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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天下午,天气很好;太阳不是那么地晒了。两节地理课下来,感觉不错,学到了该学的东西!妃儿伸了伸懒腰子,收拾着课本准备回家。

“待会儿要踢球吗?”妃儿问了问森。

“嗯~”森说,心里却犹豫着妃儿会不会又是女人的一些唠叨。

“哦、那你玩吧~我先走了...别忘了早点回去、免得家里人担心哈!拜拜~”妃儿摇摇小手,抛媚眼、冲着森笑了一个!

“呵、知道了...”森也经不住可爱般的挑逗,笑出来了。

同学们有的一听到下课铃声响,乐得像蛤蟆一样到处乱蹦;又像是动物园对外开放了似的;也有些同学还是十分认真地坐着看书、复习、解题。

...

操场上也开始热闹了起来,爱好运动的人可不少!森最喜欢的就是“足球”了;他好像在用踢球的方式诠释着生命的某些部分,是速度?是态度?还是被遗忘的国度......也只有在足球场上才看到不再沉静的他;和球友们一起练球时、会说句爽快的话!

“呜——”摩托车的排气管声响,熄火、走过来一个人——飞仔!他对足球也算是情有独钟;在他心目中能和足球相媲美的。那就是“美眉”了!

“嗨!大家好(粤语),longtimenosee...哈~”飞仔怪里怪气的笑说。

“呵、你这家伙又跑哪去了,快活过来了~”球友们调侃着。

“哈、那还用说...肯定是从天堂而降,见到许多小天使了吧?呵呵...”

“是啊~国宝级待遇,原本以为很伟大;其实被左拥右抱过后,反而感觉自己相当渺小,因为最宝贝的东西——就那么一个!!哈哈~”飞仔吹捧说。

“呵、这家伙,你就炫吧!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球友只好这么说了。

森给他调了一个任意球,只见飞仔立即反应过来,头球破门得分;配合地很有默契。其实球友们也都知道,他们的默契不仅表现在足球场上,还体现在许多事情上......

飞仔掏出一包好烟,发给球友们;自己也叼上一根,给森点上。

“今晚要不要出去喝一杯?”飞仔提议说。

“干嘛~庆祝你“王者归来”哈?呵、喝酒就不用了;有空就来班里坐坐吧,女同学们、还有牛主任都挺想念你的...嘻嘻!”森笑了笑说。

“哈哈、牛主任会想我?你真是如同神仙放屁,不同凡响!他们都说正是因为“牛主任”、才能教出我们这些在外面放荡不羁的“马学生”呢!!呵~”

“呵呵~这话要是传到他耳朵里,不把他气晕了才怪呢!”森拔出烟嘴、轻松地吐了口烟笑着。

“哈~晕了的好——眼不见为静嘛!!

.......

正当飞仔他们一边热身,一边有趣地聊着。这时、从球场另一边走过来一群人,带头的叫“小三爷”,据说在校园附近一带混得不错!经常勒索学生们,从小的们身上下手;他的丑闻如雷贯耳!这次他们来势汹汹,看样子——估计要发生什么事了.......

突然,一个力度十足的远射球飞过来;眼看打到飞仔的后脑勺子上,森将球挡了下来。这个球的主人是“马志胜”,人称“小马哥”!是“小三爷”的左右手......号称是很有派头;不过他们的年纪和飞仔相仿,也都是块踢足球的料子。只是他们的为人就——另当别论了。

“好球!”小三爷很傲慢地看了森一眼,拍了拍掌说。

“哪里~呵、小三爷你过奖了!今天带这么多兄弟过来,有何指教啊?!”飞仔心里很不爽地陪笑说。

“少废话!!上次让你们赢了,那是你们踩到****运了知不知道?!这次我要跟你玩大的,怎样?怕啦?”小三爷直瞪着飞仔,指了指在他的胸口上、挑战般地说——因为他心里有数:这些日子、飞仔在外面不是白混的!

“哇~好养啊!呵呵、小三爷你嘴里嚼的是什么啦?是槟榔吧~嘴好臭哦!你想玩多大呢?嗯?”飞仔对付这些家伙,有他的一套。

“3000(元)!”小三爷说了个数。

“3000?美元?还是英磅啊?哎呦~我好怕怕哦!呵呵...”飞仔装模作样地回过头去看了看身后的球友们,他们都很期待飞仔的表现:“够耍猴呢?要数钱就数个痛快!我再加点...5000RMB、现金!不够的话,下次再说咯!”飞仔走了过去搭着小三爷的肩膀,拉他到一旁说话:“那~别说我飞仔没有给你小三爷机会哦。呵呵、先这样好了啦~”飞仔原本以为用加钱的方式可以停止止痒的□□赛事——然而对方也不是吃素的!

“哼!我早料到了...5000是吧?给!!”小三爷说着,叫人把一叠钱扔了过来。飞仔忙着兴奋地捡了起来:

“哎呦~三爷、你真是的...呵呵!你最近发啦?够爽快的嘛!好、今天就让我们好好踢一场;不管输赢、我希望是最后一次!”飞仔耸耸肩对球友笑说:“大家准备做事吧~呵!

“阿宝、阿彪过来!”飞仔招招手说。只见两个小伙子反应倒机灵地站了出;样子比飞仔小两岁,相貌也还算可以——这就是飞仔之前刚收下的俩小弟......很仗义、也很听话!

“什么事啊?飞哥!”他们嬉皮笑脸的。

“你们拿着这张卡去取6000块钱出来;顺便买两箱饮料过来。快去快回,今晚咱们不醉不归哈!”飞仔示意说。

“是、飞哥!但是~密码多少来着啊?”

“唉~你们真是的...等一下啦!”飞仔抬起手说着,拨通了妃儿的手机号。

“哎、干嘛?”妃儿一边忙着家务,在接电话。

“你生日...哦、不对!你出生日期多少来着?”飞仔问。

“哟~什么意思嘛?是XXXXXX,有礼物对吧?呵!”妃儿很乐意回答。

“嗯~下次吧,我只是觉得你的生日比较好记哈、适合当密码用啦;我要是忘了,你还会帮我想起来的...先不说了哈、你忙~你忙~哈哈!”飞仔有点犯贱的按下挂断键。

“哼!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伙?!”妃儿在那头还是想不明白......

.......

飞仔朝着森走了过去。

“决定啦?”森看着眼前的形势问;抽完了最后那么一点烟说。

“他们都这样了,我还能躲到哪去?再说了、他们不也是想把上次输的都拿回去吗?还真希望“如他所愿”...呵呵~放心吧,好好踢。就这一次;以后这种人少搭理!什么小三爷?简直就是“小撒野”嘛~哦,对了!孟蕊的生日快到了吧?刚好、我想我们两个作哥哥的,可以为她举办一场生日小Patty了!呵...”

“呵、你有心了。我替小蕊谢咯~”森说。

“哎、哎!别婆婆妈妈的啦~来吧!”飞仔上场热身去了。

...

一声哨响、一场精彩赛事上演!吸引着许许多多的同学们;尤其是女同学:因为她们好久没有看到森和飞仔一起踢球了!!

比赛异常激烈,不到半个钟头;森凭着脚上功夫、精湛球技、带球快攻——破门得分!紧接着,对方的小马哥也不甘示弱,顽强拼搏——漂亮的远射球直捣门框、将比分拉平......

“太棒了!很精彩耶~这样的球赛真值得一看...快、快!将他们拍下来~”一群女生们兴奋地拿着手机。

比赛很快地进入了下半场。双方的球门都屡遭进攻,只是有惊无险!

站在场外的热衷球迷们,喉咙几乎都快喊破了。球赛进行到最后几分钟;这时森被对方恶意绊倒、伤到膝盖——双方争执不下、差点打了起来!飞仔对着小马哥吼:

“你想怎样啊?你这样不算犯规?那、那~请看着我的眼——我呸你个眼!”也正是因为如此,裁判迫于周围各种压力、慎重作出了判决:森他们获得一个角球的机会!

森同时暗示飞仔把有问题的“守门员”给换了。发角球、飞仔当仁不让了;气氛一度紧张、飞仔作出假手势——奋力一脚,将球调了出去!队友一个头球顶了过去,撞到了球杆上、弹了出来......

“oh!shuit!”飞仔在不远处的身体不由地颤抖、倾斜了一下!只见球滚到森的脚下;巧然、一个漂亮的转身,球一过——立即扫射!

“哈哈!进了、球进了!呵呵...”大家欢呼着、时间也到了。

“呵、很拽呀你?!”飞仔摸了一下森的“小弟弟”。

“哈~你也不赖啊!”森也开心地拍了拍飞仔的“肚皮”。

这场球赛总算以胜利告终!飞仔按照老规矩:将钞票一张一张地发给球友们;剩下的、自己兜着。因此大家乐了一番、小三爷无话可说;至于小马哥气得两眼发直——那也没有用、光天化日之下,难道他要咬人不成?!

......

飞仔陪着森去医院包扎了一下,又见到了汪阿姨。

“呵、怎么,又受伤啦?来、我看看...”汪医生看到森走路很吃力。

“没事的,帮我包扎一下就好了...”森若无其事地说。

“呵、汪阿姨,几天不见、你荣光焕发呀...哈哈!”飞仔赞美说。

“呵呵、你呀、就这一张嘴了...”汪阿姨忍不住对飞仔笑说来着:“看样子,你们输球咯?嘻、没关系,下次好好踢,一定能行的哈!中国足球的未来、就看你们的了!”其实汪阿姨也是个热衷球迷,但她不知道飞仔他们有时候在□□......

“输球?你也不看看有谁在。哈、输球能有这个吃吗?呵呵~阿姨、给你买的!”飞仔神气了起来。

“呵、谢谢。认识你们算阿姨我有口福了。飞仔、你就得意吧你,知道你厉害啦~呵,可别傲了哈!”汪阿姨接过小吃放在一旁、忙着帮森清理伤口。

“哪里哪里...小意思啦~阿姨、你几点下班啊?”飞仔笑问。

“帮阿森包扎完,就差不多了。阿森都伤成这样子了;估计这场球不好踢、对吧?”汪阿姨看着他们俩笑说。

“哼哼、不是还有我吗~话说刚才那场球啊!真是够刺激的...”飞仔又开始滔滔不绝了。

“呵、别靠得这么近行吗~口水都喷到我们了!”森说着,和汪阿姨一起摇了摇头笑了。

一会儿的功夫,飞仔骑车将森送到了家门口。

“哎、老兄,别忘了今晚咱老地方见哈!”飞仔提醒说。

“知道啦~呵、一会儿过来接我。”森回过头。

“嗯。好嘞、先走了...”飞仔骑着车离开了。

...

森进了家门,小妹的微笑一如既往。

“哥、回来啦...”小妹有些紧张、悄悄问:“你的脚怎么啦?”

“没事的,哥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过几天就好了。妈呢?她回来了吗?”森也小声地跟妹妹说着话。

“在做饭呢、她今天回来得早;所以帮着我做饭。赶紧回屋里歇着吧;待会儿,你要尽量配合我、知道吗?剩下的,你放心好了,都交给我吧!”小妹稍微仰起头、自信地说——样子可爱、和妃儿一个德性!

“小蕊、你在做什么呢?快过来帮妈洗菜...”厨房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哎~知道了,我这就来!”小蕊回应着,还回头对森笑了笑:“记得、机灵点哈!”

“呵、对了。小蕊,你生日那天想要什么礼物就跟哥说、哥帮你实现它,知道吗?”森半蹲下去,搂着亲爱的妹妹说。

“呵~这个嘛?等我想到了再说...不过首先呢、我希望我们一家人都要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嘻~好啦,我先过去帮妈妈了。”

...

森在屋里头歇着,抬起头看了看窗外——这就是自己的家。

一幢座落在城市边缘的屋子,朝向一片稻田。屋子看起来有些沧桑了;墙面布满了青苔,整体简陋但又朝气!鲜花嫩草在围墙上幸福地开着;兔子在围栏里快乐地蹦着;小狗也活泼地将气球玩耍着......在小蕊的呵护下,它们仿佛都在尽显自己最好的一面!想着,想着,森的脑子里的“噩梦”又要浮现了;他赶紧站起来,拿上衣服洗澡去了。

晚上开饭的时候,欧妈妈看到了森的脚伤、心里纳闷;脾气又上来了:

“你的脚又怎么着?!”母亲表情严肃,停下摆碗的动作,看着森沉默——他并不想多说什么......

“怎么、耍模样啊?还是哑巴啦?”母亲的语气加重了。

“什么事啊?”这时孟蕊厨房里端出汤来,假装了然道:“哦~是关于哥哥脚伤的事啊?妈~你不要想太多啦,是今天下午我不小心打翻了围墙上的一盆花,哥帮忙跳过去弄回来;结果不小心弄伤了脚、是我的过失啦~你就别再怪哥哥了嘛,哎呀、好了啦~”小妹撒娇的伎俩还真有两下子;欧妈妈都快笑出来了。看着宝贝女儿的脸蛋、咬咬牙唇说:

“真的吗?你要是帮着他骗我,你就死定了、丫头~”妈妈还是笑了。

“没有啦...来、先尝尝我的“幸福小汤”吧~呵呵!”

坐在一旁的森,想要说什么来着;一看到小蕊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撅着嘴好像在示意说:配合一下啦~不然我可真的要死翘翘了哈!让自己哭笑不得,低下头继续吃起饭来。

“要真是这样的话,我就错怪你了。那~多吃点,念好你的书、少给我惹事...”欧妈妈给森夹了一些菜,顺口说。

“对哈,还有我的幸福小汤。要记得:心情好、一切都会好的!”小蕊一边给森盛汤;一边笑眯眯地说。森接过小妹递来的汤水,心里乐着——因为这样的时刻太美好了,也太少了......虽然生活很是艰辛,饭菜也不丰富;但是一家三口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顿饭,何尝不是件感受幸福的事呢?

“我吃饱了,你们慢吃。我要出去一下...”森放下了碗筷。

“记得早点回来啊~”母亲常常这般唠叨:“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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