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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被耍流氓

今晚是另外铺房里倌人出阁表演,小东门上上下下几十号倌人,就算排号轮流,一年也出不了几次风头。

表演时,二楼栏杆前,站着十几位面容姣好的倌人,对着楼下大堂的客人们明送秋波,昨晚张平玉表演时也是这样。这些都是小东门品级最末流的倌人,没有人捧场,做的大多都是一钱生意。

所谓一钱并非真的是一钱的薪酬,而是薪酬的等级。小东门生意总共分三级,分别为一钱、二钱和三钱生意。三钱生意是客人专设私局捧场;二钱生意是出别人的私局陪场;一钱生意就只有自己卖力气吸引客人,陪陪茶围、酒会之类的了。

张平玉风光的时候只有三钱生意,不是因为眼界高,而是因为性子泼辣,与其他倌人结交甚少。二钱生意是需要由其他倌人邀请的,交好的倌人相互呈递陪局票,时间久了形成一个关系网,有钱大家一起赚。

张平玉不知水深水浅,也无意巴结其他的倌人,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这样的局面。以前风光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门前冷落下来,自觉吃亏。那些个抛头露面的末流倌人的作态,她又不屑苟同。

有钱不赚是王八蛋,大多数倌人只要不冲突,甭管一钱二钱还是三钱的生意,都是要接的,只是多数倌人都有回头客,在铺房里就有生意可做。无需像栏杆前的几位那样,亲自抛头露面拉拢散客。有了身份的倌人相当轻视她们,觉得和外面私窑的野鸡没什么两样,取外号称为一钱倌人。

今晚这几位一钱倌人,秋波送了不少,效果甚微,少数几位去楼下大堂忙活去了,剩下的对新来的那位小小厮指指点点,兴趣颇浓。其中一位倌人嬉笑道:“瞧那少年,生的唇红齿白的,想必还是个雏儿,若我们其中哪位姑娘给破了去,生意一定红火。”

另一位倌人看向说话之人,颇有共鸣,说道:“身子骨弱了些,怕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若被你这蹄子着了道,三魂七魄都得被勾了去。”

一时间笑作一团,她们平日里就经常相互挤兑,别看各有姿色,但这等下流荤话说起来自是家常便饭,手到擒来。姜檀儿见到楼上几位一钱倌人正经生意不着急做,频频把眉眼抛来,不时还相互推搡嬉笑,恐怕也没说什么好话,并不理会,照旧做着自己的工作。

说到小厮这个工作,他自己倒是想到了个笑话,讲一位内向的年轻人第一次去街市上摆地摊,由于羞于大声吆喝,只敢再别人叫卖东西的时候,接话说“我也是,我也是。”

姜檀儿倒是像极了笑话中的年轻人了,他“前世”虽然并不内向,但要学着向其他小厮那样姿态和做派,他还真做不来。表面功夫勉勉强强应付了事,无事便躲在一旁,左手小厮,右手酒壶,开始闭目养神。

今天有一件奇事,是范大庄亲自去了大堂忙活,点头哈腰,跑来跑去,来一人吆喝一声,抑扬顿挫,拿腔拿调的,业务比其他职业小厮都要熟稔。一会儿,在一桌正在欣赏台上表演的散客们谈笑甚欢,那桌客人操着一口外地的口音,应该是第一次来小东门。

又过一会儿,范大庄便把姜檀儿叫来,叫他引路去张平玉的铺房。客人边起身,边问道:“这倌人如何?若不痛快我可不付银子哩!”范大庄连忙点头哈腰,答道:“不瞒您说,这倌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您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包您满意,包您满意。”客人被他忽悠的有些心猿意马,又问道:“都有什么十八般武艺?说来听听?”

“这个就需要您亲自验证了,我搁这儿空口白牙的,单说怕是您也不能领会,亲自尝试了才晓得其中‘利害’,我只说一句,这倌人可是号称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小东门是出了名的。”

范大庄却不明说,卖起了关子,客人瞧他一眼,便心领神会,还亲自打了赏。范大庄又对姜檀儿低声说道:“这是外地来的富商,要在京都呆些时日,叫你铺房的倌人好生侍候了。”

说完,便眼看着姜檀儿领着客人上了二楼,此时却一脸怒容,那还有了刚才的一脸坏笑。

楼梯口便是刚才那几位一钱倌人,见着姜檀儿领着客人从楼梯走上来,叽叽喳喳的,欢闹的更盛了,正路过,有位胆大的伸手便从姜檀儿后股衫子探进去摸了一把,惹的其他众人更是大笑不已。

姜檀儿一个激灵,虽然对方只是胡乱的摸一下,并未袭击到什么实物,但也够唐突的了,而且还是被古代女倌人耍流氓了。对方见着他一脸怪异,又说道:“我这手呀,可厉害着呢!是不是雏儿,一摸一个准儿。”

其他一位倌人问道:“那他是与不是?”

女流氓一脸深沉,说道:“各位且放心,如假包换的雏儿,哈哈”,说罢又思忖片刻,捏着兰花指便又朝着姜檀儿脸上袭来,同时嘴上也不停,说道:“也老大不小了,怪可怜的,改天来姐姐的铺房,犒劳犒劳你,完事还给你发个红包。”

姜檀儿眼瞧着那葱指近在眼前,厌恶的躲开了。对方见他恼怒,捂着嘴巴,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呦!性子还挺烈。”

说话之人,名叫董香怜,是个半路“出家”的倌人,原是那街口卖豆腐的,生性风流,平日里与不少街坊邻居勾勾搭搭,丈夫去世之后,便直接来做了倌人,说话间眉目传情,俏眼含春,也颇有几分姿态,因为刚来小东门没多久,脚跟没站稳,要不然将来也是人物。

姜檀儿的“前世”和“后世”,两世加在一起也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被女人耍流氓是什么感觉?不太容易辨别,心底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欢喜的,但面子上又难免过不去,觉得受到了冒犯。

不搭理眼前的一群莺莺燕燕的风流女子,赌气似的转过头去,继续给客人引路去张平玉的铺房。他的言行在那些个女子眼中,俨然一副稚憨嗔怪之态,倒是适得其反了。

张平玉哭了大半天,才刚刚梳洗打扮完毕,此时正端坐在镜子前,抽着水袋烟,镜子里映照着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面无表情,可眼睛却肿的像杏仁儿似的,胭脂涂抹上去,又显然又红润,嘴巴也噘得老高。鼻息间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几盏蜡烛,光线昏暗,烟气氤氲缭绕,铺房内一股子惆怅、哀怨的意味。

姜檀儿推门而入,把客人引进来,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始至终,都是丫环在旁殷勤地招待,反而张平玉不执一言,面无表情。原来那晚台前的风姿不过是少有的一时之景,而这般幽怨才是她的常态了,姜檀儿不禁怜悯,到底是个可怜人。

出了门,便又见着楼梯口处的一钱倌人们,冷不丁又想起来早上谋划的生财大计了,那些个面容姣好又不吝于表达****的一钱倌人们恰好是提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优秀样本,结交好关系,日后必有所用。姜檀儿这样想着,又高兴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反而迈着步子,欢欢喜喜地朝着女流氓们走去。

以董香怜为首的倌人们见到小小厮折返回来,又想逞口舌之快,占占便宜,谁料姜檀儿一改刚才的羞赧稚憨之态,等到走近了,像贴符咒似的抬手便堵住了董香怜正要言语的绯红小嘴,用力一推,差点没推她个踉跄,董香怜嘴上却真的像是有什么符咒附着在上面,惊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众人也一惊,接着便是哄堂大笑,她们姐妹在小东门跋扈惯了,大大小小的杂役、小厮、跑堂,调笑个遍,被调笑的要么故作正派,要么一副泼皮相,得寸进尺。还没见着有他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的。

姜檀儿又拍了拍肩上的灰尘,嬉笑道:“姐姐千万不要口无遮拦,这样兴许会得到我的身子,却得不到我的心。”

众人见他刚才举止那般唐突,这下却立马收敛了气焰,恢复了一脸滚刀肉的小厮职业神态,原来刚才只是个怪异的玩笑,与平常人也没什么两样,反倒减少了兴趣。董香怜不屑地说道:“要心有什么用?男人的心都是黑的,瞧你一脸白净,若把你的心挖出来,也与那平常人一样,脏了吧唧,黑不溜秋”,她说着眼瞧着其他倌人,像讲段子似的,停顿下来吊足了听众胃口,突然又说道:“可是,身子却是好的。”

说完不管别人,自己先笑得前仰后合,董香怜生性豪爽风流,声音从嗓子眼里发出来,尖锐绵长,盖过了其他人。

楼下大堂众宾客正在欣赏台上表演,却听见二楼处几位一钱倌人笑声一浪高过一浪,颇有些喧宾夺主。细一看,一位俊俏的少年小厮,倚在栏杆上,与身边倌人谈笑风生。

台上表演的倌人本就对她们这些个一钱倌人鄙夷至极,这下却得寸进尺了,耽搁了表演,她不好言语,手下丫环可没那么好的脾气,蹬蹬几步蹿到台前,喊道:“楼上的几位,好不要脸面,我们家倌人出阁表演,岂是你们这些个一钱倌人可以捣乱的?”

董香怜甩了甩袖子,遮在脸上,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娇滴滴的故作姿态,回腔道:“眼睛、耳朵都长在宾客身上,宾客自己说了算,他们愿意瞧谁,我也阻拦不了,你有时间大声喧哗,倒不如好好做做功课,教教你们家倌人如何赚人眼球哩。”

“你!我大声喧哗,也没你嗓音大。”

“是吗?我天生嗓门就响亮,没办法。”

台上倌人忙叫住了丫环,说道:“玲儿,不可在这里吵嘴,楼上倌人们都站着一晚上了没揽到客人,她们也不容易。咱们只管做好自己,二楼怎样,也无需在意。”

到底是上了品级的倌人,这话讲的四平八满、滴水不漏,暗有嘲讽,又不明说。说完,不能楼上答腔,便兀自继续了表演。

反倒将了楼上倌人一军,她们受了鄙夷,又不好回腔,再回就真有搅局之嫌了,到底是品级差了些,地位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众人也没了之前嬉笑的“雅”兴,兀自生闷气。忽听那小小厮说道:“我看那台上倌人也没什么伎俩,故作镇静罢了,要论功底还不定比得过众位姐姐,侥幸倒是真的。”

董香怜不屑说道:“别净捡着好听的话来恭维我们姐妹,改天你若遇到人家台上倌人,还说不一定又要用什么恶毒的语言来攻击我们呀——这些个专门站二楼围栏的一钱倌人呢!”

姜檀儿被拆穿了,脸也不红,又嬉笑道:“这些个好听的话,说到底都是说给人家听的。可我被姐姐认作为那黑不溜秋的心,却还是在你们这里的。”

“为何?”

“这哪有什么为何,我与那台上倌人不熟,与你们却是熟的。听姐姐刚才的言语,便也知是豪爽之人,交朋好友,讲究合乎口味,强扭的瓜不甜,强求的人也不暖,呵呵,这事本不复杂,倒是被你想复杂了。”

姜檀儿一番言语,自是讲的光明落拓,与他小厮的身份颇为不符。董香怜见他一本正经,也不好意思讥笑了。只是那句“交朋好友,讲究合乎口味”忽而像一阵清风一般,走进了内心。

在这样门第森严的等级社会中,能听到这样暖人心的话,却是不多。感慨之余,又突然醒过味来,葱指点在了对方的额头,说道:“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小厮,姐姐我差点被你带到沟里去。”

姜檀儿说话虽然真心实意,但也是故意把彼此关系拉向一个正常的朋友之间,少了之前的美娇婆与粉脂客那样式的含糊缠荡的意味。董香怜娇嗔地瞥了他一眼,也没有说破,倒是其他人云里雾绕的,不甚明白。

一时间众人皆没了言语,只能听见楼下倌人的筝音传来,不知道是谁幽幽说了一句:“瞧那台上之人,可神气的紧。”姜檀儿想起心中生钱大计,接茬道:“也不要惆怅,我心中倒是有一计,可帮助众位姐姐尽快晋升品级,也能像台上之人那样出阁表演了。”

“什么计策?”董香怜好奇道。

“瞧那台上倌人身子骨应该是差了些,你们倒是可以合力把她撵下去,强行霸占了那台子。”

董香怜以为他能说出什么好的计策,原来是开她们姐妹的玩笑,一把拉过他的耳朵,便拈在手里,姜檀儿吃疼,哎呦哎呦地说道:“别生气,别生气,我见气氛沉闷,便讲个笑话,快松手,疼。”

见招拆招,刚才被这些个倌人耍流氓,他是要找回来的,董香怜收了手,他这才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是我这计策,倒是个险计,如不成功,有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董香怜见他神色正经,半信半疑地问道:“这回又是什么计策?好话我可不问三遍,你敢再戏耍我,我可不饶你了。”

“姐姐可以把你的或者听说的一些风流韵事,讲于我听,我把这些故事汇总,记录在册,然后……”

“然后怎样?”

“然后把这些风流韵事全部安在你的头上,让你的名号响彻京都,名号有了,便什么都有了。”

姜檀儿说的胸有成竹、信誓旦旦,但董香怜却起了怀疑,在她看来,这简直就像天方夜谭一般。良久,才说道:“你这小小厮,怕是起了贼心,想骗我故事才是真”,说完突然反应过来,又接着说道:“前一阵子,听说姜红棉的养子在后园调戏了还未挂牌的准倌人,闯了祸,被弄到了小东门做事,那贼子就是你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姜檀儿原本料想她只是不敢全信,哪里想到把这事给抖落出来,无奈道:“我只说一句,后园调戏之事纯属子虚乌有,这话你信还是不信,我都没有办法。不过,我现在和你讲的,可和这事没关系。”

姜檀儿见她言行姿态,正是合适的人选,但若对方没兴趣,他也不可强求。

董香怜仿佛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重新打量着眼前之人,啧啧说道:“都听说那后园姜红棉是个尤物,果然养出来的孩子也是不同的,瞧,多俊俏。”说罢又伸出手来,朝姜檀儿脸上摸去。后者这回却是没躲,抬手便打掉了前来“作恶”的咸猪手,一脸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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