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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镜花水月2

过了几日,潇潇安排好了山上的事宜,便准备到洞内闭关。一棋想到奶奶的话,还是有些不放心,便拉着荆管家说要守在洞外。二人守了半日,到了晌午,一棋让荆管家先去用午膳了,过了一会儿,却忽然听见洞内潇潇“啊!啊”地大叫了两声。

“潇潇!潇潇!你怎么了?”一棋对着洞内喊道,却没听见回答,心里着急,打开了洞门机关便走了进去。只见潇潇正光着上半身,长发披散腰间,一手撑着一侧洞壁,不住喘着粗气。再走近细看,他上半身竟然血管青筋根根爆出!一棋心道:不好!难道走火入魔?急忙上前转到他的身前。却未想潇潇一个抬头,竟然满脸也是血管青筋爆出,眼睛血红,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她。一棋一惊,却已被他伸手拉了过去,紧紧按在墙上。

“潇潇!你!你要做什么!”一棋本能反抗,但潇潇气力却比平时还要大了许多,竟然横过一只手臂,抵在了她的脖颈上。一棋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用尽全力运功,终于挣脱出一只手来,撑住了他那只压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谁知潇潇竟大吼一声,发狂一般,使出老大的劲,甩开了她的手,一把抓住她衣服的领子,“嚓”地一下,扯开了她的大半片衣领,张开血盆大口,整个人就冲她扑了上来,一口狠狠咬在了她的肩头。一棋肩头一疼,着实吓得不轻,情急之下,不再留情,抬起一脚,就冲着他肚子下方猛踹过去。潇潇吃痛,松开了她,蜷起了身子。一棋紧紧贴着墙壁,又惊又急,却一时不敢上前,直叫道:“潇潇!潇潇!你冷静点!是我!我是一棋啊!”

潇潇弯着身子片刻,又抬起了头,双眼血红地看着她,一棋被他的眼神怔住了,潇潇又扑了上来,伸出双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正在此时,荆管家听见动静赶了过来,见潇潇浑身爆筋掐着一棋脖子大吼着,急忙伸出一掌对着潇潇背心拍去。他怕伤了潇潇,毕竟没有使出全力,一掌上去,潇潇背部一收一抖,登时把他震飞,荆管家跌倒在地一口鲜血喷出。潇潇震开荆管家之时,一棋只觉得他手上松了一松,正乘此时,全力双掌拍出,正正拍在他胸前。一棋使出内力,想将潇潇震开,虽未成功,但潇潇掐着她的手却渐渐松开了,脸上和身上爆出的血管和青筋渐渐消了下去,眼睛也渐渐红色减淡。潇潇似乎一下子回过了神,忽地松开了手,眼珠子转了一转,眼前渐渐清晰,只见一棋扶着脖子不住咳嗽,领口衣服被撕破,再回头看荆管家撑在地上,嘴角还有血迹。潇潇也给吓着了,后退了几步,远远离开他们,跌坐在地,喘着粗气。

一棋和荆管家对视一眼,同时飞身上前,一棋扶住了潇潇,荆管家啪啪点了他几个穴道将他暂时稳住,伸出一只手,贴上他的背心,上下探着。

“荆伯伯,潇潇怎么了?”一棋看出他是在探潇潇内功的情势,似乎已探得因由心中有数,松开手,又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一棋姑娘,少爷他中毒了!”

“中毒!?”一棋瞪大了双眼,“他,他怎么会中毒。”

“少爷中的不是别的毒,正是三花散!”

“三……三花散!”潇潇似乎缓过了劲来,听见荆管家如是说,咬紧牙关狠狠地瞪着双眼,片刻又似乎气短,昏昏沉沉起来。

“这是什么毒?可有解药?”一棋着急问道。

荆管家呼了口气:“这原本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男欢女爱时的一种普通催情药物。”

“催情……”一棋想到他刚才神情,不禁红了脸。

“不错!”荆管家并不避讳,非常认真严肃地继续道:“少爷练得乃是纯阳之功,虽有老夫人教授的五行内功调和,但他现下闭关练功时却仍旧是属纯阳之体。原本他练到十成,阳气盛行,只需运用阴阳平衡的内力,将体内过多的热力缓缓散去,便可功成,可偏偏在这时,三花散的药效增强了他的纯阳之气,才致使他无法控制,导致气血逆行成了热毒之气瘀滞不去。”

“那……这可如何是好!”

“这三花散略略有些香味,下毒之人定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药加入了茶水之中。按理说,少爷熟知各种药材气味,连他都没有喝出来有异味,这药物加得定也不多,常人吃了,也不至于就会发挥功效。只是少爷正在练纯阳内功,才引致发作。这毒,应是为少爷量身定制而下。为的就是让他练到十成时经脉爆裂而死!”

“什么!”一棋大惊,潇潇住在这山间,仆从都是他自小时便跟随的,根本就没有外人,究竟是什么人要害他,而且竟能神不知鬼不觉,“荆伯伯,潇潇可还有救?”一棋双目含泪,轻轻拨开潇潇被汗湿透的额间发丝。手指碰到他额间时,潇潇猛地抖了一下吓了她一跳。

“这……救倒是有个法子,也不难,只是……”荆管家看了看一棋,似乎难以启齿。

一棋见状,急道:“只是什么!”

潇潇突然睁开双眼,双手紧紧抓着荆管家的手臂吼道:“不行!不行!老太婆!一定是她!”又一阵疼痛难耐,喘息重了起来,身子开始不住发抖,血管和青筋似又有爆出迹象。潇潇重重地一把推开一棋,对她吼道:“快走!你快走!”

“少爷!”荆管家大急,“事到如今,如若你不和一棋姑娘行那周公之礼,定会经脉爆裂而死啊!”

一棋刚想再上前,听见这句,愣在一旁,过得片刻,反应了过来,把心一横,管不得那么多了,救人要紧,上前双臂环住潇潇道:“潇潇,我知道你不愿乘人之危,眼下你性命要紧,我,我愿意嫁你,和你……”

“少爷!”荆管家也不管不顾地劝道:“这三花散之药性便是需要和自己心爱之人洞房才得解,既然一棋姑娘已经同意……”

潇潇大叫一声,猛然一挥双臂,震开了两人,退步到洞壁一侧,紧紧贴着墙壁,紧咬牙关,嘴角也给咬出血来:“我,我说过,要你真心实意。若非如此,我便是,便是宁可死,也不愿伤你害你一分一毫!”

“潇潇!我是真心愿意……”

“我不要!你别过来!走开!你滚!滚!”潇潇吼过,“啊”地一声紧紧扯着自己的头发,双眼紧闭,血管青筋又根根爆出到发紫,十分痛苦,眼看就是要熬不住了。

一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想到适才对着他发力缓解了他的爆发,脑中灵光一闪,飞身上前,伸出双掌拍在他的胸口,运出内力注入他体内,过得片刻,潇潇的经脉果然又渐渐隐了下去。

潇潇只觉得清凉之气不断流入浑身经脉,不再那么疼了,渐渐靠在墙上缓缓滑了下去,睁开了双眼。

荆管家忙上前扶住潇潇让他盘腿坐好,一棋怕自己一停他会再度发作,绕到他身后,双掌又贴上他背部,不断发出内力。

荆管家伸手搭了搭一棋的脉,面露喜色,对二人说道:“一棋姑娘,少爷有救了!”

潇潇无力地抬头看了看他,荆管家解释道:“一棋姑娘的内力十分阴柔,与少爷的内力刚好相对。如若一棋姑娘能将内力不断注入少爷体内,便可逐渐将少爷体内热毒消解。只是……”见那两个一个没空说话,一个没法说话,只得继续道:“只是这恐怕是要几乎消耗掉一棋姑娘的全部内力,没有三五个月,难以恢复。”

“不,不行。”潇潇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一棋,不要,不要浪费内力了。我,我不要你有事。我,我宁可死……”

“潇潇,别说傻话!既然三五月就能恢复,那我就全力一试。我原本就毫无内力,本也是机缘巧合,这内力于我,并无多大用处,若是能用来救你最好。”

“一棋……”

“别废话!”一棋难得凶他一句。

“一棋姑娘,”荆管家也在一旁坐定,“千万要记得,不要用完全部内力,需得留个几分,以免过力损伤筋脉。”

“那……那你答应我,一定不要用完内力。”潇潇无力地喘道,他知她一旦下定决心,便十分坚定,劝不回来。

“好,我答应你!”一棋点点头,闭上双眼,集中精神,清凉之气源源不断地注入潇潇体内。过得片刻,她觉得内力已然只剩下三分,手上稍微松了一松,却未成想,潇潇体内热毒又逐渐盛行起来。一棋微微皱眉,不敢松懈,不住加力,可她只要稍稍想缓口气,潇潇的热毒又反激起来。

荆管家在一旁,只见一棋的脸色和嘴唇越来越惨白,顿觉不妙,在旁急道:“一棋姑娘,千万要留住几分内力,只需消解掉少爷大半热毒,我便能暂时封住少爷的全身经脉,之后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一棋此时已觉得身体越来越冷,但听他所说,眼见着自己如果收力,潇潇体内还剩的小半热毒终究还是会让他有性命之忧,想到潇潇宁死也不愿自己有分毫损伤,不觉一阵难过,当下把心一横,一咬牙关,死死屏息不愿松开,不再想着要留几分内力,而是用尽全力将自己最后的清凉之气注入进去,终于再也使不出气力了,只觉得浑身有如冻僵一般,动弹不得。正在这时,一棋突然觉得潇潇体内那剩余热毒一转,沿着他的心脉,源源不断涌入自己体内,进入五脏六腑,流入四肢。一棋心中大骇,身体便自然而然想要把潇潇弹开,可转念一想,如果此刻松手,那热毒仍旧回到潇潇体内,他仍有性命之虞,当下不再抵抗,任由那热毒流入自己身体,却觉得肢体渐渐暖和了起来。又过得片刻,潇潇剩下的那小半热毒已然被自己吸尽。

潇潇只觉那热毒渐渐被吸走了,身体缓缓地恢复了知觉,神志也清醒了起来,慢慢睁开眼睛。

“少爷?你怎么样了?”荆管家见他睁眼,惊讶无比。他起初见一棋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正犹豫要不要分开二人,又不知二人究竟情况如何,怕反而害了二人,不敢随意下手。但片刻却又见一棋似乎脸色渐渐恢复,到后面反而又红润起来,而潇潇居然恢复了神志。

潇潇刚恢复神志,却又觉得昏昏沉沉,忽然发现一棋仍旧在吸取他体内之气,心中一惊,想要说话,却已元气大伤说不出来,他心道不妙,如此下去,自己内力被她吸尽,而她体内纯阳之气过盛,搞不好两人都会死翘翘了。当下不及多想,在意识消失之前,拼出最后力气,震开了一棋。

荆管家在旁呼唤二人,见都没反应,正着急准备分开二人,忽然见潇潇身体离开了一棋的双掌,往前倒去。荆管家一把扶住了潇潇,急忙探他内息。此时,一棋放下双手,缓缓睁开双目,有气无力地问道:“荆伯伯,潇潇如何?”

荆管家惊喜地说道:“少爷没事了!少爷没事了!”

“如此甚好!”一棋笑了笑,却没有起身。

“一棋姑娘,你怎么样?”

“我没事,只是我内力几乎耗尽,累得不行。荆伯伯,你先扶潇潇去好好休息,今晚我要留在此处调息,你且关上洞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荆管家见她面色红润,只是瞧着疲惫,应该是无事,便点了点头,背着潇潇出去了。

一棋见洞门关闭,再也忍不住,伸手紧紧按住了胸口。原来潇潇震开她之时,她已然觉得四肢五脏都有如火烧,她经脉皆通,此时却又无内力和气力可以封住经脉,那热毒在她奇经八脉间四处游走乱撞,所到之处,她只觉得自己的经脉寸寸裂开,疼得撕心裂肺,一张嘴,一股黑色的血喷在了洞壁上。一棋只觉浑身皮肤滚烫,人好似被蒸了一般,忍不住脱去外衣,双眼模糊之间,瞥见洞内潇潇练功所坐的那块巨大的石头,便踉跄着走了过去,一边走,那血就好似直接从腹中喷涌而出,由黑转紫,一口口吐在地上。一棋好不容易趴到了大石之上,那大石甚为清凉,她胸口贴着石面,被那冰凉一激,张大了嘴不住作呕,鲜血竟有如那蝴蝶泉水般汩汩涌出,从紫色到深红再到鲜红,终于再也吐不出来。一棋已然疼得浑身麻木,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仿佛整个内脏都被掏空了一般,心中默默念道:“潇潇,对不起,是我食言了”,眼前天旋地转,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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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鸟鸣唤醒了潇潇,他睁开眼,缓缓撑了起来,只觉浑身虽是无力,但内息平稳,并无其他不适。

“少爷!你醒了!”

潇潇见荆管家和小畅都在自己床前,见他醒来,一个赶忙去倒水,一个扶着他坐了起来搭着他的脉。

“荆伯,少爷如何?”小畅端过水来递给荆管家,关切道。

“少爷没事!”荆管家收起手,接过水,喂着潇潇,“少爷虽然伤了元气,体**力耗去大半,但现下经脉运行顺畅,剩下的内力之中,大多为阴阳平衡之气,只需假以时日重新调息,便能完全恢复了!”

小畅听了,松了口气,高兴道:“那我马上去给少爷拿早点!”

潇潇喝了水,靠在床头坐了片刻,觉得缓过来不少,忽然,脑中闪过了昨日的种种画面,依稀想起,最后关头,一棋将自己的热毒悉数吸走。

“一棋呢?”潇潇十分紧张,坐直了身子,双手抓紧了荆管家的双臂。

荆管家老实说道:“一棋姑娘为了救少爷,内力几乎耗尽,她说需要闭关调息,吩咐我等不要入内打扰。”

“什么!你!你这个笨蛋!傻瓜!”潇潇对着荆管家破口大骂,起身就要出去,却有点晕乎,晃了一晃。

荆管家不知就里,急忙扶住了他:“少爷,小心!”

“快!快扶我去洞内!”

荆管家见他情急,反应过来定是一棋有事,赶忙给他披上外衣斗篷,扶着他踉跄着半跑了出去。

到了洞前,荆管家一打开洞门,潇潇就跌跌撞撞冲了进去。荆管家忙跟上前,却惊呆了。只见那洞壁和地上,全是深深浅浅的血迹。

“一棋!”潇潇见一棋背对着他们,只穿着一层单薄内衣,跪在地上,身子斜靠在前方那大石之上一动不动,一声惨叫冲了过去。他抱起一棋,将她轻轻转了过来,顿时浑身发抖,只见一棋前身的衣裤之上,几乎已被鲜血全部染红!潇潇顿时面色如纸,见一棋双目紧闭,毫无呼吸,颤抖着手掌贴在了她的胸口,探得片刻,跌坐在地,怔怔不语,两行热泪如决堤般滚滚流下。荆管家见状急忙上前,拿起一棋一只手搭脉,手也不住抖起来,失声叫道:“一棋姑娘!”原来二人均探得一棋虽然还有一丝气息,但浑身上下,经脉尽裂,恐怕神仙也难救了。

潇潇怔得片刻,不住地大喘气起来,一把抱起了一棋,嚎啕大哭。

“少爷!这!昨日一棋姑娘还看着面色红润,好好儿的啊!这是……”荆管家手足无措,“少爷,是我疏忽,我却没有再给一棋姑娘看一看脉象……”

“死老太婆……”潇潇忽然咬着牙狠狠说了一句,又突然大声对着洞外吼道:“死老外婆!你给我滚出来!你究竟安的什么心,要这样害她!”一边哭一边又吼道:“她死了!我即刻就给她陪葬!”说着,举起一掌就冲自己头顶拍去。荆管家死命地拦住了他:“少爷少爷!一棋姑娘还有一口气,还没有死!少爷!别冲动啊!”

潇潇呜呜呜哭着,放下手掌,他只觉得一棋经脉俱裂,和死也差不多了,便是此刻老爹来,也救不了她了,一个泄气,又抱起一棋,一边擦着她嘴边的血迹,不住抽泣。

正在此时,一个紫色的身影从洞外飘然而入,到了他们身旁,拿起一棋一只手,搭了又搭,又不住皱眉,正是萧佩佩。

萧佩佩见潇潇抬起了头,一边哭一边红着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哼”了一声道:“她还没死绝呢,你就这么不孝了!”

“你说!”潇潇冲着她大吼,“你为什么要给我下三花散?”

“我还不是为了成全你么!你要是肯与她相合,早就没事了,她也不至于成了现在这样!她这都是你害的,怎能怪我!”

“你!死老太婆!一棋死了,我也不活了!”潇潇说着,又大哭起来。

萧佩佩啪啪啪上上下下点了一棋好几个穴道,起身说道:“放心,还死不了!我果然没看错这孩子,到底是挺过来了。”边说边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潇潇停止了大哭,一边不住抽泣一边抬头拿眼睛死瞪着萧佩佩,荆管家见状,急忙在一旁插口道:“老夫人,一棋姑娘还能恢复?”他见萧佩佩的样子,不仅是说一棋死不了,应该还是能平安无事。

“哼。”萧佩佩瞥了他二人一眼,转身要走,边说:“虽然她的情况比我预想的要差了些,经脉都裂了,不过只是裂了而已嘛。就算是断了,我也能接回来,别说是这点小伤了。”

“小!伤!”潇潇一听就要跳起来,荆管家忙拉住他直摇头道:“少爷!既然老夫人故意如此安排,定是有法子救一棋姑娘的,少爷别急!先听老夫人的法子。”边说,边频频使眼色。

萧佩佩回身不屑地说道:“本来我是一心想救她,可是刚才不知道谁口口声声叫我死老太婆,我现在又不高兴救了。”

潇潇咬了咬嘴唇,抱着一棋跪了起来,低声下气道:“奶奶,潇潇错了。潇潇一时情急,还请奶奶救救一棋。”

萧佩佩睨着他,分明知道他此刻仍旧是恨得自己牙根痒痒,却竟然能放下他一贯的骄横低声下气地求自己,又见他满眼的伤心望着怀中的一棋,几乎肝肠寸断,想想自己这次确实也是有些过分,害得这唯一的孙儿气成这样,再见他一心一意只想着那怀中女子,叹了口气唏嘘道:“你爷爷就是个武痴,根本就不把我放在心上,你爹呢,又是个花痴,害得你娘只能盯着他东奔西跑。倒没想到你这个孩子,竟是个情痴!唉,真是作孽。”

潇潇气不过地把头转向一边,擦了擦眼泪,只不说话。

“好了好了。这次奶奶是过分了一些,奶奶也是为了你们好。”萧佩佩蹲下安慰着潇潇,潇潇却一抬手打开了她手去。萧佩佩摇了摇头,并未生气,解释道:“如若不是一棋误练了那镜花水月的内功心法,你闭关又会有性命之虞,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潇潇听了,不解地看着她:“我就知道你有事没告诉我!”

萧佩佩不再同他争辩,正经说道:“此处阴冷,不是疗伤的地方。以一棋现下的情形,需得尽快跟我回小洱岛上去。快走吧。荆老三,即刻安排少爷还有一棋姑娘上岛,其余事物稍后送来也罢。”

潇潇听了,忙抱起了一棋,荆老三扶着他赶快跟着萧佩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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