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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耶路撒冷(1)

承受苦难,然后复活

耶路撒冷。

它是荣耀之城,它是哀愁之城。人民的赞美照耀着它,人民的血泪浇灌着它。城市里的每一块砖石、每一级台阶,都被喷洒过殷红的鲜血。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它是一个民族的灵魂。

有位作家写道:“世间的美丽与荣耀,上帝把九分给了耶路撒冷,剩下的一分给了其余的地方。世间的苦难与哀愁,上帝把九分给了耶路撒冷,剩下的一分给了其余的地方。”

这就是耶路撒冷,这就是耶稣要去征服的城市。

耶稣骑着一头母驴,走向耶路撒冷。他身后,是那些弟子们。

他为什么不骑着白色的骏马,进入耶路撒冷?弥塞亚难道要骑在一头驴子上,完成伟大的征服吗?在那个时代,骏马代表着权力,而驴驹则代表和平。耶稣依旧是弥塞亚,但却不是手持宝剑、骑着白马的王者。他扔下了心中的宝剑,坐在驴背上,奔向耶路撒冷。

弟子们依旧沉浸在梦幻之中。

耶稣不骑骏马,那也很好。先知书里不是说过吗:“锡安的居民哪,要欢喜快乐!耶路撒冷的人民哪,你们要欢呼!看啊!你们的君王来了!他得胜凯旋而来,却谦虚地骑着一头驴子。他的权柄必从这海管到那海,从大河管到地极。”

从大河直到地极,这是多么辽阔的国土!

这是凯旋之旅。他们的老师要光荣地进入耶路撒冷,坐在大卫王的宝座上,统辖万国。祭司们和罗马人将像尘土一样,被大风吹得无影无踪。而他们也将分享老师的荣耀,无论在天庭,还是在地上。

他们苦苦追随了耶稣四年,现在是收获的日子!权力、荣耀、宝座,蛊惑着他们的心,让他们兴奋莫名。

耶路撒冷出现在眼前。

从橄榄山上望去,整个耶路撒冷尽收眼底。高大的城墙环绕着它,十二座城门拱卫着它,雄伟的锡安山支撑着它。在金门之后,是整个以色列的心脏--耶和华的圣殿。

当火红的太阳从天边升起,阳光会洒在圣殿之顶。此时,覆盖金属的殿顶会射出金色的光芒。它们震颤着、混杂着、变幻着,在晨曦中谱写着光之音乐,像是唱给耶和华的光焰赞歌。从橄榄山上望去,整个圣殿如同燃烧着的黄金之宫。

这是以色列献给耶和华的礼物。在金光中,以色列向自己的上帝祈祷。

--为了自由,为了胜利,为了弥塞亚!

耶稣久久地望着耶路撒冷。

他见过这个城市。他曾踩在它的殿顶上,忍受着魔鬼的诱惑。他跳下了?他没跳下?他还是最后跳下了?主啊,莫使我动摇如风中之叶,当使我坚定如不转之石。

--不,他最终还是没有跳下。

所以如今他骑在驴背上走向它,充满哀伤。一句话忽然跳进他脑海。就像羊羔被牵到宰杀之地。

耶稣回过头来对弟子们说:“你们知道我们此行的结果吗?”

“老师,你会坐上大卫王的宝座,然后……”

“我会承受苦难,被折磨,被杀死……然后我会复活。”

弟子们鸦雀无声,他们面色惨白,惊恐万分。难道这就是他们光荣的征服之旅?

耶稣注视着山下的耶路撒冷,眼泪不自觉地流出--

“耶路撒冷!耶路撒冷!但愿你能记住今天的事。”

感谢上帝

许多耶路撒冷人迎接他们,耶稣的名声早已传播到这里。他们用盛大的仪式欢迎北方的先知,有人把自己的外衣铺在道路上,有人把细嫩树枝撒在地上。耶稣骑在驴上,踏着这些衣服和树枝,进入耶路撒冷。

当人群拥挤在一起时,就会变成一个神经质的怪兽。它随时准备哭泣,也随时准备欢笑。它可以打倒魔鬼,也可以杀死天使。

今天,这个怪兽准备高歌欢笑。

它爆发出了喊叫:“和散那归于大卫王的子孙!应主之名而来的应当赞颂!和散那归于至高之天!”

耶路撒冷人希望耶稣会带给他们一个奇迹。

人群簇拥着耶稣,走进这个城市。在他们身后,只留下遍地的树枝。

今天有事要发生

圣殿里人声嘈杂,就像一个热闹的集市。

--再有六天,就是逾越节了。

犹太人有四个传统节日,而四月份的逾越节是最隆重的。它是为了纪念耶和华击杀敌人,带领他们摆脱奴役而设立的。犹太人会从整个以色列乃至从整个东地中海沿岸赶来,参加这个节日。数以万计的人涌到圣殿前,向它奉献祭品。

异邦人留在它的最外围。所有的外族人,哪怕是罗马主子,也只能站在第一层台地上。那里用希腊文和拉丁文写着警告:不信教者不得进入上层台地,违者一律处死!犹太人可以昂首阔步进入二层台地,所有的女人都要留在这里,这里是女院。只有男人才能进入第三层台地。

那里有一座镶嵌金银的青铜大门,“以色列院”就在大门后面。以色列男人可以进入这个院子,朝拜台地顶端的“至圣所”。

每个朝圣者都意味着一笔财富。

这里有各种货物出售:祭神用的斑鸠、羊羔、经卷、乳香、酒和油,甚至还有成群的牲口。圣殿外还聚集着大批钱商。罗马和希腊的钱币不能奉献给上帝,因为上面有异族人的头像,因此钱商也就应运而生。他们热心地帮朝圣者兑换本地货币,顺便收取高额手续费。

圣殿区域成了一个巨大的集市。牛羊在柱廊周围打着响鼻,鸽子扑打着翅膀在地上蹦跳。小贩、手艺人、钱商到处都是,他们拥挤在每一个角落里,大喊大叫,招徕主顾。讨价还价的喊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财富像一条河流在这里涌动。

这也是祭司们的金河。这条河在他们手里流过,大量金子从指缝间掉下来,落在钱匣子里,叮咚作响。这些金子变成了灿烂的袍服、丰美的饮食和华丽的住所。祭司们迷恋这条财富之河。

今天,这条河里却起了巨大的波澜。

圣殿的绣幔后面,有一双眼睛在窥视。它警惕地扫视着台地上的人群。今天有事情要发生。一只干枯的手轻轻地掀开帐幔的一角。

有声音从远处传来,它正向圣殿的方向挺进,越来越清晰,不时能听到其中爆发出欢呼:和散那!

那是成千上万的人才能发出的喊叫。它像海潮一样涌向圣殿的大门,发出沸腾般的喧嚣。终于,轰鸣达到了顶峰,欢呼声直冲圣殿深处:和散那!和散那!和散那归于至高之天!

咆哮的巨兽正在叩响圣殿之门。

然后,声音戛然而止。无数目光投向圣殿的入口,周围忽然一片寂静。

一个盛油的瓶子从货架上坠落,发出砰的一声。尘土飞扬。

绣幔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

一个长发披肩的青年走了进来。

他身后是密集的人群。站在最前面的是十来个面色黝黑的加利利人。人群刚刚还在欢呼,现在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注视着这个青年。

不安的气氛在膨胀,一阵电流在人群中传过。是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个火花就能劈开这股电流,让它变成燃烧的野火。

这个青年扫视着台地,到处是香料的气息。商贩、钱币、柜台,一群群注定要被宰杀的鸽子和绵羊,在它们的上面是辉煌的圣殿。这就是他的圣殿--自己曾在极度的孤独里向他祈祷,曾在大沙漠里感受过他的拥抱,那是自己灵魂的父亲。如今,耶稣站在黄金和鲜血中,默然无语。

他憎恶地看着那些货物和钱币。一个东西似乎在他身体里断裂了,红色的海水灌进了脑海,汹涌澎湃。

他冲到钱商面前,推倒了他们的桌子。散乱的钱币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拿起绳子,开始驱赶那些牛羊。他挥舞着绳子,面色涨得通红:“把这些东西拿去!不要把我父的殿堂变成买卖的地方!”

商贩们惊慌地看着他--以及他身后的人群,人群正在蜕变成一只怪兽。也许只要这个青年再来一声喊叫,再发出一个手势,这个怪兽就会挣脱铁链,扑向他们,把面前的一切撕得粉碎。

商贩们、朝圣者们、神殿的仆役们,都感觉到了这一点。人类在生与死的长期考验里,进化出了这种奇特的直觉。没有人动,没有人去阻止这个青年。所有人都战栗地等待着,等待着人群里摩擦出的第一个火花。

青年忽然停住了。他回身扫视着人群,一脸奇特的表情。他打量着那些惊慌失措的商贩,又看了看手里的绳子。他猛一缩手,绳子掉在了地面上。

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说话。

他转身离开了圣殿。

人群默默地给他让开了一条道路。他们既迷惑,又不满地看着这个青年。难道这就完了吗?他应该吹响号角,为耶路撒冷吹响号角!然后是战斗!他既然是先知,就应该踏在渎神者的血泊里,走向圣所。

而他一语不发地走了。

和散那的歌声沉寂无声,绣缦后的眼睛也消失了--犹太大祭司已经看得够多了。现在需要的是行动。

耶路撒冷的街道上,耶稣和他的弟子们闷闷不乐地走着。

彼得、雅各不满地嘟囔着,犹大则从绷紧的嘴唇里轻轻吐出两个字:叛徒!这个声音低得只有他自己能听到。但是,走在最前面的耶稣却颤抖了一下。

万一他真的是先知

昏暗的房间里,十几个人围坐在一个长桌旁。昏暗的烛光把他们的身影拉长,投射到墙壁上,恍若幽灵。

坐在长桌上首的是一个瘦削的长者。他干枯的手轻轻摩挲着一部厚厚的圣书,眼睛出神地望着烛火,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周围的人。

一个服饰华贵的中年人愤愤地说:“他不许在圣殿做买卖。他不许!他以为自己是谁?做买卖招惹他什么了?你倒说说看。几个打鱼种地的,不许别人做买卖!”

有个瘦子冷冷地打断他:“这不光是做买卖的问题,司库大人。问题是那种疯狂。他把疯狂传染给了耶路撒冷人,就像传播麻风病一样。你没听见他们喊什么吗?他们说他是弥赛亚!”

一个讥笑的声音:“骑着一头驴的弥赛亚,身后跟着另外十二头驴子。”

有人接话说:“这十四头驴子,还要在耶路撒冷开创一番事业呢。”

一个秃头的胖子摇晃着脑袋:“今天很危险,非常危险。说实话,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他压低了嗓门,用一种恐怖的语调说:“我当时想要抬头祈祷,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一团红云,就罩在他上面。那不像云,倒像是一团血雾,血雾里像是有一双翅膀……黑色的翅膀……”

一个烛花爆裂开来,光焰瞬间变得格外明亮,照耀着每一个人的脸。倏尔它又黯淡下来。

一时没有人发言。

过了一会儿,有个叫尼哥底母的人犹豫地说:“我和他交谈过。当时我路过加利利,听过他的宣讲。然后我去拜访了他。当然,他说的都是亵渎的话……可是,确实有一种力量。他的话里像是有一种光焰,让你的心跟着空气一起颤动起来。”

那个瘦子打断他的话:“我也听过他的宣讲。他的话会让一些懦夫觉得甜丝丝的,觉得很舒服。但那是亵渎,他扭曲了上帝,把他说成了多愁善感的神,懦夫的神。他在侵蚀信仰的根基。他现在又到了耶路撒冷,在圣殿里指手画脚。我们已经没有选择。”

大家都望着他。他耸耸肩膀说:“我们必须杀死他。”

司库点着头说:“不错,必须杀死他。”

周围传来一阵嗡嗡的附和声。

尼哥底母表示反对:“如果不先听取口供,查明他所做的事,怎能给他定罪呢?”

那个被红云吓倒的胖子嘟囔说:“他身上有诡异的东西,据说他曾经让死人复活。谁知道呢,也许他真的是那个人--那个人?”

长者忽然站了起来。他的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像是燃烧的火炭:“你们简直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你们向窗外看看。告诉我,外面有什么?那里有成百上千的罗马军队!如果他是那个人,那些罗马军队会用刀剑洗劫整个耶路撒冷,整个以色列!

“他是不是义人,有什么关系?他是不是那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民众认为他是那个人,他们就会愚蠢地认为自己能对付罗马军队。我今天看到了整个过程。当时,只要他愿意,那些蠢货甚至会跟着他去杀死祭司,去攻打罗马堡垒!

“可你们谁能告诉我,罗马人摧毁过多少国家?是啊,数都数不过来。罗马有几十个军团,而以色列什么都没有。你们希望看到圣殿被焚毁吗?你们希望看到整个以色列变成瓦砾吗?”

尼哥底母小声说:“万一他真的是先知呢?您就不怕沾上先知的血?”

长者轻蔑地看着尼哥底母。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

“那是一个月夜。月亮挂在天上,照耀得大地一片明亮。我在路上走啊走啊,一直不停地走着。路上有狼在嗥叫,还有游荡的狮子。而我疲惫得都不会害怕了,我只是不停地走。也许我走过了整个以色列。

“然后,他出现了。耶和华站在火焰中,递给我一个匣子。那个匣子外面镶着石板,粗糙不平。石板上面有一个塞子。火焰的飞灰不断落在匣子上。

“我拔开了塞子,里面一下子喷出了鲜血。我从没见过这么多鲜血。即便在梦里,也很难想象出有那么多鲜血。它像泉水一样喷涌,那是以色列人的血,整个以色列民族的血。

“它不停地流,淹没了峡谷,淹没了高岗,也淹没了天空。一个红月亮挂在天上。

“我捧着匣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把手伸进血泊里,想要堵住那股血流。我的手居然融化了,像春天的雪一样融化了。血还在流--以色列的血要流干了。

“我听到了无数喊叫的声音,就在那个匣子里面。那喊叫让我想起了它--”他抚摸着精美的圣书。“就像这个书里血淋淋的文字。无数个时代在这本书里叫喊,无数死尸和鲜血透过这些纸张在叫喊。

“我在匣子里听到的就是它的叫喊。

“我又能怎么办呢?我把匣子摁在胸口,血冲进我的心。它碎裂了,像筛子一样,像尘土一样。我还站在那里。我的手融化了,我的心没有了。我浑身是血。我听到一个声音在大笑,像夜枭,像撒旦。我听出了那是我自己的声音。我有理由大笑:血流停息了,月亮又变得皎洁。

“我脚下的以色列重新又安静地睡去,等着有一天耶和华来唤醒它。”

此时,长者已是泪流满面。

他俯下身来,对尼哥底母说:

“你还觉得我会害怕义人的血吗?一个人代替人民死,免得整个民族灭亡,这不是有益的事情吗?

“我愿意为以色列做任何事情。为它守候,为它死亡,为它沾上一手的血,为它吞下我自己的心!而你,守着你小小的良心吧,尼哥底母。”

周围是死一般的沉寂。

终于,有人清了清嗓子,说:“可是我们拿那些民众怎么办?”

长者挥了挥手:“如果今天他发出号召,那些无知的人会跟从他。可是他没有。民众不喜欢犹豫不决的人。他要再找到这样的机会,就很难了,而我也绝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那么我们应该做什么?”

“去和他交谈。监视他。然后……逾越节的时候……”

恺撒的归恺撒,上帝的归上帝

耶稣和弟子们离开了耶路撒冷,住到了城外的伯大尼。

伯大尼是一个小小的村庄,坐落在橄榄山的山坡上。它距离耶路撒冷大约两公里远。这段日子里,耶稣跋涉于伯大尼和耶路撒冷之间。晚上,他回到伯大尼。白天,他去耶路撒冷。

他再次走进圣殿--但不再挥舞绳鞭,而是在柱廊间平静地游走。

总有祭司和文士尾随着他。他们小心翼翼地和他交谈,向他抛出一个个问题。耶稣知道他们的意图。在他们的微笑和阴谋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

有人问他:“在律法当中,哪一条诫命是最重要的?”

耶稣说:“你要全心全意地爱主--你的上帝。这是最重要的诫命。第二条也一样重要:你要爱人如己。全部律法和先知书,都以这两条诫命作为根据。而这两条的核心就是爱。”

爱与天国是耶稣所有言论的核心。他的话语像花环一样,缠绕着它们,依恋着它们,围着它们旋转。它们是耶稣心底里不断重复的和弦。如今,他在耶和华的圣殿里重又弹奏起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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