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看着四十多岁和蔼可亲的中年人:“大叔,你叫什么?”
“我……”大叔笑了笑,“我叫袁江。”袁江说出这个字时,平稳的话语中充满骄傲,仿是对这两个字很是满意。
“北山,能帮大叔一个忙吗?”袁江问,眼神中有一丝精光闪过。
“嗯!”北山认真的点了点头,“大叔要我帮什么忙。”
“把手给我。”说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北山疑惑的伸出右手握住了中年人,感觉中年人的手有些微热,不一会这种温热渐渐转凉并且这种凉意迅速袭满全身。北山想抽出手去,可大叔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费了半天劲,大叔也未动分毫,北山只好开口:“大叔,好冷……”还没说完,右手突然传来轻微的疼痛,即而身体上下都开始疼痛起来,好像有一样东西在全身游走。
北山十分恐惧:恐惧那在身体里的东西,好像是一条毒蛇,一点一点的撕咬自己……
北山想喊出来,可声音堵在喉咙口,怎么都发不出来,就在此时中年人的表情也原没刚才的和蔼,变的狰狞起来,他瞪视着自己,犹如野兽盯着盘中的美餐残忍而兴奋。
北山疯狂的张嘴,扭动,崩溃的他对痛楚的感觉越发清晰,扩大。
最后那东西像是找到了定居的地点,钻入丹田,更大的痛楚直冲脑门,北山张了张嘴晕了过去。
当北山再次醒来的时候,大叔已经走了,心有余悸的他支起虚弱的身子慌张的离开了此地,发狂般朝村子中跑去。在接近村口时,男孩遥见天边有两个如仙的身影带着一个娇小的身姿缓缓远去。那娇小的身姿是如此的熟悉。可恐惧的男孩无他多想,奋起全身力气往村庄跑。在他的意识中,唯有跑进村庄,跑到村民当中,自己才会安全,才会没有恐惧与不安……
他实在是太害怕了,连漫雪母亲的喝叱也无暇理会,一头钻进自己的破草屋,躲在那厚厚的茅草中,哭泣着,颤抖着。孤独的男孩就这样忍受着惊慌与恐惧,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原本熟悉的空间,此时看起来是如此的陌生,冷冷的杂草无些许温暖,唯有依靠自己去寻找那心间的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