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泛白,苏幕遮还神采奕奕的骑坐在他身上娇喘连连,而他,也终于知道了这世间最为极致的****原来是这般的让人********,三魂七魄差点就飘走了。
激情在天边升起的红日里被迫褪去,趴在他身上的那个美人儿此时显得更加妖媚无比,他满足的用手抚着她光洁的背部一直以下,感慨道,“我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女人,如若此生能经常与你这样尽欢,那该多好!”
不知,青歌的滋味,又是如何?
她是他一见钟情的女人,自是与别的女人不同,他想与她****尽欢,他想让她为他生一群孩子,这是他游历花丛这么多年,第一次产生了这种愿望。
不过,他看了看怀中的女子,这样的女人,是不是也考虑让她为他生孩子呢?
“纳兰安,你的玉牌在我手上。”苏幕遮突然说道。
纳兰安惊道,“你不是给了她吗?”
“纳兰安,我上次放你一命时你说的誓言可还算数?”苏幕遮并不回答他的问题,问道。
“你想干什么?”纳兰安顿时警觉起来。
“你只能娶我。”苏幕遮说道,“我是洛陵郡主,我是你纳兰安的王妃。”
纳兰安一把掀开她,坐起身子,压低声音骂道,“你疯了?”
苏幕遮冷笑道,“刚才在我身上疯了的可是你。”
纳兰安道,“我可以封你为我的侧妃。”
苏幕遮不屑的扭了扭身子,“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我才是洛陵郡主,我才是你要娶的王妃。”
“凭什么?”纳兰安也不屑的问道,原来这个女人打的是这样的主意,她就这么想要权利富贵吗?又或是她知道青歌的不愿,又要来救她?
“凭什么?”苏幕遮好笑的黏了过去,两团柔软抵在他的胸膛上,“你以为没有我的药,你真能够跟我欢好一夜?”
“药?什么药?”纳兰安脸色忽变,在心里暗暗对比起自己的战绩,确实,这一夜都没停歇过,几乎是曾经的两倍之多。
苏幕遮道,“如果你不照我说的话去做,那么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玩女人了。”
纳兰安面色一沉,“你当真?”
苏幕遮道,“再真不过。”
纳兰安问道,“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苏幕遮笑道,“你只可以对她一见钟情,难道我就不能对你一见钟情吗?”
纳兰安冷笑,“你那时不是还要杀我?”
苏幕遮道,“但我不是没有舍得杀你吗?”
纳兰安不语,苏幕遮又道,“你若是不相信,你呆会就出去随便找一个女人,看你能不能够跟她风流!”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纳兰安心里挣扎起来,要是一辈子不能玩女人,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看着他纠结的表情,苏幕遮笑得愈发诡异,说道,“一种只有我才有的解药。”
说完,又对准他的唇吻了上去,纳兰安喉间一紧,便觉得有颗圆溜溜的东西滑了进去,身体里的火,再度窜升上来。
“我纳兰安还不需要这种药!”他狠狠的推开她,就要爬下床,无奈身体早已被苏幕遮控制,又是几度翻云覆雨,欲罢不能,他感觉自己都快要死在床上了。
午后,青歌正在客栈的花园里晒太阳,纳兰安轻飘飘的出现在身后,满脸憔悴,将她吓了一跳。
“青歌。”纳兰安无力的唤了她一声。
“你怎么了?”她问道,“哪里不舒服?”
纳兰安眼里一酸,她终于会关心自己了!
他身子一斜,青歌赶忙扶上去,他却乘机抱住了她,紧紧的,几乎用尽全身力气。
青歌恼了,就要出手教训他,不料他却在她耳边说道,“青歌,我放你走。”
她没听错吧?他要放她走?她小心翼翼问道,“你说什么?”
“我放你走,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纳兰安重复道,“但是,可不可以让我多抱一会?从此天涯海角,我们怕是再也见不着面了。”
“你说的是真的?”她再次确认道。
纳兰安将她抱得更紧,深情道,“请你记住,我爱你。”
今生只此一次,用他的放手换来她一个离别的拥抱,片刻的温存,一世的回忆。
如果时光能够停留,他愿意用尽此生的温柔,只为了将怀中的女人抱紧。
他纳兰安,千狠万狠,却也逃不过一个情字。
在未央停留的第三日,和亲队伍再度启程,浩浩荡荡往前而去。
只是,那洛陵郡主蒙了面纱,再让人看不到。
而南北相通的水道上,青歌站在船头上遥遥目送和亲队伍远去,身后是一身淡蓝长袍的周秋阳。
这便是景晔所说的自然会有人安排?只是,救她的人却是洛陵韩家的人。
而那个代替她去做纳兰王妃的女子,又是谁?
与此同时,八月二十日,襄亲王抵达盛京,拿出一封写着自己名字的传位诏书,与二皇子正式开战。
盛京,以及附近三城,成为金戈铁马的战场。
可他的对手,却是突然出现的洛陵军,军师为江南萧氏的萧珏,仅仅十天,便以谋反之罪将襄亲王打得落花流水,襄亲王被活捉,囚禁在皇陵。
同时,各地相继爆发的起义中,逐渐汇聚成两股力量,一股集中在东疆,一股集中在西北,领头的都是当地赫赫有名的人物,所以百姓们才一呼百应。
晋王景晔依旧没有动静,倒是两地起义军的领袖鉴于他平民的出身,都修书说要拥立他为领袖,推翻这腐朽的朝廷。
在青歌与玉彻汇合的时候,朝廷一连向景晔下了十道公文,催促他出兵西北镇压起义,而洛陵韩家则奔赴东疆镇压。
所以,当青歌又站在东疆的土地上时,她的心,浮浮沉沉的像落叶一般。
一晃眼,又是多少个日夜,她,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宽松的斗篷下,她轻柔的抚摸着腹中仅仅两个月的胎儿,实际上,现在的腹部只有微微一丁点儿的隆起,而她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所以行动起来还是一如往常,只是比以往要多了几分小心谨慎。
青歌现在正在赶往离州的路上,玉彻以及洛陵军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东疆的起义军已经将之前战火燃烧的香、许、苏三州都占据了,官府此前的边疆将军曹轩已无疆可守,又不忍与百姓作对,便修书一封向朝廷请辞,归了东北老家,而副将云骑却参加了起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