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中。
祝夫人正在自己的房间梳妆,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当下就驱散了所有的下人,不一会儿她就喷出一口黑色的鲜血,脸色惨白,半天都没有缓过来。
“怎么可能,没人能发现那个东西啊,难道是?”祝夫人怀疑道,“难道是那天的那个女人?”祝夫人在心里想。
她微微皱了一下眉,说到:“丁伯,去告诉我师傅,就说我的控魂印被不知道什么人给破了。”
突然在祝夫人身旁出现一个老人,这人穿着一身下人穿的衣服,弯着腰驼着背,脸上满是沟壑一般的褶子以及大块大块的老人斑,毫无感情的说“是,夫人。”
忽然一阵风刮过,刮起了窗边的帘子,等到帘子静下来时,丁伯已经不知去向了。
有间客栈内。
“醒来了,醒来了。”陆任佳看到躺在床上逐渐醒来的祝城主,对刘云骢提醒到。
“噢,醒来了。”刘云骢此时停下了与草雉的争抢,来到祝硝身边。
“你是……”祝硝看着刘云骢疑惑的说到。
“祝城主,我问你几个问题,问完就放你回去,你可不要像刚才那样子大吼大叫了吧。”刘云骢看着祝硝再一次说到。
“哼,谈判也要有个谈判的态度,把我就这样一直绑着也不好吧。”祝硝微怒说到。
“好好好,我马上给你松绑。”说完刘云骢手指在绑着祝硝的绳子上青青一划,那绳子就断裂开来,不时就给祝硝送开了绑。
祝硝起来,揉了揉自己被绑的红肿的手腕,看着刘云骢平静的说:“说吧,把我绑了这么长时间,是想要问什么。”
刘云骢此时很是感到奇怪,为何祝硝现在如此配合?便一拱手,开始问到:“不知城主对此前发生的事可还有映像?”
祝硝揉了揉脑袋,很快说到:“当然有,而且全部都记得,记得清清楚楚。”
祝硝顿了顿,看着铁红菱说:“我记得最初我是来找这位姑娘麻烦的,后来却被姑娘一下子打晕,真的是非常惭愧。”祝硝说着就低下了头,“我在这里向姑娘道歉,这一切是我儿做的不对,也是我的不对,还希望姑娘能够原谅。”祝硝顿时激动的道歉到。
“哦?我看你刚刚怎么也不会合作的样子,怎么现在这般好说话,还给我们道歉。”刘云骢笑了出来,接着问到。
“哦对了,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老人,是从凤凰岭来的。”刘云骢问。
“见过。”
“你把他怎样了?”
“我把他关在城外的一处房间里,排了几个人伺候着,也给足了银两。”
“哦,那我就不担心了。”刘云骢拍了拍胸口说。
“这个……呃,”祝硝想着想着,突然下定决心一样,紧忙的向刘云骢跪下去,大声喊到,“还请各位高手救我!”
“快快请起,我答应你。不过你要我们救你什么,也要说清楚情况吧!”刘云骢赶忙将祝硝从地上扶起,对着他说到。
祝硝顿时留下泪水,一边哭一边说:“还请各位帮我,帮我出去我家里的那个妖婆。”
刘云骢一听,眉头一皱,思量了一下对祝硝说:“先别哭,把具体情况告诉我。”
“好!”祝硝点了点头,止住了泪水,这才慢慢说到:“我自小就是家中的长子,武道天才,自我二十四岁突破天级,继承城主之位,我便勤勤恳恳的工作,为了百姓,为了安武城的未来,我做什么事都很认真。”
“渐渐的,我的名声就传开了,安武城也在我的管理下欣欣向荣。”
“后来呢?后来呢?”铁红菱在一旁着急的问到。
“别闹,让人家说完。”刘云骢摸了摸铁红菱的头,笑着说道。
“后来,后来就发生了那件事,”祝硝此时攥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有一次我外出打猎,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些人,刚好我们的水没带够,早在打猎途中就喝完了,于是我们停下来像他们借水,可是没想到。”
祝硝此时气愤的可以看出头上的青筋,“没想到之中尽然有刺客,而且内力比我高,当时他突然出手,我的手下根本没反应过来,而我根本没有时间躲开,就在刀即将插进我的胸口的时候,突然从旁边闪过来一个人,帮我挡住了那一刀。”
“那个人就是我现在的夫人,”祝硝再说到这里时,神色有些好转,甚至眼角还有一些温柔,“就是因为她帮我挡了那一刀,所以我才活了下来,后来我们围杀了那个刺客,而她,我夫人我也给她以最好的救治。”
“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切都是阴谋,都是阴谋!”祝硝一下子捶烂了桌子,眼睛中喷出无限的怒火,“她们都是一伙的,我救好了她之后,她用不知道什么方法控制了我,我却丝毫没有察觉,我以为我爱上了她,实际上只是受她控制,本能的对她的命令臣服而已。”
祝硝接着说:“终于有一天,她提出要我和她成亲,我却已有了一个未婚妻,她就亲自去了我未婚妻的家里,把他们一家全部屠杀殆尽。”
此时祝硝的脸甚至已经有些扭曲了,刘云骢走上前去,掐了一个“清心决”的法决,印到了祝硝的后背上,这才使他心情平复了下来。
“当我看到我未婚妻一家的尸体之后,我愤怒极了,当时就要捉拿她,结果她拿出来了一个黑色的手环戴在手上,只要一摇动就会发出铃铛一般的声音,而我就会腹痛难忍紧接着全身奇痒无比,最后我不知为何脑海中只有她说的命令,这样子的时间每次都持续七天,但在这七天里我是清醒的,于是我清楚的看着我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禽兽不如的事,在清醒之后只有我无尽的懊悔,痛苦与内疚。”
“我曾经也想杀了她,但我找过的杀手全部失踪,没有一个人能完成任务,而她,在结婚之后根本没有把我当自己的丈夫,我只是她们控制安武城的一具傀儡,我不过是一个工具。”
祝硝将自己的手指插到自己的头发里,不断的揉着,不一会儿就又失声痛哭了起来。
刘云骢想着祝硝刚刚说的话,“他们”?也就是说不止一个人,而是很多,是一个庞大的组织在操纵这件事,当下就对这件事感兴趣起来,笑了笑说:“这个忙我帮定你了。”
铁红菱听到祝硝的诉说后也是一笑,摸着自己的下巴悠悠说到:“呵呵,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