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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桐的告白

沃爱要走了,外婆要求向知声和曾一桐去机场送行。向知声主持开完了公司高层会议,和曾一桐一起送沃爱送去机场。

在路上,沃爱搂住了向知声的肩膀说:“孩子累了吧?靠着曾妈妈休息一下。”

片刻又说:“曾妈妈知道你的担子很重,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好好地,有什么难事跟曾妈妈说说,一桐是男子汉,让一桐多担着点,有空了我和曾伯伯再来看你们。曾妈妈就把你和一桐一样当作我的孩子,我们会很牵挂的。”

沃爱话里的深意只有自己可以完全了解,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向知声的眼睛也一热,开着车的曾一桐也吸鼻子了。真是亲情无敌。

从云山上下来回家,外婆和沃爱在花园的亭子上呆了很久。在家宴上,两人都没有了往日的“哈哈”,一脸庄重,外婆怪异地宣布:从现在开始,我们两家老人开始做“亲家预热”,别的事不归我们管。

向知声抓住沃爱的手说:“曾妈妈,为了向氏,一桐不能在身边照顾你们真是很抱歉。你们自己也要保重。下个月在BJ有个世界陶瓷年会,我会和一桐去看你们。”

这个消息真是让沃爱和曾一桐喜出望外。沃爱高兴地说:“好啊,好啊。”

看着沃爱进了安检,两人出来,已是华灯初上时。

坐进车里,曾一桐说:“劳苦功高的向总,想吃什么?今天我请您。”

向知声看着曾一桐不说话。

曾一桐和向知声对视了一下,发动车,上了机场高速。半个小时后,把车直接开进了云顶宾馆。

这个度假村远离市区,是高尔夫会所。不会多人。

曾一桐牵着向知声的手,进了房间。打开房门的一刹那,曾一桐看到了他给宾馆描述的情景:音乐、烛光、火红的玫瑰,外加了精美的蛋糕,还有红酒……

曾一桐把门合上,抓住向知声的双肩,让向知声的眼睛对着他,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足足有一分钟。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这是曾一桐从向知声的眼睛里读出来的。

“今天我们告白。”曾一桐的眼睛里写着。

“好啊。”

“我要开始啦。”

“好啊。”

曾一桐一下子把向知声抱在怀里,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向知声颤抖,羞涩和被动后慢慢地开始回应曾一桐,紧张得心跳象骤急骤缓的鼓点,几乎不能呼吸,曾一桐激动得脸色通红,呼吸粗重,双手紧紧地捧着向知声的脸,身体重重地把向知声抵在门上,吻遍了向知声的嘴唇、颈项、耳朵、眼睛。一边吻,一边说:“我爱你,念念,我爱你,爱你……”

在曾一桐火一样灼热的怀里,向知声感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甜蜜、美好的感觉在战栗中瞬间注入了心里,伴随而生的是踏实的依赖感。她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其实一直都在渴望这种幸福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分开,曾一桐已是流泪满面,说“坏丫头,你是一棵长不大的菩提树吗?你不知道我等你等得有多么辛苦吗?坏丫头。”再一次紧紧地把向知声抱住,把嘴唇轻轻再印在向知声的嘴唇上。

向知声始终是羞涩的,她还无法象曾一桐那样从容表达爱意,她甚至不好意思对着曾一桐此时的目光说话,她的脸烧得就像抹上了辣椒水,她不得不把脸别到一边,搂住曾一桐的脖子,在他耳边说:“谁让你走了这么久?你象一片云彩,我抓不住你。”

“丫头,其实我一直都在。”

“在哪?”

“迟钝。”

“天山一树!”向知声恍然大悟,“天山一树”天天在线,有时哪怕是匆匆忙忙的几分钟,有时会留言。而且总在和向知声聊自己的心事,聊他那位在南方的姑娘,他那位梦萦魂牵的姑娘。

他第一句话总是说:“嗨,今天好吗?”

“在外学习和工作,‘痛苦而快乐着’,苦是离开心爱的人太久了,快乐是因为心里有目标——我要用我自己的力量给她最好的生活。”

“一个美丽纯洁内心坚定的姑娘值得我为她做一切。”

“今天下雪了,这漫天飞雪的别人的圣诞夜,我是多么想她,想她……在有她的家里一定是最温馨的。”

“……”

对啊,这些年“天山一树”的这些刻骨铭心的情话为什么不直接对他的爱人说,却总对我说?是迟钝。

原来曾一桐用另一双眼睛在看着她。用另一种方式让她“受蛊惑”,不知不觉她中毒很深了——“相信爱,爱很美,爱是唯一的幸福.爱就是这个样子”……“天山一树”的表达方式倍象一个人……

向知声伏在曾一桐的肩膀上喜极而泣。

曾一桐的手掌在她背上爱怜地轻抚着。

“好了,我们记住今天这个日子。”两人相依偎一起切开了蛋糕,曾一桐为向知声调制了鸡尾酒,“这是我在美国上学时在酒吧里打工时的独创,我给了它一个名字:”“相思”,刚好跟“向氏”的音近,巧吧?”

向知声用魅人的微笑看着曾一桐,听他不停地说,然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像是叹息,像是放松。

向知声预料不到,幸福就这样来临了,怎么挡都挡不住。

即使是今天,向知声原本也是想,“你且说,我且听,说完我们再好好谈。”但是怎么谈,自己也是没想好的,她自问,从第一天见到这个阳光大男孩时,她就有了心跳的感觉,这些年,他一直在心里。但是向氏掌门人的使命感和她独立特行的性格,她好像觉得应该再等等,当年曾一桐在QQ里留言让她一定等他,她自己却不敢十分确定,但是有一点她是肯定的——她必须等待自己。

而曾一桐说“你是一棵长不大的菩提树吗?”今天她猛然醒悟,曾一桐为了等待她的脚步,象一位切切等待花开的花匠,怀着一颗已经压抑了很久很久的心……

曾一桐的火热情怀,把向知声的爱火点着了。

“以后怎么办?财务总监跟公司老总在谈恋爱?人家会这么议论的吧?”向知声笑着说。

曾一桐坏坏地说“对啊,你说怎么办吧?”

“原来怎么样还怎么样吧。”

“不行,想你的时候还要偷偷摸摸,会让人发疯的。”曾一桐抗议,两人站在窗前看远处的灯火,曾一桐从后面把向知声搂在胸口,下巴抵在向知声的头顶上,不停地厮磨着。向知声的双手举起来轻轻地捏住曾一桐的两只耳朵。

两人尽管今天才同步地面对面完全彻底敞开心扉,接纳对方,却转眼间就从最初的羞涩变得一切就像与生俱来般自然。

“夸张!”

“不夸张!要不这样吧,让大家都知道向氏集团老婆是老总,老公是财务总监,可好?”曾一桐好像胸有成竹。

“你真坏,我们才刚刚开始。”

“不对,你十六岁时就开始了。”

“那是你,不是我。”

“你学跆拳道的时候我就抱过你了。”

“那不算,那不算。哦,原来那时候你就居心不良。”向知声转身用拳头轻轻打在曾一桐的胸口上。

“对,我就是居心不良。”曾一桐抓住向知声的手大笑“说什么嘛,那时候你还是一个骨头咯人的黄毛丫头。”

“是啊,你的‘性趣’也太那个啦。”向知声取笑他。

曾一桐装作不经意地用手抚过向知声的胸部,然后小声在向知声的耳边小声说“因为我知道有一天,她会象成熟的蟠桃一样可人。”

向知声的脸腾地烧了起来。

“一桐,按你妈妈的说法,你就是嫁给我了。”向知声转移了话题。

“我没听到妈妈这么说。”

“是没这么说,可是有这个意思。”

“好,只要你喜欢,怎么样都行,可你的说道怎么这么老套。”

“没办法,向氏是传统的民族工业,工艺是老套的,人也是老套的。”

“放心,我们可以改良它。”

“怎么改良,它的根基都是民族的、传统的。所以……”

“那我也改姓向了吧?只有这样将来我们的孩子才能姓向,这也是传统,金不换的传统,对吧?”曾一桐止不住笑了起来。

“你愿意吗?”向知声也笑了。

“你觉得呢?”

“我可不敢,在你们家那就是违背传统了。”

“可爱。”曾一桐摸摸向知声的头说,“有人说姓氏不过是符号,说得很对,但是符号也有符号的意义。不过,是人的内涵赋予它符号的意义,比如‘向氏’这个符号的意义就是向家几代人的陶瓷工艺赋予它本身的符号意义。”他大手一挥,“所以,我们要给向氏新的生命力,这个符号才会继续有意义。”

“说得好,”向知声说,“那么简单地说意义是附着在符号上还是符号附着在意义上呢?”

“等等,你的问题启发了我,符号和意义谁附着在谁之上?前者可以是投机的,后者必定经过沉淀—-历史的积淀。前者可以是脆弱的草率的轻浮的,但是却是反应敏捷的,后者是厚重的坚实的严谨的千锤百炼的,但是步伐过于沉闷。两者能不能……”

看来曾一桐无时无刻不在考虑向氏的发展。向知声也掉进了曾一桐的思考里,但是今天这样的情景,向知声不愿往深里去想。

向知声用劲捏了一把曾一桐的耳朵:“跑题了吧。”曾一桐回过神来,亲昵地咬了一下向知声的耳垂,说“对不起。刚才说到哪啦?”

“向一桐。”向知声说。

“好吧,就向一桐。”旋即大笑不止,此时此刻,曾一桐那怕把自己变成向知声的一根头发或一根肋骨,他也愿意。从他的笑声里,向知声知道曾一桐的幸福感在他的每一个细胞里充盈。

“不,你还是做你的曾一桐吧,我只爱曾一桐。”向知声第一次主动吻他。

“谢谢你,念念。这是你第一次说爱我。”曾一桐给了向知声一个绵长的吻,吻得向知声再一次满脸绯红。

然后,曾一桐说:“今天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了,我的印记永远打在这里了,”曾一桐把手指按在向知声的嘴唇上“从今往后只许看着我,不许蛊惑别人。”

“你的吻是初吻吗?你真老土。”向知声调皮地说。

“当然,珍贵的第一次,只给你,我的亲亲的丫头。”曾一桐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脸,“这也叫老土?”

曾一桐一看表已经是十一点,故作暧昧地提醒向知声:“今晚我们不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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