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ily眯起眼睛,弯起了嘴角,我们都熟悉她这个危险的表情,“得不到就彻底毁掉它!”看来这次得罪了这个小恶魔的人,大祸临头了,应该说所有神族的灾难就要降临了!
Olaf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报复而兴奋起来的Emily,心中有种说不出纠结,原本只想让她无忧无虑的生活,让自己来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个认为残忍是件很享受的事,只不过是为了调节漫长而无趣的生命,杀戮看成是一场嘉年华游戏,给生活带来点刺激而已的妹妹Emily,他不经意间脱口而出:
“你真的那么喜欢奥兰朵?我以为他只是一个因为得不到而产生兴趣的对象——恩?”
Emily从哥哥的怀中站了起来,向下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哥哥说:“难道这不可以叫做爱吗?——哥哥!”
——啪嗒!——啪嗒!什么声音?细微的难以察觉,却在刚才Olaf失神的那一秒被放大了,当他因为所听见的事实而露出些微的震惊表情,抬头望着Emily时。
Emily环顾了一下四周,视线落在冷落多时的宠物身上——moodchild手掌贴着水晶水箱的内壁,从她粉色蕾丝眼罩下滑出的如同泪水一般大小的珍珠,悠悠的落入水底,打在水箱的底部——啪嗒——啪嗒……断断续续的响着。
为什么她在哭吗?人鱼的眼泪化作珍珠,还是第一次看见,神族的尊严是不容许自己在人前随便掉泪的,她是怎么了?不过是个人偶,为什么会哭,难道她也会有感情?
就在Emily自顾自的思考着时,自己已经来到了水箱前,从外面印上自己的手掌,在moodchild手掌压着的地方——
突然,moodchild一个挺身,一摆尾游出了水面,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的美貌暴露在空气中,她张开嘴,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开始歌唱,比任何一次都响亮,珍珠人就不断地从她的脸颊上滑下,不断地不断地落入水中……
难道躲在壳里的公主苏醒了?
远在亚特兰蒂斯的奥兰朵,在踩过雪地的嘎吱声中似乎听见了,如同从遥远的彼岸传来的歌声,似曾相识的感觉,很温暖,很熟悉,他停了下来,静静的去捕捉风中传来的歌声,这首曲子并不是海族的,甚至不是神族唱出来的旋律,到底是谁?又是从哪里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