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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恍如隔世

天边刚刚泛白,鸡又叫了,又一天开始了,炕上的人挣扎的起来了,身体上和心理上都有些不适应,但客谁主变嘛,昨天听到的实在是太多,太震撼,想要想想,却又毫无头绪,倒下头就沉沉的睡去,昨晚上喝的清淤消肿的要似乎很管用,身上也轻快了不少。

“小荥,洗洗吧,快吃饭了,我先给你把药端过来。”

“恩,吃完饭咱们出去转转吧,我好闷啊。”小荥,从来没人这么叫过我,听着好奇怪,还是就用本命吧,就像这的人一样,我不能忘了我是谁。

“好吧,等二胖过来,咱们一起去水塘烤鱼去,村里都等着瞧你这生人呢,我可先和你打声招呼,到时你可别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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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挺大的啊,还有多远到水边啊?”

“不是你们,是咱们,前边不远了,这一路上咱们可风光了,估计这下全村的人都认识我了。”

“你可别丢人了,全村谁不认识你哥二胖,小瀚可真是一朝成名天下知,小荥生的白嫩,估计可要受欢迎呢”

“快别取笑我了,以为有准备了,可真的一路走来,还是那么的不自在,咱们这怎么没有街市呢?”

“没有那个什么街市,咱们这没有买卖,买卖需要用钱,咱们也没有钱,当初带来的金属有限,全都铸了农具,工具,厨具,刀兵,再说我们都是供给的,要钱也没用,我们只是听说过,根本就没见过钱长什么样,本来指着靠你看看新鲜,谁知道你也没有。”

“我给你画下来看吧。”

“看来你就是书上说的穷苦人,书上有钱的样子,晌午我给你画个鱼吧,吃的时候省得油了手,哈哈。”

“额。。。。。。我认为鱼就不必要画了,烤的时候着了我不就没的吃了吗,你们得书可真有意思,怎么什么都有,你们都学什么。”

“在学校学的不多,从小到大只有六门课,礼,义,廉,耻,算,风貌,真正学的都得入徒或是入伍,山外的一切都是风貌课上的东西,里面有山外的人情世故,山川地貌等,是我们肆业的最后一年的课本。二胖啊就这门课学得好,要不是这一年休养的好,他那手简直没法看。”

“哥,你揭我短!”

“把咱们从上下救下来的救援队在哪啊?怎么一路上也没看见啊?”

“救援队是统称,咱村救援队一共二百人,分四组驻守四里,日常都在里长处训练,里长府都在四里的中央,一旦里中有走水,失人方便调遣,夜里每组负责各里的巡逻,咱们走的都是里外的大路,当然看不见了,有机会去里长府再看吧。”

“里长住处叫府,将军住处怎么也叫府?”

“军政分开,老将军定的,将军是我们的领袖,这俩万人的吃喝拉撒总不能归将军管吧,军民有别,当初将军把全村分为四里,设里长一名,里长都是各里推选的,负责一里之民,将军的传承是父死子继,将军子嗣都要接受特别的教育,只有一人可以继位,将军只有独子,从小就在军队里,咱们只有入了队伍才能见到。”

“哥,到了,我先去找二伊儿去了,你们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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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伊儿姐,你这鱼烤的真是好吃啊,要是你一直捞鱼就好了,姐儿,你要不就留在鱼塘吧。”

“你个吃货!谁说我们姐俩儿要入徒,我们也要秋练,就你个懒货,就知道吃,你换是别砍柴了,你自己下水捉鱼去吧,看你也不像个爷们儿,这俩天就练练,别让没肆业的小丫头给比下去!”

“谁说的!我和小峰哥一起去,你就等着看吧,我就留在队伍里。”

“就你?可别去影响小峰哥了,你要是能留下,那我姐不得当营长。”

“二胖,没事,别理她,她呀,就是爱逗你,只要努力,哪有干不成的事,咱们一起努力,在队伍里留下来。”

“恩,大伊儿姐,咱们一起努力。”

“小荥,你有什么打算吗?村子里有你喜欢干的吗?”

“没想好呢,再说吧,听说学徒是在春天,还有时间。”

“你不秋练吗?错过了今年秋练,你可就没机会,机会只有一次,小瀚你多大了?”

“今年十五了,你们不是只有十四岁才能秋练吗,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

“这得问问里长,回去让我娘替你问问,你情况特殊嘛。”

“咱们别说了,这大太阳的,下水摸鱼去吧,晚上带回去红烧,咱娘做的好吃。”

“你们去吧,我就这儿躺会儿,有点累了。”

他们会同意我当兵吗,在这老却残生真是不甘心啊,我还有我的大仇呢,我一个外人,与他们的目标根本不同,要当兵会不会让他们怀疑,他们要是知道我是大煜皇子不知道要怎么对我,该对他们说实话吗,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吗,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与他们说我的身份,他们也没问,是不在乎还是等我自己去说,不管是不是机会,我都要抓住,这里是我最后的希望,对他们还是不要隐瞒了,有朝一日可以回到大煜,他们就是我最大的助力,大铁还需自身硬,一定要入伍!大罄与大煜,他们怎么看,只有争取了。。。。。。

龙入大海,鱼潜深渊,两男两女在水中嬉闹追逐着,村里的人都会游泳,从小都是下水捉鱼,水上采莲,泥里摸藕。大伊率先捉到了鱼,游回岸边放在篓里,剩下的三人也相继游了回来,只有二胖没鱼,免不了又是一番奚落,四人就这样惬意的漂在水上,湿衣勾勒出大伊小伊稚嫩的身材,让人看得飘飘然,连小峰也忍不住的瞟上几眼,青春嘛,就是这么的好奇,这么的不羁。

“小峰哥,你入伍了有没有相中的姑娘啊,村里的姑娘看上你的可不少啊,都等着中元节给你暗送秋波呢。”

“小伊儿你这是卿感年华伤造化了吧。”

“姐,小峰哥说的什么意思啊?”

“小峰,你就别戏弄她了。”

“到底什么意思,二胖,你别坏笑,你说。”

“什么意思,看你也不像个好学的,肯定没选学诗词,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思春恨嫁,哈哈。”

“小峰哥你真是的,我问你呢,你到是说我,真会打岔,你就糊弄吧,等到中元节晚上我看你怎么出门,哼!”

“咱们上岸吧,晒晒就不早了。”

“小荥,醒醒,回家吃鱼喽,看这一篓的鱼,到了冬天可不容易吃鲜鱼了,等秋补之后不是淹了就是晒了,赶紧回去红烧,迟了大娘做了晚饭今天可没得吃了。”

“大伊儿,小伊儿,一起去吧,吃了再回家。”

“不了,我们还得回家做饭呢,你们吃吧”

“就是,谁像那个野小子,就舔着脸趁饭,我们得给爸妈做饭呢。”

“你等着,小伊儿,等我穿上甲胄就去你家趁饭吃。”

“好呀,你先得穿的上,哈哈,你要是能留下来,我就给你端茶送水。”

二胖一路上恨恨的,也不注意路上人的瞩目了,三个人各怀心事,不过都是当兵的事,只是目的不同,一个建功,一个报仇,一个娶妻,想来也是有趣。

晚上的鱼还是分外的好吃,二胖却吃的不多,小峰和他娘说了小荥想要入练,想让娘去问问里长行不行,大娘也答应了,吃了饭,俩个年轻人躺在炕上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山外故事的精彩打动着小峰,山里民情的特别也震撼着小荥,小荥深深不解这样的村子怎么可能延续,在外面这样做是什么结果,不言而喻,真的那么做的话,只会饿殍遍地,尸横千里,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对于小峰与小荥,影响持续了他们的一生,也改变了他们的一生,小荥的到来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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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那个自称荥的少年想要秋练入伍,拖林大娘来问里长了,不知该怎么回复。”

“随他去吧,也许他会变成那个契机,那个我们等待数十年的契机”将军是这个村子的领袖,大脑,只有他能决定村子的未来,他冥冥之中感应到命运的到来,使命总是有到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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