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用自己的手段让我的妻子复活了,你看,她甚至比在她活着的时候还要完美?因为现在的她只需要躺在这里,不会再背着我去偷男人!”
说话间,花匠凑到了媿尸的身旁,那媿尸突然暴起,嘶吼着打算起身去袭击花匠。只不过那媿尸被绑在床上任凭它如何挣扎就是够不到那花匠。
“你怎么知道是你老婆出去偷人呢?说不定她是被迫的呢?”
那个花匠转过头来看向我然后说道:“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发誓我要用自己的办法找出杀害我老婆的凶手,所以我才把我老婆的尸体藏在了一早就建造好的密室当中,起初这个密室是用来躲避你们非调局追捕的,没想到却用在了这个上面。”
花匠拍了拍脑袋:“跑题了,我最近的脑袋有些蠢,所以你得原谅我。我说到哪了?哦对了!我把我老婆制造成了媿尸,然后用我们猎鬼师的方法进入了她的里世界,我才看到,原来她一直背着我跟这个男人来往。我是这么的信任她,甚至连她的隐私都不过问,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她有胆子去偷男人。你这个臭****!”说到这里,那个花匠怒气上涌,居然一拳一拳地打在那媿尸的身上,只不过媿尸的皮肤好像非常地硬,这几拳打下去反倒是花匠的拳头肿了起来。
看着几乎是完全疯狂的花匠我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从刚才的对话当中我已经看得出来,这个家伙已经表现出现了心理疾病。
自责、自残、暴力倾向还有语言组织非常混乱,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个家伙已经有了精神分裂的症状。
“既然你的妻子这么对你,为何不看开一点,没有必要继续为她杀人吧?”
此时花匠的双眼变得血红:“杀人?哈哈,这都还只是开始。我怎么可能忘记她,为了她我叛离了组织,为了她我选择了亡命天涯,为了她我甚至可以不惜生命。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从生下来开始就是一个失败者!现在老天还要把她从我的身边夺走,我不甘心!至少我要为我心爱的她报仇!”
“所以你才利用媿杀了那个高尔夫球的教练吗?你也是从里世界来确定杀了你妻子的人是那个家伙吗?”
“我看到了,我在她的里世界看到了,那里没有我的影子,有的只是那个家伙的影子!甚至在她临死之前还要求那个高尔夫球的教练给她一个名分,但是她是那么的傻,人家只是玩玩你而已!在挣扎的过程中,那个高尔夫球的教练把她给打死了。就撞到隔壁的窗台上,所以在这里才会有个破洞。”
一边说着那个花匠指了指媿尸的脑袋,甚至还差点被它咬到了手指。
“如果是你被人偷了东西,然后又把东西当着你的面给摔碎了,你会一笑了之吗?我不会,我会用最残忍的方式来报复。那个高尔夫球教练生前有愧,也有恐惧,所以我就让我老婆去硬生生地吓死他。你知道人被吓死的时候是非常痛苦的,他的心脏会停止,活生生地被憋死!然后在憋死之后,他们还会变成媿,以最悲惨的方式活在这个世界上,痛苦和愧疚将会一辈子诅咒他们。”
“他们?”我好奇地皱了皱眉,然后想到了什么,当下对那花匠问道:“既然你已经杀死了那个高尔夫球的教练,却没有离开,冒着被我们抓到的风险也要呆在这里,为什么?”
花匠冷冷一笑然后道:“因为我还没杀完,还有一个人不死,我就不会离开。”
“那个人是谁?”
花匠神秘一笑然后走到了另一端扯掉了挂布。
只见一个人躺在那里,从他苍白的脸色不难看出,这个人的状态好像比我还要糟糕,长着嘴迷迷糊糊地似乎在说什么梦话,眉头紧锁的样子说明他虽然在昏迷当中不过他现在并不舒服。
这个人我认得,正是在姜家担任管家一职的费总监。虽然我对他并无好感,不过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跟这件事情扯上关系。
花匠看着费总监然后一脸满足地道:“要不是这个家伙,我的老婆又怎么会遇到那个王八蛋,他从中间穿针引线,最终害得我老婆跟了这个家伙。所以说我要杀的第二个人就是他!”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花匠,真没想到他居然会有这个本事,能够在姜家的地盘里把管家抓到。
这回我才明白过来,难怪这个费总监的表现一直怪怪的,原来他的心里也有鬼。
“你有所不知,我告诉你也没关系。其实早在你行动之前我就给姓费的通过了电话,我把一切都告诉给了他,我跟他说,想要杀他其实易如反掌,只是我现在遇到了麻烦,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和一个漂亮的女孩是一个组织派来抓我的,如果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就会饶了你的狗命!”
说到这里,花匠捋了捋费总监的头发。
“你猜怎么着?他居然打赢了,看来怕死是人的天性,他按照我的话乖乖地把这个女孩弄晕然后再把我设计的U盘插在了你的笔记本上。对了,他还没有忘了,把自己也给送了过来。哈哈,你看看,我的计划是不是非常完美?所以说,我才不是什么傻瓜!”
说话间,他拿出了一把匕首走到了杨冬的身边然后看着我说道:“我虽然没有能力做出来咒怨体,但是我可以让媿不停地延续下去,虽然这个女孩长得很漂亮,不过为了我的计划,她必须要死,我会把她做成媿尸,然后再让她杀掉你,这样一来你也会变成一个媿。这就是你来阻拦我的报应!”说完,那个家伙高高地举起手中的刀,尖锐的刀锋下一秒就能刺穿杨冬的身体。
我自然是不能让他这么做,眼看着那刀高高地举过头顶,我压低了声音对他喝道:“住手!如果你这么做了,你的老婆就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那个花匠皱了皱眉,但好在他的刀算是停住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