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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病了

想要给你最完美的爱,给你我的第一次牵手;

想要给你最完美的爱,给你我的第一次拥抱;

想要给你最完美的爱,给你我的第一次吻;

想要给你最完美的爱,给你我所有的第一次。

但是我却是一个不完整的人,不能给你完美的爱,所以我只能放弃,一个人在没有爱的世界里孤独的走下去。

这天是星期六,学校没有安排补课,班昌不用去学校。吃完早饭,母亲让班昌和父亲去自家路旁新庄基那儿翻地,准备在那儿培预西瓜苗,打算今年种西瓜。

班昌和父亲干着活时俩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机械地干着,不知不觉俩人己经干了有一小半了。不知道怎么搞的班昌感觉这段时间总也提不起精神,干什么都感觉累得很。班昌一想就又觉得有点累,就把铁锨放在地上,坐在铁锨把子上看着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与车。看着路上那个高兴地坐在自行车梁上的小男孩,班昌不觉得笑了,不由得想起自己小的时候,那时父亲还在上工,每天很晚才回来,自己和哥哥每天站在村口等父亲回来,每次父亲都把自己放在自行车前梁上,把哥哥放在自行车后座上。当时父子三人不知有多么高兴。班昌不由得看向父亲,才觉得父亲不知不觉己经老了,头上也己有了白头发,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多,腰也变得越来越弯了,心情不觉得失落了好多。

晁静这天很晚才起床,父亲因为学校有事昨天没有回家,母亲昨天收到外婆得病的消息去了外公家。小静本打算昨天放学就去外公家去看望外婆,但因为家里没人看家只得在家住一晚上准备第二天早上去看望外婆。由于不知道外婆怎么样了,昨晚一直没有睡好,等小静收拾好从家出发时己经快九点了。小静骑着自行车心里边还想着外婆的事想着无聊就看着路边的景色,这是三月份的天气路旁的路上的麦子绿油油的,路旁的果树上己经有几朵心急的花儿开了,仿佛就是为了迎接这早春的到来。小静看着这早春的景色,不由的狠狠吸了一口气,象是耍把这氛香的气息闻个够。春天的太阳暖阳阳的照在身上,小静心情也好了起来。看着路旁在地里边干活的人们,忽然看到坐在铁锨把上的班昌感觉有点面熟,想看的更清楚一点,而那人忽然抬起头看着自己,吓的小静敢紧转过头,自行车也差点倒了,小静心里想怎么这么巧在这儿遇见他,刚才那心情一下子就没了,想敢快离开这儿,不由得骑快了自行车。

班昌不经意抬头看到正在看自己的晁静,立马转过头起身拿起地上的锄头,用力的干起活来,心想着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班昌拼命的干了一会儿活,身上的衣服也早己经湿透了,头发也湿透了,汗水把脸蟹得很疼,停下来用手把衣服袖子口摄在手里,用衣服袖子在脸上擦了两下才感觉脸不再那么疼了。抬头正好看见姑姑走过来。班昌转过头对父亲说:爸,我姑来了。把铁锨插在地上就朝姑妈走去,对姑妈打招呼:姑,你来了。姑妈说:恩,你啥时侯回来的?班昌回道:我昨下午回来的。那你们这一周不补课?恩。这时父亲也走了过来说:过来了?姑妈:恩,现在翻这儿种啥呀?父亲:准备预点瓜苗,打算今年种点西瓜。班昌在旁边站着觉得没有意思就又去干活。姑妈:我听说杏芽高中有一个厨子有病,今年高三体检时查出来五六十个。我看班昌脸色不好你明个带他到县上查一下去。父亲一句话也没说等姑妈说完了后才恩了一声。姑妈说完后说还有事要走,父亲没留住姑妈吃午饭。

第二天早上不到六点钟母亲就把班昌喊起来也不让他吃饭让他和父亲一块去县上。昨天姑妈说的话班昌听了个大概,知道今天要去干什么也没有多问收拾好就跟父亲去了县里。在县医院班昌就像个木头人,父亲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到也无事。

小静星期六去看外婆后才知道外婆就是晚上睡觉着了凉,医生给开了药说没有事,打完针就没事了。这几天看见他仿佛有什么心事似的,闷闷不乐的。

班昌这两天一直在算着日子,昨天和前天他很害怕,因为那天检查时医生说周一化验结果就出来了,他想着如果有事周一最迟周二父亲就会来学校找自己,而现在都周三了父亲还没来学校说明自己很可能没事。前两天的烦恼也一扫而光,也开始好好的听起课来。下了第二节课,班昌和同桌边说笑边随同学往操场走去作课间操。刚走到楼梯旁就看见小静和她们班的几个女生从楼上走下来,班昌看见小静后不自觉得朝小静笑了笑,小静看见后也笑了笑,又觉得不对劲心想:你高兴了就理人,不高兴了谁也不理象是谁久你的,我干什么理你。想到这里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冷冷地望向班昌却发现他己经转过头了,和同学边说边笑地走了。小静越想越气真想追上去吃了他。等做完课间操小静看见班昌和一个中年男子在那说着什么,她不能看见班昌的脸,只能看见男子的表情很严肃,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过了一会儿,班昌领着那人朝办公楼走去。看看那人的背影,发现是那天和班昌一块儿干活的那人,想可能是他父亲吧。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连几天小静都没有看见班昌,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平和同桌黑子在楼道里聊着天,黑子见小静走过去,就对小平说:“怎么样?”小平看见他说晁静也不说认识,装着不认识说:“可以啊。”没想到黑子说:“可以,就上啊。”小平笑着说:“那可不行。”黑子以为小平害怕,激将道:“不敢就不敢装什么呀。”说着不屑看小平。小平看到后说:“是不是你看上她了,不敢自己去啊,让我给你打头阵呀。”黑子见小平这么说,不屑的说:“我看上她?切,算了吧。”小平接着说:“就是呀,你看不上人家,叫我去干什么呀。我就能看上她了?”黑子反驳道:“我就看你敢不敢,和不认识的女的说话。”小平说:“哪有什么难的,又不是去死。”黑子见他什么说,就说:“行咱们来打赌。”说着看着小平。小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疑惑的问:“打什么赌?”黑子看到小平的表情以为他怕了,就说:“就赌敢不敢和刚才那个女生说话。”小平按住激动假装平静的问:“就是拿你刚才说的那个女的?”黑子牛逼地说:“就是她,敢不敢。”小平又问:“赌什么?”黑子想了想说:“就赌一包烟。”小平怕一会儿黑子耍赖,就找了个同学两人各给那人五块钱,说等一会儿买烟。那人很乐意的答应了。两人等小静上楼时小平走到小静面前栏着她说:“急什么呀,老同学,好久不见了聊一会儿再走。”说着神气的看着黑子,黑子离得有点远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但看样子小平赢了。

小静本来转身准备走,但转而一想正好可以从小平那儿知道班昌这几天去那儿了,就停了下来。俩人聊了起来小静从小平那儿知道那天来的那人确实是班昌的父亲,班昌就是那天请假回的家,走的时候谁也没告诉,走的时候把所有的课本都带走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等小平拿黑子的钱把烟买来边装烟边对黑子说:“你知道那人那谁不?”黑子以为他刚问道的消息,说:“不知道,你赶紧说吧。”小平笑笑说:“你知道我们刚才说什么吗?”黑子摇摇头,小平接着说:“她问我班昌这几天去哪儿了。”黑子一听有点蒙了,怎么问起班昌了,却听见小平又说道:“你知道我怎么回答的吗?”说着看着黑子,这时小平把烟已经装进了里边衬衣口袋了说:“我们小学就是同学,哈哈!”黑子见他这么说愣住了,小平大笑着说:“她和班昌是一对,哈哈!”黑子见自己被骗了,扑上来要抢烟,但是怎么抢的回来。气的黑子直喊:“还我的烟。”

班昌这几天好像是天崩地裂的感觉,刚开始父亲去学校找他,他只不过是本能的反应有点害怕,只知道自己得病了,不知道该怎样处理,但在回家的路上他想通了,得病了治不就得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等到了家母亲把自己拉到房子问这问那,他还安慰母亲说没事,看自己身体多壮。而母亲却哭了。等中午吃饭时母亲给自己单独找了一付碗快,说你以后就用这吃饭,吃完后自己洗。母亲再没说其他话,只转过身去抹眼泪。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病可能有点不太好。那天晚上当父亲告诉他让他把东西收拾一下。他问父亲怎么了。父亲说他可能明天要住院。他问父亲住多长时候。父亲说可能三个月吧。他就说那好我就只把英语书带上,趁住院学学英语。顺便理一头发。三个月不知道头发能长多长。他去理发店那人问怎么理。他回说理得越短越好。那理发的说那还不如剃了。他一听想了一会说那就剃了吧。等第二天到医院那医生助理让他躺在床上给他检查身体时他忍不住地边笑边来回动,那医生助理几次让他别动,但只要那医生助理的手一摸上自己的肚子他还是忍不住地乱动。终于那助理医生火了,朝他吼到:你以为你的病好治,你爱查不查!他一下子闷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那老中医听到这儿的吵声过来对那医去助理说:你去吧,我来。那医生助理走了后,老中医对他说:没事,现在还不是检查了吗?放松,来,吸气,呼气,好,来再来一遍。等老中医检查完了之后对父亲说什么脾脏现在还不大,不需要住院治疗……从出医院到回家他一直在想那助理医生说的话,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医生助理说的那些话,他从父母及那医生的表现中能猜到自己得病很严重,而且不怎么好治。他也问过父母但父母却总说没事能治好。从那天自己有了自己独自的碗快,到从医院回家后他所有的东西都被单独分出来,家里边闻起来比在医院里还压抑,消毒液的气味在家里边到处迷漫着。他真的受不了了,他实在不想在呆在家里了。班昌给母亲说:妈,我想到学校去呀。母亲惊讶又不安地问:今天都星期五了,说不定下午都放假了。你现在去干什么呀。等下周再去吧。母亲象是哀求着。班昌说:就快期中考试了,我怕担务了课。一两天没事的,你别去了,等过两天再说吧。母亲就是不答应班昌去学校。我又不是去死!你怕什么呀!我知道我得乙肝了,那也不能永远呆在家里呀!班昌也不管母亲答不答应,回房去收拾东西。母亲过了一会儿起来从身上掏出来五十块钱走到正在给自行车打气的班昌面前说;你要去就去吧。别骑自行车了,去了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别俄着了。班昌看了看母亲手中的钱说:给我二十就够了。不用这么多。还是给自行车打气。母亲说:你都装着吧。想吃什么自己就买。别舍不得钱。班昌也不在推拖接过母亲手中的五十块钱,放了打气筒,推着车子出了家门就跨在自行车上骑着走了。只听见母亲在后面喊:路上小心点,注意路上的年。也没有吭气。班昌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忽然冒出来那么一句话来。他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怎么忽然能随口说出那句话。他以前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但是从母亲的表情中可以判断他说的没错。我上不了大学了!我上不了大学了!班昌在心里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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