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蝶恋受不住挠痒痒咯咯咯地笑着,求饶:“好了好了嘛,不乱想了。我困了,该回去睡觉了。”不文雅地打起哈欠,拉拉他的袖子,“回屋里吧!”
夏侯蝶恋瞪了他一眼:“按我鼻子做什么?”叹了口气道,“我想知道人死后还会不会相遇,还能不能相认?如是哪天你比我早去了,等我也去了,你不认识我怎么办?”
他嘿嘿了笑了两声,把手收回来,紧紧抱着她:“傻丫头,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这样不是很开心,很幸福吗?就算以后老了,我也会走在你后面的,我可不希望你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人照顾,那我可放心不下!”
“切——我死了你得陪葬,你死了我不会殉情的!知道不?” 夏侯蝶恋心里很感动,嘴上却不饶人。
云烟雨心疼的搂住蝶恋,刮了下她的鼻梁:“困了吗?以后不许瞎想哦!回去睡吧”他一脸坏笑的掰过我的脸,注视着她,“嗯,对了,晚上要不要服侍夫君?”
夏侯蝶恋一阵恶寒:“不要,我困了,回去睡觉。抱我下去,本小姐不想动了!”色鬼,坏人,嘴里一阵数落心里却娇羞得很。
云烟雨抱起夏侯蝶恋纵身跃下屋顶走到屋内,弯下腰,轻轻的把她娇躯放在床上,拿掉披风去掉外衣,把被子拉起盖在她身上,然后退去他自己身上外衣钻进被窝,轻轻的抱着她入眠。
夏侯蝶恋与云烟雨回到了泉州,这日他们骑着马来到英雄冢,到了英雄冢前面一段路上,夏侯蝶恋翻身下马,牵着马走着,眉间一缕清愁。
云烟雨微微皱着眉,翻身下马,担忧的看着她:“蝶恋,怎么了?不舒服吗?”
夏侯蝶恋摇了摇头,看着他关心的眼神心里暖暖的:“烟雨,你可曾怪我?”
云烟雨摇了摇头,认真的看着她:“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夏侯蝶恋牵着缰绳的手捏紧了,想到那日回去后云烟雨一下子抱住了她,却未曾问她去做什么,只是说了一句: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她便什么都没开口,心里涩涩的。
“烟雨,对不起,我不该结婚当晚离去!”夏侯蝶恋道。
“能不能告诉我原因?是不是不想和我成亲?”云烟雨露出沉痛的眼神,他没有主动问询就是在等她主动开口。
“不是不是。蝶恋不是不想烟雨成婚。只是那天师傅没有参加蝶恋的婚礼,再加上那群好友下了一串药,蝶恋又是害羞又是害怕便逃了。”
云烟雨盯着她,心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你师父是谁?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烟雨,我的师傅叫做南宫逸,我一直未曾和他人提起。师傅是个独来独往的人,不喜欢蝶恋在外念叨着他的名号。所以,蝶恋从未主动对人提过。蝶恋成婚那晚前去过断肠居,发现南宫逸不在。后又让朔代为传信,江湖官道再次通传南宫逸。烟雨,师傅是个命苦的人,一头红发让他饱受摧残,品尝人间淡漠,蝶恋曾答应他陪在他身边。”
“原来是这样!”云烟雨说道,“不如这样吧,过段时间我们一起过去拜访他老人家!”
夏侯蝶恋满心紧张,听了云烟雨的话,他丝毫没有生气没有介意,就这么接受她的解释,接受她的师傅南宫逸,心感安慰,这下彻底放宽心,不由得心情好了,掩嘴轻笑:“烟雨,师傅他只比蝶恋年长六岁,你若是喊他老人家,他定会拿他的刀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