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瑶姐,你瞒不住我的眼,就你这点修为想说谎却也难了。”夏侯蝶恋知道夏侯靖瑶有什么忌讳,“爹爹希望你嫁得近些,知根知底,我知道你是因为赫连永隽一直拖到现在,可是总不能伤着爹爹的心,我看最好抽个时间让赫连兄亲自带着贺礼,跟爹爹好好杯酒谈谈心,男人嘛其实比女人更好沟通,爹爹也不是顽固不化的人,而且我们桀骜本家就有北方血统,爽直豪气,许是在南方呆久了爹爹才舍不得你远嫁。”
夏侯靖瑶将夏侯蝶恋的话全听进了,她是刻意回避和爹爹沟通,生怕爹爹谈及她的婚事她一冲动就和爹爹顶嘴伤了她老人家的心。
她和赫连永隽最大的问题是远嫁,如果真的嫁给了赫连永隽,依着赫连永隽对故土的感情怕是总有一天要跟他回家乡,那她和父母和兄妹怕是几年都见不到一面,这才让爹爹强烈反对,其实爹爹不过是舍不得她。
“蝶恋,我会和爹爹和他好好聊一次,蝶恋,你放心,无论如何这次我不会逃避,我都将为自己的将来努力一次。”夏侯靖瑶高举酒杯,“来,干杯,为了姐妹的幸福!”
“干杯!”夏侯蝶恋很开心能劝服夏侯靖瑶。
两人又聊了一阵,互相打开了心结,酒喝得畅快,心情都是轻伤愉悦,便结伴回去,她们都希望看到彼此幸福,看到美好的明天。
这几日夏侯靖瑶呆在泉州,看着忙忙碌碌的夏侯蝶恋,感慨颇深。
夏侯靖瑶紧蹙着眉头,心想:这官儿啊,真不是一般人当的呢,看这几天蝶恋忙的人仰马翻的,她却闲的到处乱逛真是汗颜啊。还好,今天她空了下来。
两人走着来到另外一家酒楼,夏侯靖瑶打量四周,好奇地问:“蝶恋,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吗?这里的菜色非常好?为什么今个来这儿啊?”
夏侯蝶恋也不知为什么,她每次单独和夏侯靖瑶在一起,她就放得很开,很放松,当然废话也一大堆。
夏侯蝶恋掩嘴轻笑:“倒不是特别好。这里的酒这里的菜都不如我们的天涯阁,只是忙了一天,再让蝶恋下厨,蝶恋可不干。这是在偷懒呢!”
天涯阁是夏侯靖瑶与她拿了银子合开的酒楼,她负责策划管账,夏侯靖瑶负责监工,如今在临安、洛阳、京城、泉州生意都是红红火火,让她和夏侯靖瑶大赚了一笔。
夏侯靖瑶掩口揶揄道:“红袖飘香邀月舞,美酒佳肴忘尘苦。醉梦挥笔佳文留,醒来不愁天涯路。呵呵,这里怎比得上我们的天涯阁。不过,蝶恋下厨我是没什么勇气吃滴,再说,这种荣幸我得留给你的书生嘛,哈哈——”
夏侯蝶恋鄙视了她一番:“靖瑶姐,我的厨艺很好,只是你没尝到而已。再说我如今忙,不喜欢下厨,以后谁要是娶我,第一个条件便是他要为我洗手做羹汤。”
嘿嘿,夏侯蝶恋坏坏地想,改天给夏侯靖瑶做顿难吃的,以后她就不会让她下厨了,越想越开心。
夏侯靖瑶看着夏侯蝶恋脸上变化莫测忽地露出一脸坏笑,心下一寒,不知道这个妹妹想什么坏主意了。
她连忙甩开这种想法,对夏侯蝶恋提出的要求露出一脸的疑问,道:“蝶恋,你的书生不是已经为你洗手做羹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