖,道:“坏笑什么?快走吧。天都要黑了。”

我看了看天色,果然已经不早了,便由霁云扶着上了马车,一行人即刻出发。

马车渐行渐远,我一直没有勇气打开车帘回头望一望。霁云却在旁边看的开心,回过头来对我笑着揶揄道:“都快看不清府门了——可公子还站在门口呢。苏小姐,您真的不看一看么?”

我有些狼狈的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自我受伤养伤、阿练平安度过危机之后,我和霁云的关系便近了许多。她人性子活泼,我也没什么“小姐”的架子,平时聊天可以聊很久,打打闹闹也偶尔为之。霁云虽一直维持着主仆的分位差别,可与我的亲近,我却可以看得出来。

又行了有一炷香的时间,霁云放下车帘问我:“苏小姐,您为什么不等公子一起走呢?”

我揉了揉额角,在榻上躺下,道:“我府上的管事来信说,每日聚在府门前要求见我的人一多再多,有几次甚至要破门而入,都觉得我早就已经回到钱塘,只是推说人还在建康,不想见客。再这样下去,府上无一日安宁,终不是个办法。”

抬头遇到霁云探究的眼神,我叹口气,道:“更何况,我与你家公子现在并无实质的名分,若是和他一起回去,只怕流言四起,于他于我都不算是件好事。”

莫北的手下哪有糊涂的?听了这话,眼神里便已经了然,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我随手从袖袋中拿出莫北给我的那个烟花来,一看之下不禁明白,无怪当时触手冰凉,竟是用一层薄薄的墨玉做的外壁。约是两个手指般粗细,大拇指般长短。

霁云“哇”了一声,道:“七色烟花!”

我抬头看她:“你也知道?”说完才想到,这既然可以召集莫府下属,身为管事的霁云应该也会有。况且上次我们在街上和夜残音的人交手时,霁云说她曾以烟花示警,想来就是这个东西。

霁云从自己怀中掏出一个一般大小,碧玉做壁的烟花来,递给我道:“莫府的规矩,若出了事急需援手,皆以烟花示警。属下们用的是三色烟花,只有公子才能用七色的。”

我“哦”了一声。原来我这个是莫北的用度。

霁云的目光从我手中的烟花移到我腰上悬着的玉佩,不怀好意的笑道:“公子连玉佩都给您啦?想来属下们多年的夙愿总算是有了点盼头。”

我升调的“嗯”了一声。

“这块玉佩是莫家的传家宝。”霁云挤眉弄眼的笑道,“但是不传男——是传给长媳的哦。苏小姐,嘿嘿嘿……”

我看了看腰上的玉佩,咕哝的辩解道:“他给我的时候只说是可以调动莫府下属,可没说这些有的没的……”

“有的没的?”霁云凑近点,笑着说,“这可不是什么有的没的!公子这块玉佩,常年不会离身。旁的女子想要碰一碰都不可能。现在可是‘送给’苏小姐了呢。看来莫府快要有喜事了,主母的位子终于可以落定咯。嘿嘿嘿……”

我被她说的不知该怎么应对,想了想,又觉得没什么好应对的。自上次梨花林一事,莫北的反应已然让众人哗然。近日的那些亲昵的举动更是从未刻意避讳旁人,想来早已经闹的莫府内人尽皆知。我本想着该辟一辟谣,可一听到她那一句“喜事”、“主母”,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莫北……

霁云笑的更欢:“苏小姐您笑什么?欸?苏小姐,您脸红了?啊啊,苏小姐脸红了!那可就是属下说对了?咯咯咯……得赶快通知其他几人回来才行。这么大的热闹,怎么能属下一人独享呢?嘿嘿嘿……”

我听她说的越来越不靠谱,忍不住斜斜瞪了她一眼。我这一瞪,虽是加了几分恼意,却也不会是真的怒了。却没想到仅是这么一眼,霁云却突然止住了笑声,脸上神情一下子严肃下来,敛容垂首,恭敬道:“苏小姐,属下逾越,还望恕罪。”

反倒是让我怔了一怔,忙道:“你别这样,我没生气。只是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你莫闹的人尽皆知了。怎么把你吓成这样?”

霁云抬头怔怔的看了我两眼,忽然叹了口气,道:“苏小姐的气势……全然不逊于公子。”

我笑了笑,正要说话,突然马车微微一晃,居然停了下来。

因了莫北总是觉得我一个人上路他不放心,反复叮嘱几人食宿不可离车,是以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停过。为了保证我乘车舒适,路上行车的速度并不快,此处距建康城可能也不过几里地的样子。

我倚在榻上问霁云:“怎么了?可是马匹需要停下休息?”

霁云的脸色却不甚好,低声道:“拉车的四匹马皆是日行千里的良驹,不可能这么快就要休息。”

我见她神色不太正常,也正了正身子,却见霁云一手扶着车壁,另一手早已按在了长剑的剑柄上,剑已随时准备出鞘。

霁云隔着车门,对赶车的两人道:“怎么回事?”

外面先是静了静,接着传来车夫的声音,也是压低着声音,严肃道:“回管事,前方三丈处,有人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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