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非典一起,老胡的女儿留在学校里,已经很久没回来了。老胡为了照看女儿,自己租了房子住。
非典眼看着闹腾着没完,又没什么事情做,刘红美的心思就慢慢的转移到这上面来了:老胡看起来不及刘富强那么有力,不过,这细皮嫩肉的,别有一番滋味也说不定。
闲心一起,往这方面里想开了,刘红美浑身上下就不得劲了,于是,处心积虑之后,老胡竟然就上了她的钩,果然依从了她,成了她的男人。
刘红美从老胡身上果然尝到了别一番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然而,她原本只是寂寞难耐,只一心盼望着非典过后,能重新和柳富强一块儿过日子:到底是多少年的夫妻了。
没想到,非典结束后,刘红美看到柳富强的时候,居然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陪着一起来的。
“你……”刘红美想要骂,也已经骂不出口了,毕竟自己也有错。回头想想就算了,反正老胡也已经到了她手里,不管怎么样,柳富强到底是个粗人,终归是个干粗活的——老胡总算还是国东人,也不失了自己体面。因此,两下里罢手,言明了等何艳生下孩子来,两个人就回家办离婚。
没想到,在房产问题上,两人却一直争执不下。
尽管柳富强和刘红美两人一直相执不下,居然用同样的一种态度对待柳芸芸:刘红美走的时候,看都没看柳芸芸一眼,好像她压根儿就不在,又或者是她压根儿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一样。
柳富强倒是住了下来,因为房子的事,两人谁也不肯让步,因此,离婚的手续还没办,总要等着离婚手续办妥了,才能回去。
柳富强和何艳住在家里,除了东家晃晃,西家逛逛,根本也不做什么——当然了,他已经离开家太久了,也许就没有把这里当作家了,尽管房屋的一角已经风吹雨打,几乎要倒塌下来,他也没那个闲心来管它——他现在一心想着,怎么能够甩掉刘红美,又不能让她把房子得了去。
何艳倒也闲得很,柳芸芸做了饭,她不用人家喊,就把孩子往柳芸芸怀里一送:“看好你小弟弟!”然后不管别人怎么样,就吃了个肚儿饱。
没事的时候,就抱着儿子到处乱转悠,逢人就大伯叔叔叫的那个亲,活像她才是这里当家的正主儿。
其实房子已经不值什么钱了,山里的地不值钱,随便找个地儿就能起一间房。那泥坯草砖的就更不值钱了——柳富强和刘红美两个人一直争执不下的原因,并不在于这房子的价值上,他们现在分别成了家,手里头也各各攒了不少的钱,这栋烂房子早已不在他们的眼中——最为关键的是,他们心中有一处硬伤:那就是柳芸芸!
刘红美本来的确想要告柳富强,她相信自己能够得到一半房产。然而,老胡同志还是利用他那非同凡响的温柔之术折服了她:当她哼哼唧唧的从老胡身下滚落出来的时候,老胡在这间破旧的旅馆里谆谆教诲她说:“你看你,为了间破房子,我们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钱拿不到不说,还花了不少的冤枉钱,住在这个烂旅馆里头,弄个事都没情趣——你也用不着担心你那闺女,她已经十七八岁了,过不了几年就能嫁人,你看看我那前头的:人一死,眼一闭,不也就完了?女儿我还不是一样养活大?你还怕柳富强会不管她?”
“你知道个屁!”刘红美说,点着他的头,“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好,为了你闺女好?争下了房子,柳芸芸就有个窝了,以后也不必再来烦我们了!”
老胡这才恍然大悟,明白这刘红美真的是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了,不由的一阵激动,手里乱摸起来。
“死鬼!刚完事又来折腾老娘,想弄死我啊?”刘红美说着,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跟着颤抖起来,应合着老胡,嘴里乱叫起来,“早晚让你折腾死老娘!”
老胡不说话,只管尽情的揉搓着,把个刘红美弄得欲仙欲醉,尽力的摊开四肢……
“你干什么?”那边老胡飘飘欲仙,与刘红美再赴云山,这边何艳却扭转身子,任凭柳富强怎么折腾,就是不让他粘身!
“唉呀,你就行行好!就一回,一回,行不?”柳富强春火烧身,欲罢难休,偏偏这何艳来了劲,就是不肯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