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细英面容慈祥,触摸着刘西西白皙的面颊。儿子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陈细英还能有什么不满?
“傻丫头,做老人长辈,就只希望你们以后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其他都不重要。”
陈细英希望张哲辉成家后,刘西西能管住张哲辉,让他以后别在出去找事,惹上麻烦,安安心心过日子就好。
敬茶之后便是拜堂。经过一系列繁琐礼节之后,作为媳妇的刘西西,便用一块红布掩盖在头上,被送入洞房。
而新郎张哲辉,则还要陪衬客人,推杯换盏,一桌桌,挨着桌子敬酒。这也是修了道,懂得卸酒之术,要不然,新婚之夜,这么一桌桌敬下来,非得拖到医院洗胃不可。
不过,饶是如此,张哲辉也微微有些醉意。
俗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看着年过半百的爹妈,那张刻满了岁月痕迹的老脸,张哲辉心里很不是滋味。修道可活千年,再过几十年,家人至亲将一个个老去,到那个时候,自己该如何是好?
饶是修道,修为高深,张哲辉也无可奈何。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们还在的时候,多陪陪长辈,满足他们所想要的最为简单的要求。让他们在人生中最后这一段岁月,开开心心,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酒鬼曾说过,岁月无情,修道无心!恐怕正是因此吧!
烛光下,张哲辉红光满面,手里端着个高脚杯,身后跟着一侍从,手里提着酒鬼赠送的杜康。张哲辉杯中一空,侍从便乖巧倒上,一杯接着一杯……直到凌晨,客人尽兴而去。
张哲辉这才踉踉跄跄,摸索着朝洞房走去。
总算是结婚了。
张哲辉踉踉跄跄往三楼婚房摸去。
酒精上头,视线也变得模糊。凌晨两点多,走廊上灯光暗淡,朦胧不清。
清凉的晚风袭来,张哲辉甩了甩脑袋,变得更加沉重。醉酒后,吹了风变的更加难受。
房门是开的。
想来刘西西已等了一整晚。
张哲辉摸了进来,反手关上房门,打了个哈欠。视线中,柔软的床铺上,躺在一诱人的胴体。借着月光,那修长白皙的两腿大腿,压在枕头上,在月光的折射下,披上了一层圣洁光芒。
三个点了,估计刘西西等睡着了。
张哲辉费好大力气脱了衣服,翻身上了床,捧着刘西西的脑袋,别在自己胳膊弯,右手顺势搭了上来,紧紧将女人抱在怀中。肥厚的嘴唇,压在刘西西耳根子处,小声呢喃着。
“老婆,你今天真美!我爱死你了。”
说着,张哲辉兀自摸向女人温润如玉的大腿,冰凉细腻,弹性十足。难怪人家常说女人是水男人是火,水火交融,妙不可言。
“干什么?”
女人突然睁开眼,迷离的眼神中,有着惶恐不安,又写满了期待,更多的则是杀意。她偷偷从枕头下摸出一柄尖锐的发簪,藏在手心,发簪尖锐的一头,渐渐靠近男人太阳穴。
而张哲辉对此却毫不知情!
“张……张哲辉。”
“他现在不应该在婚房吗?”
借着月光,女人看清男人的面容后,立马缩了手,把发簪藏回枕头下边。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面容,却又有一些失落。
片刻后,女人眼神再一次变得迷离。她弓着身子,勾着男人脖颈,敞开心扉,摆开姿势,任由男人摘取,品尝自己的美味。
张哲辉顿时大惊失色。
“你……你是谁?”
这声音不是刘西西。
晨烟眼角挂泪,两腿间传来的疼痛,远远不及心里难受。身上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敢摸进房间来上了自己。只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晨烟能说什么?
她偏过头,低声抽泣着。
“对……对不起……我……”
这一刻,张哲辉酒醒大半。肯定走错房间上错女人了,听声音不太熟悉,不是刘西西,也不是钟倩,更不是林晓霞。到底是谁?张哲辉记不清。他收了收臀,想要拔出来。
“别……别动。”
晨烟两腿连忙夹住,死死不肯松开。
“真的好痛,你先不要动,等我……适应一下。”
晨烟跟智信虽然走的很近,但因为是利用的关系,再加上智信出自僧门,两人还从未行过周公之礼,谁知道,第一次就这样,莫名其妙被张哲辉给夺走了。晨烟真不知道该感到高兴,还是该忧伤。
张哲辉卡在其中,跟晨烟连为一体,这种感觉当真不舒服,想拔出来,又被晨烟紧紧箍住,怕伤了人家,更不舍得。滚热的撬棍,塞进那湿润之地,十分畅快,他正在兴头又哪里舍得拔出来。
正是进也不行,出也不是。
张哲辉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肩膀上还架着人家大腿呢!
怎么办?
张哲辉从未如此尴尬过。
房间大床上。
张哲辉顿时语塞,晨烟那声音让人欲罢不能。既然都已经进去了,那就就错论错,一条道走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