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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回到老龙山

而我虽然有不错的法力,却没有神通手段,别说教她们了,我还想她们教教我呢。当她们知道了我的故事后,顿时就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孙小瑛更是把我当作了一个儿子一般搂在在怀里。在众人围住我的时候,她把我带了出来。她说既然我师傅不在了,以后就跟她们在一起吧,真人庙里的那群人不是什么好人,一看就是在利用我。后来我听说,青山真人庙从那天被孙芸拆穿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去祭拜了,后来听说是被改成住宅,具体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孙小瑛让我叫她婆婆或者师傅都可以,我也跟她学了写简单的道术,比如制作一些简单的符咒,运用法力隔空把人或物体控制住等等。这些道术学着容易基本就是看修炼的法力大小,比如说一个几岁的小孩子就算学了绝妙武功招式,本身的力量太小,根本不可能打过一个中年壮汉。同理一个力大无穷的人,就算不懂任何招式,他的杀伤力也是惊人的。所以在她们之中,我虽然懂的很少却就成了最厉害的一个人。特别是孙芸,她总觉我是深藏不露,一天都缠着我要我教他修炼法力,可我是唯一学过的就是御风决。

当时周青跟我说不能透露他教我法术的事,并没有说不能把这个御风诀传授给别人,于是我就把这个口诀教给了孙芸。我跟她说学了这个法决之后可以在天空自由飞翔,还当场给她演示了一遍,小姑娘开心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明明那种感觉自己很喜欢,却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害羞,等我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可是孙芸毕竟法力太低,练起来非常困难,就算能飞起来,也坚持不了一会儿就会掉下来,而且飞行的速度特别慢。没想到她却憋足了一口气,每天苦练不休,而且还要我一直陪着她,我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看到她要掉下来的时候把她接住。我从出生到现在别说玩伴了,就连人都没遇到几个,和孙芸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觉得是我最幸福的一件事。也许是因为她和我有一样的故事,又或许是她长的乖巧可爱,我觉得我很喜欢她。

御风诀的口诀我也有告诉过孙婆婆,可惜她和孙芸差不多,修炼起来也没什么效果。离开青山真人庙之后,我们一直觉得,我们两个故事里面的那个老道就是同一个人,那么一个关键的地方就是老龙山。离开几年后,我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当年的村庄已经基本没有了踪影,原本断壁残垣的墙体早就全部坍塌,原本的田地,现在里面的树木都已经成林了。

我们找到当年我住的位置,重新用石头和木头简单的搭了两间房子,决定暂时住在这里查探一下老龙山的秘密。老龙山还是当年的老龙山,除了那只废坏的龙眼水池,至今还是干涸着的,而另一只眼睛的水池还是一如当年的清澈见底。而当年二叔殒身的地方,借运台已经没有了任何踪影,只是那个位置的地面有一块大石块,就像人为铺好的地板一样,不过足足有七八个平方米的大小,这块石板好像在当年李文举来的时候就是存在的,所以我并没有注意。

相对与其他地方,老龙山毕竟是我出生的地方,在这里我觉得还有亲人在身边一样,一旦出了山外就没有这种感觉了。我试过这并不是错觉,也不像心里牵挂出来的假象。

大概在两个月后,我在老龙山给孙芸她们捉野兔,毕竟我可以不饿,可她们还是要吃东西的。而我每天就多了一个任务了,就是在老龙山里面去打猎,一部分给她们吃,一部分拿出去换粮食和其他生活用品。对于我来说,基本是手到擒来了,每天都是孙芸点名要捉什么动物,我就去抓什么,本来她有时候也会跟着一起来的,只是她的御风诀现在粗浅的很,有点追不上这些长期的山林中奔跑的动物。所以有时候就会留在家里跟孙婆婆修炼道术。

我在山林中捉了两只大野兔后,看着一只云雀在林中穿梭,一时兴起跟着它追逐了起来。突然看到了一个身影挡在了我的前面,正是我之前的师傅青山真人,那条大蛇精。看到他一脸的冷漠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本想转头就跑,可是孙芸她们还在山下,万一这蛇妖找上她们,那可怎么办?所幸这蛇妖并没有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只是淡定的看着我。

“师傅,我...”我硬着头皮准备给他认错,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认什么错,我也没有做错了什么,总不能说师傅我并没有看见你是蛇妖,那天他和山神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见。那除非我是聋子和瞎子,他也是傻子,可惜一样都不是。

老道这时候开口说话了:“你刚刚的本事不错啊,是他教你的吗?”

哎呀,周青打伤了他,我却学了周青教的道术,这下完了。

“师傅,他就教我这一样,说是以后遇到危险好有逃跑的能力,其他的因为天规他就不能教我了。”我只好认怂的想他坦白一些东西,脑子极速的想着,怎么解释应付他。

“哼哼,谅他一个地仙也不敢在人间随便传授仙术,你学一点防身也好,本来我也是准备教你道术的,可是后面遇到了变故,为师那一次也是看到他对你没有恶意,不得已的情况才抛下你独自逃走的。”

什么情况?这条蛇精居然跟我认错了,莫非他真把我当徒弟,没有害我之心?仔细想来我和他好像也没有闹出什么大矛盾,就是在周青的帮助下私吞了他留在我身上的气运,可是一开始他就是说这些气运是为了给我滋养身体的。最后还剩下的一点就是我发现了他是一条蛇精,他会不会杀人灭口。

老道看我不说话,又开口说道:“怎么?你觉得我是一条蛇精,不想认师傅了?只可惜我一出生就是一条蛇,好不容易才修炼成人,没发改变的。况且动物修炼成仙的也不在少数,就连你们人族的创世神女娲不是也是一条蛇身么?可为什么你们人族这么歧视我们妖族。”

“不是的,师傅是徒儿对不起你,误会师傅了!”我连忙解释道,老实说老道说的并不错,可我就是觉得那点不太对,这会也顾不上了,或许之前的一切真是我误会他了。

老道告诉我说,那一天他被周青打伤之后,拼着耗损精血逃了出来,之后一直躲在一个地方养伤,可是心里还是担心着我,刚刚好了一点就出来找寻我。毕竟他也不确定周青会不会伤害我,他先去了真人庙,发现我不在那里,就想着我可能回到了老龙山,果然就在这里碰上了我。

他这么一说,我更觉得自己是小人之心了,或许所有的偏见都是因为他是一条妖精吧!可他好像也没怎么害人啊!况且那个山神也好想没有做什么造福人们的事,反倒是给焦山村的人整的走投无路,还是老道去解救的。

老道跟着我回去之后,跟孙芸她们一介绍,当然并没有说出老道是一条蛇精的事,两人立刻拜倒在地,要拜老道为师。老道居然也很容易的就答应了下来,和之前一副冷漠的样子完全不同,现在就像我和孙芸的爷爷一样,变得十分的亲切。

我什么都没有说,老道居然就知道孙芸他们的来历,还知道我们回到老龙山是查探当年借运的事。我心里其实是有疑惑的,当年老道第一次遇见我,就把我所有的底细了解的清清楚楚,可是明显道术比他厉害很多的周青却好像并没有这个本事。当时我觉得他这是神机妙算、未仆先知,可是他真有这个神通的话,他在焦山村就不会去做触怒山神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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