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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新春伊始喜团圆

转眼间马上就要过年,孙大叔进县城跟我们爹娘已经商量好,明天一起到孙大叔家过年。我想爹娘要来了,就和虎子商量去打点什么野味给爹娘,虎子一听马上点头,我们本想叫上玉胜哥一起去,可是玉胜哥要陪孙大叔进县城办事,只得做罢。我和虎子带好绳索和短刀,跟大叔打个招呼就向城南树林出发,一路上我们展开神行步法,只见两旁树木飞快的向身后掠过,心里开心极了,前二天水灵子去查看了那个神秘的山洞,原来那里是个古老的越人祭祀场所,两侧的暗门是场所的休息室的储藏室,后来因为某些意外储藏室洞壁破损,那些野狼就是从破口进入的。

我和虎子一路疾行,很快就到了城南树林,我们刚进树林就看到有一个大人和一个孩子在这采药,我们走近了才看清楚,那个大人正在我们县城有名的冷大夫,而他身边跟着小徒弟看起来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们过来跟冷大夫见过礼,问冷大夫怎么会亲自出来采药?冷大夫告诉我们:“这树林中药草很多,平时都是徒弟李木阳和申其白来采药,但是现在马上又要过年了,那两个徒弟已经好几年没回家,就都打发他们回家过年了,今年新收了一个弟子,你们也都认识!”。我和虎子转过脸仔细看这个小子,头上扎着头发,围了青布头巾,脸上也不知是从那弄的有很多尘土,身上穿着青色药师衣服,看上去确实有些熟悉,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时候就听那小子开口对我们说:“楚哥哥,虎子哥怎么不认识我了,我还给你们拿过好吃的呢!”,我们一听这声音马上想了起来,原来是狄云彩。

虽然认出了是云朵,可是更加奇怪了,虎子问道:“云朵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还成了冷大夫的徒弟”,冷大夫哈哈大笑,一边走着一边说了起来,原来当初我们说过给云朵找些鸟蛋回去玩,可是因为这事那事一直没弄到,我和虎子自觉没脸见云朵就没有再去找她,可是云朵等了一年多也没我们的消息,别提那个气了。后来跑到虎子家问了问才知道,我们已经到下洼村学武去了。回去后就总想办法出来,可是女孩子不比男孩子,狄大叔一直不允,后来想了个办法拜冷大夫为师,她爹看学医是好事,又不能总拗着她,也就同意了,但是不允许穿她女装,所以云朵在外面一直打扮成男孩子的样子!没想到的是,云朵天生是块学医的料,在冷大夫那里两个月就已经认识所有药材,并记住了它们的用法和药性,云朵自小识字,来到冷大夫这后,也经常读些冷大夫的医书,很得冷大夫看重。

这次出来跟着冷大夫采药,是想更清楚地了解草药生长习性!冷大夫还没说完,就见云朵瞪着两个大眼问我们:“你们俩把我的鸟蛋采到哪里去了?”,我和虎子一听就头疼,推说:“现在天寒地冷,没有鸟会这时候生蛋的,以后有机会一定给你弄几个玩!”,那知云朵并不领情紧跟着问:“那以后是什么时候,不会再让我等一年吧?”,我对云朵说:“云朵,过完这个年我跟虎子要去鬼谷学艺,只能学好之后才能给你弄了。至于是多长时间,还真说不准!”,云朵听完后,眼珠一转就说:“好吧,本大夫先原谅你们,不过你们走之前要来跟我告别,要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我和虎子听着浑身冒冷汗。我们急着躲开云朵,就跟冷大夫告辞跑了,以我的观察云朵肯定有别的想法,但是又实在想不出来她能做什么,也只能是不去管她。

我和虎子很快来到了野猪洞,先捡了些柴火放在洞口用火石点燃,再找些鲜树叶放在火堆上,一时间洞里全是浓烟,我们就在洞门旁边找些大树山石躲起来等着,不一会就听里面传来嘈杂的奔跑声,等它们跑出来一看,足有七八只野猪,六个大的两个小的。野猪们出来看到了洞口的火堆,嗷嗷叫了两声由两个大野猪用牙拱灭了,在外面等了一会见山洞没烟了,大部分野猪都回去了,有一只半大的野猪却向外面走去。我对虎子打个手势跟了上去,我们走了一会就发现,原来这个野猪是要来河边喝水。我看已经离野猪洞有些距离了,就招呼虎子从两侧包抄了过去,野猪一看有人来了,哼哼着双脚用力就冲我撞了过来,我看野猪快到眼前,向左疾闪,同时抬右脚向猪腿横扫,那野猪只顾向前撞,那遇到过这事,一下就被扫的摔了出去,虎子不等野猪爬起来,冲上去就向野猪的脖子一记重拳,那野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打晕了过去。我和虎子忙用绳索把野猪的手脚绑好,这时就听虎子说:“阿策,这还是我们那年抓的那只,你瞧嘴上还有绑痕呢!”,我一看确实野猪嘴上有几道明显的绑痕,心想这野猪天生就是为我们准备的。虎子又把野猪嘴也绑好,这才找了个粗树枝把野猪抬在中间飞快的往回走。那次大野猪为了小野猪拼命的事,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万一再来几头大野猪,虽然我们比以前强了很多,但也不一定能对付的了。

我们抬上野猪回了下洼村,回到家的时候孙大叔跟玉胜哥哥也已经回来,看到我们抬了个野猪回来,马上过来帮忙。孙大叔一拎就说这野猪不下五十斤,直夸我们能干!孙大叔和玉胜哥哥动手在院子里支上架子,把野猪挂在中间,我们要回大屋歇会,这时水灵子出来叫住我们,问我们伏魔指法练的怎么样了?我和虎子就用伏魔指法对打一会,水灵子看过后点头示意我们停下,对我们说:“伏魔指临敌对阵威力很大,你们只要好生练习日后必有大用。我现在把神行步法的另外三式传给你们”,水灵子站到院子中央,对我们继续说:“神行步法共有四式,其中的第二式‘跑’你们已经学过了,另外三式分别是第一式‘走’,走一定要稳,将身体重心压后,发力是双脚由下向上轮流发力,无论你下一步是什么动作都可以自然发力,而不会出现失足或反应不及情况!”,只见水灵子抬脚向前走了几步,每一步都是不快不慢,但都是想停立止,控制自如。

水灵子站好又对我们说:“第三式‘跃’,由一只脚的脚尖发力,另一支脚的脚尖可以用作支撑,也可以在紧急情况下同时发力”,就见水灵子腿不见动,向旁边一跃足有一丈远。水灵子回到院中央继续对我们说:“第四式,‘腾’,双腿站直,双臂自然下垂,由脚尖开始,腿,腰依次发力,奋力向上一跳,下落时双臂自然伸开,单腿先着地微曲,消去下落的冲力!”,水灵子边说边用力向上一跳有两丈多高,然后轻轻的落回地面。说起来走、跑、跃、跳都是每个人从小就学会的,可没想到原来里面还有那么多窍门,我和虎子依样练习,很快我借助内息的调整已经基本掌握了神行步法的窍门,可是虎子发力总是不准,急得他抓耳挠腮,我看着好玩就过去对虎子说:“虎子,咱俩比比看谁跃进的远,哈哈!”,招来了虎子一阵白眼。

水灵子教完我们神行步法就自行出去了,到了晚上才回来,大家一起吃过晚饭,水灵子回屋休息,孙大叔一家开始为明天的新年做着准备,我和虎子则在院里继续练习神行步法,自从吐纳调息后,不管是身体还是学习指法、步法都是事半功倍,让我对看似简单的调息刮目相看。我和虎子练了一个时辰,就回屋休息了,一时睡不着就跟虎子聊了起来:“明天咱们的爹娘来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还真舍不得孙大叔他们!”,虎子躺在□□,双眼望着屋顶对我说:“是啊,大叔、大娘对我们像自己孩子一样,玉玲姐和玉胜哥也像我们的亲姐姐、亲哥哥,可我们明天却要走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对虎子说:“虎子,明天我们就要走了,今天晚上多帮大叔、大娘干干活,做做家务多好啊!”,虎子一听跳起来就走,我也跟着一起出来。

我出来以后看到孙大叔和玉胜哥哥在收拾野猪,孙大娘则在收拾院子,玉玲姐姐则在大屋准备水果零食,虎子直接去挑水,劈柴,我跑过去帮孙大叔,看那野猪已经杀完放了血,正在热水里褪毛,我过去蹲下跟孙大叔和玉胜哥一起动手,玉胜哥看我来了就问我:“怎么出来了?你们休息就行,这些活我来干!”,我对玉胜哥和孙大叔说:“明天爹娘来了,我们就要回去了,在这里呆了这么多时间,可是我们却没给你们做点什么有用的事,就想在没走之前帮着一起干干活!”,孙大叔哈哈一笑对我说:“阿策真懂事,等你长大了,大叔把玉玲嫁给你做娘子如何?”,我一听大叔说这事,感觉满脸发烧,嘴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玉胜哥看我这个样子实在可笑,也哈哈笑了起来。这时玉玲姐姐正巧从屋里出来走过,听到了孙大叔的话就说:“爹,你说什么呢!”,又看我被弄和脸红脖子粗,不知所措的样子,也是一笑,就拉着我到屋里让我帮着摆弄些水果、零食,边忙活边跟我聊了起来:“阿策,你明天就要走了,记得有时间常回来看看你大叔和大娘,他们都非常喜欢你!”,我知道玉玲姐姐也没把我们当外人,也舍不得我们走,就对玉玲姐姐说:“我知道,我也舍不得你们,有时间的时候我一定常回来,可是这次我和虎子去鬼谷学艺还不知道要几年时间呢!”,我说着说着突然想一件事,就对玉玲姐说:“玉玲姐姐,你以后自己在外面的时候要小心,姐姐长的像仙女一样好看,要是再遇到张德财那种败类就坏了,等我学艺回来就可以保护玉玲姐,那时就不用怕了!”,这时又想起今天遇到云朵的事,继续对玉玲姐说:“姐姐如果真想出去,不如女扮男装,那样可以方便很多!”,玉玲姐姐一边听我说话,一边笑着说:“好啊,那我就等着我们的楚大侠学好功夫回来保护我!”。我和玉玲姐闲聊了些我和虎子在城南树林的趣事,说着说着就看虎子进来了,原来家务都干完了,玉玲就催我们赶快回去休息,这样我和虎子才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和虎子就早早起来,跑到村口等着,太阳刚升过海面的时候,就看到从县城过来了一辆大车,车上坐着两个人,很远就看到是我爹爹和赵大叔,我和虎子一路跑过去,拉着爹爹的手又跑又跳,爹爹看到我也很开心,但还是先问我功夫学的怎么样了?我马上练了一遍伏魔指给爹爹看,爹爹看过之后点点头,夸我练的不错,这时候在车里又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我娘,我看到后忙扑到娘的怀里说:“娘,策儿好想你!”,娘把我抱在怀里也说:“我的策儿又长大了,让娘好好看看!”,我想起玉胜哥和玉玲姐还在家门口等着就拉着爹娘往里跑,娘一把拉住我:“别跑这么急,这马上就到了!”,另外一边虎子也牵着赵大叔赵大娘的手,一起向孙大叔家走去。现在已经进了渔村,索性大家都走着进去,赵大叔和我爹爹赶着车,我拉着我娘,虎子拉着赵大娘一起在下面走,一边走一边说着我们来渔村后发生的趣事。

我们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孙大叔家,玉胜哥和玉玲姐一直等在门外,看到我们过来了,忙过来见过长辈,大家客气了几句一起进了门,我爹拉住我,嘱咐我和虎子把车子后面拉来的两坛酒搬进来,我答应着就跟虎子一起从车里搬下两坛酒,搬着酒坛就进了大门。一进门就看到孙大叔和孙大娘他们这些大人们正在客气呢,我和虎子也不管这个,先把酒搬到大屋放好,这时再看大屋里设了两张大桌,桌上摆满了各种美味的菜肴,有鱼、虾、鸡、兔,当然还有我们昨天刚抓回来的野猪,看了就让人流口水。这时大家一起进来,水灵子走在前面引路,原来他已经由孙大叔介绍,认识了大家。进屋后分男宾、女宾落座,我、虎子、玉胜哥一起坐在男宾桌的下首,这时我爹站起来对孙大叔拱手道:“孙老哥,这段时间勋策得您照顾,我在这里先谢谢老哥哥了!”,孙大叔是性情中人忙站起来让我爹坐下,接着说:“两个孩子对我和玉玲有救命之恩,我也特别喜欢他们,别看他们年龄不大,可能耐却不小,帮了我们不少忙,你们看桌上这个野猪就是两个孩子一起从林子里抓回来的!”,我爹和赵大叔一看吃惊不小,要知道打野猪是件危险的事,就算是成年的猎人也要小心行事才好,没想到我们俩竟然能够做到。

这时就听水灵子说“楚兄、赵兄有所不知,两个孩子学武极有天份,机缘巧合遇到我师兄火灵子,得授伏魔指法,现在已经不能把他们当普通的小孩子看了!”,我爹听了很是欣慰,对我说:“把酒拿进来!”,我跑过去搬来一坛酒,我爹接过酒坛给大家都满了一杯,继续说:“这是兄弟托朋友从咸阳带回来的两坛上好的高梁酒,今天我们弟兄们一起喝个痛快!”。爹爹从小不许我喝酒,所以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反而是玉胜哥常在海边,为了驱除体内的潮气有时会喝点酒,这时也陪着喝了起来。看着他们都在喝酒,我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就偷眼看了看女宾桌,我娘正在跟她们聊着家常没注意到我,反而是玉玲姐正在往这边看,我看到玉玲姐姐就伸了伸舌头,逗得玉玲姐姐一笑,这才回过头来。我爹他们喝了一杯酒,就嘱咐我和虎子自己吃,我们答应着随便吃了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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