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现在一定就是想光明正大继续对付我们林家。”林应莲大胆推测,即而又蹙起眉头,“可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他杀我父母的理由是什么?我们两家不仅无深仇大恨,而且还相当交好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你自己好好想清楚。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唐樵耸耸肩,无事一身轻的感觉真好。“要说的我都说了,在下先告辞了。”他站起身,故作斯文地向主应莲一抱拳,又朝连成禹挥挥手,潇洒万分地退场走人了。
这厢,林应莲陷入混乱的思绪中不能自拔。
“不,我不相信梅大哥会杀我爹娘,肯定是弄错了。”她焦躁不安地在房里来回踱步。
连成禹忙拉住她,劝道:“阿樵不会乱说话的,他肯定是调查清楚了才会来告诉你。”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难道他不会查错了吗?”林应莲站定在他面前,一脸不敢苟同。
“不会的,阿樵他是……”连成禹迟疑地停口,犹豫着要不要说。
“是什么?”林应莲不耐烦地追问道,“之前我问他,他净扯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情来糊弄我,现在你又这样吞吞吐吐的,你们到底把我当什么人了?”语气似受了多大委屈。
“你别生气,阿樵的身份有些特殊,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过你想知道,我不会隐瞒。”连成禹赶忙安抚她,见她露出询问的眼神,他只好简单带过,“他是鸿驿会馆的人。”
“鸿驿会馆?那个装门替人收集情报和传送信息的鸿驿会馆吗?”林应莲吓一跳,没想到这个唐樵居然来自这么神秘的组织。据说这个鸿驿会馆的人遍布大江南北各行各业,不过没人真正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平常日子里他们就是寻常人。
“怎么,你以为天下还会有第二个鸿驿会馆吗?”他被未婚妻的惊奇表情逗笑了。
“不是啦,人家一时太惊讶了吗?”她娇嗔道。
连成禹眸光暗下,一把拉过她搂在身前,轻刮着她羞红的脸,嗓音低沉:“病都好了吗?头不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