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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与他相遇

“哥,考得如何?”我将筷子摊开在桌上,盛了饭,嬉笑着问。“还行吧。”二哥微笑着夹了一块肉到我碗里。还行,看来是很顺利了,二哥这样谦虚的人都说了还行。

“二哥多吃些,多补补才能考得好!”二哥很喜欢我做的菜,从前在罗府,有事他算账算到三更半夜,我也会偷摸进厨房做些宵夜给他。虽然奇怪我一摔正常后,连菜都会做了,但也不多问,他从来都不曾问过,甚至,不曾怀疑这已经不是他从前的妹妹了。

“晓晓,平试今日考完了,还要补什么?”二哥大笑。我竟然忘记了,平试只要八天,而文试在第七天便结束了。“我不是紧张嘛。”我可比二哥更加紧张,就像当年陪着东陵闻秋这小子考试一样。

“再过几日,就是面具节了,晓晓在苣城没有好好过过,今年我定是让晓晓好好玩上一玩。”“好!”面具节这几年每年都有,传到苣城这样的边城甚至他国,我却未曾再像第一年那样高兴过。

这个变相的情人节,自从成了罗云晓之后,每次都只能躲在家里。因着那些关于我命数的谣言,我成了苣城人眼里最顶级的扫把星。传着传着,便成了妖魔版,说是只要遇上我,女的嫁不出,男的娶不进。面具节这天,我就是群众的公敌。

“哥,我这一身好不好看?”我一声鹅黄的扩腰裙,抹胸上是一条桂枝。外衫的衣襟上点缀着一珍珠,贵气又多俏丽。“晓晓今日真是漂亮。”二哥笑着拍拍我的头。“哥你也很俊!”一袭青衣,质地不俗,加之二哥挺拔,很是清秀。衣服是东陵闻秋给送来的,这小子办事倒是周到得多。

“哥,我今日有个朋友要来。”踩着台阶下楼,我回身对他道。“朋友?才来几日,晓晓已经交到朋友了?”他有些意外。

“是…是老朋友了。”“晓晓在鸾城有熟识之人?是什么样的人。”他更加诧异,唯恐妹妹被人欺被人骗。我笑着摇他的袖子,企图用撒娇蒙混过关:“哥,你别问了呗。”他果然笑着不再言语。

“我们这是去哪?”二哥跟在我身后,有些不解。“我的朋友请我们吃饭,在灼楼。”我是多么地想念灼楼大厨做的醋溜丸子!

已到了晚膳时间,加之今日又是过节,灼楼里已是人满为患。我抓住一个正要上菜的小二道;“我找东陵闻秋。”他一惊,立马跑向掌柜。

不一会儿,掌柜的就躬身引我们上楼,在一个雅间前停下步子,道:“大人候着多时了。”不客气地推门而入,东陵闻秋正坐在床边的小椅上,扭着头看向窗外。

“你们来了。”听见开门声,他转头,便见到我们进来。二哥煞是吃惊,“东陵大人?”“罗兄。”东陵闻秋斯文地一揖,却也颇具气势,道,“今日我与染…晓晓叙叙旧,便是朋友相见,不必称呼大人。唤我闻秋即可。”

“晓晓,这便是你的旧识?”二哥问道。“是啊,我认识闻秋很久了。”闻秋两个字一出口,我就起鸡皮疙瘩,忒的肉麻了。

“先坐吧。”东陵闻秋招呼我们坐下,突然跑进来一个侍从,伏在东陵闻秋耳边轻言数语。东陵闻秋皱了皱眉头,对我们道:“左右丞相在隔壁的雅间,我先失陪一下。”言罢,还冲我眨了眨眼。

这暗示,我心一颤,晚楚落秦都在,便是说…任玥也在。我捏紧手中的杯子,抿下一口水,压住慌气。“你去吧。”挤出一些笑。他刚出门,便有一些侍女端着菜进来。

“哥,我们先吃吧。”我见他呆坐着不动,催到。“这样不太好吧。”他蹙眉,又道,“你是怎会认识他?”“还很小呢!他从前去过苣城,我还分过半个馒头给他呢。”瞎掰着,还夹过醋溜丸子,味道果然未变。

“在苣城见的?”他转念一想,释然道,“怕是去投靠苏家,却被拒之门外了。”“是啊,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呢。”这话倒是不假。

我俩正说着,东陵闻秋推门进来。我见他面无忧色,便也放了心,谁知才刚想着,边听他说:“罗兄,其实今日,我是想与你商量我与晓晓的婚事。”我一惊,差点让丸子卡在喉咙里。

二哥也是吃惊,道:“东陵兄是想娶晓晓?”“对。”他看似温柔地夹了一只鸡翅到我碗里,又道,“我听说晓晓这次是被罗父送来嫁进方家的。那方咏泉定然不是个良人。若是与我订下婚约,怕方家也难耐你们。”

二哥面色一缓,似是认同了他的话。东陵闻秋又道:“刚刚在隔壁见到的不只是左右丞相,还有…王上。”

“王上?”二哥震惊,而我,也是,几乎将筷子掉在桌上。任玥…就在隔壁?我咬咬牙,不能见。低头,躲过东陵闻秋探究的目光,听他道:“左相打趣我,道前几日见有女子从东陵府出来。我便直言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这…你如此说了?”二哥似乎就要倒戈了。东陵闻秋再接再厉道:“我知道晓晓与罗兄最亲,兄长如父,若是罗兄不同意这门亲事,那我便犯下了欺君之罪。”软硬兼施,还使上苦肉计,二哥哪里是他的对手,只得道:“那好,只要晓晓同意,我绝不反对。”

我嘴角一抽,这也太简单了…我能不同意?我故作害羞地拿袖子掩住面,其实是遮去面上僵硬的表情,道:“我听哥哥的。”这话软得,跟没吃饱饭似的,我分明见到东陵闻秋小小一颤。

东陵闻秋对别人都是傲然中带着儒雅,加之才识广博,与二哥一拍即合,两人从这次平试聊到各国治国之策,我无聊地垫着下巴打瞌睡。“晓晓要不要出去走走?”二哥这话正合我意,我一跃而起,笑道:“那快走吧!”

天色已是黑透,街道上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我随手在一个卖面具的摊位上拿了三个编织的草制面具,逼得他们一人一个带上。

“哥,我想吃那个!”这三年,我连糖葫芦都是二哥偷偷买回来给我的,或是憋屈着,吃着竟失了甜味。今天,我终于可以光明正道地吃上一串!这种小事,也让我心里颇为乐颠。

二哥笑着挤进人群,给我去买,我贼兮兮地冲东陵闻秋一笑,他蹙眉道:“又想要什么?”“绿豆糕。”他摇摇头,领我在街边站好,似对一个小孩子一般,交代道:“在这儿站好,别乱跑。”心中好笑,点点头,一本正经道:“知道了!”

他几步走得没了影,我手里捧着糖炒栗子,对着人群东张西望,等着二哥回来。谁知,竟看到了一身青衣的晚楚…面带笑意,一步步向我走来。我一惊,见了这厮,定没好事,何况刚刚他还与任玥一起,不知任玥…来不及思考,便钻进人群里。

频频回头,怕他跟上来,约莫跑出几十米,见后头该是没有他了,转身,却撞上了一个人。他才回过神来,从前最是厌恶女子触碰,刚刚略一分神,便被眼前的女子撞了个正着。他垂眼,锐利地扫过眼前差点摔坐在地的女子。

我揉着脑门,抬头正要道歉,却见到了那张,极其熟悉的面孔。心头狠狠一动,震得我几乎挑起。脑中空白了那么一瞬,用尽全力才忍下相认的冲动,暗自咬牙,面色已换上了抱歉的样子:“抱歉抱歉,我刚刚为好好看路。”

他也是怔住了,低头见到她瞬间,那股莫名的熟悉感,似乎窜经他的心脉,翻腾起了心下无比的想念。他几乎控制不住要伸手去摘下她面上的面具,或许她是…只是这声音,从希望到失望,他只觉得自己的心摔得很疼。

他直直盯着我,从前,暗也喜欢用这种极尖锐的目光看着我,仿佛能看清我身上的每一个秘密。暗…垂眸,狠心地想与他擦肩而过。

“罗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身后是晚楚阴魂不散的声音,打破我与任玥的一望一躲。我无奈地扯开嘴角,极轻地叹气:“楚公子。”

“主上。”他恭敬地向任玥行礼,转而笑道:“主上,这位,便是闻秋的未过门的妻子。”“您好。”我恭敬地福身。

“罗云晓,你与你二哥跑到哪里去了!”果真是前有猛虎后有恶狼啊,苏巧这厮出来得太掐点了。

“二表姐。”极随意地唤了一声,不恭不敬,她似乎有些不满。“晓晓?”二哥与东陵闻秋也寻到了我,我只想捂着头,仰天长啸一声:“还能更乱吗!”

“主上。”东陵闻秋一躬身。苏巧表面上傲气,但是这样的佳婿怎会放过,私下跑去东陵府闹了几次,又一次还躲在角落里一睹了东陵闻秋真颜,不正是眼前这位吗?!

苏巧一喜,巧笑道:“公子便是东陵闻秋?”“你是…?”东陵闻秋对女子的耐心向来不怎么样,眉头很快便皱起。

晚楚适时出言道:“不如我们到前面的茶馆坐下再续?”几日来,他派人去跟踪,觉得这罗云晓与东陵闻秋关系颇佳,若是下手,确要好好谋划一番。

雅间里,苏巧巧妙地占据了东陵闻秋左手的位置,我绕过他,本就因着见了任玥,心情不定,想要默默无语地坐在二哥身边,却被东陵闻秋一拉,坐在了他的右手。而我右手坐的,竟是任玥。不知为何,他总是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东陵闻秋拨开苏巧的手,我望向我,道:“家父是否与你们苏家有婚约我不知,但我已经有了未婚妻子,便是不能履行你所谓的指腹为婚了。”苏巧先是吃惊,后是妒忌,眼色之复杂,真真是让我觉得好笑。

“罗云晓她天生是个煞命,克亲人,这样你也敢娶?”东陵闻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地道:“有何不敢。”

“你是…苣城人士?”一直不曾开口的任玥终于问出第一句话。“是。”我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可否摘下面具?”他语气冰冷,我一怔,这样命令的语气,加上他尊贵的身份,我怕是不摘不行,只是我竟忘了…挣扎着将面上的面具摘下,而他看到我脸的那一瞬间,凝滞的表情…我这才恍然,三年前,去蓝雀时经过苣城,他是见过罗云晓的!

“你真的是罗云晓?”他语气似乎更加不善。“我就是罗云晓。”一众人似乎都很诧异,晚楚眸光一闪,似乎算计着什么,我自顾不暇,哪里会去注意他。

任玥突地站起,盯着我,几乎让我发毛,他该是不会怀疑的吧。甩袖而去,晚楚笑着向我们一揖,跟着出了门。

东陵闻秋也觉察出不对,拉着我便走,苏巧要跟上来,东陵闻秋只是想一边的小二使了个眼色,他便聪明地上前拦下苏巧。东陵闻秋在桌上放了一锭银子,道:“赏你的。”直乐得小二差点失手放了苏巧。

“王上认识你?”他语带关切。“从前我好心救过罗云晓,那时墨浅吟和落秦都在场。”“那也不该是这样的态度。”

“那时罗云晓是个天生的傻子!”我为难地抓着头发,他猛地抬头…我尴尬一笑:“难道你觉得墨浅吟会怀疑我?”似是叹息,他幽幽道:“以王上的多疑,怕是…”

“主上。”晚楚立在墨浅吟身后。“你说的人选便是她?”墨浅吟声音冰冷。“主上似乎认识?”晚楚疑惑道。“从前染染帮过她,那时她还是个痴傻。”“傻子?如今这般机巧?”晚楚也是心生疑惑。

“去查。”她给她的感觉太像染染,只要看着她,便会不自觉地将她当做染染。“属下马上去。”

墨浅吟抬起小指,上面缠着一缕黑线,细得如同发丝,那便是“鸾情”,落秦也说,天生痴傻无治,除非…换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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