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镇是胜元国的一个边陲小镇,地处胜元国西北,是南边胜元国、北边金国以及西边莱芜国三国的交界。以往,由于三国间存在相互抑制的微妙关系,使得这个黄石镇小镇倒也安定。居民安居乐业,一派祥和,少有****。
可是最近,一个传言,打破了这个边陲小镇宁静局面。传闻胜元国乌金城西北部的雁南山山上周前一傍晚有七彩光闪烁,那七彩光照亮了整个雁南山,这件事当时就轰动了整个乌金城,乌金城的居民都知道雁南山出了宝。翌日,乌金城有宝这件事,轰然传遍了包括黄石镇在内的四周城镇,甚至几天内传至邻国金、莱芜两国。对于宝物,是人都想占有,于是,金国、莱芜国闻讯后立即派兵侵入胜元。就此打破了三国原有的平衡,最终受难的是边境的城镇,当然处于三国界线的黄石镇免不了这次灾难。
家住黄石镇的元文,他有一子,名叫元洪。元文是当地的一个小郎中,平时镇里父老乡亲有什么小毛病都会去找他。不管是财大气粗的地主,还是穷困潦倒的乞丐,只要找上他的,元文都会尽其所能救治,甚至倒贴药费。元文靠行医维持家里生计,日子并不富裕,仅能顾得全家温饱。
这天,金国的入侵的消息传至黄石,镇上人心惶惶,得到消息早的人甚至已经打好包袱、收拾好了行李赶往国内其他没有被殃及的地方,生怕晚了伤了性命。
元文得到消息后,也在街上往家里赶。
“青松”,“青松”,元文刚推开门就开始喊道。
青松是他儿子元洪的小名。元洪从小体弱多病,虽说元文自己是郎中,但也不能完全治好儿子,为此他有时候会在夜里独自一个人在自家院子里喝闷酒。他们夫妻两商量过后,都希望元洪能够像正常人家的小孩一样,像万年松一样长寿,故而取乳名青松。
“怎么了,爹,发生什么事了吗?”
“赶紧的,叫你娘收拾好行李,邻国入侵了,镇上的乡亲们已经陆陆续续离开了,我们也要赶往国内没有被殃及的城镇。”元文边急忙掩门,边解释。
“娘亲,娘亲,快收拾行李,邻国入侵了!”青松赶往屋内,囔道。
“知道了,知道了!”元文的妻子在他解释时就开始收拾行李了。
一炷香的时间就收拾好了行李,元文带着妻子驾着马车在官道上赶往乌金城,乌金城是黄石镇通往国内的必经之道。
“爹,为什么邻国要入侵黄石呢,以前不是好好的吗?”青松倚在母亲怀里好奇地问道。
“对啊,他爹,邻国不会平白无故地入侵黄石镇,什么原因改变了以往三国相互抑制的格局?”
“这件事得说到一个几天前从乌金城传出的传言,传闻一周前的傍晚,乌金城的雁南山天空出现异象七彩光,七彩光从雁南山内发出,这七彩光不会没有原因出现,于是有人说山中出了宝物,要知道一般的宝物是不会出现异象的,唯有那些稀世珍宝出世才有。邻国觊觎雁南山的宝物,必然会挥兵进攻,意图分一杯羹,甚至吞并宝物!”
元文说话时,手里不由将马绳捉得紧紧的,显然有些愤怒。这也难怪,国家主权被侵犯,家乡遭蹋,弄得十里八乡民不聊生,大举迁移,稍有国荣心之人都会压抑不住对邻国的愤怒。对那宝物,元文没有好奇的想法,反而有些埋怨宝物的出现,若非宝物的出现,百姓也不会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原来是这样啊,爹,你说那会是什么宝物?”青松忽然从母亲怀里坐起来,眼中闪着精光。
“管它是什么宝物,邻国觊觎它,想要夺取,最终受苦的还是我们这些老百姓!你不要对它有什么幻想了,爹从小教育你,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要太多地重视。”元文转过头盯着儿子。他这一举动,弄得元洪有些不适。
“爹......孩儿......没.......没有存在任何的幻想,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哎呀,他爹,你怎么怀疑青松呢,他从小就没有对钱财有太多的念想,他性子随你,视金钱如粪土,这你是知道的!”元洪的母亲连忙打断这两父子,从深情地望着身旁的儿子,转而坚定地看向元文的双眼。
“嗯,那就好。”元文摆正头望着前方,脸上隐隐有些迷茫,心想着何处安家。
元洪确实没有对宝物幻想,从小的耳濡目染使他的性格继承了他父亲。
“那可能是仙宝出世,传闻雁南山有一处仙人洞府,那仙人洞府每十年会派仙人弟子下山,寻找一些具备修仙的凡人孩子收入洞中,传授仙法。只是这仙人洞府极为难寻,曾有不少人想去寻其踪迹,可到最后均失望而归。所以这次邻国入侵夺宝,我想,也免不了落空而归。”
元文目不转睛地望着雁南山的方向,许久之后,语气低沉,似乎在喃喃自语一样,话语露出叹息。
其实,元文小时,从父母那里听闻这传言时,就对这仙人洞府有所神往。要知道,凡人一生,长的能活到百岁已经算是祖上积德了,一般人也只能期望七八十岁时多活一两年。而仙人则不同,据说仙人能活几百岁,甚至上千岁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仙人洞府,仙宝?”元洪回想着父亲刚说的话,眼里精光闪烁,透着对仙人洞府的向往,渐渐地又躺回他娘的怀里,合上眼,不知在想什么,不久睡了过去。
马车走过一段路遇到了三个赶路的乡人,元文出于帮助,让他们上了车。由于马车有些小,三人上了车之后,已然达到了饱和。元文和他们一番交谈之后,一行人都无奈地沉默下来。在这之后,马车又遇到了一些行人,但由于饱和了,元文也只能打个招呼后经过了这些人。
可能是走得快的缘故,之后,官道上已然只有元文的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