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她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装修豪华的套房,身边早已没有那男子的踪影,多希望这是一场梦。
轻轻转动一下身体,全身便入碾过一般的疼痛,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股钻心的疼那让楚萌萌瞬间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楚萌萌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站到地上,厚重的羊毛地毯隔绝了地上的冰冷,却怎么也隔不住她满心的悲凉。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折叠整齐的衣裳,衣裳上放了一叠厚厚的百元大钞,目测上万。
楚萌萌勾起嘴角讽刺一笑,眼泪却不自主的汹涌而出。
给秦简简顶个班,莫名其妙的被人睡了,不但不知道那人是谁,就连他的长相都没有彻底看清楚。
他不但早就离开了,还留下一叠钱,把自己彻底了当成了出卖身体的那种女子。
楚萌萌一步一步慢慢移进浴室,把水开到最大,一遍遍的搓洗着身体,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咬痕,可见昨晚的战况是如何的激烈。
泪水再一次汹涌而出。
不知洗了多久,身上有的地方都被搓出了血,楚萌萌才关了喷头,擦干身体后捡起昨晚被那个男子扔到地上的工作服,抖开一看,才发现扣子都被扯掉了,根本不能再穿。
无奈目光移到床头柜上。
虽然不想碰那个混蛋无耻的男人的东西,但是也不能光着出去吧。
将床头柜上的衣服慢慢套到身上,走到镜子前照了照,才发现这身衣服真的很合身,就如量身订做的一样,只是衣服上没有任何的商标,不知出自哪家,面料与裁剪到是一等一的好。
犹豫间楚萌萌捡起被自己散乱地扔在地上的钱,浑浑噩噩地踏出酒店回到了学校蒙头就睡。
第二天原本还要去给秦简简顶班,但楚萌萌实在没有精力,只好给秦简简打电话说自己生了病不能去。
秦简简一番关心后给酒店领班去了电话,要请假一天。
第三天早上秦简简便赶了回来,楚萌萌还在床上睡,睫毛轻颤,看上去睡的很不踏实。
秦简简拿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便放下行礼,去给楚萌萌买了份小米粥回来。
“你回来了。”被秦简简叫醒后,楚萌萌揉着发疼的头问秦简简。
“是啊,听说你病了,我着急的不得了,现在没事吧,看医生了吗?”秦简简焦急的问到。
“没事,已经吃了药,好多了,对了,你家里的事处理好了吗?”楚萌萌一边翻身下床,一边问道。
“处理好了,本来就没有多大的事。来,喝点粥吧。”秦简简一脸不在乎,拿过买来的小米粥递到楚萌萌面前。
楚萌萌看着那碗浓浓小米粥,鼻子又是一酸,忙仰起头,走进卫生间,开大水龙头才说道:“我先洗漱一下再吃。”
秦简简看着楚萌萌奇怪的走路姿势,心中疑惑“萌萌是怎么啦,怎么走路怪怪的,难道是好姨妈来了吗?可是她和自己都是那几天,这才过了半个月怎么又来啦?嗯,应该是感冒了,腿发软导致的吧。”
Z大。
宽敞的阶梯教室里,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有些花白的教授正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着楚萌萌最爱的专业课。
而楚萌萌拿着笔紧紧的盯着书,手上却是一动也不动,半点笔记也没做。
坐在她旁边的秦简简用胳膊轻轻的拐了楚萌萌几下,并轻声问道:“萌萌,你怎么啦?快点作笔记呀。”
此时楚萌萌才猛然的回过神,抬头看看前方的教授,又低头看着书,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教授讲到了哪里,也不知道应该在书上作什么笔记。
而后转头看着秦简简,脸上扯出一抹敷衍的笑。
“萌萌,你这几天是怎么啦?感冒还没有好吗?老是心不在焉的。”秦简简一边写笔记,一边小声的问到。
“我没事,放心吧。”楚萌萌轻笑起来,在书上空白处写下教授刚刚说出的一句颇有专业性的一句话。
秦简简摇摇头,心中暗忖:萌萌这是怎么啦,自从自己从家里来到学校后,她一直都是这个状态,问她只说感冒了,可看着又不像,再问她她也不说,只叫自己放心,可是她这个样子分明是有事好不好。哎,等下了课慢慢问她,还是先做好笔记,也好拿给萌萌看。
楚萌萌听着教授精彩的授课,不过半分钟,思绪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那晚如临地狱却又像上了天堂,在惊慌羞涩失望恐惧中又一次次被那个男子带上云端,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般的颤栗,就如同躺在一片羽毛上浮在空中一样。
疼痛与欢乐并存。
迷蒙慌乱中睁开眼,那男子的头发湿湿的,额头也沁着细密的汗珠,狭长的眼睛半睁半闭,如刀刻斧凿般的俊颜时而享受,时而冷峻。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楚萌萌娇喘着问道,她尽力压制着他带给自己的愉悦,可是身体却出卖了心,她的身体分明是那么的喜欢着这个正在带给自己痛和难的男人。
她知道,这一夜之后,她不再是那个干净纯洁的楚萌萌,她只是一个脏女人,肮脏的女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对么对你,难道不是你所想要的么?”男人停下动作,半眯着眸子盯着身下一脸红晕的楚萌萌说道,眸中那浓烈的情’欲灼烧着楚萌萌的眼。
“我要去报警,去告你……”楚萌萌咬着牙,恨恨的盯着男子一字一字说着。
“嗯,去报警,去告我,但是也要等天亮了再去,现在,我们就好好的享受吧。”男子低下头俯在楚萌萌耳边轻轻说着,言语间掩饰不住的是嘲笑与讽刺。
报警?告我?呵呵,我还没有问你为何私自闯入我的房间呢!
既然来了那便要付出代价。
何况,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为何会知道我入住的房间,而且还装成酒店的客房服务。
看来,那帮老东西真的是黔騼技穷了。
如此想着,男子更加的肆虐,毫不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