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今天才知道坐火车也会晕,含了话梅都没用。”小夕恹恹的说,抬手揉了揉眼睛。
“那你先去休息,然后咱们在出去玩。”
“我去休息,你们玩你们的。”
“真的,假的?”秋晏泽狐疑。
“这还用问,你说是真的假的?”有些心虚的语气,但仍旧强撑气势,可是一直瞪着的眼睛连白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我在问你,你竟然把问题推回给我?秋晏泽苦笑着想,什么时候,她也学会任性了?一年前,她总是那么淡漠与疏远,像是独自承担量了太多的事情,唯有在那人面前,她似乎才拥有真正的喜怒哀乐,那时,她幸福快乐的像千百个女孩子一样。
他随手揉揉墨黑的头发,笑:“那好,你先去休息,这是住宿的地址,我们先走,有事打电话吧!”秋晏泽把地址递过去,小夕黑着脸没有接,他又把地址塞进她的背包里,然后将背包挂在她肩上。
“好好休息,回去先睡一觉吧。”叶静苑也过来想帮她背好背包,小夕连忙闪开,微笑着背好包:“那你们玩的开心点。”
“那阿泽我们先走吧。”叶静苑伸手去拉秋晏泽,恰巧他走进小夕,伸出的手落空,她一怔,然后恢复恬静的神态。
“领导同志如果有何异样,一封插鸡毛的加急信,小的立马赶到。”秋晏泽瞄了眼她的背包,勾起唇角,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临走前,给个糖吧?”
他究竟是电视中慵懒妖媚的少年人,
还是刚才那个找自己要糖吃的大男孩?
她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起码现在不想知道。
学校为他们找了个日式的小院子,房间后有个见方的庭院,院子里面种着日本的白樱花,木柱房梁都是雕梁画栋,古韵浓郁。
小夕搭车来到这,随意挑了间屋子就进去蒙头大睡,一觉醒来,已是傍晚,她下床后四处溜达,等了会儿,还不见其他的人回来,把玩了手机许久,那通电话还是没打出去。
她从屋里搬了把大靠椅放到庭院里,本想窝进靠椅里,可是小夕四肢修长,在椅子上根本伸不开腿,气恼了会儿,索性横过身体,把腿搭在一侧的扶手上,脑袋枕在另一侧的扶手上,背脊弯曲着半悬在椅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