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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永久螺旋

和苍崎橙子迈出事务所的同一时间,式站在了这里。

如果是能够击败空的敌人,先行回家去取来那柄古刀才是正确,但式并没有那么多时间。

迈入公寓,走入电梯,然后,式低声说道:“被扭曲了。”

是陷阱吧,但那样也无所谓,囚禁空的敌人,一定要杀掉,就算会破坏与空的约定也在所不惜。

走出电梯,出现在式面前的,是如同石碑一般沉重的黑色影子。

——这家伙的,看不到……!?

强抑住内心的惊异,式凝视着那个男人。之前在毫不介意的情形下都能看到的人的死,这个男人却没有。

对于人类的身体,有着只要去划过便能够将之停止的线。那是生命的破绽,还是分子结合点间最弱的部分,式并不知道。只是能够看到而已。

至今为止的任何人,无一例外的有着死之线。但是,这个男人,那种线极其地微弱。

式用极其强烈的,至今为止从未有过的毅力去凝视那个男人。脑部也许因此而过热,意识大半都恍惚了。这样拼命地去观察对手,终于看到了。

……能够看到位于身体的中心,胸部正中的洞。

线如同孩子的涂鸦一般在同一个地方划着圆,结果看来如同一个洞。

勉强驱散了大脑中的混沌,式问道:“空在哪里?”

“并不是在效果上。我制造了一个在一日内终结的世界。但是那只不过是生与死相邻相合的两仪而已。如果没有同样的人们的生存与死去,便不足以用来祭祀你的存在。死亡之后再次复生的螺旋是不完全的。若将相互缠络且相克作为条件的话,便无法将其维系起来。于是我便准备了他们的尸体作为阴,他们的生活作为阳。”

男人开了口,但所说的却是毫不相干的东西。

式焦躁起来,她重复着:“空在哪里?”

“这是单纯的实验。我想尝试一下人类能否迎来与终结不同的死。人必定会死。但是那只不过是各人被注定的死而已。

所谓一个人最后的死,只有一个。死于火灾的人无论何种形式都不过是死于火灾,被家人所杀的人无论何种形式都不过是为家人所杀。

第一次脱离了死的困境,但那只不过是为了迎来第二次,第三次的死所注定的方法。这种有限的死的方式,我们称之为寿命。

纵然人的死的方式是注定的。但是同样的结末重复数千次的话,其螺旋也会出现误差的吧。误差哪怕是极其细微的事故也无所谓。下班途中被车轧死的这种不幸也是好的——尽管如此,现在的结果还是相同的。

二百个不间断的重复,只是让我看到了人的命运无法改变这一事实而已。”很无聊似的,男人毫无感情地说道。

“——我问你,空在哪里。”勉强压抑着喷薄欲出的愤怒,式最后一次问道。

男人沉默了一会,仿佛强忍着笑意一般迈出一步:“你与她果然不同。”就算如此,他的声音中蕴含的依然只有苦闷。

“……?”

“巫条雾绘也好浅上藤乃也好,都没有效果。”

“——哎?”对于出现预想之外的人物的名字,式想不出该如何应对。趁着这个空隙,男人又向前走了一步。

“只能够依靠死亡来感受生存的巫条雾绘,拥有着与你似是而非的属性。”

……被不知何时会夺取自己生命的病魔所侵蚀的巫条雾绘。那是只有通过死才能感受到生的实感的一个女性。

拥抱死亡,投身其中才能感受生的实感的巫条雾绘——由一颗心来制御两个肉体的能力者。

背靠死亡,与之抗争才能感受生的实感的两仪式——由两颗心来制御一个肉体的能力者。

“只能够接触死亡来获得快乐的浅上藤乃,拥有着与你似是而非的属性。”

……由于没有痛觉而无法从外界获取感情的浅上藤乃。那是通过杀人这一终极的行为来获得快乐的一个女性。

享受死亡,只能从他人的痛楚中感受自身存在的浅上藤乃——人为将能力封闭的古老血族。

接触死亡,只能从相互的残杀中感受彼此存在的两仪式——人为将能力开启的古老血族。

“在死亡的面前她选择了死,而你选择了生。她由杀人取得愉悦,你却尊视相互杀伐。

理应注意到的。她们既是同胞,同时也是拥有着与两仪式相反的属性的杀人者。”

式,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寄寓在这话语中的黑暗。

“两年前我失败过一次。那家伙过于相反了。我所需要的是拥有相同的起源并能将之分化的人们。是的,高兴吧两仪式。那两个人是只为了你所准备的活祭品。”

男人的声音,如同强抑住笑声一般高扬起来。然而表情却分毫未动。一如既往,满是苦闷的哲学家的容貌。

一点也不为其所动,甚至连满腔怒火都渐渐消散,式,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那安静的神情只透露出一种讯息。

——那又如何?

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外界影响吗?没想到,她们构筑的太极竟然完成到了这个地步。魔术师默默想到。

“千野空不再我的计划之中,但却同样使用两个祭品达到了与你相同的境界。

——若是如此,她的存在证明了抑制力并未发动,若是如此,这一次的仪式,一定会成功。”

听到她的名字,式如同注意到式向持刀的双手贯注力量:“把空——”

“虚无正是你的混沌冲动,亦即起源——直视那黑暗。然后忆起己之名吧。”含有魔性韵律的咒文响起。

但式并没有注意那个。

——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个。

“——还给我!”随着迸出的叫声,式向着魔术师飞奔过去。如同被绞至极限的弓所放射出的箭一般迅捷,伴随着如野兽般的速度与杀意。

两者之间的距离,已然不足三米。

对于相互对峙在狭窄走廊上的式与魔术师来说,并没有逃走的路。

后退之类——连想都没有想过。

式的身体弹了起来。在这种距离之下接近花费不上数秒,仅仅一息之间便足以将短刀插进那家伙的胸膛。

白色的和服在黑暗中流淌。而在那之前,魔术师发出了声音。

“不俱。”空气为之一变。

式的身体,突然停止下来。

“金刚。”一只手伸向空中,魔术师对着式发出了声音。

式,凝视着地板上浮现出的线。

“蛇蝎。”在魔术师的身周,一切流动都渐渐中断了。

大气流动的种种现象密闭起来。

式看到了。从黑衣男人的脚下,延伸出三个圆形的纹样。

——身体,好重……?

守护着魔术师的三个圆环,酷似描绘行星轨迹的图形。三个细长的圆环相互重叠着一般浮现在地面和空气之间。刚一踏上圆环最外侧的线,式的身体的动力便被剥夺了。如同被蛛网缠住,脆弱的白色蝴蝶一般。

“这个身体。我荒耶宗莲便收下了。”魔术师动了。

如果说式是在夜的黑暗中残留下白色和服的影子般奔跑的话,那个男人,就是溶入夜的黑暗中渐渐向猎物逼近。

靠近的过程无法视认,如同亡灵一般迅捷。在动弹不得的式的身边,魔术师的外套翻动起来。

对于魔术师毫无预兆的接近,式连反应都来不及。明明看到了——明明看到那个男人向自己走来,却无法察觉到他就站在自己的身边。

背上走过一丝寒意。至此为止,她终于理解到,敌人是不折不扣的怪物。

魔术师伸出左手。仿佛带有千钧之力的张开的手掌,象是要捏碎式的头一般伸了过来。

“别……过来……!”背上仿佛是击打过来一般的恶寒,反而让她的身体从静止状态复苏过来。

魔术师的指尖触到脸部的那一瞬间,式反射似的背过脸去。顺势转过身去的同时,向着魔术师的手腕挥去一刀。随着一声钝响,短刀将魔术师的左手切断了。

“戴天。”魔术师发出声音。

确实地被短刀的刃划过的魔术师的手腕,并没有齐腕落下。明明刀刃如同切萝卜一般干脆地穿了过去,但魔术师的手连一点伤都没有。

“顶经。”右手动了。

象是预测到从不死的左手中逃开的式的动向才放出的右手,确实地将她抓住了。单手抓住少女的脸,魔术师将式吊在空中。

虽然式不过是一个少女,但只用一只手便把人吊起来的身影,让人不禁想到鬼或是什么魔物。

“啊——”式的喉咙颤抖着。

在如同喘息的声音中,意识淡薄下去。从男人的手掌中所感觉到的,只有压倒性的绝望。这种绝望透过皮肤直至脑髓,又沿着脊髓滑落浸透了全身。

式有生以来第一次。确信自己会就此被杀掉。

“——幼稚。这只左手之中埋有佛舍利。即使使用直死之魔眼,也看不到易死的部分。只是单纯的切断,是不会伤到我荒耶的。”

用手掌压榨着少女的脸,魔术师淡淡地说道。

式无法回答。抓住脸部的力过于强大,连回答的余裕都没有。

……男人的手腕,是一部专为捏碎人的头颅的机械。紧紧地勒入脸部的五指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如果随便摇动身体来进行反击的话,这部机械会毫不犹豫地捏碎式的头。

魔术师继续说道:“何况连我也不会死。我的起源是静止。呼唤起起源的人,便能够支配其起源。已然静止下来的人,你要怎样去杀他呢。”

式无法回答。她倾尽一切情感,拼命地想要找出男人身上微弱的线。

游遍全身的名为绝望感的麻醉也好,脸部被紧抓的疼痛也好,这一切统统无视,只为打开唯一的突破口。

然而在那之前。魔术师观察着被自己吊在空中的少女,作出了结论。

“——是吗。头可以不要啊。”用毫无感情的声音,魔术师的手腕第一次运上了力气。啪,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瞬间——几乎要将名为两仪式的少女的脸捏碎的右手,随着短刀的划过确确实实地被切断了。

“——唔”魔术师微微地后退了。

在被吊起的姿势下将魔术师的手腕自肘部切断的式,将脸上的断腕剥下来跳着退了几步。

黑色的手腕落在地上。脱离到魔术师的三重圆所触碰不到的距离,式单膝跪倒在地上。

或许是由于几乎将脸部捏碎的疼痛,或许是由于为了捕捉到魔术师微弱的死之线意识过于集中。

式急促地呼吸着,只是凝视着膝前的地面。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再一次拉开了。

“……原来如此,是我大意了。医院的那一次足以立证了。生也罢死也罢,只要是能够行动的东西,便能够将其行动之源切断。这才是你的能力。纵然是我已然停止的生命,由于这般存在而存有使我存在的线。切断那里的话确实会将我杀死。虽然左手是唯一的例外,不过又能保留到什么时候呢。纵然是圣者的骨,只要还能活动,就有促使其活动的因果存在。”

似乎并不在意被切断的手腕,魔术师说道。

“果然那双眼要不得。作为两仪式的附属品来说过于危险了。不过在毁坏之前——麻醉还是必要的。”

魔术师维持着三重结界向前踏出一步。式,依然凝视着这三重的圆形。

“……你做不到。现在的你是绝对做不到的。”反手握住短刀,式说道。

“我也知道结界哟。修验道中作为圣域的山里便张着女人禁入的结界,据说进入的女人会变成石头。

不过结界这东西不过是境界吧。圆之中并不是结界。只有其分界处才是阻挡他人的魔力之壁。

那么———只要线消失的话,其力量也会消失。”

然后,她将短刀插向地面。将魔术师所拥有的三重圆形,最外侧的圆杀掉了。

“——愚昧。”魔术师有些焦急地向前走去。

再有一步,就来到式身边了,不过式毫无反应。

……男人的护身符从三个减为了两个。

魔术师在内心赞叹了一下。并没有预想到式的直死之眼会强到这个地步。竟然连无形,且没有生命的结界这一概念也给抹杀了,这是何等的绝对性——

触碰到境界的外敌束缚的三重结界的最外层——“不俱”被杀的魔术师,为了捕捉式而奔跑起来。

“不过还剩有两个的。”

“——那也,来不及了。”依然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式将手伸向背后。在系住和服的带子中,还有第二只短刀。

从背后的带子中拉出短刀,式顺势向魔术师投了出去。

刀刃,贯通了两重结界。

如同打水漂的石子一般,短刀在圆的上方又弹了起来,向着魔术师的额头飞去。速度竟如子弹一般。

“——!?”魔术师下意识地避开。短刀擦着男人的耳朵消失在走廊的深处,理应避开的耳根被挖了出来。

血与肉与碎裂的骨,还有脑浆一并迸散出来。

“——呜!”魔术师叫出声来。

在此之前——他,感觉到了刺入自己身体的冲击。白色的阴影在魔术师的身躯中炸裂。当他把握到式在投出短刀之后,随即向自己冲过来的事实时,胜败已然分晓了。

从肩头撞过来的式的一击,如同大炮的冲击一般。

仅仅一击骨便断了数根,在式的手中,仍握着银色的短刀。

短刀,确实贯穿了魔术师的胸的正中。

“咳——啊。”魔术师吐血了。

血,有着如同沙一般的质感。

式拔出短刀,又刺入魔术师的颈部。双手倾尽全力。明明胜败已决,却以极其拼命的神情刺下最后一击。

要说为什么——

“还没有死心吗。这样可是会在冥途迷失的,式。”

——因为敌人还是没有死。

“可恶,为什么……!”式如同诅咒般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没有死。魔术师依然一副严肃的面容,只有眼球透出笑意。

“确实,这里是我的要害。但是仅仅如此还不够。纵然是直死之魔眼,还是无法致生存了二百年的我的岁月于死地。不知何时这个身体也会死去,不过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正是为了能够捉住两仪式,代价即使是自己的死也十分合适啊。”

魔术师的左手动了。

……是的。胜败,已然分晓了。紧紧攥住的男人的拳头,顺势打在了式的腹部上。

连大树也能贯穿的一击,将式的身体打飞起来。

仅仅一击,式吐出的血比起胸与头都被贯穿的魔术师所吐出的还要多。

随着喀喀的声音,内脏,以及保卫内脏的骨碎裂了。

式就此晕了过去。纵然拥有直死之魔眼,以及卓越的运动神经,但她的肉体也不过是脆弱的少女。尽管卸掉了一半的力量,但还是不可能承受住连水泥墙都能够击碎的荒耶的一击。

魔术师单手抓起少女的腹部,随后撞向公寓的墙壁。

以撞碎式全身的骨头的势头进行的凶残行为,却又变为了奇怪的现象……被撞击在墙上的式的身体,如同沉入水中一般被墙壁吸了进去。

待到公寓的墙壁将式完全吞没之后,魔术师终于放下了手。

……他的颈部依然残留有式的短刀,眼中已没有了之前的威压感。短暂的空白流过,黑色的外套连动也没有动过。要说当然也的确是当然的。

魔术师的肉体,已经完全地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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