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然后跟杨冬稍微加快了步伐向前继续走去。
“等等,请留步……留步!”
费管家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追上我们俩,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想来他花在烟酒和女人上的精力远高于他对姜家的用心程度。
“二位……二位怎么不早说你们是联合会的人?”
“联合会?”
听到这个名称我立刻明白过来杨冬所用的手段是什么了。
联合会其实是我们秘调局唯一摆在明面上却一直暗中运行的组织。这个组织的成员都是像黄振那样的线头组成的,其目的是方便统一管理,毕竟他们是神棍本身就宣传我们需要保密的东西,为了不让他们过度膨胀所以才用这个组织来圈箍他们。
一方面我们控制着这些线头,利用这些线头给我们收集任务,另一方面我们负责在圈内捧红这些线头,来给他们提升在圈内的地位。
在秘调局这些线头一文不值,但是到了社会当中,这些线头可都是名声显赫的大师级别的人物。这些人出名之后会给我们带来一些好处,那就是他们会跟一些富商和土豪走得特别近,因为越是有钱的人就越在意这些事情,甚至可以利用这些线头来左右他们的一些行为。
在富豪的圈子当中这些线头都是一些请也请不来的隐世高手,而对我们而言,他们是让我们了解富豪的唯一渠道,因为我们秘调局不可能特别派人来潜进去,富豪会利用他们手中的钱来保护自己,特别的监视手段也比较容易暴漏。所以联合会的存在就是必然的结果。
当然联合会左右这些富豪的关键点就在于,一旦他们得罪联合会的人这些富豪,不管你有天大的能耐和金钱,都会立刻被画上黑名单,想要请到任何有关于那些事情的消息统统没有可能。
这些富豪能够发家致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其实太正常不过了,少了线头这些人来给他们填补罪恶的空缺他们真的会睡不着觉,所以说我们亮出了联合会的名头之后,别说是这个费总监,就算是姜洪财他也不敢得罪我们。
只是作为明面上存在并且关系到秘调局的这么一个组织,管理它的话也是非常严格的,想要弄到联合会的身份我们必须在现实生活中努力提升才行,我虽然是副院长的职位,但想要弄到这个组织的会员就必须通过在圈内的努力得到圈内的认可才行,真不知道杨冬她是从哪里搞来的。
“怎么,是联合会的人就得写在脸上吗?”杨冬没打算饶了费总监,只是冷冷地看了看他,并没有打算停下脚步。
“哎呦,您看您说的,是我狗眼看人低,我有眼不识泰山,您二位这么年轻,我想……”
“你想的事情太多了,既然我们年轻那费总监就不用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了。”
见杨冬那头没有突破口,那个费总监居然一下扑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居然当着佣人的面哭了出来。
“这位小哥,您有所不知啊,刚才老爷知道我得罪了你们给我大骂了一顿,你们要是走了我的这个位置可就保不住了,我求求你行行好,看我年纪这么大的份上原谅我吧。”
我皱着眉头看着这个老家伙,不得不说人至贱则无敌,这个老家伙能够快速分析出事态的严重性,然后用最大的努力挽回局面,这手段也难怪他能够在姜家混的这么好。
我不是得理不饶人的那种人,既然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为难他的话只会对我们造成不好的影响,我想费总监也很清楚这其中的道理,所以才一上来用如此谦卑的姿态跟我们来道歉。
不过不要紧,既然他承认了错误,往后我们报仇的机会还有的是。
想到这里我站定了脚步,并其冲杨冬使了使眼神,杨冬好像还没消气,不过冰雪聪明的她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无奈之下只好跟我一样站定了下来。
“好了,我们也是看在姜伯伯的面子,希望在我调查的时候不要再遇到什么阻碍。”
我清楚地看到费总监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情愿,不过他表面上还是很痛快地答应了我们,然后对我们说道:“二位年轻有为大人大量,这个……你们等等,我这就去叫人准备一下,你们随后跟我来就好。”说完,那位费总监飞快地跑回了之前的房子里面,想来应该是准备什么东西去了。
这就是现实的社会,你没有能力别人始终瞧不起你,当你展示了能力哪怕是关系也好,有些人的态度就会发生天大的逆转,只是身为当事人的我一定要正确看待自己的位置才行,否则被人瞧不起的那天还是会马上到来。
“你是怎么弄到这个关系的?”我打开了手机的隔音系统,对杨冬问道。
“我就知道跟这些土豪打交道难免会遇到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提前在局里面申请好了,不用谢我,这次申请的费用会算在你身上的。”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杨冬,她总是能够把所有的问题都想到,这一点我自愧不如。
回到了最开始调查的地方之后费总监对我们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好像之前比较忙碌的他瞬间没有了任何事物,只是忙前忙后想要伺候好我们。不过我们在意的并不是他的茶水和点心。
“我看过了门口的符咒,上面的咒文是用来镇鬼的,这么说来,那个房间里面曾经死过人?”
听我这么快就单刀直入费总监好像有些不大适应,不过好在他反应还算迅速,赶紧点了点头道:“死过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我皱了皱眉:“看这栋房子不像是老宅,如果是死人的话警方应该早就介入了吧?如果找到了凶手,想必那鬼也不会出现,事情发生的始末你得跟我详细地讲一讲。”既然是媿在作乱的话,那么肯定会有冤屈的存在,既然冤屈没有解决,那么就说明案件还没有侦破。
费总管低下头然后回忆起来:“的确是这样,实不相瞒,那案件也就发生在一个月前,而且死掉的人正是我们这里的帮工,也就是住在那间屋子里的花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