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话也不能这么说,尘归尘,土归土,人竟然死了,就不能留在这个世上,不管怎么说,我们也不能继续让它作恶。”
冲叔衣服大义凛然的样子,说的跟真的似得,要不是来之前冲叔不让我说话,我非揭他老底不可。
“林少,我们问一件不该问的,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林少一口气喝下一杯红酒。
“王道长,有什么话说就行,我不是那种爱计较的人。”
“敢问夫人她是怎么、、、流产的?”
林少听了后,又一口气喝下一杯红酒,眼泪不觉的从眼里流出来。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让佣人做好了饭菜,我和淑琴在家等着我爸来吃饭,等我爸回来之后,没有吃,直接进了书房,忙碌起来。”
“我和淑琴就先吃了,可吃到一办的时候,淑琴说肚子有点疼,我让医生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大碍,于是我就让她好好休息。”
“可谁知到了第二天,淑琴直接疼的晕过去了,下面也流了血,我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孩子没了,好点淑琴没什么事。”
说完之后,林少又抓着酒杯不放了,看来他心里难受的不得了,再多的泪水也都咽到了肚子里。
“那么医生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
他摇着头,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医生也说不明白为什么,最后只说是意外流产。”
尼玛!意外怀孕我听说过,意外流产还是第一次。
“夫人流产的时候,怀孕几个月了?”
“将尽八个月。”
“怪不得,婴儿已经成形了,更不好对付,哎!”
这鬼婴究竟有多厉害,冲叔竟然说难对付。
“冲哥,你不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吗?”
明哥像侦探似得拖着下巴思考。
“你说说,事情有什么蹊跷。”
“我也说不出来,可总感觉事情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也许是我想多了。”
我看明哥和我得了一样的毛病,多虑病,虽说明哥说的稀里糊涂的,但我和明哥感觉一样,总觉得事情有点邪!
午饭过后,林少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连续喝了五瓶红酒,不醉才怪。
还好,他把他的管家带来了,要不然,哼哼,给我们结账的都没有。
“几位,我先送我家少爷回家,你们就在这逗留一下午,晚上我让车来接你们。”
“好吧,我们等你消息。”
说完管家背起林少一瘸一拐的走出酒店。
“我靠,这管家逆天有木有,对不利索还能背起人来走的这么稳。”
“当然了,你没发现他胸口上又到疤痕吗,听林少说,阿宏以前是当兵的,参加过缅甸战争,在一次执行任务中,队友矢力,连累了他,把腿给炸坏了。”
“我靠,冲叔,原来他是当兵的,怪不得眉羽只见透漏这一种严肃的气质,即使腿瘸了,走路都这么稳当。”
我们正俩着呢,明哥有点不耐烦了。
“拜托,咱先别先讨论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了,咱先说说,晚上怎么对付鬼婴好不好?”
“明哥,不是我说你,这种事不能赶的,要慢慢来。”
“你滚犊子去!你懂个毛球啊,我又没问你。”
“哎~说的你很明白似得,你这么牛,你还问别人干什么。”
“行了,你们俩别吵了,都什么时候了,要吵回家吵去,就不能各自谦让一点吗?全都到我房间来。”
我们就像孩子似的被冲叔叫到房间里。
“好了,现在可以说说了,你们有万无一失什么好办法?”
明哥凑到了冲叔面前说:
“冲哥,我们可以让楚枫把鬼婴引出来,然后再摆个阵,灭了它丫的。”
我一听就感觉不对,要我当诱饵得节奏啊!
“棍!灭它丫还是灭我,让我当诱饵不是送死吗!”
我赶紧凑单冲叔面前。
“冲叔,我觉的这个办法不可考,你想想,鬼婴又不傻,也不是白痴,再说也不认得我,会把它引出来吗?当然不会,着种办法只有傻子才想的出来。”
“楚枫分析得有道理,那什么你说说,又什么万全之策。”
“这个嘛?容我想想。”
明哥顿时大骂起来。
“你妹,你他妈自己没想出来,还好意思说我。”
也对,刚才光顾着薄明哥的面子了,自己完全没有想出来个什么办法。
一会儿,冲叔突然笑起来,莫非想到了什么办法?
“有了,我刚才深思熟虑了一下,觉得吧,明扬说的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楚枫呢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反正就存在一个问题,诱饵太小,所以我想玩个险的。”
“冲叔,别说你玩险的,你就是玩淡的我也陪你。”
“恩,我的办法就是,拿林少夫人当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