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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情归何处

“小朋友,叔叔帮你拍拍身上的灰”正在吃饭的尤军看到正玩耍的小朋友被后的衣服上有香烟灰,便有对小朋友说。“毛毛,谢谢叔叔,到姨这儿来”,郭莹看到一个短发青年为侄子——毛毛,拍身上的灰,她对侄子说,“谢谢叔叔!”毛毛跑开了。“我们来认识一下吧,我叫尤军,你呢?”尤军问,“我是郭莹”女孩热情地看了看他,“如果不介意,请到我们这儿来一起喝酒,你敢不敢?”尤军这样邀请女孩,“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喝酒吗?”郭莹正好带毛毛出来吃饭,现在毛毛在外面正玩着;尤军邀她去他,加上已对他有好感,于是,郭莹就坐到尤军那桌子上,“能喝酒吗?别逞能”尤军给她满了一玻璃杯酒问,“不能多喝,就一点点,”郭莹说着举杯同尤军的酒杯碰了碰,一口干了。尤军瞪大眼睛看着她,他从来也没见过这样喝酒女孩,当郭莹满第二杯时,“不要再喝了”尤军把郭莹的酒杯拿到自己面前,他不能为了一句玩笑话而使女孩难堪,“不行,连喝三杯才行”郭莹拿回酒杯,又一口而尽,“算你狠,请走”尤军对郭莹说,“请神容易,送神难”郭莹不愿离开。最后,尤军烂醉如泥。两天后,尤军战战兢兢地约会郭莹,郭莹心存对尤军好感,同意出来见面。

自从丁亦然找宏兵商量后,宏兵决定从第一建筑集团辞职。顾文文见丈夫辞职的决心已定,也不在阻难。生活作风是影响一个男人名誉的大事,一旦男人沾上有生活作风问题,这个男人将在单位或群体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因此,小人们深谙此道,从生活作风问题下手搞臭一个人很有效果,现在这种搞人的常用手段已经很流行了。宏兵就面临这样痛苦的境地。辞职后的宏兵深居简出在家当起了“马大嫂”,买菜做饭,干起了家庭的后勤保障。顾文文见丈夫工作辞了后,心情也闷闷不乐,想起丈夫对自己种种的好,顾文文的心也软了下来,不再同宏兵计较那些不愉快的事。宏兵在家搞后勤不到二十天,萱未初打电话给表姐,说明丁亦然想请宏兵的原图。顾文文想丈夫休息在家里,也不是长久的事,如果在外工作长时间不能回家,有种一旦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自己不放心,顾文文在电话中支支吾吾地,萱未初心知肚明表姐的心思,“你放心,你们能天天见面”萱未初道出顾文文心思。丁亦然早考虑到宏兵来了,负责银湖山庄项目,这样可以能早出晚归,缓解宏兵和妻子的紧张关系,又能照顾到家庭。宏兵是个技术兼管理型的好手,他的加入使丁亦然工程管理如虎添翼。

团山镇,小桥流水人家是个典型的江南古镇。镇上的居民依河而居,白墙绿瓦房鳞次栉比,沿河几条青砖铺成坑坑洼洼的街道彰显着镇的历史。尤军连续几天约郭莹在河边散步,俩人的感情已经开始升温,趁热打铁,尤军觉得到了应该找个时机挑明的时候。

十五的明月照在桥上,尤军提早五分钟到了桥上,他已精心准备了今晚主题的台词,但还不免忐忑不安,他调节好心情,但心跳的还是高出平常许多,他暗示自己:作大小报告也是家常便饭是,从来没这么发慌过!今晚的郭莹显得心思重重的有些反常,尤军按计划进入他设计的主题,“郭莹,我明天要回工地了”“工作忙吗?不要耽误工作”郭莹关心地安慰着他,“我的工作性质,你也知道,”“挺好的”她表示喜欢,他进一步解释:“工期要在急骨眼上,好长时间不能回来”“男人应该以事业为第一位,年轻时多挣一些资本,好养老”她善解人意地说,“我们行里有个经典故事,说一个职工由于工期紧张,他有三个月没看到刚出生一岁的孩子,等半年后他回去探亲,孩子见他就躲开,晚饭后,孩子问妈:‘这个叔叔这么不回家啊?”尤军嗓子有些发涩,“现在不会发生这类事情,交通方便,妻子带着孩子探亲,这不等于免费旅游”郭莹出人意料地想法,像一只手轻轻解开尤军的心结。尤军做足了功课有了效果,他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我想和你谈朋友”郭莹沉默不语,“如果你现在下桥,表示不同意,”尤军颤抖的声音,他心似乎跳出来,郭莹仍然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她眼睛看着桥下的流水,“同不同意,你到是说一句话,”尤军压低嗓音有些急促,但他声音抖得更厉害,“扑哧”笑出声来,“我要求不高,只要他爱我一辈子就够了,”一个比天高比地大的爱的前提,你敢接招吗?尤军敢?他上前把她拥在怀里。“我能!”一个低而颤抖的声音在明月光下传得很远。

平安夜,张帆的生物公司同银行的信贷部联谊举办一场晚会,晚会的地点租用银湖广场的银湖大酒店一个楼面。晚会现场布置豪华大气。东道主张帆风度翩翩,亲自主持晚会。晚会在主持人张帆热情洋溢的祝福声中拉开序幕。整晚的节目都是围绕李爱设计的,第一阶段:跳舞,李爱喜欢跳的快三、探戈,总是重复出现,张帆邀请李爱一连跳了三支。款款的,优雅的舞步配合,使两人陶醉在默契之中。第二阶段是唱歌,张帆一首“爱拼才会赢”搏得全场的一片掌声。接下去张帆绅士风度请李爱是一首男女生合唱:“爱是幸福的”。李爱难得有这么松驰。总行年终检查结束了,做好准备工作的信贷部在这次检查中排名位列前茅,李爱受到总行的表扬;之前传说总行的行长将出席这次检查,但临时有变,来不了,这给检查减压不少;后阎行长慎重其事地告诫大家,总行长一定会来的,更可能在元旦左右。行里各部门紧张又来了,但想到距元旦还有一段时间,准备有充足时间,大家心里也踏实了一些。检查往往是前紧后松,虎头蛇尾。可对总行长来行里检查事,大家心里有了心思。李爱还是感谢张帆的帮忙,虽然这次没有起作用。“以后有事需要帮忙的,请说一声”张帆说,“好的”李爱不再拒绝张帆提议。今晚,李爱心花怒发!

圣诞夜,张帆早早地在银湖天上预约了一个包厢,便打通了李爱的电话:“今晚我请客,你来参加”,张帆说了请客的详细地点和包房号,他自信不需要问李爱来不来这个很低级的问题,只要自己约她,李爱总归来的。“这个漂亮的女人总算对我有些感觉”张帆正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踱着步想,“追得太辛苦!好在离目标不远了,”他摇摇头苦笑着,“很刺激,我喜欢,我喜欢玩的就是刺激”张帆继续踱着步。

“我来晚了”李爱进入包厢说,“请坐,我那银行处长同学有事不来了”张帆自言自语,“这么大包厢,太铺张了吧”李爱见只有二位便开起了玩笑“总归要消费的”张帆显得十分大方。晚餐上是张帆的讲堂,但他还是不忘殷勤地照顾李爱。从留学时勤工俭学到回国后,自己历经千辛万苦创办公司,每走一步都是一章动人的有志青年的创业史。“我虽然总资产可以买半个银湖,但我不会停止继续创业”张帆踌躇满志,仿佛自己的身份是一名布道者,布成功之道。发奋创业者与成功才俊加上年轻单身是最有可能成为时尚女孩追逐的对象,这可能是一个万能定律,“李爱很可能把自己已经划入年轻才俊之类”张帆想。“你的生物公司做准备成为上市公司?”李爱感兴趣他的公司的发展,“当然要上市”张帆表明自己的对未来发展远景。公司发展的前景是走上市的道路,这是一个必然。“可是,德国有些大型跨国企业为什么不做上市公司?”李爱提出这类问题,张帆一时也不知所以然,便笑了笑:“德国人以稳健而著称,而公司上市是有很大风险,所以不愿冒这个风险”尽管李爱听得出来对方的解释非常的牵强,“这个问题,要是丁亦然来解释,他的答案会令你意想不到,同时也会使你心悦诚服的”但李爱微笑着还是表是赞同,因为这只是隧性而发,不去求对方说的对与错。“我有房产若干处,固定资产加流动资产近亿,我将来都交给我的女朋友,记入她名下”张帆侃侃而谈,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做我女朋友吧?”他终于涉及主题,请李爱做他的女友。李爱脸上很平静,似乎凭借女人的敏锐嗅觉早已预测张帆提的事。李爱的反应出乎张帆的意料,张帆设想自己一向对方表白,李爱先会是惊讶,后是矜持一阵,最末是半推半就地答应。李爱的平静,衬托着张帆的慌张,也打乱了他的思维,他没想到面前这个女人,不仅有令他窒息的美丽的外表,而且气质高贵不可轻易冒犯。张帆看到了自己挫折,可还是要上,“我想明天我们可以去公证处作一下公正”张帆说,“另外,这部跑车是送给你的”他把一串车钥匙放在她面前,“很贵吧?”李爱笑着问,“不贵,才一百多万,”“真大方,一百多万的车甩手送给一个自认为很了解女人?”张帆见李爱脸露笑容,猜测情况可能有转机,便进步发动攻势:“我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对选择女友有很高的标准,因此,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直到遇见你,”“接下去,不会夸我,给我带上如漂亮、美丽之类的光环?”李爱猜测着说,“你做我女朋友吧,请你答应我!”李爱想不到张帆竟跪在李爱面前,“你不适合我,我也不会做你女朋友,请原谅!”李爱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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