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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回家

马超晚上回到家中,一上楼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老爸你喝酒了?”他推开父亲的房门,并没有看见任何身影,他斜眼看向马璇的房间,“老姐可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酒呢!林霜晨那家伙做了什么?”

接着……凌月如幽灵一般从楼梯间“飘”上来,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马超,接着扭头朝自己房间走去,轻轻的关上房门。

马超眉头紧缩,眼睛一眨一眨:“怎么感觉她怪怪的。”

一个穿着褐色风衣的男子经过一家住宅下面,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二楼房间,灯光恰恰熄灭,“那个女孩睡觉了。”

“跟踪器按上去了么?”

“嗯!”

“好了,你回来!”

“明白!”男子挂掉蓝牙耳机,对着女孩的住宅冷冷的笑了一下,穿越大门进入鞋柜,一张圆形的贴纸紧紧的粘在淡蓝色高帮鞋底,时不时的闪着微弱的红光,即使在很黑的鞋柜中,光亮依旧显得微不足道……

第二天的太阳没有顺利的出现在大家眼里,整个天显得阴沉,乌云密布,感觉是要下雨了,可能由于跟平常的不一样,大家的心情也没有像这天气一样消沉。“砰砰砰……”一阵响亮的敲门声打破了马璇的睡眠,她将盖住整个脑袋的被子掀开,一丝微光照进了她的眼眶,条件反射般的眨了几下眼睛,轻轻的从床上立起来,一阵眩晕感油然而生……使劲的摇摆着头,“昨天我是喝了多少啊?”

门外传来马超的呼喊声:“老姐,起床吃早饭了!”

“知道了……”马璇有气无力的答道。

十分钟后……三人坐在饭桌前,吃着餐盘里的热狗,餐具的碰撞声响彻整个大厅,“老爸一晚上没回来?”马璇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个人。

马超端起桌旁的牛奶,喝了一口:“嗯,电话关机!”

“唉……最近怎么感觉每个人都这么怪啊!”

“你别乱想了,他又不是第一次通宵忙工作。倒是你……昨天是林霜晨送你回来的?”

“额……”马璇抬头望着天花板,眼珠子朝右上角,酒精就好像似忘情水一样删除了一些记忆:“昨天我和他碰见了蓝敏,就去喝酒……然后……喝着喝着就醉了,是谁送我回来的,不记得了,蓝敏么,应该是林霜晨吧!”

“你可是从来不会喝醉的,昨天发生什么了?”

“额……”蓝敏昨晚的举动开始在马璇的脑袋中像放电影一样的播映着,她眼睛快速的眨巴着:“哎呀!朋友嘛,半年没见了,喝多了也是很正常的。”

马超的眼光重新放回到餐盘里的热狗上,来回点了三次头:“哦……”接着,一口将热狗含入口中:“等下我门约了夏米他们出去办点事,姐……中午饭你自行解决哦。”

“随便你们……你都快要毕业考了,一天出去玩,要是老妈问起来,看你怎么办,你姐姐要考试的时候每天都把自己锁在家里,除了看书,还是看书,你有没有想考什么学校啊,什么专业呢,还真是个问题……”

马超额头留下虚汗,心里默默念叨:“你那是临时抱佛脚吧!”

“还有啊……老妈说等你毕业后她就回来看你,带我们出去逛逛……呆在日本的时候,每次只能和妈一起吃盒饭,老妈还真是奇特,每次见她都会漂亮几分……”

听到这些话,马超的脸阴沉下来,手掌自动张开,餐具狠狠的落在了桌子上,猛得站起来,阻止马璇往下讲:“那我先出去了……”

马璇抬头看到弟弟阴沉的脸,心里充满疑惑,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就看着他急匆匆的走出房屋外,“碰……”门狠狠的关上。

正打算向凌月提问,凌月没说话,只是轻轻的鞠了一下躬,学着马超的样子离开了房屋,瞬间整个房屋就剩下马璇一个人,她不停的眨巴眼睛:“大清八早的,这一个个怎么了?”

凌月安静的跟在马超身后,“马超……你母亲要是回来了,看到我住在你们家,该怎么处理。”

“她不会回来的。”马超紧咬牙关,捏紧拳头。

“可万一这次是真的呢!”

“呵呵……幼儿园毕业了,说会回来的,小学毕业了,说会回来的,初中毕业了又说要回来,春节过了十年了,每次都说会回来,可结果呢……每次我都像个傻蛋一样站在家门口等待她回来,回来了么?”

“你……好像很恨你的母亲。”

马超的步伐越走越快:“十几年了,连照片都没发过,电话也从来不打,我和老爸就像被她丢到的垃圾,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有个妈妈。我是很恨她……”

“可是……她毕竟是你的母亲。”

马超猛的刹住脚步,扭头……那双带有泪滴的仇恨眼睛死死瞪着凌月,眼睛尽全部变成血红色:“她连做一个母亲的资格都没有!”

凌月逃避了那双眼睛,眼珠子朝下,没有在说话……似乎是在同情面前的愤怒者。“没话说了?那么就走吧……”马超重新恢复了步伐幅度,眼睛闭上,深深的做了几个深呼吸……

很快……两人都来到平时与伙伴约定的地方聚集……白色的帽子前面刻着一些咖啡色英语,帽檐也是咖啡色,而这顶帽子就戴在了望月恒的头上,蓝色口罩将她的下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她的容貌,在怎么隐藏,那双雪亮的双眼始终挡不住那一丝令人心动的感觉……几人围成一个圈,马超像企业领导一样指导大家接下来的行动。

“我们这次出来可不是来玩的,检查或者询问附近的商店,饭店老板看最近有没有奇怪的人出现,调查范围为望月恒放学回家的行径路线,还有平时去的地方,三个小时后,再次来到这里集合,明白么?”

“嗯嗯……”几人纷纷点头。

“那么分一下组吧,夏米和我一组,凌月和文博一组,小胖和望月恒一组,没异议吧?”

先是沉默一下,接着传来回复声:“没有没有……”

“那么……就……开始吧!”

说罢,围成的圈开始一一散开,兵分三路……夏米和马超首先来到学校门口,询问保安最近有没有新老师来学校任课,新的员工来食堂工作……这只是他们的起始点……

凌月和文博则把目光放在了望月恒父亲身上,去他经常去的地方,经常爱呆的地方,教堂,游乐园,杂货店……

“我们要去哪里?”小胖快速追赶着望月恒,好像她从出门开始都有些打算。

“你可以选择不跟着我的。”

“不行,我答应过马超的,这次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那就随便你,爱跟就跟着吧!”

“那我总该知道你要去哪里吧?”

“跟着我……你就知道了。”

小胖放慢脚步,回忆起刚刚的对话,郁闷的望着她的背影,“怎么感觉我都问了一些废话!”在望月恒的带领下,小胖被带到了一处胡同,无论是瓦房,院子上的石桌,还是每家住房的大门,都显得很老,唯一新的就是门前的一些对联,或者贴在门上的门神,典型的老胡同,四合院随处可见,住的都是大妈,大叔,爷爷奶奶年龄大的人,卖早餐的,上街买菜的,骑自行车车上班的,来来回回的小孩追逐声,复古的气息贯穿了小胖的整个身体,还真是令人怀念呢!望月恒不停的往前走,拐进一个小巷子里,在往里走则是一处园地,里面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蔬菜水果,绿油油的一片,让人眼睛着实舒爽,她停在了一处地方,一动也不动……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

“怎么了?”小胖盯着她娇小的背影。

望月恒迈出几步,停在了一处按了井盖的地面上,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缓缓蹲下,双手使劲用力,试图将井盖搬开。

“我来我来……”小胖看她这么辛苦,自然挺身而出,两人废了很大的劲才将井盖挪开,一股恶臭从下面传上来。

二话没说,望月恒顺着梯子小心翼翼的爬下去……

在前进的过程中,小胖始终捂着鼻子,脚下黏糊糊的混合液不由让人作呕……有好几次差点摔倒,前方的望月恒白色的羽绒服显得不是特别干净了……

大约走了20分钟……反正小胖是完全找不到方向了,准确说是彻底迷路了……可是气氛却没有之前那么压抑,显得宽敞了很多,甚至连臭味都消减了大半。紧接着……一个墙上的大洞出现在他们面前。

小胖惊讶的指着面前只有一米半的洞穴:“这个洞难道是通向……你们家的?”

“没错……”

“不是吧,之前的大洞不是已经被警察封了么?怎么还有一个……”

“呵呵……你以为我老爸只会挖一个么?你们看到的只有一个,而我看到的却是两个路线。”

“你回去干嘛?”

“把它接出来。”

“它?”

望月恒没有在作任何回答……退后几步,身子轻轻一跃,手抓住一旁的水管,灵巧的钻进了洞里……“额……”小胖抬头看着自己头顶的大洞不停吞咽着口水,他姿势可没有望月恒那么帅气了,原本也想试着纵身一跃,但始终达不到理想的高度,又换成在原地攀爬,可是没有太多的支撑物,这才明白,自己又该减肥了。

“完蛋了,这样下去跟不上望月恒了!”正一筹莫展时,洞口处伸出了一只洁白细嫩的手,“啊……”小胖露出惊叹,就如同瞻仰仙女一样呆呆的望着望月恒。

在望月恒的帮助下,小胖顺利的来到洞口,“你可真的该减肥了!”这是他上来,望月恒冒出的第一句话。

“呵呵……”小胖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会的会的……”

两人一路上匍匐前进,虽然前面漆黑一片但是一条直线,不可能迷路,也有可能就是黑暗,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小胖也不在那么害怕了,望月恒?她似乎从来没怕过……前进了10分钟,到达终点时,没有像他预料的光明,而是一堵墙。

“你爸爸不会只挖了一半吧?”

“退后……”

“啊?哦……”小胖利用胳膊慢腾腾的退了两米。

只见望月恒也退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左脚稳踏在地面上,右脚如电钻一样踢向那堵墙,“砰……“一阵沉闷的响声响起,面前的那堵墙震动起来,一块手掌大的泥块掉下来,一束强光狠狠的照射进来,光线太过于刺眼,看不见外面到底是怎样的,只是白茫茫的一片……

“砰……”又是一记重踢,后脚跟与墙亲密接触,这次……泥块全部抖下来,小胖手抬起来挡住自己的眼睛,过了一阵子……望月恒首先出来,小胖也才明白自己所呆的地方是厕所,只是别扭的是……头一次从厕所“钻”出来。

“哈切……”一股刺激的灰尘味让小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跟随望月恒的步伐,他首先来到客厅,坍塌的楼梯,随处可见的石块,还有千疮百孔的小洞,家具随意摆放,真让人觉得这是不是准备拆迁的房子……正当他在参观时,望月恒从厨房里慢悠悠的走出来,小胖吓得双腿张开,后退数步:“你……你……要干嘛?”望月恒手一甩一甩,拿里拿了把刀。

“你让开……”

小胖很听话的躲到一旁,望月恒走到沙发前,一步一步的退下来,好像嘴里在数着数字,终于……到第五步的时候停下脚步,将刀高高的举起,“砰……”使出全身力气狠狠的朝地板砸下去,木头屑弹开,瞬间露出了一个小窟窿,接着又连续劈砍了几次,没劈砍一次,小胖的身体都要抖一下,因为那种眼神……似乎真的在杀一个人一样!

大约砍了十几次,望月恒才将刀丢到一旁,右手无力的摘下口罩,双手撑着地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珠从额头缓缓流下,而面前的地板显得可怜了很多……等稍微休息了一下,小胖方才敢慢慢的靠近她,还将刀用脚踢到离她很远的地方,伸出个脖子往里面望,一个黑色的密码箱子竖着躺在窟窿里,而且位置大小刚刚好。

“这个是什么?”

望月恒费劲的将箱子提起来:“我的私人物品!”

小胖少有的严肃挂在脸上:“警察应该用金属探测器探测了房屋的一切,这个黑色密码箱是怎么躲过探测的?”

拿到密码箱后,望月恒望着楼上的一个房间,轻轻的将密码箱放到地上:“帮我照看一下,我上去看一样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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