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三位少年在洞中已不知不觉过了三天,此时三人盘膝而坐,围着篝火享受美食。
只见北山吃了一只又一只,不知觉间已是第三只兔子。
风乾看的有些嘡目结舌,发出感慨道:“北山,你可真能吃!”
北山笑了笑,把手中的剩骨一扔,又要去拿第四只。而另一只手比他更快,最后一只兔子已落入了风祈的手中。北山怔怔的看着他,打了一个饱嗝,风祈却根本不瞧北山,低头狠咬了几下手中的兔子肉。
北山摸了摸肚子,感觉确实也差不多了,即而起身,准备睡觉,突然看到放在洞口那把从高通兵身上取来的钢刀,想起昨天打完野味回来时,风祈练刀的情景:刀随身走,灵动非常,一记抬手刀,紧跟上踢步,转而刀交左手一记反手刀,一气呵成,犹如猛虎下山。此时看风祈,再无平时的随和安雅之气,整个人仿如一把出鞘的钢刀,凛冽,果决,霸道十足。在砍出三十六刀之后,又是一记抬手刀,可与第一记抬手刀不同的是,整个人升离地面丈许,反倒更像是一记升手刀。空中两手同时握住刀柄,猛然一劈。刀势猛绝,因而波起的气浪将北山推倒在地。再看被劈的山壁,居然有一道裂隙赫然出现。
北山做梦也没有想到,风祈居然有此绝学,由其最后一刀,惊天动地,隐有圣级高手的风范,虽然北山没有见过那七位惊才绝艳的前辈,但此时北山的心中,那七位高人也不过如此吧!
北山心中也想学刀法了,学那记绝艳的一刀,但他们会教自己吗?虽说已认识三天,但仍然算是素不相识,人家会将自身绝学传与自己吗?但突然,眼前浮起天忌和漫雪的影子,漫雪好像用企盼的眼神看着自己,原本涣散的心又坚定了下来。
风祈看北山本应走向草铺的身影,又走向自己,心里有些发慌,敢紧猛咬手中的兔子肉。
“风祈!”北山叫他。
“完了!”风祈不理他,仍旧咬着兔子。
“风祈!”北山又叫他。
“不行!”风祈还是不理他,吃兔子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你能教我刀法吗?”北山有些战战兢兢的说,生怕听到拒绝的声音。
风祈长舒一口气:原来不是要我的兔子啊!
风祈没开口,风乾却开口说:“你也想学那一套破刀法?”
阿可很是诧异:“为什么是破刀法?风祈那最后一刀真的很厉害的!”
风乾看到北山疑惑的眼神道:“这一套刀法,就最后一刀还像点样子,可还不一定次次都打的出来,我练了半年,就打出了一次。你问我哥,他都练了快二年了,打出过几次。”
“几次?”北山问风祈。
风祈苦笑:“连昨天那次,三次。”
“遇敌时,靠运气,前几手还没威力,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所以呢,那是破刀法。”风乾很是斩钉截铁的说。
“那这套刀法谁教你们的?”北山又问。
“两年前我们救的一个老头。”风乾说,“还说什么,即便没有武魂一样可以傲视大陆,让四方群服。”
“他大爷的,服个屁。”说着说着,风乾气愤的跳了起来。
“那老爷爷呢?”北山关心的问。
“死了!”风乾轻松的说。
北山很是惋惜,他相信这一套刀法肯定不是那么简单,故又问了一次:“风祈,我想学这套刀法,你教我吧!”
“你真的想学?”风祈问。
“嗯!”北山回答的很肯定。
“好,我教你。”风祈似被他那认真的劲所感染,爽快的答应了。
晚上,北山睡着时嘴角泛出浅浅的笑意:在天忌与漫雪面前他使出了那绝艳的一刀,一刀起时,天地震动,那一刀的威力仿佛把时间都劈开了。梦中,天忌与漫雪张目结舌,不知该说些什么。漫雪更是激动的抓住他的手说:“北山,你真厉害,你真的很厉害,比天忌都强多了。”是吗?我真的比天忌都强的多吗?梦中,北山痴痴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