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未检科的第一个案子是强奸案,被害人是一名12岁的智障女孩。女孩名叫欣桐,在三岁时脑膜炎后遗症留下了终生的残疾,强奸她的是欣桐的父亲多年的好哥们陈遂良。陈遂良跟欣桐的父亲是多年的好友因自己家装修陈遂良带着爱人借宿到了做水果买卖的欣桐家,一住就是一个多月,欣桐的母亲是个是实在人,陈遂良一家借住的一个多月里欣桐的母亲招待上宾一般伺候着陈遂良夫妻两,陈遂良和爱人住在欣桐家二楼阁楼,夫妻二人闲来无事也会帮忙照顾水果生意,一日欣桐父母外出进货,嘱咐陈遂良夫妻帮忙照看店里生意,看着欣桐不要受伤,可谁知陈遂良竟然对欣桐起了歹念,把妻子支出去后陈遂良走到阁楼看着正蹲在地上玩纸飞机的欣桐一把抱了过来,扒开欣桐的衣服又亲又摸,欣桐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陈遂良怕欣桐的哭声引来外人对着照着欣桐一顿毒打厉声呵斥‘叔叔亲亲你,跟你做个游戏,你要是再哭老子打死你,’欣桐不懂陈遂良说些什么,看着平日里和蔼的干爹忽然魔鬼一般站在自己面前欣桐哭的更厉害,陈遂良不顾欣桐的大哭兽性大发退下裤子,最终还是将毒手伸向欣桐,正在陈遂良翻云覆雨之际欣桐的母亲由于忘带票据折返回家中,那个老实的中年妇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抄起装水果的竹篮一边哭一边往陈遂良身上打“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角落里被脱得精光的欣桐满身伤痕哇哇哭着,陈遂良的妻子回到欣桐家看到疯了一般的欣桐母亲,看着狼狈躲闪的陈遂良,看着蜷缩在角落里欣桐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她跑进厨房拿出菜刀“陈遂良,你这个畜生今天老娘阉了你”举着菜刀向陈遂良砍去,屋里一片狼藉,欣桐的母亲脱下外套把欣桐包起来搂在怀里,捶胸顿足大哭不止“我这是造了什么孽,造了什么孽啊,陈遂良你这个畜生”那边陈遂良一边穿裤子一边躲着他妻子,邻居听到了屋里的争吵怕闹出人命干警报了警,欣桐父亲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陈遂良已经被关进了看守所,欣桐父亲提着切习惯的水果刀一直等在看守所大门外,两眼发直嘴唇发青“陈遂良,你这个畜生,老子就在这等着你,不把你剁了我这辈子就白活了”....。陈遂良的妻子在欣桐家水果店跪了一整天,“大哥,嫂子陈遂良他不是人,我不求你们原谅他,我是来赎罪的,陈遂良就是一个畜生啊....”
褚婉婷把卷宗重重的摔在地上一脚踢出了老远“这他么就是一畜生”,颤抖的双手砸在桌子上,褚婉婷平复情绪后拨通了欣桐母亲的电话,让她带着欣桐到检察院做被害人询问笔录,当欣桐母亲带着欣桐走进褚婉婷办公室后褚婉婷轻轻的关上办公室的门,给欣桐的母亲倒了一杯热水,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欣桐,欣桐闪动着眼睛躲在母亲身后不敢出声,扎着两个小辫子脸蛋微红瘦瘦小小的。还没有开始询问褚婉婷转过身擦了擦眼泪,那一刻是怎样的一种心酸褚婉婷已经记不得了,询问进行了一个半小时欣桐的母亲一直痛哭不止,欣桐趴在母亲的怀里举起干瘦的小手不停得给母亲擦着眼泪,褚婉婷从询问桌走出来把纸巾塞到她手里,抱起欣桐默默的留着眼泪。送走了欣桐母女褚婉婷找来刘术,“刘哥,麻烦你跟我去趟看守所吧”褚婉婷眼睛通红,这个案件刘术也听说了,“走,刘哥跟你一起会会这个禽兽去”
看守所的大门远远的矗立在城郊,褚婉婷第一次觉得看守所是那么远,“刘哥,一会提陈遂良你配合我就行,要是我镇不住他你在帮我,可以吗”刘术在褚婉婷的眼睛里看到了愤怒,那一刻的褚婉婷已经不是那个刚到院里的小姑娘了,她的眼睛里再也没有那纯真的笑意,她的脸上露出了刘术不曾见过也不曾想象过得恐怖。过了三层大门交了提票,褚婉婷和刘术坐在2号提讯室,刘术打开电脑准备记录,褚婉婷则搬来了一把高高的椅子端坐在上面,面无表情翘起二郎腿,卷宗摆在桌子上眼睛凝视着嫌疑人来的方向“刘哥,今天你不要插话,要是我实在不行你在帮我好吗”褚婉婷没有看刘术,她手轻缓但节奏明晰的敲击着桌子,
“婉婷,你没事吧”刘术担心的看着褚婉婷
“要是心里不舒服,我帮你提吧,毕竟强奸案女生提审有很多不方便”
“没事”,走廊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工作人员押着穿黄色囚服的陈遂良步伐缓慢的向2号提讯室走过来,陈遂良坐在椅子上低着头,褚婉婷从椅子上轻挪下来,站在陈遂良面前不说话,刘术看看褚婉婷她轻轻摇头示意刘术也不要讲话,褚婉婷就一直上下打量着陈遂良,眼神凌厉的像一把尖刀时间足足过去了五分钟陈遂良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找我什么事”,褚婉婷依旧不说话,她看着面前的男人,173的身高偏瘦,面色白皙,倒三角脸尖尖的下巴,嘴唇很薄目光游移闪烁,眼神交汇的一刻褚婉婷觉得心里阵阵恶心,再一次陈遂良问
“你们找我什么事”,褚婉婷忽然哐的一声拳头砸在桌子上,刘术下意识一哆嗦,再看陈遂良显然已经被褚婉婷的气势震慑到张着嘴表情凝固住,褚婉婷顺手拿起一张白纸用尽了力气攥成一团隔着铁窗狠狠的向陈遂良脸上扔了过去,陈遂良用手挡住纸团打墙上滚出老远,褚婉婷坐在椅子上,身体后倾抬着头斜视陈遂良,语气轻蔑缓缓道
“你自己干好事,你说我们来找你干什么”
“我...”
“我们,我们是,是X县人民检察院的工作人员,今天就你涉嫌强奸欣桐一案了解一些情况,从现在开始你有权利聘请律师,申请回避”刘术看到褚婉婷的异常赶忙拿出权利义务告知书要递给陈遂良,话还没说完褚婉婷一个眼神投向刘术,刘术停在半空中的手又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