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谁碰你?淡如风?”欧阳明月大笑道:“那可有些难,不知一个月内能不能抓得到他?”
玉小双猜不出欧阳明月话里意思的真假,却也知要抓那淡如风,凭现在的欧阳明月,那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经这欧阳明月如此一说,却是真真地勾起了她心中的枉想,若真能如此,就太好了!
欧阳明月盯着她的表情,冷冷一哼,“果真是只有淡如风能碰,果真是要为他守身如玉。”他说着不由得咬牙切齿地道:“果真是你这贱人害的我。”
“不……”玉小双听得他的话,渐渐不对劲,刚待反驳。
却不料,欧阳明月一挥手,那魁梧大汉立即上前,象拎小鸡一般将她拎到身前。
玉小双此时哪还想要与欧阳明月辩解,已是手乱舞脚乱踢,只是那打在魁梧大汉身上的拳脚,仿若挠痒痒。
魁梧大汉嘿嘿一笑,“小娘子爱打情骂俏,俺喜欢。”说罢,眼睛望向欧阳明月,咧嘴一笑,“主子,俺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欧阳明月嘿笑一声,“不过,可别把她喂得太饱,还有弟兄们肚子饿呢!”
玉小双一听,几乎要晕过去。
她挣扎着怒目望向欧阳明月,“欧阳明月,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欧阳明月哈哈大笑,“没事,你尽管骂,骂得越厉害,弟兄们就越兴奋,这事儿就干得更带劲!”
大笑声中,欧阳明月走出了密室,这回,密室的门他却是没再关起来。
身后传来衣衫扯破的声音,更有玉小双连连的尖叫声。
没过多久,就是玉小双撕心裂肺的嘶吼,以及大汉粗重的喘息……
欧阳明月眼睛里浮上一抹兴奋,他朝站在门边的萧剑引道:“去,除了值守的,其他的人全部都叫来……”
萧剑引目光严肃地望着密室一眼,立即应着退了下去。
心中却是大大吃惊,全都叫来,那玉小双不被轮死才怪。
不过,他脸上却不敢表露,他并不知欧阳明月的功力已不在,只是提醒自己千万别惹眼前这主儿生气。
密室里,玉小双僵硬地躺在地上,在那魁梧大汉碰她的时侯,她就已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小双悠悠转醒,却是在朦朦胧胧间,看见男人已换成了一个满脸横肉的猥琐中年人,感觉到身子被不停地肆虐,她又昏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醒了多少次,又晕了多少次,只是感觉到男人们的疯狂,一遍一遍,一波一波……
他们无视她满身淤青的痕迹,鲜血流淌满地……
也不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玉小双麻目地瞪视着上方的屋顶,瞳中充满了空洞的死寂,眼角早已无泪,恶梦仿佛无止境般……
昏迷中的玉小双好似听到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她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地注视着眼前蹲着的人。
朦朦胧胧的轮廓,却已让她认出是那让她同样恨极的女人,西陵浅!
西陵浅!她仿佛被刺了一下,如今她这般惨状不能让这贱人看见,被她看见,不知又会被她如何的耻笑,还有,她会与淡如风说,不能让淡如风知道。
绝对不能!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只是身体象被大山压着般,动也不能动。
只是一动,立即令她全身剧烈地痛疼,痛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西陵浅目光微讶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玉小双。
残破不堪的身体、奄奄一息地样子,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震憾!
不是她同情玉小双,而是这个场景真是太震憾人了!
整个事件是她设计的结果,只是没想到在欧阳明月的手中执行得这么好,真是超出预期的好。
也好得令人心惊!
欧阳明月真是变态!
居然令上百人来……
西陵浅摇摇头,玉小双这回是死定了。
玉小双瞳孔已有些发散,她双目无神地低喃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突然,屋外远远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西陵浅眉微皱,不会是又有人来……
她四顾了一圈,密室内根本就没有藏身之地,于是一个闪身,便出了密室。
脚步声已到了门边,来得好快!
西陵浅只得一个跃身,跳上了横梁之上。
方躲好,便见来人已走了进来。
赫然是从姜城逃到京城的玉锦风!
他竟也收到消息,知道玉小双出事了?
西陵浅心中微惑,略作沉吟,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后面还会有人跟来呢!西陵浅轻轻地调整了一个姿势,悄无声息地隐身起来。
玉锦风进了密室,却是一楞,眼前凌乱的一幕令他惊呆了。
他没想到玉小双居然被弄成这个样!
惨!太惨了!
他蓦地哈哈大笑起来,“好,好,果真是报应,这就是不忠不孝的下场。”
精神已溃散的玉小双听到这笑声,倏地仿佛有了力气,一下子就睁大眼睛。
玉锦风盯着她,“绿林令呢?”
玉小双脸上难看地一笑,青青紫紫,好似鬼魅般。
“药……是你下……的!”
“你胡说什么?”玉锦风莫名其妙,“绿林令呢?”
玉小双凄惨一笑,“我都成这状况了,你竟没问一声,果真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玉锦风沉沉一哼,“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否则怎么会下令那五万兵马不听我的命令?”
那姜城的五万兵马,他原本以为骗走了魏无忌,就能调动得来,谁想玉小双早有准备,他并没能调得动那些人,所以最后他才会弃城而去。
玉小双不再理他,也没力气再理他,刚才突然打起的精神,如同回光返照。
她的气息一点一点地弱了下去。
玉锦风心急也气极,走上去,想要用力摇醒她,却似恍然才发现,玉小双赤身裸体般。
他赶紧往后跳开。
他与玉小双做假父女二十多年,如此面对玉小双光溜溜的身子,他心里还是有些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