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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谁的利益(5)

对于国民党军残部在云南的反攻活动,中国政府和国内外舆论都曾给予高度警惕和强烈谴责。自1951年5月下旬起,《人民日报》不断对国民党军残部进犯耿马、双江、沧源、孟马、孟连、孟董等地的情况加以报道,并将谴责的矛头直接指向他们背后的美国和蒋介石政权。直到1951年12月26日,《人民日报》还发表了《美国竟由台湾运送国民党匪军到泰国和缅甸北部,阴谋向我国边境乘机进行大规模扰乱活动》的文章,对“美帝国主义”和“泰国……政府”相勾结,增援缅北的“国民党残匪”,“阴谋向我国边境乘机进行大规模的扰乱活动”加以揭露和谴责。1952年1月3日,苏联代表维辛斯基(audrey Vyshinsky)在联合国政治委员会也作了题为《关于美国的所谓“集体措施”计划——准备战争的计划》的发言,揭露美国政府的侵略行为,支持中国政府的严正立场。

1951年7月,朝鲜战场传来和谈消息,已经赚得盆满钵溢的李弥终于找到借口,迫不及待地下令撤退,将主力部队从双江和耿马县城撤到国境上,作出随时准备退出国境的姿态。

当台湾和西方舆论大肆渲染胜利,把这场有名无实的反攻云南炒得沸沸扬扬时,李弥却让他的队伍躺在国境上睡起了大觉,而他自己为了保险,将指挥部先期撤过国境十公里。

随后,战争演变成一场持久战。战场双方隔着两百公里距离对峙,李弥跟解放军玩起了“敌进我退、敌驻我扰”的游戏:解放军稍有动静,李弥就往后退;解放军一撤走,国民党又恢复原来的态势。解放军采取一些主动措施诱敌深入,企图把敌人引向临沧和凤庆,然后关门全歼。但是李弥很狡猾,始终不肯上当,相持两个月,时进时退,只是龟缩于耿马、双江一带,同时不忘发动群众反共,收拢滇西、滇南分散的土匪和反共势力。一场战争打得可谓曲尽其妙,让很多人摸不着头脑。

对峙到第三个月,僵局终于被打破。解放军调整了作战部署,紧急调派十四军(军长李成芳)的41、42、43三个师(师长分别是查玉升、廖运周、张从发)数万人,决定对敌人包围聚歼。解放军突然以两师兵力快速运动,国民党残军本是惊弓之鸟,立即向后撤退。这时一个更加惊人的情报传来,令李弥不寒而栗。解放军另一支神勇的精锐部队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穿插到国民党侧翼潜伏起来,只等乌龟伸头,向前深入一步,这支部队立刻封锁国境,切断退路,形成关门打狗的局面。从前那些鼓吹反攻昆明的军官幕僚都出了一身冷汗,暗自庆幸还是老长官英明,没有利令智昏,否则他们全都做了共军俘虏。“反共救国军”丢下了几百具尸体后,火速撤过国境。为防万一,李弥还将总部退过萨尔温江东岸。一些官兵则借机逃离部队,神秘失踪。

不识时务又唯利是图的屈鸿斋没能逃脱覆灭的命运,替汉人李弥做了挡箭牌和替死鬼。解放军封锁国境,他这位“大槐安国的女婿”的将军梦,变成了一枕黄粱,被毫不留情地扫进了历史垃圾堆。

“云南人民反共救国军”轰轰烈烈的反攻大陆的运动,灰溜溜地宣告结束了。

现有资料尚不能完全解读那段时间国民党军残部对云南的军事骚扰,对中国政府和中国军队到底起了多大的牵制作用,但这支国民党军残部毕竟是残军深入,实力有限,又缺少补给,在解放军发动反击后,很快便全线溃退。1951年7月22日,这支国民党军残部不得不再度退回缅甸境内。对于国民党军残部在云南的失败,李弥归咎于美国的援助不力,当1953年被召回台北时,他向台湾当局递交了一份既不乏牢骚又无可奈何的报告,其中谈到:

1951年3月美方为刺激匪方促成南北韩和谈,给以本部队不适用之机关枪200挺(装甲车上用的),六零炮12门,卡宾枪150支,15W无线电4部,82、60、79、30、45卡宾枪各种口径弹药各一部(数目待查),要本部队作螳臂挡车式之进攻云南,并派干部两员随行监视(美国人)。本部队官兵以反攻有责,当即不问一切攻复沧源。在该地美方又空投三零步枪875支(每支附弹40发),卡宾枪2000支(每支附弹50发)。7月本部以众寡悬殊伤亡甚大,迫不得已即转移至滇缅边境,整补训练,待机再举。此后该方即烦言啧啧,并即停止补给装备。同年9月,该方月给经费美金75000元(按泰币市价折付,收支实情均已呈报)接济本部队,迭嘱潜伏待机,本部队明知其为玩弄而豢养,但只好听其安排。1952年4月美方迫于中苏匪帮与缅甸之威胁,立即停止上项经费援助。

诚如李弥所言,中情局对国民党军残部的援助力度并不大,但国民党军残部在云南发动的昙花一现式的反攻大陆,就如同他所说的实在是螳臂挡车之举。这才是他们失败的根本原因!

对大陆而言,这是国民党残军对大陆最大规模的一次反攻。这场边疆保卫战虽然看上去不能同解放战争中任何一场胜利相比,但是在政治上的影响和意义却十分巨大,不仅有力保卫了边疆,支持抗美援朝,而且彻底粉碎了国民党反攻大陆的妄想,起到警戒一切敢于来犯之敌的作用。李弥缩回金三角,从此再也不敢大规模窜犯边境。这一仗还应该包含一些有益的军事启示:境外之敌已经不是一两年前的国民党正规部队,他们正在而且还将发生变化,热带丛林作战是他们最擅长的军事战术,应当予以密切关注。

对台湾而言,李弥率领几千残军在短短一周内连克四县,两月内连克八县,让蒋介石政权兴奋不已。是啊,他们太需要一场胜利了!以提升士气,震醒国民党军因失败而麻木的灵魂。老蒋对李弥的交卷基本上还是满意的,而且通过这次反攻大陆的活动,重获美国的支持,让他又增添了重夺政权的信心。

对美国而言,为防备国民党残部窜犯边疆,中共中央军委把原定入朝作战的二个军都留下来,在一定程度上,入朝兵力受到了牵制。

对李弥而言,美国、蒋介石要他以卵击石反攻大陆,他不能违抗命令,便找了个折中的办法,一方面消极怠工,做做表面文章;一方面趁机要钱、要枪,壮大自己的实力。或者也可以这样认为,国民党军残部在云南的反攻行动,与其说是出于他们对反攻大陆的政治信念,不如说是更多地为了向台湾当局和美国方面证明他们的存在价值,以争取更多的援助,维系自己的存活。后来美国停止经费援助后,国民党军残部再回缅北,又很快陷入生存危机,只好自谋生路。

但此后,国民党残军在得到美国和台湾的军备物资后,势力范围迅速扩展,占领了缅北长600公里、宽280公里的土地,北到密支那,南抵泰国清迈府,东达老挝山区,面积达20万平方公里,比台湾还大7倍!队伍也迅速增至3万多人,除从大陆逃出来的原国民党官兵、旧政权人员外,连盘踞山头的土匪、土司武装也纷纷前来依附。所以说,在这场反攻大陆的游戏中,李弥才是最大的赢家,他的算盘最如意。

滇缅边区的第一次反攻大陆虽然以失败告终,但是其影响力是很大的!李弥在台北更是兴奋不已,说以自己残兵不足3000余众,在一周内连克4县,说明了“云南反共救国军”的战力是强大的,云云。

【孟萨时代】

该做的姿态都做了,反攻云南也反攻了,朝思暮想的美国武器也搞到了手,应该说一切皆在李弥运筹帷幄之中。从政治角度而言,反攻就是一种态度,打仗凭借的是实力,反攻云南注定会失败的,身经百战的李弥心中明镜似的,关键是如何从失败中还能捞取“战利品”,这才是他考虑的主要问题。现在,他“反攻失利”却博得头彩,中了一个大奖。台湾卵子之地,达官显贵多如牛毛,而在这片面积比台湾大7倍的金三角,谁敢与他比肩?有人称他为“金三角之王”,他就是金三角的太阳,一切唯他意志是从。国民党残军占据了整个金三角版图,金三角历史上的“孟萨时代”开始了!

20世纪50年代的金三角,李弥野心勃勃如日中天。用历史眼光看,李弥统治金三角就是对这片异国领土实行一种政治、军事、经济和文化的全面占领,也可以称为侵略或者开发。

李弥把部分美国空运来的武器配备主力师,剩下的武器被严密存放在孟萨大本营中;其余各纵队、支队、杂牌军、游击队,武器装备自行筹措。他的做法与从前蒋介石如出一辙:亲疏有致,内外有别,中央军是嫡系,地方部队杂牌军是野种,听任自生自灭。

1952年4月美国迫于中苏与缅甸的压力,停止了对李弥经费的援助,美国中央情报局和国民党政府便策划让金三角的国民党残兵种鸦片自给。于是金三角历史上一场史无前例的改革运动开始了。

从前李国辉时代,因力量薄弱有求于土司,“借土养命”,残军对掸邦土司采取安抚政策,经常送礼物、武器笼络他们,还结成婚姻关系。但是李弥不同,李弥是堂堂国民党陆军中将,反共救国军总指挥兼云南省主席,如果按清朝官位,少说是从一品封疆大吏,地方诸侯。那些土司算什么呢?充其量是些不开化的蛮子、部落酋长,他们有什么资格与李长官平起平坐,被他待若上宾呢?以现在反共救国军的强大实力,他跺跺脚,整个金三角都要动三动,谁敢吭一声?

五十年代岁末的一天,金三角各大土司都接到了一张来自反共救国军的请柬,通知土司三天之内到孟萨开会,请柬上会议内容含糊其辞:“协调有关方面……管辖职能范围以及鸦片粮食税收等重大问题,恭请出席为要。”云云。

开会内容让土司们感到迷惑不解。“重新协调……管辖职能范围”是什么意思?土司的领地是一代代世袭的,从来都是这样,即使英国殖民时代也没变更过。还有“鸦片、粮食、税收”是什么意思,莫非要他们向那些从中国来的汉人交纳鸦片、粮食和税收不成?

钱运周的岳父孟萨土司刀栋西是最早接到开会通知的人,他同样号不准汉人长官的脉,管家刀约瑟让他悄悄把钱运周叫来商议此事。

钱运周也不清楚会议内情,但是他知道没有人能够阻挡李长官的意志。所以他委婉开导土司岳父“识时务者为俊杰”,指出开会时无论李主席号召什么他都要无条件服从,带头拥护响应。尽管刀土司对这种“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的汉人逻辑很抵触,但是他却很懂得强权政治的意义,于是勉强接受了女婿的建议。后来他果然处处按照女婿的指点去做,获得了意想不到的好处。

开会那天,身着国民党将官制服的李主席满脸微笑地迎接他们,同时欢迎他们的还有手持卡宾枪、整齐列队的国民党士兵,擦得铮亮的轻重机关枪,和威风凛凛的大炮。

会议是在一种愉快的氛围中进行的,因为自始至终,人们脸上都挂着笑容:李主席的鸮笑,刀土司的谄笑,孟畔土司的皮笑肉不笑,众土司勉强的笑,幕僚的赔笑;有人笑得挤出屁来,有人尿完裤子后尴尬地笑……总之,笑容掩饰了一切。

李弥摆下丰盛的酒席请土司们喝酒,还赠送土司们一批美国军需物品:罐头、香烟、手电筒、打火机、高级布匹(降落伞)、防水帆布,还有少量枪支。李弥许诺将永久保护土司们在金三角的利益。

为助酒兴,细心的李主席还为尊贵的客人土司们准备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军事表演。

首先出场的是一队神枪手,他们手持卡宾枪、冲锋枪,在战战兢兢的客人面前表演速射,把两百米外的竹靶子打得稻草人般四分五裂。接下来是轻重机枪把一千多米外山头上的小树像割草一样轻易击成几段。最后登场的是新式无后坐力炮,黑色的粗大炮筒、牛腿粗的炮弹令客人们大开眼界。大炮一响,许多客人都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大脑一片空白。当硝烟散去,他们努力睁开眼睛,发现对面山坡上一座石头房子已瞬间消失。

最后一个是主客双方互动的游戏,叫“赌人头”。方法是枪手将一只盛满米酒的酒碗击碎,但是酒碗不能放在地上,而是被人顶在头上。军队负责出枪手,土司老爷们负责顶酒碗。

土司们都很谦虚地拒绝军官们的盛情邀请,愿把这个表现英雄主义的机会让给别人;一些人还激动地尿了裤子,笼裾湿了一大片,地上淋淋沥沥一摊水,最后无人出场。李国辉慨然站出来,将一只粗瓷碗顶在头上,枪手站在二十米开外,枪一响,酒碗早已碎了。李国辉脸不改色,换了碗再射。

军事表演后,会议的氛围更加和悦、融洽。刀土司举起酒杯,抖抖晃晃的,向伟大英明的李主席敬酒。“我……孟萨土司,今天很激动……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冲动吗?那……那是……因为我的女婿,就是李主席的军官,我和李主席也是亲戚……”可怜的土司老爷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什么原因,话说得有些词不达意。李主席用亲切的目光看着他,鼓励他继续说下去。“我强烈拥护李主席……住在孟萨,这是我……我刀土司的光荣。我们掸邦人,把粮食统统地,交给李主席,买卖也做在一起,饭也吃在一起,酒也喝……我们就是亲兄弟……”刀土司终于费力地表达清了自己愿意效忠李主席的意思。

李主席又把目光转向其他土司。众土司也激动起来,纷纷表示:坚决服从李主席和反共救国军的领导,这不仅是完全正确的,而且是非常必要的。

随后副官长宣读以李主席名义发布的三项政策:第一,所有金三角地区,北至佤邦果敢,南到孟卯耶县,均为反共救国军管辖区。第二,凡军管区内居民,均要征收赋税和公粮,征收数目由军方决定。土司、山官和头人享有免交特权。第三,对鸦片实行统购政策,由军方统一制订收购价,任何人不得私自买卖鸦片。商人须经批准方可进入军管区做生意。最后这位汉人军官又郑重强调:“凡遵守政策条令者,其领地将受到军队保护,违者严惩不贷。”

众土司面面相觑,不敢言语。李弥仍然面带微笑,热情地请他们签字、按手印。还是刀土司第一个先签。刀土司像卖国贼签订不平等条约一样签完字后,众人抖抖索索地,依次签字、按手印。签完字后,便意味着几百年来金三角一带土司老爷们的特权从今以后消失了,商人和老百姓今后要向这位汉人主席而不是他们交税纳贡,土司世世代代赖以为生的鸦片生意也结束了!

孟畔大土司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掠夺式的政策,没有签字,借故退出了会场。其实他有资格拒绝签字,因为他与东枝掸邦首领有亲戚关系。李弥却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说:“没关系,没关系,我是很公平的,签不签字是你的自由,我们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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