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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产嗣(一)

第十二章产嗣

傍晚时分,夏梓桐终于与萧湜雪等人会合,又在山上等了一日,估摸着其她人皆已离去,便不再耽搁,火速下山。

夏梓桐与萧湜雪带领着数十名属下,虽然藏宝图之事已尘埃落定,却依旧不敢大意,只挑偏僻小径下山,耗费的时间竟比来时多出一倍有余。待诸人重新回到山下落脚处,已明月悬空,万籁寂静。

夏梓桐吩咐诸人回房休整一夜,天一亮便回庄,自己同萧湜雪分别匆匆洗漱一番,来不及合眼半刻,一道前去萧湜雨的卧房。

夏萧二人一路上听留守此地的属下汇报近来发生之事,当闻得昨日有一群衣袍带血的江湖人无端闯入院子,闹哄哄一片,更惊扰到萧湜雨养胎,皆大惊失色。

夏梓桐脚下更快了几分,道:“大夫怎么说?”

那人不敢隐瞒,道:“大夫说雨主子心思过重,身子似乎又受过多次重创,一旦怀了孩子,定要好好地养着,细细地调理,才能等到平安生产。”

夏梓桐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道:“……这些我知道,你继续说。”

那人道:“大夫留下很多话,除去平日里需注意的地方,多是劝导雨主子,切莫思虑太多。临走前,大夫却私下里交代属下一句话。”

夏梓桐紧了紧衣领,仿佛这样能暖和一些,见萧湜雪面上惊惧不定,握住他冰冷的手,冷静道:“什么话?”

那人迟疑道:“大夫说,从脉象上来看,胎儿有些不妥当。同是八个月左右大的胎儿,当不该如此。为保护父女周全,必须尽快做好生产的准备。”

——早产!且不论对孕体的身体创伤,才八个月大的胎儿,活下来的希望何其渺茫?

夏梓桐缓了缓呼吸,交代那人离去,同萧湜雪对望一眼,一道进屋。

外屋有二名小厮守夜,一个在地铺上睡得正酣,另一个则坐在桌旁,以手支额,困倦地打盹,连夏萧二人进来都不得知。火烛却已几乎燃尽,屋里昏暗一片,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药味,竟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错觉。

夏梓桐心中忧虑更深,顾不上喝斥那二名不尽责的小厮,径自取了支蜡烛,点上火,走向内室。

萧湜雪身上冰冷的气息更甚从前,唤醒那二名小厮,命他们速去取二套干净的被褥和一张竹榻。

那二名小厮唬得不行,唯唯诺诺地应了,忙出门去。

萧湜雪望着内室里那一点亮光,喉间模糊地发出一道声音,缓缓地抬起手,蒙住双眼,在桌旁坐了。

微弱的烛光下,只见萧湜雨静静地平躺着,眉峰在睡梦中都未曾展开,唇瓣苍白干裂,腹部高高耸起,连屋里多了一人,都未曾发觉。

——犹记得从前的他是何等英雄人物!却从不曾料到有一天他会这般脆弱,教她情何以堪?却又如何能不心痛!

夏梓桐探出手,小心地拂过他额前碎发,露出他光洁的额头,随即俯下身,吻上他的眉心,忽闻得萧湜雨嘶哑的声音:“影,你回来了?”

夏梓桐低头对上他黑亮的眼眸,一如记忆中那位杀伐果断的本色男儿,不觉露出笑容,道:“嗯,我和雪儿都平安归来。他应该在屋外,要唤他过来吗?”

“雪儿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萧湜雨转念一想,又摇头道,“这个傻弟弟……罢了,也是他的一份心意。”

夏梓桐有意对萧湜雨说欢喜的事情,便道:“你们兄弟情深,我自然也不会委屈雪儿的。”

“我信你。”萧湜雨皱着眉头,试着坐起来,奈何浑身酸痛,腰部以下更使不上半分力,一时间竟似千钧压顶,直透不过气。

夏梓桐心痛如绞,面上却笑意浓浓,抬手按住他的身子,道:“你昨晚才动了胎气,这会儿肯定还不舒服,好好躺着。你若没有睡意,我便陪你说说话。你若想睡了,我便同你一道睡。”

萧湜雨心里高兴,任由她掖平自己的被角,口中却气闷道:“我从前只知十月怀胎不易,哪里晓得这般艰难,不过是昨晚周围吵闹了些,孩子竟一夜闹腾,后来吃了药才好些,现在却动弹不得。”

“你呀……就是平日里想得太多了。”夏梓桐揉揉他的头顶,笑嗔道,“你现在唯一要做的是养好自己的身体,等来日平安地生下我们的孩子。”

“可是这几****总觉得会出什么事。原本以为是你或雪儿,但你们已平安归来,你的气色也比之前好了许多,想必旧伤不日便可痊愈,而藏宝图之事也按计划圆满完成。”萧湜雨不安地望着她,眉头皱得更深。

夏梓桐无言以对,转头看向他的小腹,调整情绪后才重新看向一脸莫名的萧湜雨,戏谑道:“你若总是皱眉,以后我们的孩子肯定也爱皱眉,就像一个小老头,一点都不可爱。”

萧湜雨不赞成道:“你这是唬我呢,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却已舒展了眉峰,努力摒弃心头杂念,只一心想着念着眼前的少女和她的孩子,忽然又道:“就算你说得对,那也是一个小老太婆才是。”

夏梓桐“噗哧”笑起来,没好气道:“雨儿,哪有像你这样做爹爹的?”笑容一滞,正色道:“你觉得是一名女孩儿吗?”

萧湜雨神色愈发柔和,道:“嗯,我感觉她会是一个女儿——夏安,我们的小安安。”

夏梓桐神色一黯,幸好此刻光线不足,萧湜雨倒瞧不出异状,抚过她自肩头垂落到枕边的长发,指尖勾起青丝中参杂的不少银丝,道:“怎么丁点不见好?还有这儿……”说着,艰难地抬起手臂,试着抚摸她的脸颊。

夏梓桐忙俯下身子,萧湜雨便轻松地触到她的那条颜色已转为红嫩的疤痕,轻轻地来回摩挲,道:“也不知能不能恢复从前的容貌。我第一次见到你的真面目时,着实吃了一惊,心想:这人莫不是妖怪变的?还是天上的神仙转世?”

夏梓桐闻言不禁笑起来,道:“反常即妖,难怪你会这么想。”

萧湜雨却摇头道:“不管你是人是妖,于我又有何不同?你是我的影,始终不曾变过。”语声微顿,忽然红了脸,小声道:“你当时那副样子,真真让我刻骨铭心,从此再也不能忘却。”

夏梓桐默默地看着这个为她受尽百般磨难的男人,心头第一次涌起难以名状的情绪。

他智慧过人,身负傲人的武艺和厮杀经验,足以独自撑起一片天。但就是这样一个深沉寡言的男人,不仅拥有这般浓烈得几乎令她窒息的情感,还心甘情愿地站在她的身后,不求任何名分。

——我拿什么回应你,我的丈夫?

有些话忽然冲口而出:“雨儿,你有没有想我?这段日子我一直睡不好,半夜自噩梦中醒来,想想你和孩子,心里才好受些。”

萧湜雨双颊红晕未消,坦荡荡道:“当然想,我每天都数着日子,算算你还有多久才能回来。”

“我就在你的身边。”夏梓桐干脆躺到床榻的一边,侧着身子,一手掌心覆在他的脸颊,无声地轻笑,随即微微抬起身子,双手撑在两侧,吻上他不复嫣红的唇瓣,一点点地深入。

萧湜雨心跳顿时乱了几拍,阖上眼,甚至主动地微张了唇,迎接这久违的相濡以沫……

——至少,此时此刻,身畔有丈夫和孩子相伴,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一番温柔缠绵的亲吻结束,彼此都呼吸不稳,双双动了情。

夏梓桐深呼吸片刻,勉强压制体内翻滚的****,见萧湜雨神情隐忍,一面拭去他唇上晶亮的津液,一面柔声道:“你身子不方便,暂且忍忍。”

“……嗯。”

……夜正深,梦还长。

夏梓桐终究没有启程回庄,只守着那座小小的宅院,整日里陪萧湜雨说话,待他精神好些,便扶着他四处走走,还时不时教导萧湜雪等人剑术,只在临睡前花些时辰运功疗伤。更派人从镇子里聘请了一位名声在外的老大夫,每日的下晌时分便同她研究萧湜雨的病情。

这一耽搁便是整整十日!

纵然夏梓桐谈笑自若,萧湜雨是何等样人,更何况此事关系到孩子的安危,如何不知?

萧湜雨已从萧湜雪口中得知洛辰似有不妥,再观夏梓桐偶尔无意外露的焦虑情绪,前后一联想,已了然于胸。理智告诉他应劝解那人速速回庄,以免情势恶化,但感情上不允许他这么做。

——同为她的夫郎,同为她的青梅竹马,虽然洛辰是她明媒正娶的侧夫,自己进门却比洛辰早,而名分这种东西她又一向不以为然。更何况他已有孕八月有余,而洛辰却小产多时,孰轻孰重,无须多想。

但眼看着她一日比一日烦躁,萧湜雨到底狠不下心,到头来,只恋恋地靠在她的怀里,道:“能留你十日,我已心满意足。你先回庄,只需留下几人看护宅院,我能照顾好自己。”

夏梓桐踌躇道:“但我也不放心你。”

萧湜雨无声摇头,心口的感觉当真复杂难喻。如幼时带着弟弟四处乞讨流浪,一日在树林子里看见一株柿子树,饥渴难忍下,迫不及待地用树枝砸下几个柿子,明知涩嘴难吃,仍旧大口大口地嚼下去……到后来,竟在满嘴的涩味中品到一丝甜味,而他和弟弟甘之如饴。

——他大抵已走火入魔,才情愿吃尽苦楚,只为生下她的孩子;终于低下头,将她推向别的男人的怀里,只为不愿看到她为难的模样。明知她的心已分成几瓣,而他不过是其中毫不起眼的夫郎,却仍旧无悔,无恨。

夏梓桐看不见他讳莫如深的眼神,思忖片刻,道:“我再陪你一晚。最迟明日早上,山庄的飞鸽传书便能来到此地,到时再走不迟。”

当晚,夏梓桐果然收到飞鸽传书,得知赤翟若轩已平安产下一子,先是一喜,既而想起身亡的赤翟棠,一时间不知如何向他告知此事。读至信笺的后半段,满满都是洛辰这些日子以来的情况……

字字诛心!

借着微弱的烛光,夏梓桐浑浑噩噩地读完,愣愣地拿着那张纸,足足有一刻钟的功夫没有动静,因初为人母的喜悦之情在顷刻间烟消云散。良久,她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便试着站起来,模模糊糊地在脑海里显示出一个起身的动作,然后挪动双脚,身子前倾,顿时“砰”得从圆凳上摔下来。她歪了歪脑袋,似乎有些困惑,也不觉得哪里磕疼了,只抓着那圆凳,试图站起来。如此努力了三次,竟连圆凳都翻倒在地,弄出一声巨响。

内室尚未入睡的夏湜雪听到动静,披了件外袍轻手轻脚地走出来,以免惊扰到才睡下不久的萧湜雨。待看清外屋的情况,当即变了脸色,疾步上前,道:“梓桐,你这是怎么了?”说着想将她扶起,却根本无济于事。

夏梓桐浑身战栗不止,脸若白纸,双手颤抖着,几乎拿不住那封信笺,因摔倒时本能地以手撑地,掌心有多处磨破,渗出的血丝直接染红信纸。

萧湜雪看得心疼不已,抱起她的身子,胆战心惊道:“梓桐,你到底怎么了?快说话。”

半晌,夏梓桐才回过神,颤声道:“我马上启程回山庄,按照原来的人员安排,你去把她们叫来。”

“你先镇定下来,其她的事情稍候再说。”萧湜雪让她重新坐下,蹑手蹑脚地进了内室取来水和布巾,蹲在一边,捧起她的手,小心地避开伤口,擦去血渍和尘土,又仔细地上好药,用干净布条裹住伤口,随即卷起她的裤腿,见膝盖处不过蹭破了皮,有些淤青,才松口气。

夏梓桐失魂落魄,整个过程连眉头都不曾动下。

萧湜雪处理完她的伤口,扫了眼自始至终被她捏在指间的信笺,道:“是山庄出了事情吗?”

“……别问我。”夏梓桐神情痛苦,似在缓和心绪,片刻后才道,“雪儿,我现在没法静下心思考。”

萧湜雪目光复杂,道:“……我不问便是了。”抬手将她颊边的发丝挽到耳后,弯了弯眼睛,似乎想努力做出一个笑的表情,道:“眼下天色已晚,不宜赶路。你先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出发也不迟。”

夏梓桐虽然心急如焚,但理智尚存,依言回到内室,逼迫自己闭眼睡觉。

第二日,夏梓桐早早地醒了,见一旁的萧湜雨沉沉地睡着,而睡在竹榻上的萧湜雪却睁着双眸,神色莫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梓桐心中牵挂洛辰,直接穿衣下床。

萧湜雪见了,也穿戴整齐,然后一同洗漱洁面。

盏茶功夫,二人已整理妥当,期间动静不算小,萧湜雨却没有如往常般醒来。夏梓桐神思不定,不曾注意,萧湜雪却觉事态异常,走至床边,掀开锦被一角,却见萧湜雨脸色极差,眉宇间似在极度忍耐痛楚,当即失声惊呼:“哥哥!”

夏梓桐猛地忆起一事,再顾不上其她,匆匆地替萧湜雨把了脉,脸色一变,沉声道:“雪儿,你赶紧把雨儿唤醒。他的情况很糟糕,可能要生了。我去叫人!”说着,人已到了房外。

夏梓桐坐在外屋,耳听得内室里断断续续地一声高于一声的痛呼声传来,几次三番地控制不住自己想闯进去,但到底还是忍住了。

这种场面,纵然她医术高明,也无能为力,反而碍手碍脚。

如此反复安慰了自己不下十次,夏梓桐想喝口茶定定神,却几乎握不稳茶壶,忍不住想:“一开始只有说话声和脚步声,却没有雨儿的呼喊声。到后来才听到痛呼声,却明显是压抑的,可是现在……现在……已经足足有两个时辰了,怎么……怎么……”不觉站起来,来回踱步,自言自语道:“生孩子哪里有不痛的?只要雨儿保持清醒,还有力气,最后一定父女平安。”

内室的脚步声忽然凌乱起来,夹杂着嘈杂的说话声,独独痛呼声低了下去。

夏梓桐隐隐有不祥的预感,却见萧湜雪踉踉跄跄地跑到身前,广袖和前襟满是斑驳血迹。

萧湜雪面色惨白,似随时随地会倒下去,带着哭腔道:“梓桐……产公说,依他接生十几年的经验看,此胎必是位小姐。但胎位不正,而且不足月,恐怕很难平安生下来。”

事到临头,夏梓桐却突然冷静了下来,揽过他摇摇欲坠的身子,道:“孩子保不住了,对吗?”

萧湜雪点点头,又直摇头,哽咽道:“产公说,保大还是保小,要你拿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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