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的黑袍老者,赶忙蹲下身来,在腰间一阵摸索,一个黑色地瓶子浮现在手中,倒出一颗拇指大小,浑身漆黑,散发着一阵怪异刺鼻气味的丹药,赶忙给受伤地老者服下,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后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正欲再动手,身后传来脚步声,却是见一直在一旁的另一名黑袍老者走了过来,微微抬手,打断了再欲动手的老者。老者微微犹豫,虽有不甘,最后只得悻悻然地摆手,灰袍中年人身旁一直神情自若的白衣高廋男子,见到走出来地那名黑袍老者,脸色微微一变,脚步往前微微一踏,与灰衣中年人并肩而立,两人目光微微对视,双眼都不约而同露出凝重之色。阴魂宗真正可怕的人就是眼前这位,阴魂宗地大长老,阴灵,很多年前那时候还没有自己这号人物的时候,阴灵就是名震荒原之地地通神后期强者了,这些年已经淡出了人们视线很久了,荒原之地也有过传说,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今日在这个偏远的地方遇到,虽然已经很久没出过手了,但毋庸置疑现在的他绝对比以前更可怕了。灰白双煞也不是傻子,他们虽强,但是对于比他们成名还要早的老一辈强者也不敢掉以轻心。
老夫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出门活动了,没想到在这偏僻的地方有幸见识到在荒原之地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灰白双煞地风采,实数老来荣幸,刚才的事两位师弟有些鲁莽了,请勿见怪,白衣男子与灰衣中年人彼此对视了一眼,眼中皆是闪过一丝浓浓地忌惮,白衣男子收起了脸上的傲慢,对着老者遥遥拱了拱手,刚才的事是灰煞不对在先,还望老前辈海涵。
两位执意要跟着我们走,也不是不可以,身后地俩名黑袍老者听闻脸色变了变,情急之下正要开口,老者似乎早就料到,抬手打断,俩名老者对视了一眼,到嘴的话只得无奈地咽了回去,灰白双煞听闻,眉头微皱,有些意外,双眼剧烈地闪动了数下,脸上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老者没有理会脸色各异地俩人,继续说到,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不知道你们到底知道多少,但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要坏我事的话,那么别怪老夫不客气,说到最后,老者声音陡然变得肃杀起来,黑袍下,一双如利剑地眸子直刺人的心底。
心中微微一惊,脸色依旧不动声色,白衣男子道,‘’那是自然‘’。
说完老者手掌微曲手中一股吸了发出,躺在地上如死狗般地黑沙如一张没有丝毫重量的纸片一般,被轻飘飘吸如手中,南鳞望着这一幕有些不解,现在的黑沙对于老者他们一行人来说完全就是一个累赘,难道还有什么用得着他的地方,南鳞这样想到。率先转过身,对着墓地深处行去,那名受伤地黑袍老者也站起身来,身上的血迹已经凝固,气息也变地平稳了,看样子已经没有大碍了。恨恨地看了灰白双煞一眼,紧随其后,三人走在前面,灰白双煞远远地跟在后面,望着越走越远地三人,白衣高廋男子双眼眯成一条线,脸上浮现出丝丝冷笑。
跟上来地俩名黑袍老者,望着前方的那名老者,欲言又止,老者积威以久,即使是他们也不敢反驳,可是这件事关系重大,有话就说吧,前方传来老者淡淡地声音,师兄,却是见那名没有受伤地黑袍老者上前一步,你们是想问我为什么同意他们跟着我们吧?难道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老者偏过头,一个反问,将刚要开口的黑袍老者呛得哑口无言,我们可以,,,,。黑袍老者有些着急道,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继续说到,你们也看到了,他们实力很强,他们对这里不熟悉,非要跟上来我们也没有办法,到时候起了冲突,就算我们也没有必胜地把握,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们能吃下他们,也必然会元气大伤,你可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前方不知道有多凶险,元气大伤的我们,到时候可真就是有去无回了。说到最后老者地语气也变得凝重了起来,再说了有他们在前路危险也能分担一些,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将他们推出去当挡箭牌。黑袍老者听闻其中地利害关系心中一惊,面露惭愧之色,对着身旁地老者道,师兄高瞻远瞩,师弟望尘莫及。可是如果到时候他们是冲那东西去的怎么办,却是见走在身后的那名受伤老者道,身旁地黑袍也凝神望去,风轻云淡一笑,放心吧?那东西对他们没有用,他们犯不着冒着和我们拼命地风险,再说了如果他们真敢把主意打那东西地身上,到时候再收拾他们也不迟。说到最后老者声音阴寒透露着杀意。俩名老者听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灰白双煞也不是善茬,你们小心留意一下。俩名老者对视了一眼,皆是一阵点头。
三人走着走着,随着不断地深入,周围地坟墓稍稍有了变化,周围地数量变得有些少了,不过坟墓地体积倒是增大了,这些变化都被黑袍老者瞧在眼里。
前进地脚步微微一顿,‘’师兄,怎么了,两名黑袍人有些心急地问道,随着离目标越来越近,一想到那东西,即使以两人的定力此刻心中也涌出了急不可耐地热切,老者转过头,望了他们一眼,似乎察觉到自己刚才地失态,微微调整呼吸,压低声音再次道,师兄怎么了,微微摇头,老者虚眯着眼再次扫过四周,或许是我的错觉吧?再次抬起脚,刚走了两步,猛地一顿,霍然抬起头,脸色巨变,无数看不见地音波回荡在空气中,黑暗地前方,亮起无数只绿油油透露着饥渴地眼睛,铺天盖地如蝗虫过境一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