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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

在里约热内卢西部群山的书房里,奥斯卡·克鲁兹坐在柔和的灯光下,眼睛直盯着电视画面。他白色的头发和深色的皮肤构成了鲜明对比,这种肤色是上百个夏日洗礼而成的。虽然年纪已经很老,他黑色的眼睛依然明亮矍铄,小小的身体依然散发着无尽的能量和意志,就像和平年代里一位战场归来的将军。

“您认为呢?”他的女儿轻轻地问道。

他想着她的问题。在他生命的很多时候,他一直期待着这样的事情发生,也为此耗尽了大部分精力,可事情真正发生时他却不知所措。

他僵硬地从椅子里站起来,轻轻地朝落地玻璃门走去,玻璃门通向花砖露台,月光的倒影依稀可见。

“这可能什么也不是。”他最后说。

他听见女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您真的这么认为吗?”她直接问道,这让他笑了起来。她已经被他培养得喜欢质疑一切。

“不,”他承认,“不,不那么确定。”

“是吗?”

他犹豫了一下,几乎被脑海里的想法和内心的感受吓到。目光越过水池看到科尔科瓦多山的山顶,那里矗立着里约热内卢救世基督的雕像。它张开双臂,慈善地俯视着还在沉睡的里约人民。他也曾经参与雕像的修建,希望这将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始。如他所愿,它闻名世界,但这就是全部。他想着那个僧侣,站在圣堡的顶峰,他的姿势不到一秒就被全球媒体传遍了整个世界,这个姿势和他花了9年时间用钢筋水泥修筑的那个姿势一模一样。他的手往上摸到经常穿着的圆领毛衣的领口。

“我想也许是那个预言成真了。”他喃喃地说,“我想我们需要作些准备。”

14

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废墟城的上空。萨缪尔注意到东面大街的阴影变短了,一直延伸到远处的红山边缘。虽然高举的双臂很疲劳,他却丝毫感觉不到肩膀内火烧火燎的疼痛。

他意识到下面的动静,拥挤的人群,纷至沓来的媒体工作人员。他们的低语不时随着上升的热气传到他的耳朵里,感觉他们离得很近。但是他的脑海里只想着两件事。第一就是圣体,第二就是女孩的那张脸。当脑海里其他的一切散去时,它们融合成一个强大的画面,这个画面让他感到放松和平静。

他看了看顶峰的边缘,要爬过那里他不得不继续像几天前那样攀缘。然后一直往下爬到千尺以下的干涸的护城河。

他的双脚滑进刚刚在袍子折边上撕开的裂口,然后将拇指勾住袖口处两个差不多大的洞。他将双腿打开,感觉到袍子将他的身体裹得更紧,双脚和双手紧绷着。他最后看了下面一眼。他感觉到早晨的太阳烘烤着的大地传来一股上升的热气流。他听见越来越大的风传送来的喋喋不休。他盯着城墙对面那块他刚刚找到的平地,有一群游客正站在一小块草地旁。

他调整了身体的重心。

往前倾倒。

下一秒,他整个人跳了出去。

同样的距离,前一天晚上让他痛苦地爬了几个小时,这会儿只花了三秒钟。疲劳的双臂和双腿痛苦地摩擦着厚厚的羊毛僧袍,这样袍子才不会在奔流的空气里掉下去。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那块草地,一心朝它飞去。

他能听见怒吼的风中传来的尖叫声,使劲儿用双臂往下推着,这样可以增加阻力,他尽力将身体朝上倾斜,调整着滑翔轨道。他看见那块草地上的人们四处散开。他冲着地面降落。现在更近了,更近了……

右边袖口的洞口突然撕裂开来,右手感到明显被拽了一下。突然少了阻力,他被甩得往前旋转。他伸手去抓飞舞的袖子,重新将它拉紧,但是风很快将它撕裂。他太虚弱了,太晚了。旋转越来越快。离地面太近了,他仰面翻过来。

他在离开护城河城墙大约5尺远的地方砰地着陆,那块草地近在咫尺。他的双臂依然张开着,双眼看着晴朗蔚蓝的天空。尖叫声在人群里蔓延。离他最近的人们有的跑开了,有的满脸恐惧地看着在他身下慢慢绽放出暗红色花朵,鲜血流进了太阳晒黑的石板缝隙里,浸透了他那破烂的绿色僧袍,将它变成了乌黑阴森的阴影。

15

看到电视上的现场直播,凯瑟琳·曼恩大口地喘着气。一秒前那个僧侣还稳稳地站在圣堡的顶峰,下一秒他就消失了。当他坠落时,摄像师的画面一直向下跟着。然后画面切回到演播室,惊慌失措的主持人摆弄着他的耳机,惊恐来得太突然,空气里死一般沉寂。凯瑟琳已经穿过房间,将望远镜拿到眼前。空空的顶峰,远处的警报,这一切证实了她猜想的结果。

她弯腰回到房间里,抓起沙发上的电话,按下重播键,她感到全身都麻痹了。留言电话里传来父亲浑厚的声音,父亲让她留言。她快速拨打了他的手机,奇怪父亲怎么会离开得这么突然。马里利亚应该和父亲在一起,要不然她一定会接电话。手机通了,直接转接到语音信箱。

“那个僧侣跳下去了。”她简单地说。

当她挂掉电话时,她发现自己已经泪眼蒙眬。她一直看着,等待着这个符号,一如她的前辈那样。现在看起来这似乎也只是虚幻的曙光。她最后看了一眼空空的顶峰,然后把望远镜放回到隐藏的壁橱里。她在面前的保险箱键盘上输入了15位数字,过了几秒钟,传来一声中空的咔哒声。

防爆钛门后面放着一个手提电脑大小、比电脑厚三倍的盒子,装在发霉的灰色泡沫塑料中。凯瑟琳将它抽出来,拿到沙发前的长椅上。

粗糙的聚碳酸酯树脂看起来、摸起来都像石头一样。她打开卡住盖子的扣件。里面有两片石板,一片压着另一片,每一片的表面都刻着模糊的标记。她看着这些熟悉的石板,它们是史前的某双手小心地剥离下来的。它们是一本古书的一部分,刻画的标记比《旧约全书》还早,可能还暗示着另外的含义。这种语言是马拉语,属于古老的马拉人——凯瑟琳·曼恩的祖先。在幽暗的光线里,她看了看那个由线条构成的熟悉的形状。

这是神圣的希腊字母Tau的形状T,这个字母本身比希腊语还要古老,是太阳和最古老诸神的象征。对苏美尔人来说,它就是塔木兹(春天的太阳神)。罗马人称它为米特拉神(古波斯的光神),而希腊人称之为阿提斯神。这个符号庄严神圣,当埃及国王们被传授这些神秘之事时,它就一直挂在他们的嘴边。它代表了生命、复活和血祭。它就是那个僧侣用身体摆出的姿势,当他站在高高的圣堡之巅时,全世界都看到了它。

她读着这些文字,在脑海里翻译着,将它们的意思和令人费解的符号与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一一对照。

真正的十字现于世间,

众人将同时目睹——同感惊讶。

十字将落,

十字将起。

揭开圣体真相,

开启崭新纪元。

在最后一行的下面,她看见其他一些残缺字符的笔画。但是断裂的石板参差不齐的边缘从中间横穿而过,让后人对下面的内容不得而知。

前面两行很容易理解。真十字架的标记就是Tau的标记T,比基督十字架要早得多。那个僧侣张开双臂的那一刻,它就已经出现于世。

众人通过国际新闻网络在同一时刻目睹了它。众人感到惊讶,因为这非同凡响,前所未有,没人知道它意味着什么。

她知道预言不完整,但是她想不出来下面到底还有什么。

正如预言所说,十字架确实已经坠落,但是这个十字架是一个人。

她朝窗户外看去。从地面到顶峰,圣堡高约1 100英尺,而他是从陡峭的东面掉下去的。

一个人怎么可能从那里掉下去又复活呢?

16

阿萨拿修斯轻轻地敲着主教房间镶金的房门,胸口紧紧地攥着一捆松散的文件。没人应答。他推门进去,还好,房间里没人。这就意味着,至少他这会儿不用向主教汇报萨缪尔的问题是如何解决的了。不过这并没有让他心里轻松多少。萨缪尔曾经是他最亲密的朋友之一,后来萨缪尔选择了圣徒的道路,永远消失在与世隔绝的上层。现在他死了。

他走到桌子旁,将文件分成了两堆,开始处理当天的事务。第一堆文件包括了圣堡里内部工作的每日进展,粮食供给库存以及常规工作时间表和正在进行的维修工作时间表。第二堆文件比第一堆多很多,包括了对圣堡外面更多利益群体的报告——世界考古挖掘的最新发现,当代神学论文纲要,交付出版的新书提要,有时甚至包括电视节目或纪录片的建议。这些信息大部分是教堂资助或全资拥有的团体提供的,但是部分是由巨大的非官方线人网络收集的。这些线人在现代建筑的各个角落里默默工作着,他们和祷告及布道一样是圣堡传统和历史的一部分,这些都是祷告日的组成部分。

阿萨拿修斯看了看封页,是一篇由卡福泽尔的特工提供的——他是教堂效率最高的间谍之一。在叙利亚一座寺庙的废墟挖掘中发现了古代手稿的残片,他建议马上进行收购和研究,发现并消灭任何可能存在的威胁。阿萨拿修斯摇摇头。又有一件稀世珍宝要被锁在大藏书阁的某个角落了。他感觉教堂里不该有秘密。他曾经和萨缪尔、托马斯神甫讨论过这个话题,托马斯神甫是藏书阁修缮的发起者和执行者。阿萨拿修斯认为对知识的封存和对不同观点的审查是教堂在开放的现代世界里脆弱的表现。他们三个人经常私下探讨着,有一天圣堡巨大的藏书也许会让外界更多的人来分享。后来萨缪尔选择了圣徒古老而秘密的道路,阿萨拿修斯不禁感觉他们所有的希望已经破灭了。在圣堡里与萨缪尔有关的每一件事情现在都被玷污了。

当他低头看着当天的文件,想象着接下来的几个星期他们要带来的消息时,他感到眼角被眼泪刺痛着。接下来会有无数关于这个坠落僧侣的报告,以及全世界对这次事件的看法。他转过身,往门口走去,他用手背擦干了眼泪,走出了主教的房间,回到高山的迷宫里。他需要找一个私密的空间,在那里释放他的情绪。

继续往前走,他穿过凉爽的装了空调的隧道。宽敞明亮的大道渐渐变成狭窄昏暗的楼梯,一直通向大教堂下面狭窄的走廊,走廊两侧的门通向狭小的私人礼拜堂。在通道的尽头,一支蜡烛在岩石里的凹穴里燃烧着,说明这个房间已经有人来过。阿萨拿修斯走了进去。几支还愿蜡烛在关门的气流中摇曳,微弱的烛光映在低矮、被煤烟熏黑的房顶,T型十字架立在墙壁的石架上。一个穿着全黑色僧袍的人蹲在前面祷告着。

神甫转过身来,但是阿萨拿修斯不用看他的脸就知道他是谁。他在神甫的身旁跪下来,突然抓住他,紧紧地抱着他。他啜泣的声音埋在同伴厚厚的长袍里。他们拥抱了好一会儿,谁也没有说话,神情痛苦。终于,阿萨拿修斯放开他,看着托马斯神甫白白的圆脸和睿智的蓝色眼睛,他黑色的头发掉了不少,耳鬓的头发有点儿发白,挂着眼泪的脸颊在烛光里闪闪发光。

“我觉得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还在,阿萨拿修斯。我们三个在这个房间里讨论的一切都还在。”

阿萨拿修斯挤出一丝微笑,朋友的话让他感到温暖。

“至少我们可以记住那个真实的萨缪尔。”托马斯神甫说,“即使其他人不会记得。”

17

主教站在高山上的迪乌斯教堂——上帝神圣秘密的小教堂——的中央。它和地窖一样狭小,天花板很低,光线昏暗,很难看出到底有多大。圣堡的创建者用双手在岩石中修建了这座大教堂,一直保持原样至今,墙壁上还依稀看得见原始工具留下的痕迹。空气里飘浮着刺鼻的血腥味,那是前一天晚上祭祀留下的。这股气味从地板上的沟壑里升腾起来,潮湿的地板在微弱的烛光里闪闪发亮。他沿着隧道走向祭坛,黑暗中可以看得见圣体的轮廓。

在祭坛的脚下,他注意到从石板地里弯弯曲曲地长出了新的东西。一种血管样的细小卷须,这种奇怪的红色植物在圣体的周围快速生长着,来不及拔掉。这种繁殖能力极强的植物总让他觉得有点儿恶心。他正要靠近它,身后传来低沉的石门打开的声音。两个人走了进来,搅动了教堂里沉闷的空气。蜡烛在蜡脂的熔池里摇曳,烛光划过四周墙壁上打磨的器具。石门慢慢地回到原位,火苗恢复了平静,发出轻轻的嘶嘶声,蜡脂在滚烫的灯芯里沸腾着。

这两个人留着圣廷传统的长胡须,穿着绿色的袍子,但是他们的举止有点儿不同。个子稍矮的那个有点儿微微靠后站着,眼睛看着另外一个人,手放在塞进腰带的T形十字架上。另一个人的头微微耷拉着,眼睛低垂,双肩下沉,好像僧袍的重量让它们难以承受。

“嗯,有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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