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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梦醒时分

不知道,眼泪为什么这么多,难道女人真得是水做的,那女人的泪水究竟是为了谁流的呢?

严寒,小洁,一个生离,一个死别,让我的心已经不能再承受什么东西了,只想平平静静地生活,不再想去过什么与别人不一样的生活。

这些经历,已经够我这辈子承受了,或许太累了,或许太乏了,我很快睡着了。

估计睡了一会,很快就醒了,然后,走到一片绿林之中,树木中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雾气,我根本看不到路,只能透着微弱的光一步一步地往前挪着,前面似乎有一个身影,或隐或现,像是在引领着我,又好像是在试探着我。

突然听到有人说,像是在讲着故事,又像是在提前提醒着我什么?

严寒一直记得他与凌去之间讲的这些话,记得他们之间的承诺,只是他没有想到如今,凌云真的丢了,于是他每天拨打凌去的电话,从无信号到关机,到停机,到成为别人的号码。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放弃每日一通电话,每日一个短信,而拥有凌云那个电话号码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刚开始很讨厌严寒的这种打扰,但是听了他的故事以后,他很感动,每天很坦然地替我接受着这份祝福。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地球虽然不算太大,但是如果是刻意躲着一个人的时候,那么,找到一个人还真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晃五年过去了,这五年里,什么奇迹也没有发生,凌云一切都是平淡,不一样的只是眉宇之间,有了岁月的痕迹,笑容也没有以前多了,思念也无休止地折磨着她,只是我偶尔的小豆腐块会发表而已,这对她来说是已经是一种安慰。

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里生活,一个孤独的女人总少不了别人的骚扰,白天一直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每天晚上对着天上的星星陷入回忆的时空,是呀,严寒在凌云心中一直没有走出,那是凌云的痛,为一个自己认为不可能有的结果而偷偷地走开,一走就背负了五年的孤独和寂寞,他们之间并没有像电视剧里一样,留下任何有回忆价值的东西,凌云也无法睹物思人,只有他们过去相处的点点滴滴,他对凌云说的每一句话,是凌云唯一珍藏的经典。

整整五年了,躲过了事情,躲过了人,难道可以躲过自己的心吗?父母也不再逼凌云结婚,一个近三十的女人,已经不再拥有魅力,虽然没有家庭的任何牵绊,但那种思念是无法磨灭的。

凌云的梦想一直没有实现,因为凌云知道了社会的现实,爱,可以把人逼上绝路,闭上犯罪的道路,可是自己没有胆量,所以只有把梦想埋没在心里,为了父母的意愿,为了不让爱人为了钱为了生活而痛苦,凌云就这样离开了严寒。

时间无情,一晃就五年,也不知道严寒过得怎么样,是不是稳重成熟了许多,身边也一定有一位美若天仙的年轻女子相伴,他们应该过得很幸福吧!他也应该把自己忘到九霄云外了吧!

他们没有想到,他们在同一个城市里,同一家区域共同生活了五年,也许两人太平凡了,所以这么相近的距离都无法让两人相遇。

凌云也是如此,他知道他们曾经商量好,他们电话号码后五位是严寒的是8413凌云的电话号码后五位是1421,两个人地连在一起就是发誓一生一世爱你,那是两人之间承诺。

凌云或许太寂寞了,或许太无聊了,每天给他以前的那个电话号发短信,只希望把对他的歉意和思念寄出,可以带给他幸福。

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以前待过的那个城市里,真的有和他们俩一样的人,也选用同样的号码做一个相爱的见证,我每日发出去的短信,刚好是严寒发出去短信的那个男子的妻子,经过两位好心人的多次证实,终于知道严寒和我是一对分开好久却一直相爱的变人,他们被这对苦命的鸳鸯所感动,决心要帮助他们。

他记得凌云说过:凌云从来没见过大海,于是他在一个离大海很近地城市里落了脚,希望有一天可以在这里遇见他。

凌云常常求着他带她一起晨跑,可是由于自己工作太累而不愿意起来陪,现在他每天都起得很在沙滩上慢跑,希望有一天凌云回来的时候,可以陪凌云一起晨跑。

五年来从来没有给他们回过短信的人,突然发了个短信给对方,严寒和我同时收到这样的短信:“我已经接受你的祝福五年了,我们见个面,我想当面感谢你,就在你常常去的那个海滩,记得你拿着她(他)最喜欢的礼物。”

这天风和日丽,好多人在这里玩耍着,而他们俩却都空着手什么也没有带,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是平凡的人,没有什么特别地喜好,更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礼物。

他走到了东边的一个巨大的石头上,凌云走到了西边的一个巨大的石头上,同时对着大海喊了一句:“大海,我来了”

回音一阵阵地传过,仔细听好像不是自己的回音,是另外一个声音,谁,是谁熟悉他们之间的暗号,慢慢地转过头来,在五眼相对的那一剎那,凌云的眼泪下来了,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在做梦,她蹲下来,当她再次抬头地时候,那个日日夜夜盼望的人已经走在凌云的面前……

人群中传来了掌声,从他们中间走出了一对夫妻,仔细一看居然是他们曾经的朋友阿伟和阿萍,也许时因为太了解他们了,所以两个人无缘无故的分开后,他们两换手机号码,他们知道他们两一定会让我们两个再次相遇的,为了当年他们激励的撮合他们之间的感情,也算是对媒人最好的回报吧。

在海滩上,他们帮助严寒和凌云举行了一场迟来的婚礼……

阿伟和阿萍当时两人感情不好,总是吵架,就是凌云常常做和事老,告诉他们应该怎样相处才不会让对方伤心,才不会让对方难过,而且,他们知道严寒和凌云相处二年里真的一次架也没有吵过。

他们常常说,夫妻之间就应该一退一进,这样才不会吵起来,就像是凌云曾经说,吵架为什么要大声呢?所以每次吵架的时候,就尽量放像低声音,慢慢地就吵不起来了,几秒锺就和好了,不会向从前一样,常常还因为一件小事而吵地体无完肤。

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俩感情那么好却突然间就散了,我们也为你们不甘心呀

所以我们就换用了你们俩从前使用的号码,希望你们有一天可以找到彼此。

“刚开始,也会有一些陌生的短信,打过去也不是你们,我们一直等了五年,好像是在你们相恋的那个日子里,我们同时收到一个陌生的短信。”

“因为失败了很多次,我也不敢太冒失了,一直也没有却确认,直到我手机里的短信无法在储存内容时,我才把所有的短信全部抄下来,就像是读爱情小说一样。”

“我也抄了下来,我们对比内容才确认真得是你们俩个,这才开始帮你们安排一切,因为爱情在你们这里都失去了色彩,那么别人的爱情又有什么用呢?”

“你们不怪我们吧”

“不怪,不怪……谢你们还来不及呢……,我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哦。”

他们终于相拥在一起,也许他们爱情里没有伟大的事件发生,也许他们的爱情里没有绚丽的语言,也许他们的爱情里也没有誓死的宣誓,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他们终于戏剧般地走在了一起了,那种幸福就像是泡沫一样,让人觉得不真实。

这时,所有的景象一下子失去了,我发现自己依旧还是站在这个似乎走不出去的绿林中,刚刚的声音也消失了,我苦笑了一下。

“你笑啥,那是你自己的幻象,明白吗?”

“小洁,小洁,是你吗?我听到是你的声音,你出来啊,你在哪里呢?”

这时,我看到前面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个背影若隐若现的,我想向前,但是却无法挪动着自己的步子,她一直在笑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笑我。

“云,别傻了,他不会回头的,他对你的好,只是因为你是他的女友,我让你看点东西。”

我看到,前面的影象上,突然出现了严寒和他现在女友,错,应该说是老婆的生活情景,是呀,他象对我一样宠爱着她,那点点滴滴地好似乎没有什么差别,或许,有一句话说得好啊,爱,就是荷尔蒙在作祟。根本不能长久,只要荷尔蒙需要注入新鲜的感觉的时候,如果你给不了,那么就没有了爱。

“小洁,那我该怎么办啊,我也不想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幻想就会偷偷地跑到我的脑海里”

“你只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这里是?”

“这里是你的内心深处”

“什么,那我现在是在做梦吗?”

“不管梦不梦的,但是你答应我,要好好活着,开开心心地活,要从内心开开心心地活着,不管将来你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知道吗?”

“小洁,你带我走吧,我不想一个人在这里,真得,我觉得自己好累啊”

“不行,你和我不一样,你有父母,你有亲朋友好友,你不是你一人,明白吗?”

小洁生气地推了我一下,我一下子掉下来,就像是从高空坠落的感觉,然后一下子重重地摔落。

我惊坐了起来,却发现这一切只是南柯一梦。

我自嘲道:又在虚构,又在自欺欺人,又在自编自导虚幻景象,好傻,不过,小洁对我说的话,我还是记在心里的,或许是因为小洁放心不下我,所以托梦的吧。是呀,自欺欺人了这么久,我该清醒了,该认清前方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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