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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初相识

清晨,秦青自窗外鸟鸣声中醒来时,身子还有些酸软,却也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感,他动了动身子,微微蹭了蹭柔软的锦被,满足的叹息一声。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泛着白光的窗棂,以及端坐于窗边铜镜前的那道熟悉的身影。

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铜镜前的那人挽发的手一顿,半转过头来,对上他的眸光。方容微微一笑:“阿青,醒了?”

秦青看着她,不自觉的回以浅笑,声音沙哑,带着尚未清醒的朦胧睡意:“嗯……”

方容随手将垂落下来的长发用簪子别住,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看着依旧在床上睡着的人,她大早上的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而微红了脸,有些支支吾吾的道:“阿、阿青……你、你身子还好吧?”

秦青侧躺在床上,脸朝着她。他就那样斜着眼睛看着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随后,恍然大悟般,他原先尚有些朦胧的眼神倏地变得清亮,饶有兴致的微微倾身支着下巴,他趴在床上一脸无辜的望着她,眸底却分明闪烁着戏谑。

“妻主,你这是……希望我如何回答?”

方容的面色于是越发的红了,她支支吾吾了半晌,决定转换话题以策安全。她别开眼,不敢再看他,生怕一瞧见了他的眸子自己便会情不自禁,她死死的盯着床柱,轻声道:“那、那阿青……你饿不饿?我去取些小菜来……”

秦青继续用手撑着下巴,一脸兴味的瞧着面色发红的自家妻主,潋滟的眸子眨了眨,唇角斜斜扬起,勾出一抹坏笑:“昨夜被妻主‘喂饱’了呐,是以暂时还不‘饿’,妻主……可是又‘饿’了?”

他越是这般说,方容面上的晕红便越发的清晰。他弯着眼睛,看着她瞬间赤红的脸,心情大好。不知为何,面对自家这个皮薄的妻主,他总会时不时的便生出些许坏心眼……这可真是糟糕啊……

他毫无反省之意的想着,面上笑的越发动人。

方容被他话语中所带的隐喻羞红了脸,拉开房门,只丢下一句:“我、我去取些菜……”便夺路而出,连衣衫的带子有些松了都未曾发觉。

“噗嗤……”

秦青心情极好的倒回床上,翻了个身,想起昨夜母亲说的话语……他面上红晕微染,唇角微微勾起,又很快被他抑制下去。他再度翻了个身,心绪有些浮动。

生个孩子啊……他掩藏在被子下的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腹部,眼神瞬间柔了下来。

他何尝不曾想过?为心仪之人生下一女半子,只是以往一直不曾遇到那个人罢了……而现如今……

他动了动,又翻了个身,这次平躺在床上,直视着床帐,有些走神。

唔,也许……该去找个大夫看看了……毕竟常年以来,昼夜颠倒的日子多少会对身子产生些影响,既然母亲提及了此事,妻主又是一脸的期盼……那便好生调养一段日子罢……他微微翘起唇角,面色难得的柔和。

只可惜这一幕方容却无缘得见,否则,不知又该何等惊艳了。

秦青躺在床上,念头在生孩子一事上转来转去,很快又转到了曹黎身上,一思及此,他的面色便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萧萧至今未来消息,也便是小黎那边暂时无恙了……他稍稍松了口气,然,忆起先前小黎的状况,他的眉头却又不自觉的蹙起。

于钦……

他想的有些入神,连方容蹑手蹑脚的推门进来都未曾注意,直到方容一脸担忧地脸凑近他,温暖的手抚上他的额头,他才回神。

“阿青,可是身子不适?”方容见他眉宇间不自觉的蹙着,神色怔怔的……不由一愣,不由担忧地探手去拭他额头的体温。触手温热,明明不像发热的样子……她愈发不解了。

他抬眸,正视着她清亮的眸子。

这双眸子,是他自第一眼见到时便喜欢上的。

所谓相由心生,其实不无道理。一个人品性的好坏,从那人的眸子便可以瞧出一二。

如若一人心思不正,长年累月浸于荒淫,这个人的面容定会随之变化,那人的眸子,定会从心内透露出一种淫邪的眸光来,令人不觉对其退避三舍。

反之,如若一人自小便是正人君子,知书达理,那么无论是言行、举止,抑或外貌、眸光,都会透出一股正气,值得信赖。

而方容的,正是后者。这般的人,如若不好生抓住,错过了,往后,便再难觅得。

初时,他以为在醉春楼的那一晚,便是他与她的初相逢。

但后来,他看见那双眸子时,他猛然忆起,当年初见方容,其实是在元宵节灯会上。只是那一回,他也只是远远的瞧了她一眼,而她约莫连他的面容都没瞧见,是以,那一段往事忆不忆起似乎也没多大的意义。

醉春楼的那一晚,事情其实是极为有意思的。每每忆起这事,秦青便会抿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方容,直看得方容冷汗直冒、心虚不已,却依旧闹不明白他笑的是哪般。

那一晚……醉春楼照常开业。门前依旧人来人往,堂内随处可见的便是女子左侧抱着一名儿郎,怀里搂着另一名儿郎,坐享齐人之福。

秦青难得的坐在堂前,左手算盘,右手毛笔,跟前一摞账本。他哗啦哗啦拨着算珠子,一心一意的算着账目。

本来他是应当坐在楼上的书房里算账的,奈何今日小金不在,可靠的人不在,秦青无奈,只得亲自在堂前坐着。来醉春楼的客人虽说大多都是懂规矩的,但这美人在怀,美酒在侧,谁能说她们在喝多了以后会不会作出什么意外之举?

这般想着,门口又是一阵小小的骚动,他头也不抬,只道是又有客人来了,他依旧埋头奋笔疾书。

不一会儿,一如他所料,门口进来的正是几人成行的女客,她们嬉笑着步入大门,从她们身上远远便传来的酒臭味让秦青不自觉的蹙眉,他终于抽空抬头看了她们一眼,在一行人中,秦青眼尖的瞧见了某个熟悉的面容。

于钦?他挑眉。

许久不见的于大小姐今日竟会出现,委实难得……想归想,他却依旧没有停下执笔的手,一本账本被他用朱色的墨圈出了一处又一处。

嘈杂的人声、调笑声被他抛诸脑后,隐约有纷乱的脚步声,待到有人敲了敲他前面的柜台,他方抬头。

一抬眼,便对上某人熟悉的调笑之色,他缓缓扬唇:“真是稀客。”说这话时,他已经将一行人打量了个彻底。

这五人中,他只识得三人。一人正是面前这个江州出了名的恶女,当年在他尚年幼,不识人事不知深浅时便已识得此人,跑都跑不掉;一人是酡红着脸较为粗犷的女子,依稀记得她唤作徐江,是他醉春楼的常客之一;一人,则是已经半瘫软在她人怀中,面色酡红,眼神迷离,浑身透着书生气的女子,方容。

莫要问他为何会识得方容,在这江州混的,有哪个不知方知府,又有谁不知方知府家的大小姐?更遑论这名大小姐还是江州有名的才女。

江州有名的恶女,以及江州有名的才女,结伴出现在醉春楼……么?有意思。

他淡淡挑眉,唇角微翘,似笑非笑,撩人心魂:“诸位可有合意的儿郎?”他问虽是这般问了,却也不待她们回答,便随手向里招来了几人,准备由着她们自己挑。

他倒是好奇的紧,传闻中洁身自好如今却醉成这般模样的方容方大小姐稀罕的,究竟是怎样的儿郎?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神色,兴味盎然的瞧着她们。

于钦随手揽了一名儿郎,丢下足够支付一夜风流的银两,便准备上楼去。刚走出两步,她又猛然回头:“对了,这两位的话……”她指指眼神愈发迷离的方容以及另一名女子,想了想道,“估摸着也醉得也差不多了,你便给她们一间房,权当客栈让她们住一宿便是了,我那些银两应当还够支付这一宿才是……”她说到这里,嘴角扬起一抹坏坏的笑,接着道:“只要没把秦大老板吃掉的话,我想应当是足够的……”

一语成谶。

那时的秦青不晓得于钦那话竟当真一语成谶。

那时的他只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未发一语,看着她揽着那儿郎缓缓上楼,消失在门扉后。

转头看着由于无人扶持而瘫软在地上的那两名神志迷离的女子,秦青无奈的叹息一声,招手唤来一名女子,吩咐了几句,便扶起剩下的那唯一还算是认识的人,缓缓步上楼。

酒醉的女子很难缠,秦青扶着有些东倒西歪的方容,好容易才上得楼后,如此感慨。

用脚将门顶开,他艰难的扶着她,累得浑身冒汗方进得那空房,他咬牙奋力将她往床一丢,终于松了口气。喘息着,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他原想转身便走人,偏生看到了她脚上那双沾了不少泥土的鞋……他极为嫌恶的蹙了蹙眉。挣扎了一会儿,他还是转身回到床边,将那鞋从她脚上退下来。

这下子终于清爽些了……

秦青满意的站在床边,看着终于不会再沾上泥土的被褥,心中一阵畅快,拍了拍手,拂去手上沾上的泥沙,他转身便准备离开。

刚转身,身子却是一紧。

秦青一怔,还来不及转身,整个身子便被身后的那力道带得往后倒了倒,他急急拽住床柱,这才勉强稳住身形。

感觉到颈后传来的温热气息,他身子一僵,长久不沾情|欲的身子不由得麻了麻。到了这时,他终于恍悟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顿时哭笑不得,这……莫不是传说中的……酒后乱性?

身后的那人极不安分,双手缠上了他的腰身还不罢休,身子还不断的贴合着他,轻轻的蹭动,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颈上,****又微痒的触觉不断在颈子上移动。他身子不由地僵直了。

这个……当真是传说中那个洁身自好的方容方大小姐?他嘴角难以克制的抽搐了下,心下断定,传言果真不可信。

他偏头要躲,腰身却被紧紧缠住,挣扎了下,他嘴角抽搐的发现一件很难以置信的事:明明只是个书生,明明看起来弱不禁风……为何力道会大到他挣不开?

他暗自咬牙,在感觉到身后逐渐施加的力道,他整个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倒。

……结果,还是被压倒在了床上。

他瞪着床帐,无言以对。

方容双手紧紧缠住了他的腰身,他动弹不得。她还嫌不够般,一翻身,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低着头,不断的舔吻着他的脸,以及身上裸露出的地方。那模样……好似一在吃糖球的小娃娃。

面孔上不时传来的****感,以及因吮吻而不断发出的“啧啧”声,旖旎的气氛在室内不断的回荡,暧昧的让人禁不住脸红心跳。

他蹙着眉,努力的想将她从他身上推开,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方容睁着迷离的眼眸,仿佛抱着最心爱的物品般紧紧的抱着他,眸底荡漾着欣喜,舌头从他的面上移动到他的颈子上。

啃咬着,吸吮着。吮吻到他微微凸出的锁骨处时,她终于停了下来,温热的气息轻浅的喷吐在他那里,痒痒的,麻麻的。

终于睡过去了么?秦青望着床顶,很想不顾形象的翻个白眼,终于松了口气。或许,他应当庆幸,这位方大小姐是醉成这般才来这里的?要不然哪能这般容易就睡过去?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正要将她从他身上推开——醒着时推不开,总不会醉过去了还推不开罢?

手刚探出,他便一僵。

腰身上的手动了动,终于将一只手从他腰上移了开来。按理说,秦青此刻应该再度松口气,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僵着脸,嘴角抽动。

然而……

在感受到她撕扯着他衣领的动作时,秦青终于忍无可忍了,从被她压着的身下奋力抽出自己的手,一把将她拉扯着的手按住:“……方小姐……”

方容被他这么一阻,动作不由地顿了顿,她低头,眼睛迟钝的眨了眨,眼底满是醉意。对上他的眼眸时,她怔了怔,忽而又呆呆一笑:“唔……黑珍珠……真好看……”她这般喃喃低语着,倾身吻住了那双始终在诱惑着她的眸子。

秦青一呆,眼睛在感觉到异样时自觉地闭了起来,这模样,瞧起来竟有那么几分像心甘情愿。

他在内心暗骂着嘴快的于钦,这……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传说中的方小姐?

星星点点的吻,时轻时重的落在他脸颊上,空出的那只手顺着他的衣衫摸进去,触碰到他胸前的突起。

起初,方容只是好奇的拧捏了下,犹如幼童看到新奇的东西总要触碰下,她却未曾想到他的身子如此敏感,只是轻轻的一拧,一捏,他便迅速的瘫软下来,长久不触碰情事,只是这般的动作竟也让他起了欲|念。

他这般激动的反应反而让酒醉后的方容越发的玩心大起,原本已经准备移开的手又再度移了回去,碰触着左侧那粒突起,坏心眼的揉捏着,时而挑弄着用力一扯,他的身体迅速的弹跳了起来,气息渐粗。

她嘻嘻一笑,低下头,呼出的酒气喷洒在他脸上,热热的,痒痒的,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酥,让他原本伸出准备阻止她的手也不自觉的环上她的背,欲拒还迎般,他的眸光迅速的朦胧了起来。

纵然是酒醉时,她也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下的那个人已经不再抵抗,于是她索性松开了对方的腰身,将空出的手越加放肆的游移在对方身上。

她睁着迷蒙的眼,眼底盈满水气,低着头,一心一意的拉扯着他胸前的衣衫,她的眉头微蹙,面上很是不耐烦。拉扯了这么久,除了在他身上扯出几条刺眼的红痕,竟然半点用都没有,对此,她很是不满,于是一屁|股坐下来,面色微沉,摇晃着头死死瞪着那件已经被扯的不像样的衣服,一副要将它撕开的架势。

秦青愈发哭笑不得,对于身上这个女子,他委实是服气了。

对他又亲又啃,将他体内的欲望都勾出来以后,却又停下来了,这究竟是什么事啊……他很想抚额。

忍耐着她若有似无,看似有意实则无意的在他身上点起一簇又一簇的火苗,他嘴角抽了又抽,最终,他决定不忍了。

一把拉下她的手,他正对着她同时抬起的眼,咬牙切齿道:“方大小姐,你究竟成不成啊?!”

正在极力撕扯着的方容顿时停下了手,歪着头沉默的望着他。秦青一瞬间以为她酒醒了,正打算再度开口,下一瞬,方容已经凑到了他的唇边,将他即将吞口而出的话全部吞没。

他瞪大眼,完全搞不明白她此刻的想法。只能唔唔嗯嗯的由着她勾动他的舌,不断的翻搅着。

那之后……

脸颊处微痒,放佛被垂落的发丝搔到了一般,那奇异的触觉让秦青猛然回过神来。

他瞪大了眼,大吃一惊。

方才看着她的眼眸,竟不自觉的恍惚了会儿,想到了他们第一次相遇时的事情……只这么会会儿工夫,他竟不知自家妻主是何时与他这般贴近的,他只需一仰头,便能接触到对方的唇,一时间,他难得的有些面红。

毕竟方才才回忆起两人的初次,这会儿便见到了那双当夜艳红的唇,即便是他,也不免有些心驰荡漾。

方容又惊又忧,一手再度抚上他的额头。

秦青微微一笑,拉下她的手,倾身亲上她的唇,唇角扬着笑:“我没事。”

方容瞪着眼,一脸的飘飘然,兼之不可思议,抚着被亲的唇,她面上现出一抹薄红。

秦青看的心情大好,从床上起身,捉过摆在边上的衣衫便往身上套。

方容这回很快便回了身,接过他手上的衣衫,动作温柔又细致,抚平了他衣上的褶皱,拉好,最终才将腰带帮他系上。

又一把将他拉到铜镜边坐下,递过先前取来的小菜,看着他慢慢的喝着粥,自己则拿起木梳帮他将那头长长的发丝挽起。

感受着自家妻主的温柔,秦青唇角勾起浅浅的笑,转了转眼珠,舀起一勺子的米粥,递到她唇边。

你侬我侬,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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