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暖,快要立夏,梁秉深带着木承承和瘦瘦大胖猫开始晚间的散步活动。木承承是最讨厌散步这种事情的,梁秉深在她耳边不停的念,说她最近胖了,抱起来都肉肉的了,她烦不过,只好认命的牵着猫咪出门。
瘦瘦穿了一件公主裙,一扭一扭的十分可爱。胖胖的,蠢蠢的,梁秉深打趣木承承:“果然什么样的主人,养出什么样字的猫。”
木承承习惯了梁秉深说话清凉又解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原来梁大少给我买这只猫,就是为了奚落我。”
梁秉深不理会画中的锋芒,微微一笑哦,倾国倾城:“我只是实事求是而已。”
木承承哼一声:“就你,还实事求是?你忘了你以前打破爷爷的花瓶拿我顶罪的事情了?仗着我小时候笨嘴笨舌又打不过你,硬逼我背黑锅。”
梁秉深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浅绿色的衬衫衬得他年轻英俊,和煦的像是春风,轻易就温暖了人心:“那不是爷爷喜欢你吗?这事要是放在我身上,绝对是挨马鞭,被家训。要是你呢,爷爷还会和蔼的摸摸你的头,给你根冰棍告诉你没事的去玩吧。”
木承承抽了抽嘴角,她皮肤很白,穿了一件红色的开衫,青春美丽。灵动的眼睛鄙视的看梁秉深,后者似任你东西南北中,我自岿然不动。
走到半路,木承承说口渴,打发梁秉深给她买水去。
没想到等待的时候碰到了二人初中时候的班长,巧的是也牵着一只猫咪,瘦骨嶙峋的,仿佛营养不良。这位班长,早年间对木承承表白过,结果在梁秉深的邪恶打压下无疾而终。
木承承一度很痛恨梁秉深,她觉得这位班长其实长得还不错,已经算是她诸多烂桃花中,不烂的一朵。
班长的名字叫做徐淼,人如其人,是个清俊的帅哥。
显然他也认出了木承承,热情的打招呼:“老同学!”
木承承很欢快:“这不是大徐吗?”
徐淼很高兴,这么多年没见,木承承和以前一样甜美可爱,因为一时间找不到话题所以他只能从宠物下手:“呦,承承,你也养猫啊,你的猫叫什么?喂的不错啊,这么胖。”
木承承瞪一眼起名无能的某深:“它叫瘦瘦,因为它太胖了,以减肥成为瘦子为它作为猫的奋斗目标。你呢大徐,这猫够瘦的,简直和我家猫成鲜明对比啊!”
用宠物接近女孩子实在是老套的手段,却也是百试百灵的一种,大徐露出八颗牙,笑的纯良:“还没有起名字,刚刚养,那它就叫胖胖好了,和你的凑一对!”
梁秉深买水回来正好听到徐淼最后那句话,于是一边把水递给木承承,一边很热络的一拳打在徐淼肩膀上:“这不是大徐吗!”
徐淼只觉得震得胸腔都疼,只能忍受接下,当年他没少着梁秉深的道。徐淼笑起来,也想假装热络的回过去一拳,被梁秉深假装逗猫给躲过了,这人是半仙吗?怎么他想什么都知道?
梁秉深那双妖孽的眼睛对着猫咪放电,那只瘦猫喵喵的叫起来,然后他得出结论:“你这只猫和我老婆那只瘦瘦一样,都是母的,抱歉不能凑成一对了!”
徐淼脊背发凉,这厮的美色方圆十里之内的磁性都不能忽视啊,而且他刚才叫木承承什么?他没听错吧。
徐淼疑惑的看木承承:“承承,你和梁秉深?”
木承承痛心疾首的模样:“没错,你猜的没错,是他这个混蛋将我骗入了婚姻的坟墓!”
梁秉深揉揉她的头发,明显是宠溺的神色:“总比曝尸街头的好是吧。”
两个人依旧是以前那副互相看不惯的模样,却偏偏又喝以前一样有一种诡异的和谐。从初中那会儿,徐淼就觉得,没有谁能真正插入这二者中间,他们就是最诡异的那种适合。
徐淼心虚的对木承承和梁秉深说:“恭喜你们啊,你们结婚竟然没告诉我,真是不够意思,改天请你们吃饭。”
梁秉深向来城府极深,笑眯眯的彼此留了联系方式就和他道别,然后删除他的号码,绝不能让木承承接触到这个心怀不轨的徐淼。
木承承还记得当初这个班长竞选学生会主席的时候,一向对于这些不感冒的梁秉深竟然也参选并以决定性的优势赢得了竞选,不过他在最后又假谦虚的称自己的领导能力不如徐淼于是让贤了。弄得徐淼下不来台。
木承承终于聪明了一回:“你给他手机里面输的电话号码是真的吗?”
梁秉深纯良的眨眼,浓密的睫毛下那双光辉熠熠的眼睛里面满是纯良:“当然了,我哪有你想的那么坏。”
木承承给瘦瘦买了一根玉米烤肠,弯腰时从低腰牛仔裤中露出白玉般的腰间皮肤,看的梁秉深顿时口干舌燥。
回去的时候,瘦瘦明显累了,走的很慢,梁秉深没有耐心的发脾气:“你这只带毛的胖子!走这么慢!财经新闻都快演完了!”
木承承护着瘦瘦:“去你的财经新闻,有什么好看的,不是地产又升值,油价又上涨,就是那家公司涨停,那家国企破产。”
他们斗嘴从来是要分个输赢的,就如古代的剑客,相遇之时必亮剑。梁秉深引经据典:“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你要拥有民族自豪感,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
木承承不甘示弱:“财经新闻讲的都是你们这些奸商又怎么压榨劳动者的剩余价值!”
梁秉深用事实说话:“没有我们这些商人,哪有祖国经济的腾飞,我们就没一点好处?你要实事求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木承承笑起来:“有好处有好处,最近飞车党愈发的少了,多亏了你们这些商人,尤其是某些国企!”
他饶有兴味的挑眉:“此话怎讲,求娘子赐教。”
木承承冷静的公布答案:“飞车党几乎快消失了,从根本上说,是因为油价太高了。”
梁秉深笑的唇线弯起,轻轻捏她的脸颊:“鬼灵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