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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

因为掩藏的事,没有不显出来的;隐瞒的事,没有不露出来的。

——马可福音4:22

50

丽芙盯着空白的隔音墙壁和小镜子,根据经验她知道那后面隐藏着一个观察间。她怀疑现在那里是不是有个人正在看着她。她在玻璃里看着自己的映像,她的衣服积满污垢,头发紧紧地贴在头皮上。她抬起手抚平刘海,然后放下来,这只是在浪费时间。

一开始她以为他们把她带到这里是因为审讯室是任何警局里都允许吸烟的地方,但是现在,她已经不太确信了。也许他们觉得她是个疯女人,想把她弄开而已。她描述从到达机场到差点儿被绑架后又折回来的经历时,自己也觉得有点儿疯狂。

这一切好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当做笔录的警察走到外面去给她拿烟,回来后态度有点儿微妙的变化时,她的隔离感越发强烈了。之前的同情变成了冷漠的距离。他沉默不语地完成了程序,让她看了笔录并在上面签了字,然后一言不发地就消失了。窗户外面的百叶窗挡住了她的视线。

门里没有任何把手。他的态度和沉默留在光秃秃的房间里,桌子和椅子钉在地板上,让丽芙感觉自己好像被拘捕了。

她拿起烟灰缸里燃烧着的香烟,放进嘴里吸起来。烟的味道很奇怪,让人觉得不舒服,但她还是继续抽。压扁的香烟、护照、信用卡和除了手机之外的东西都还放在加百利车子后面的背包里。阿卡迪安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希望他比他的同事们更有同情心。她回想着她的旅途,沿着山上黑暗里弯弯曲曲的道路,然后通过城市明亮的街道,城市既古老又现代。她朝警车后面看去时,过去的情景从疲劳的眼前闪过:类似星巴克的标志,圣经时期就开始销售铜制品、地毯和纪念品的石刻商店,旁边现代银行的镀铬和玻璃店面。

她又吸了一口香烟,皱起鼻子,将它压在铺着圣堡图片的烟灰缸内。她把烟灰缸推到一旁,将头搁在手臂上。空调的轰鸣声在她的意识边缘响着。她在耀眼的灯光下闭上疲惫的双眼,忘掉她刚刚回想的一切,几秒钟内就已沉沉睡去。

51

宠物诊所位于迷失街区中心的“恩典和赦免处”的拐角。在这样脏乱差的地方看见一个宠物诊所是让人吃惊的事情,而现在宠物诊所里竟然有亮光,这就更奇怪了。

这个地方通常被称为母狗诊所——它见证了夜晚在这里进行的工作。这里不需要病历,可以支付现金,大多数的工作都在女人身上实施。城里的皮条客都来过诊所,匆匆忙忙地安排非法堕胎,或是打着安装避孕装置的幌子做廉价的节育手术。宫内节育器和减缓荷尔蒙分泌的药片相对比较昂贵,因此对他们来说做节育手术更经济。大多数女孩甚至几年之后才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诊所也提供其他更加专业的服务,这些服务的价格也因为严厉的刑罚要价更高。

库特拉尔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他不养宠物,他的职业也不需要这些非法安排。但是刚刚被雨水冲刷的机场辅路改变了一切。9毫米的子弹平行钻过货车门,在进入到他右腿的时候断成了两截。子弹的一半现在就躺在不锈钢托盘里。库特拉尔看着它,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转过脸去,看见药箱盖里自己的影子。光光的头上汗水淋漓,在顶灯下闪闪发光,深陷的眼睛映出两个空洞。他觉得自己看起来像个骷髅,他颤抖着,转过脸去。

他左侧位躺着。靠着检查台凸起的部分,一个穿着白色外套、皮肤灰白的肥胖男人继续仔细地寻找着另外一半子弹。他不时地感觉到一阵牵引,或听见潮湿撕裂的声音,让他觉得胃里翻腾着。但是他压抑住恶心,强迫自己均匀地呼吸——从鼻子吸入,嘴巴呼出——一边将注意力集中在对面墙上贴着的大幅宣传画上,一只黑色拉布拉多的图片。

库特拉尔从熟人那里听说了这个诊所,这个熟人专门进出口分类广告上不常见的商品。他说这个医生对止痛药很慷慨,但是千万别将它们狼吞虎咽地全部吞下去。那样会上瘾的。金属的叮当声告诉他子弹的第二段和它的另一半重逢了。

“看来就是这个东西了。”肥胖的男人说着,他的声音不像是从一个医生嘴里发出来的,“我现在要清洗伤口,把里面可能的残片冲洗出来。然后我才能封闭静脉,缝合伤口。”

库特拉尔点点头,咬紧了牙关。医生拿出一个细嘴塑料喷壶,用胖乎乎的手按压它,小心地将一股盐水喷入大腿上部的红色裂口。库特拉尔抖了一下。他的身上全被雨水打湿了。潮湿的衣服,加上失血,也许还有追赶带来的伤后紧张,让他一直哆嗦着。他回头看着那只快乐的狗,意识到这幅画是宣传某种蠕虫治疗的,恶心的感觉再次袭来。

他回想着马路上的伏击,试图找到哪里出了差错。他在主机场外面的汽车租赁处甩掉了头两个家伙,然后和他的表兄赛尔科朝另一个机场跑去,甩掉了瘦弱的西班牙人,这样他可以赶上去美国的红眼航班。

就在他们甩掉他的时候,他们看见了穿着防风外套的黑发男人——在航班到达的门口,举着写了那个女孩名字的牌子。他看起来像个警察,但是只有一个人。他们躲到暗处,看着他,直到那个女孩突然出现在从伦敦飞来的半满载班机上。库特拉尔估摸着,猜想如果他和赛尔科能躲过那个家伙,在下客区把那个女孩带回来,那就真叫“得来全不费工夫”了。于是他们尾随着他俩走到了外面。当女孩的同伴去开车,她站在那里抽烟时,他们几乎就要抓到她了。所以他们等着,开着货车跟着,决定在便道上突袭。

计划很简单。赛尔科将女孩转移到货车上的时候,他去对付那个人。不错且简单的计划。只是司机开得太快,他被撞倒了,枪也掉了。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中枪了。他扑向那个人,将他手里的枪踢掉,然后跑上货车离开。只是那个女孩没在货车里,赛尔科也不在。他飞似的开着车,从后视镜看到马路上躺着什么东西。他掉头开回来,子弹打穿了货车玻璃,打进了他身体的一侧。他试图踩刹车,大腿却动弹不得,这才意识到自己中枪了。回去就是自杀,他没法选择。死人是不能报仇雪恨的,不是表兄死就是自己死。

候诊室的电话响了起来,库特拉尔知道是谁打来的。他计算着在他们追上来之前他还有多少时间。他过去为教堂做零工,多半是类似恐吓和递送威胁信息的低级别工作。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没有绑架,没有做过需要动刀动枪的事情。但是金钱让人无法抗拒。即使这样,等医生完成一切,他走出去后,不管有没有报酬,他也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他听着电话的铃声,希望他没有向他们透露这家诊所的事情。因为这样的话他多少还可以选择。年纪大的家伙曾特别问过如果有死伤,他们应该去哪里。他用的就是这个词——死伤。他们应该已经走了。现在太晚了,至少对赛尔科来说太晚了。

“我给你一些治疗发烧的抗生素。”肥胖的男人说,声音好像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它也可以消炎。”

库特拉尔又点点头,感觉汗水扎着头皮,流到脸颊和背上。据说这个医生过去曾经是个不错的医生,后来意志力缺乏和滥用吗啡毁了他。“你需要找个地方休息。”医生说,“等它慢慢恢复。”

“要多长时间?”库特拉尔声音嘶哑地说,他的嘴巴因为麻醉药或注入的其他药物变得很干。

医生低头看着参差不齐的红色伤口,仔细地查看着,就好像是在看一株名贵的兰草。“也许,一个月。至少要几个星期你才能走路。”

从门口传来的声音把他们俩都吓了一跳。

“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他必须好起来!”

库特拉尔看着科尼利厄斯走进房间,脸上苍白的伤疤在灯光下闪烁着。约翰紧跟在后。他们红色的防风外套泛着雨水。他们看起来像浸泡在血水里一样。

“没问题。”胖男人说。他知道和顾客争吵没什么好处,“我把伤口包扎好了,给了他一些药效很强的止痛药。”

科尼利厄斯走到检查台旁,弯下腰,在医生包扎之前,用内行的眼光检查着伤口。他抬头看了看库特拉尔,眨了眨眼,眼角的微笑拉扯着脸颊上苍白的伤疤。在冰冷麻木的大腿深处,库特拉尔感到一阵搅动。他的朋友是对的,医生用药大方,但是麻醉药的防御开始瓦解,疼痛开始侵袭。

医生完成了包扎,伸手拿过注射器。“我给你打点儿吗啡,再给你拿点儿药片。”

约翰紧紧地抓着医生,捂住他的嘴巴,房间里闪过一道红色污渍。充血的眼睛睁大,医生开始使劲呼吸,鼻子里冒出来很多鼻涕。科尼利厄斯夺过他粗短手指里的注射器,扎过白色袖子注射到他的胳膊里。科尼利厄斯按压着活塞,放大的眼睛从害怕变成了呆滞,直到麻醉剂充满了他的全身。约翰把他拖走,扔到椅子里,科尼利厄斯找到另一瓶安瓿,将注射器灌满。他在第一针的地方扎下去,推着活塞直到注射器变得空空的。

“白纸状的心灵,”他低语着,看着库特拉尔,“没有证人。”

他从胖男人的胳膊里拔出注射器,走得更近。

如果库特拉尔能起来的话,他一定会跑。但是他知道现在无能为力,他甚至都逃不出房间。他想着躺在湿漉漉马路上的赛尔科。他希望这些无情的野蛮人,不管他们是谁,至少要抓着那个杀了赛尔科的人,杀了他,作为回报。他看着注射器越来越近,垂在科尼利厄斯粗大的手指里,针尖还残留着医生的血。

我希望他能换个针头。库特拉尔想,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必须离开这儿。”科尼利厄斯说。他走过来,从盒子里拿了一张纸巾把注射器包了起来,“你能走吗?”

库特拉尔点点头,重新调整呼吸。科尼利厄斯将注射器扔到防风衣的口袋里,然后用肩膀撑起他,帮他站起来。库特拉尔感觉到浮肿的大腿在紧绷的包扎带里膨胀。房间开始旋转。他试图走出一步,但是他的腿不听使唤。昏倒之前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是宣传画上的那只狗,明亮的眼睛、健康、没有蠕虫折磨的快乐的狗。

52

黎明开始渗透夜幕,加百利将车滑行至离采石场边缘不到20英尺的地方停下,关掉发动机。古老的石头被雕琢成城市北部圣山的外缘,这里曾经有一条马路和废墟城北部的林荫大道相连。过去每天有上百辆牛车从这里辘辘而过,往城市里运送着石头。

废墟城中心的公共礼拜堂、北部大部分地方和西部城墙的石头大多来自这里。现在这条马路掩埋在茂密的树丛和上百年堆积的叶子下,偶尔一块破裂的石板像折断的骨头一样伸出来,提醒人们它的存在。这条路离大路约2.5公里,地图上没有任何标记,即使在白天,如果你不知道的话,也找不到它的踪迹。

加百利走到边缘,呼吸着昨晚暴雨释放出来的浓厚的原始气息,仔细查看着。再往下5米左右的地方是爬满青苔的池塘表面,池塘深不可测,一定很深。采石场像一个巨大的水桶积满了雨水。他倾听发动机、狗、锯子或任何证明有人在这里的声音。但是他听见的只有石头扑通滚入绿色水塘的声音。

很高兴没有其他人在。他走到车子的后面,打开了后备箱。那个死尸苍白失神的眼睛盯着他,胸部黑暗的小洞周围绽放着一朵巨大的粉色花朵。他拿起死人手里的格洛克22手枪——这种枪是毒贩、青少年犯罪团伙和一半的西方警察的选择。子弹夹可装15发子弹,枪膛里还可以装15发。加百利上膛,轻轻一扣,发射出一枚40S&W软头弹。S&W代表史密斯威森公司,但是因为弹药太轻,所以子弹飞行相对较慢,有些人诽谤其为“短小且懦弱”。但是它有一个优点,声音很小——如果你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这还是不错的选择。但是这个死人还来不及打出一发子弹,他永远没有机会了。

加百利越过尸体,从后备箱里拖出两个黑色的大帆布口袋。他将它们摆在地上,拉开第一个口袋。里面放着两个装满漂白粉的塑料瓶子。他把一个瓶子里的漂白粉全部倒在尸体上,确保他触碰过的地方都被漂白粉淹没,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第二个瓶子是给车准备的。他拧开了后排座的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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