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钺跪在金色蒲团上的一瞬间,王钺感觉自己面前的这座先祖的先祖雕像突然涌出了一股生命的气息。王钺抬起头,看到在这座先祖雕像的腰间的衣带处雕刻着一块令牌,令牌上刻着“王天恒”三个大字。王钺想道这可能就是这位先祖的姓名了,就在王钺愣神的瞬间。
一股充斥着浩然正气的淡蓝色光芒出现在王钺面前这座先祖雕像的边上,一位身着一身干净的儒衫,戴了儒冠,手持玉笔的大儒从中走了出来。王钺惊讶的发现这位全身充斥着浩然正气老儒,除了那种德高望重,流露出一股令人信服的味道的气质外。这位大儒的身高、面貌皆与王天泽的一丝不差,而原本站在王钺身边的王天泽也在这一刻消失无踪。
大儒收笔于胸前,双眼向王钺望去。王钺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受了一番洗礼,精神一振,那种疲惫、压抑、不适之感统统消除。王钺头顶也冒出几缕灰色的气体。这几缕灰色气体就是王钺身体内排出的负面情绪、状态甚至还隐隐约约潜藏着几丝厄运。
顿时王钺深深感觉到了眼前这位大儒的恐怖修为,仅仅一眼之威便恐怖如斯。王钺并不知道,世上的大儒做学问,讲修身养出的一口浩然之气,贯通周身,与天地相合。他们虽然力不能举鼎扛山,寿不过百余岁,但却能调动数百里方圆的天地浩然之气。可是人体内的负面情绪、状态和厄运却不是浩然正气所能清除的,而这种本领应该与王天泽所说的那种天灵者有所关联。
大儒高声的道:“王氏后辈王钺近日认祖归宗,前来祭拜王氏各位先祖。”王钺面前的先祖雕像红光一闪,大儒接着道:“行三拜九叩大礼。”
大儒话音刚落,王钺就向着先祖雕像行礼。王钺每叩头一次,先祖雕像就闪烁一次红光。就在王钺行完三拜九叩大礼时。先祖雕像的红光就开始不停的闪烁。
九叩首后的王钺额头已经全变的通红,不知道为什么,王钺每次叩首时,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提示王钺要诚心的叩首。这是大儒又把至于胸前的玉笔重新提起。大儒喝道:“祭!”王钺只觉得额头前一股温和的浩然正气闪过,一滴暗红色血珠便射向王钺面前的先祖雕像,就在王钺额头那滴暗红色血珠要落在先祖雕像脚上时,先祖雕像上那股玉色光晕突然闪烁了一下,那滴暗红色血珠将要落在先祖雕像脚上的血液突然飞起,落在了先祖雕像腰间衣带处的令牌之上。
血液滴在令牌上,但是奇怪的是暗红色血珠血液在令牌上渐渐消失了。修炼本是逆天而行,在面临劫数的同时,也强大了修炼者的体魄与精神和气运。传说某些修为通天的强者可以做到尸身万古不腐,虽然王钺的修为仅仅达到印者,可是王钺却修炼过强横的炼体功法。全身的精血中大都含有炼体功法中所修炼出的九炼精元。更何况这滴暗红色血珠是王钺体内的精血,最少可以保持三个月。怎么会在几个呼吸之间就消失呢?而在王钺那滴暗红色血珠消失时,不停闪烁红光的先祖雕像也停止了闪烁。
祖殿中突然变得异常寂静,这种寂静带着强烈的压抑之感。先祖雕像腰间的那块令牌再次变不安分,银色的波动在令牌上不停的闪动。随着时间的推移,令牌上的银光越闪越快。突然在玉色光晕包裹中的令牌在银色光芒的闪烁中爆炸开来。
银色的能量凭空炸开,一个巨大的银色传送阵闪现在先祖雕像的面前。静静站在先祖雕像旁边的大儒动了,大儒一抬收,一股庞大的能量注入了银色的传送阵中。三个呼吸后银色的传送阵中飞出了一道银色的光芒飞入了先祖雕像。先祖雕像周围的玉色光晕不但没有排斥,反而显得很温和,银色的光芒轻松的便窜进先祖雕像之中。
巨大先祖雕像的光晕渐渐消失了,同时,一股粉末般的东西从先祖雕像上掉了下来。王钺很吃惊,没想到那道银色的光芒尽然让先祖雕像重新活了过来,但是这毕竟是王氏一族的祖殿,王钺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吃惊的深情。就在这时,大儒高声道:“王氏后辈跪迎先祖魂归!”同时大儒也跪了下来。但是就在那道银光射入先祖雕像时,打入的脸上却出现了淡淡的苦涩。
王钺这才反映过来,脸上一副恭敬的神情。先祖雕像缓缓的动了动,一股无奈而又威严的声音从先祖雕像中传了出来:“天泽,你怎么又是这幅样子,咱们王氏的传承之任全压在你一人身上,为此还变成了这幅模样,我们这些老家伙心中都有所亏欠,如此大礼,我受之有愧啊!。一转眼,六万年了!”
王钺眼中也闪现出了浓浓的惊讶之色,今天所见所知的东西都快让他麻木了,但是看到眼前的大儒王天泽,心里还是不可置信,那位没有身躯包裹在金色中的王天泽是面前个这位大儒。王钺不由的想起了西北大陆王氏祖地中的王伯,没有身躯活了几千年,但勉强还有每代王氏直系族人陪着,眼中还有着浓浓的寂寞之色。可是王天泽只负责王氏每代大地之子的仪式,六万年的寂寞,而且不能使用身躯,就为了保持那只修儒道,却导致生机衰竭的体内,残留的浩然之气。王钺看向王天泽的眼神中更多了几丝钦佩。
王天泽说道:“先祖,礼不可废,况且这也是天灵者修炼的代价,但是先祖放心只要,体内的精血不失,身体重炼轻而易举。”先祖雕像说道:“以你的资质,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以突破,只要你放弃……”先祖雕像还要说什么,王天泽打断道:“先祖,您别再劝了,这也是我的命数,况且您现在也不太方便吧!”先祖雕像还要说什么,但似乎被王天泽说道了什么痛处。先祖雕像腰间处青光一闪。两件被金色包裹着的东西飞到了王天泽的手中。
先祖雕像说道:“令牌就按照原来的手法续接到雕像处,”先祖雕像难得的转向王钺说道:“小家伙,要努力,可不要坠了我们王氏的名号。我走了。”先祖的那丝灵魂似乎走的很急。之后先祖雕像又沉静下来。
王天泽将被金光包裹的令牌闲着一边,伸出那只玉笔,被金光包裹的圆形东西分为两半,一半落到了王天泽的玉笔上,接着玉笔的笔头就被浸为一片红色。同时还有一半又射入了王钺的体内。王天泽说:“将这滴血液保护好,同时让他流经你的全身,当你十八岁举行加冠礼时再回到这里。”说完王天泽闭上眼睛。
王天泽的那具大儒身躯消失了,下一刻,灵魂状态的王天泽出现在王钺身边,并且打昏了王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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