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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真相大白

有什么进展了吗?宇凌轩在风纪委员177分部里,御坂美琴、白井黑子和初春饰利三人还在讨论着最近的‘幻想御手’事件。

“‘幻想御手’真的只是一首歌吗?据木山春生老师所说,要实现那样的效果,只有‘学习装置’那样的设备才能做到,但那是同时刺激视觉、听觉、味觉、嗅觉和触觉五种感官的啊,只有影响听觉的音乐不可能做到这点把?”白井黑子烦恼地抱怨着。

“但是对已经昏迷的受害者居所搜索时,只发现了这首音乐啊。”初春饰利说道,此时,正在烧的开水沸腾了,水锅发出了刺耳的提示声。

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的美琴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她犹疑着说道:“只通过音乐真的不能同时影响到五种感官吗?比如上次吃刨冰提过的那个……”

“共感觉性!”白井黑子也想起来了,由一种感觉同时引发多种感觉是可能的!比如看到蓝色之类的冷色调,会让人联想到寒冷,看到红色,会联想到热之类的。

“也就是说,只通过声音刺激就达到‘学习装置’类似的结果?”初春也反应了过来。

“那我们就通过这个线索调查下去吧!”白井黑子兴奋的说道。

“先把这个发现通知木山春生老师吧。”初春拿出手机说道。

“嗯,的确有这个可能性呢,看来我之前疏忽了。”电话另一头的木山春生回应道:“这样的话可以申请‘树状图设计者’协助调查了呢。”

“‘树状图设计者’?学园都市最强大的超级电脑?可以申请使用吗?那样的话,我可以过去你那边旁观吗?我很想看看‘树状图设计者’的使用过程。”初春的黑客之血沸腾了。

“可以哦,那你过来吧。”木山春生笑着答应了初春的请求,对这几个可爱的女孩子,她心里其实也非常喜欢。

“我现在过去木山老师那边,白井同学你们在这边再找一下有没有别的线索吧。”

初春兴冲冲的跑出了校门,在等待巴士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佐天泪子”的名字在跳跃着。

“啊,佐天同学,你知道我一直很担心你吗?这几天你老是躲着我,打你的电话也不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接到友人的电话,初春马上就是一连串的抱怨。

“我可能要昏迷了……”

“什么?”

“使用了‘幻想御手’的人会昏迷吧……我知道会这样,但我还是想试试。”

“冷静……先冷静一下,慢慢地从头说起。”初春着急地说着。

“我得到了‘幻想御手’,因为听说持有者会被抓起来,但是又舍不得放弃,所以就……”

“总而言之,你现在在哪里?”

“我也会昏迷吧……不知道会不会再醒来……我讨厌没有力量的自己,所以,无论如何都无法压抑那一种憧憬……level0是缺陷品吗?”听着亲友着急的声音,佐天抚摸着妈妈给的护身符,想起之前的种种,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说什么啊!”

“这也许就是对借助外物的惩罚吧,毕竟是有危险的东西,我……”

“别担心!”初春大声的喊道,对于一向文静的她来说,用这么大的音量来说话,可能还是第一次。

“即使你昏迷了我也会马上把你叫醒的,不惯是佐天同学,还是别的昏迷人们都一起叫醒!所以……全部包在我身上吧!”初春用力的举起拳头道。“佐天同学一定会说‘再让我睡五分钟吧’哟!”

“初春……”一种温馨的感动澎湃在佐天的心中,这一瞬间,她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

“佐天同学绝不是什么缺陷品!即使不会使用什么能力,但一直以来不也在支持着我吗?不管有没有能力,佐天同学就是佐天同学!是我的挚友!”初春大声的声明着,眼里的泪水已经汹涌而出。“所以……所以……请不要再说那么伤感的说话了。”

听着听筒里传除了的抽噎声,佐天的泪水也像止不住一样流了出来。

“……呵呵,让我依靠初春啊……”有着这样的朋友在身边,佐天突然觉得昏迷其实一点也不可怕了。

“不止我一个哦,御坂学姐也好,白井同学也好,还有别的很多人……”

“嗯,我明白,凌轩学长也是这样说的,谢谢你!初春……老是给你添麻烦真对不起,接下来就拜托你们了。”佐天的声音沉寂了下去。

第七学区医院,佐天就像熟睡一样躺在病床上,无论是呼吸还是心跳都如常人无异,但却不能被叫醒。

御坂美琴,白井黑子,还有宇凌轩都站在病床旁边,至于初春,则留下“绝对会把数据解析除了,把佐天同学救醒!”这样的说话后,就跑到木山春生那边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美琴有些烦躁的问道。

宇凌轩叹了口气道:“正如你所看到的,佐天同学她也使用了‘幻想御手’。”

“为什么啊,上次聊天的时候不是说了会有副作用的么。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

是我叫她使用的,我说过如果想用就用吧,什么!你明知道幻想御手有副作用还让佐天同学使用!你想干什么!御坂美琴听后惊怒的揪住宇凌轩的衣领怒吼道,姐姐大人不要这样,旁边的白井黑子劝着御坂美琴,宇凌轩面无表情的说道:

“御坂同学你对‘level0’没什么了解吧……在他们心中,那种对能力的渴望是能力者们很难想象的。”宇凌轩低声说道,而且.....我可是答应过泪子无论发生什么也会把她救醒啊!只要她想用就让她用啊!只要让她体验下能力者的感觉,事后我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会救醒她啊!!宇凌轩突然大吼着随后又泪流满面的低声说道。御坂美琴沉默了一会,内疚的说道:“其实她跟我聊过一些事情,而我这个所谓的‘level5’,在开解人方面完全不行啊,我这个人啊,如果前面有障碍,我不跨过去就不会罢休,能够成为level5,也是因为这样而已,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但是也有人会在障碍前徘徊……我没意识到这点,所以才会对她说出‘什么级别都无所谓’这样的话……真是不经思考的话语呢。”

“姐姐大人,你也不要太在意,你那也只是无心之语。”一旁的黑子安慰她道。

“黑子,让我加入调查吧,这也是为了救佐天同学!”美琴请求道。

“我明白了。”对于亲爱的姐姐的请求,黑子又怎么忍心拒绝呢,而且以美琴的性格,如果不让她为佐天做一些事情,一定会很不开心的。

“谢谢。”得到黑子的支持,美琴也略为开怀了一些。

“能打扰一下吗?”说话的人是一个长着青蛙脸的医生。

“活生生的呱太!”美琴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这些是‘幻想御手’使用者们的全脑波图。”青蛙脸医生展示着电脑里的图片说道。“脑波的线性因人而异,所以不可能出现完全一致的例子,不过我发现,‘幻想御手’使用者的脑波中,都有一处相同的脑波图。”

“那是怎么回事?”黑子问道。“难道这段加入的脑波能让能力提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我想应该不是。能力的强度与很多因素有关,只靠修改一小段脑波就能直接提高能力是不可能的。”青蛙脸医生很干脆的否认了这种可能。

“我想这段脑波会不会是一种媒介?”宇凌轩插嘴道。“媒介?什么媒介啊?”黑子疑惑的问道。

“‘幻想御手’使用者之间互相联系的媒介!我一直都在猜测‘幻想御手’的作用是怎样实现的,后来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使用者可以借用其他使用者的大脑来进行能力运算。”宇凌轩解释道。听了宇凌轩的解释,美琴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但黑子却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问道:“借用其他使用者的大脑来提高能力强度?”

宇凌轩解释道:“没错。就像电脑一样,只要将几台电脑并列运算,就能大大提高运算的能力。但是每个人的大脑都是完全不同的,就像不同的电脑上安装着不同的操作系统,想要电脑之间能够互相通信,就需要一种大家都认可的‘协议’。医生发现的这段脑波,可能就是相当于我们电脑中的‘tcp/ip协议’一样的东西!”

“嗯,你说的也有点道理,但问题是电脑之间可以通过网线互联,而人与人之间可不会有这样的东西啊。”黑子还是有着疑虑。

“你别忘了除了网线,电脑也可以通过无线信号来联网的。”宇凌轩提醒道。“而我们这些超能力者,其实也是无时无刻都在释放着‘Aim扩散力场’的啊。”宇凌轩可是穿越人士,虽然很多剧情都忘了,但这里还是记得的。

“照你这样说,还真的是很有道理啊!”御坂美琴也赞同的说道。“这样将大脑链接起来的话,就能进行海量的运算了,就算只有弱小能力的人,在大脑网络的帮助下,能力演算的能力也会得到提高,而且由于同类能力者的思维也可以共享,这种情况对能力的促进就更大了,例如那个爆炸魔介旅初矢,他的能力提幅那么大,估计就是受到之前就已经昏迷的那个level4重力子加速能力者的影响!”

“可是这样强行在大脑中插入他人的脑波,会对人体的活动产生巨大的影响。”青蛙脸医生不满的说道。

“也就是说‘幻想御手’改变了他们的脑波,才导致出现昏迷不醒的症状么?”美琴问道。

“到底是谁干的?而做出这样的事情到底有何企图?”黑子也问道。

“我只是个医生,找出真相是你们的责任啊。”青蛙脸医生一脸淡定的说道。

“没关系,既然已经知道目标的脑波图特征,那么只要在‘书库’里查一下就能知道是谁了!”黑子笑了笑。“虽然初春去了木山老师那里……不过固法学姐的话,应该也有查询‘书库’的权限的。”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点回去揪出这个犯人吧!”

在美琴的催促下,一行三人又回到了风纪委员第177分部,在固法学姐的帮助下,电脑里很快就排查出来目标的资料。

木山春生!这个结果对于宇凌轩来说没有任何意外,但是对于美琴和黑子来说,就完全是另一种意义了!

“怎么会是她!”黑子有些发愣。“糟糕了,现在初春正在她那里!”

黑子连忙拿出手机想要联系初春,却发现初春的手机已经被关机。

“马上通知警备员!”固法学姐当机立断的说道。

“‘幻想御手’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那些昏迷了的人们会怎样?”

在木山春生的办公室里看到大量Aim力场与共感觉性研究资料的初春,也已经意识到木山春生就是整个事件的源头,可惜她马上就被赶回来的木山春生挟持到了车上,不过初春并没有因此而害怕,反而很愤怒地质问着木山春生。

“不要摆出那么恐怖的表情嘛。”木山春生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只是为了利用这个脑波的网络来进行某个模拟试验而已,本来如果能申请到树状图设计者的使用的话就没那么麻烦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得到批准,只好寻找替代的演算机器了。大概有一万人左右就足够了吧。”

木山春生淡定地安慰初春道:“放心吧,只要演算结束了,我就会放开他们了。”

“你这样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初春生气的说着,其实她一直都很尊敬并且尊敬着木山春生,既漂亮又能干,虽然经常会作出一些诸如当街脱衣服之类的奇怪举动,但的确是一个很优秀的科学家,在某种程度上,可谓是初春的偶像,可惜越是信任,在被背叛时受到的伤害也就越大。

“呵呵,你觉得我是在骗你?”木山春生轻笑了一声,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微型存储卡。“给你这个,用来移除‘幻想御手’的治疗音乐,放心吧,没有后遗症,所有人都会复原,谁也不会牺牲。”

初春半信半疑的接过了存储芯片。

“哔!”车载电脑上突然发出一声警鸣,是安装在办公室里的监控设备发过来的信号。

“好快!”木山春生皱了一下眉头。“没想到这么快就查到我那里了。”随后对初春说道:“我在电脑里设置了如果不按照顺序来启动器材就会启动保安系统的程序,这样一来所有与幻想御手的所有数据都丢失了,能够唤醒使用者的就只剩下你手上的这个程序了,请认真保管好,闻言初春紧了紧手中的治疗程序。

而这个时候,在风纪委员第177分部里,宇凌轩他们也从搜查木山春生办公室的警备员那里确认木山春生就是犯人,并且已经挟持着初春潜逃的消息。

“我也要出去找她们!只是在这里等警备员的消息也太被动了。”美琴双掌一合,意气英发的说道。

“木山春生只是一名普通的科学家,应该不是警备员的对手……”黑子犹豫地说道,可以的话她才不希望亲爱的姐姐大人出去冒险。

“可是她手里牵连着近万名学生的生命啊!而且这次我有不好的预感。”美琴皱着眉说道。

“即使是那样,也应该是我这个风纪委员的工作,姐姐大人你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就好了。”黑子仍然固执地坚持道。

美琴轻轻地在黑子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黑子却痛得打了个冷颤。

“你这个样子还能出动吗?这几天为了阻止那些能力被增强了的犯罪者,你身上受了很多伤不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哦。”美琴轻轻地弹了一下黑子的额头,笑着说道:“你可是我的学妹哦,这种情况,就应该倚赖我这个‘姐姐大人’不是?”

“姐……姐姐大人……”黑子已经完全被美琴的温柔感动了,她张开双手扑向美琴。“黑子我太感动了!”

“黑子……你的表现方式不对!”美琴狠狠地把抱住自己揩油的黑子打倒在地,然后转身对宇凌轩说道:“你呢?打算怎么办?”

宇凌轩笑了笑道:“我也答应了佐天同学要把她叫醒的,当然是一起去了。”

“警备员那边发来的信息说已经找到木山春生的行踪了!”固法学姐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太好了,那我们也出发吧!”美琴一拍手,兴冲冲的就走了出去,宇凌轩也连忙跟了过去。

“姐姐大人,有异状!”坐在计程车上的美琴收到负责联系的黑子的电话。“警备员已经在高速公路上截停了木山春生,然后发生了战斗,木山春生竟然能使用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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