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走了。”欧阳雪大步向前走去,陈硕没有跟上去,他站在原地望着欧阳雪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内。
“我也该走了。”陈硕自言自语,他垂头丧气地沿着山路回去,来的时候,他心高气盛,回去时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欧阳雪回到自己的房间,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冷笑一声“命运总是捉弄人啊!为什么总是挑起她对蓝风的思念呢?”她拿出那支被冷落的笛子,放到嘴边吹出一曲悲凉的曲子,让人不禁黯然落泪。
“哟,我们的小药王这是怎么了。”坐在桌旁的蓝风见一脸愁容的陈硕推门进来,便展开他的口舌之战。
“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陈硕一屁股坐在蓝风对面。
“怎么,今天出去遇到克星了?”蓝风高挑起眉奚落他。
“唉——或许是吧!她为什么就那么美呢?她为什么长有那么一双勾人心魂的眼。她好美,就像一朵白色牡丹。”陈硕似在对蓝风说又似在自语。
“不说这些了,我们喝酒吧!来个一醉方休。”蓝风听着陈硕的自言,似乎在挑开他的伤疤。令他好疼痛,“小二,拿一坛酒来。”蓝风对着楼梯吆喝。
“来了——”店小二拖着长间抱着一坛子酒“蹬蹬蹬”地跑上楼。
“待店小二走后,蓝风取出酒杯,倒了满满两大杯,一饮即尽。转眼工夫,几个空坛子摆在桌上,二人则醉如烂泥扑在桌上。
“雪儿,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躲着我。”蓝风昏昏沉沉地吐露心中的痛楚。
“哈——剃度,她说她要剃度,她要做尼姑,哈——”陈硕扑在桌上狂笑,在那笑声中也含着一抹痛苦。
各自呕吐完,便沉沉睡去。
“手麻死了、头昏死了、脚酸死了、腰疼死了。”陈硕睁开惺忪的眼,这时他才感到宿醉的痛苦,全身都难受。
“别一大堆死,大清早的,哎哟。”蓝风被他的话吵醒,在训斥他时,自己才感同身受,虽是习武之人,但喝得太多了,始终还是承受不住酒精的刺激。
“感觉如何?”陈硕看着蓝风。
“快死掉了。”蓝风轻皱起眉。
“说别人不如说自己,你不也一大堆死吗?”陈硕虽全身酸疼,但也改变不了他那颗顽皮的心。蓝风只得摇摇头,慢慢站起来,一步步挪到窗边打开窗户呼吸新鲜空气,刚一打开,一股冷风扑来,他不禁打了个哆嗦。也让他清醒许多。
“陈硕,我们不该一直停留在这里,我们继续往下走吧!”蓝风提议。
“这——”陈硕犹豫了。
“怎么,舍不得你的白牡丹吗?”蓝风又开始奚落他。
“是啊!她对我说她就要剃度了,我真的好想阻止她。”陈硕向好朋友倾诉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