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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飞仔来到花店,想找恩恩聊聊;看到她正在忙,飞仔便泡了两杯好茶…

“恩恩,歇会儿吧…过来喝茶。你的录取通知书呢?什么时候去学校报到…时间早的话,飞哥我先送送你哈!”恩恩送走客人,便微笑地快步过来。

“唉~说来真是纳闷….第一志愿报上去,掉下来了;专科的学校,我不想去。算了,明年我再复读吧!”飞仔认真地看着喝茶的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哼!你在说谎…对不对?”

“没有啊!情况就是这样子…呵呵”恩恩放下茶杯笑笑说。

“那你告诉我信息查询卡卡号和密码…”飞仔向她索要这些,想证实什么。

“我…那张卡,我都不知道放哪了;密码?我,我也忘了…”恩恩解释了说。

“呵!你呀你~也学会撒谎了是吗?”飞仔品了口茶,严肃起来:“恩恩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嘛?学费你根本就不用担心的!知不知道…”

“哦~对了,有客户订花,我还没送过去呢…你先坐着,我去忙了!”恩恩再一次编了个谎话,想逃避飞仔的为问题;飞仔一把抓住她的手,拉她坐了下来说: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只问了一遍,你要老老实实说出你的想法…”

“是不是我说出来,你都会支持我的决定?“恩恩笑问。

“你先说说看…”

“老板在吗?我想看看…”有位顾客插话进来。

“这位大姐,你好!你先看会儿吧…看你选中了哪些花,一会儿给你半折优惠哈!”飞仔示意说。

“哦…你是老板呀?”顾客看了看飞仔问,有点意外。

“呵,不像吗?”飞仔站了起来,恩恩却笑着拍了拍飞仔的屁股说。

“呵,你别闹了,先坐着,等我忙完再说啊~”恩恩双手放在飞仔肩膀上,按住他原地坐下,走向客人说:“呵,你好!我们这边的花样相对来说,还是比较齐全的。来,你请喝茶…这边请~”

看着恩恩专心投入这份工作,飞仔将勺子伴着茶水,丝丝茶香在飘腾!

很快地…忙完之后,恩恩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多余的包装彩纸、剪刀什么的;最后她还是有些胆怯地走了过来,陪飞仔坐下。

“说话啊~呵,你别装了…”飞仔说。

“呵,刚才咱们聊到哪啦?哦,对了…最近我对花店的运作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我说给你听听…好不好?”恩恩故意岔开话题说。

“停!停——说说你高考的事!”她那点反应程度,是斗不过飞仔的;看恩恩那双水灵灵左闪右瞄着,沉默之后,她说了:

“我…我决定:不念大学了。我想从现在起…好好地为你打这份工!我想好好守着花店…呵呵,你可以说我没出息,我也认了;我就想简简单单的…卖花没什么不好的,我挺喜欢的!我一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它管理好,你说好不好?”恩恩终于说出了自己无奈又安分的想法,笑着恳求飞仔答应。

“不——好!一个女孩子,不去上大学,就决定窝在这里啦?那你三年来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啦?这样不行!”飞仔反对她说。

“废就废了,无所谓啦~毕竟在这过程中,我们都学到了不少东西啊~”

“这样的话…到头来你肯定会怪我,给了你这份工作,脱不了手,而毁了你的前程…我不干!你的理想和勇气都跑哪去了?”

“呵呵,我感激你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呢!再说了,我的理想和勇气都寄托在这花店里了呀~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什么时候去学校报到呢?”恩恩说着,再次转移了话题。飞仔默不作声地看着她低下了头,就看着她,眼神好无奈,还是强调了一遍说,

“听话,去念书吧…我不算是有钱人,也不想让你觉得:为你所做的一切是什么什么样子的!我只想尽自己的一点薄力,让你感觉到幸福、快乐、不孤单…你明白吗?”恩恩被逼问到了这个份上了,她也烦了,不得不说:

“我怎么会不明白呢…爷爷奶奶也说了,说他们有足够的钱,供我读两年大学,其它的,他们会再想想办法;现在别说是两年了,就算是四年,我也不会花掉他们这笔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我做不到!这钱要留着给他们养老的,现在谁给我钱,我都不会要的!“恩恩转身坐着。

“哟、哟!谁要给你钱了?呵呵,想得美!当作是借给你的好不好?你不要这么倔强了,再这样….我、我明天就宣布花店关门了。”飞仔吓了吓她说。

“你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了…要关,你就趁早关!反正我是不会念大学的!”恩恩生气着,脸朝一边,不理飞仔了;茶,也变凉了,飞仔便笑说。

“哎,这店我本来就想要转让的呀!呵呵,看样子…你是雷打不动咯?”

“嗯,就是——再大的雷声我也不怕!“恩恩有了一丝笑意。

“哈哈…你还骗妈说,今年高考失败了,等明年复读,考到好一点的大学再去念~哼哼!要是被她知道,你就“死定”了!呵呵,看她饶不了你…”飞仔说。

“那、那到时候,就请哥帮忙,多多美言几句咯~嘻嘻”恩恩娇气起来了。

“呵,我才不帮呢!刚才是谁说”不怕“的呀?”飞仔稳若泰山,故意气她说。

“嘿嘿,啊~飞哥!我不管啦~你一定要帮帮我哈…知不知道?”恩恩快步绕到飞仔的身后,搂着这位“潇洒、有趣”哥哥的脖子嬉闹说:“呵,快说!帮不帮?嘻嘻”

“叫你去念书,又不是叫你上法庭!你怕什么呀?呵,哎哟哎哟…”

“不念!就是不念…嘻,你得帮我说服妈…不然~呵”恩恩笑着又是捏飞仔鼻子、挠耳朵,摇摇头的。飞仔似乎也拿她没办法了,这个年纪的人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看来只有尊重她的想法,她的决定了。

“恩啊~你确定?”

“I’m Sure !”

“我的妈啊~”

“我的天啊~呵呵”

“我真是服了你了…只要你开心、快乐!我尽量吧~“飞仔轻拍着恩恩架在脖子上的手,语重心长地说。

“呵,是是是…来,哥~请用茶!“恩恩端起茶笑说。飞仔也笑了…

……

下午,飞仔一个人来到“那一片天,那一片海“….一瓶酒、一个人、一根烟,他在想:走了,全都走了…有些失意,有点伤感!他散步在海边,望着天与海,许多情节不知从何说起;海鸥掠过视线,船也在远航,浪花随着他的思忆在徘徊:想着过去——三个人;想着现在——一个人;还想到了未来——不知道会有几个人,在这里上演更为动人的故事…戏说那段青春,花样年华,以及音乐人生;因此,此刻——他的爱如潮水!

…….

那天上午,飞仔要一个人上大学去了,他先是来到了花店…

“店里没什么好玩的,我给你带“开心”“平安”两只小狗过来了。“

“哇~好可爱!嘻嘻…”恩恩看到狗仔,不知道有多开心。

“呵,喜欢吗?家里还有“快乐”“健康”哦!有趣吧…”飞仔牵着狗狗问。

“嗯,喜欢…呵呵,你买来的吗?”

“不是,这是我跟妃儿…“飞仔想起来,难以启齿,站着傻笑。

“嗯?什么…你跟妃儿什么?”恩恩抱起白茸茸的“开心”问。

“这是我跟妃儿养的…你也知道我们都要去念书了,没有人,没时间去照顾这些小东西了,所以就得麻烦你咯~叫你去念书不念…这太好了,有活干了不是?”

“嘻,一点都不麻烦,我乐意哈!它们可以给我解解闷呢…”恩恩笑说,看着她半蹲下去,挑逗狗狗的甜蜜样子,飞仔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飞哥,你要多保重啊,到了学校,给我打电话哈…”恩恩站起身来。

“嗯~哥走后,那你就多帮忙看着点,多陪陪咱妈!生意好不好不要紧的,要是万一再遇上有人过来”砸店“,你就别搭理他们,拉着孙爷爷、孙奶奶躲到一边去,看她们演戏好了!等过后再慢慢收拾哈…”

“嗯…知道了!你放心吧~妈那边,我会细心照料的,我会常常回家陪她睡,陪她聊天,做一个”贴心小护士“哈;孙爷爷、孙奶奶,你也放心好了,我会罩着他们的!呵呵“恩恩保重小拳头,装作要动武的样子,秀她的二头肌!

“哈,不错哦~呵,有点小泰妹的感觉哈!”飞仔张开怀抱,恩恩笑着拥抱了她心目中的好哥哥,和他道别!

“走咯,记得照顾好自己,晚上念叨念叨我,让我打打喷嚏哈…”飞仔临走时,还不忘和恩恩开玩笑!恩恩就在他耳根处,插上一朵花…

“嗯~“恩恩失去飞仔的拥抱、安全感,开始感伤地摇摇手,视线模模糊糊了;一手牵着狗狗,一手捂着嘴又哭又笑的!

接着,在公司门口处,和妈妈拥抱、告别;还轻吻了母亲的侧脸,让余妈妈在同事面前,脸红了半天!

“呵呵,你真是欠扁…”余妈妈抬手笑说,交代女司机:“李司机,就麻烦你赶紧帮我把这个靓仔送去机场吧,留他在身边,总是会惹事生非…呵呵!”

“好的,余总!”李司机笑着答道。

“妈还有会议要开,就不关你过去咯~”

“没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妈,我走了,您多保重,电话联系哈!”飞仔示意说,上了母亲的专车…就这样,他谁也不让相送,尤其是女人!车子渐行渐远,远离余妈妈关切的目光;远离了这座从小玩到大的美丽城市!

在飞机上,飞仔见到漂亮、美美的空姐,心又开始痒痒的了;他趁机搭讪、聊事物、饮料要喝两杯才过瘾,等大家熟睡 ,他就按服务灯呼叫空姐过来合影,让空姐觉得他很会恶搞….

“你是学生吧…学什么的?”空姐看着就坐在边上的他,问了问。

“呵,被你看出来了,有眼光!咱们照完像,留个纪念,我再告诉你哈!”

“那算了…”空姐说着要走开了。飞仔忙拉着她说。

“呵…说不定,将来我们有可能在一起——工作哦!“

“嘻,真的,假的?“空姐很是怀疑。

“来嘛~照照,到时候我就可以好好告诉同学们,让大家全都要向你看齐,坚持自己的梦想,飞得更远哈!“飞仔说得跟真的一样。

“呵,我可不想这样…”空姐小声说:“既然你这么热情,就算咱俩有缘吧…成全你了,不过,就一张哦~”

“呵,谢谢,来,笑一个哈!哎~对了!要不然你们就竞争不过其他航空公司了。”

“什么?“

“没什么…呵,飞机上工作怎么样?很累吧…”飞仔问,就多聊几句。

“还好,先生!请您好好休息吧…不要打扰到其他人了,好吧~“

“OK!毛问题啊…”空姐的微笑足以让飞仔竖起大拇指:“呵,你的“服务”真是一流啊~”

“嘘——”空姐示意说,飞仔点点头,她便转身走开了。

这是一次轻松,愉快地旅行!对于飞仔来说…窗外阳光般地晴朗和着片片云朵,自由自在!

…..

娜娜回到佛山后,晚饭刚刚吃饱在歇息,又被家人的想法轮番轰炸,冷言批斗!

“这次你又要去哪疯啊?你闹够了没…也不想想,高中这三年你花了我们多少钱?考出这么点成绩来!”狄妈指了一下娜娜的右脑子臭骂,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钱赚来不花,难道要拿来烧的啊?有人说:越有钱,越吝啬真是被他们说中了…”娜娜看着母亲,盯着电视悠然自得,便使出激将法。

“钱又不是你赚的,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是能学学你姐,你弟一点点好,稳着点,给你钱,我们可是一点都不心疼;你现在报的…这叫什么学校?什么服装设计?我看这不上榜的学校,都是骗钱的!你也不是那块料! 你要知道,你父亲是搞“建材”白手起家的…”狄妈不慌不忙地说。

“什么?所以说:你也成了贱才咯?奇怪了,你们搞什么,是你们的事!难道我的梦想就不是梦想咯?你说说看,我做什么,你是支持过我的!谁说我一定要帮你们啦~不还有大的,小的吗?凭什么要我老二来顶啊?”娜娜很不服气。

“就因为你是中间的,顶梁柱!所以要你顶,怎样?不行啊!难道你就会吃喝,不懂得为我们做点事?”狄父狄母就看中二女儿做事的这种魄力,大女儿文弱书生气;儿子又小,不想成事。真希望从现在起培养她成能力胜任的接班人!可她不领情,非要搞什么时尚,非主流,首饰衣物…真是气得要死!

“错!首先是为我,再者是你们;如果我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就谈不上是为了谁!你明白吗?”娜娜还是站着,很直接地说。

“那你对这个家,到底有没有负起一点责任啊?你都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责任相对于自由,我还是比较向往自由!再说了,责任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他们俩人,你们是拿来当“棉花“种的吗?”娜娜反而责问起母亲来!

“你怎么说话呢?!”一直按兵不动的狄爸,刚好洗完澡出来,听不下去女儿这话大声喝道!娜娜不由地颤抖了一下,狄妈便回头去说。

“哎哟,哒呤(亲爱的)啊~你真是吓死我了…你不要有事没事地就吼起来啦~你们父女真是一个德性!”狄爸赶紧过来安慰着,娜娜站在一边,似笑非笑地…

“对不起啦,老婆~我这不也是想横刀立马,吓吓她嘛!Dina,你到底想怎样?说话总是一块一块扔出来,怕砸不死人啊?“狄爸一边安抚着狄妈的胸口,双眼直瞪着娜娜!

“是想彻底砸醒有些顽固的人!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安静做什么,要什么,uncle总是欣然答应!你们对我就推三阻四的呢?”

“你能跟小静比吗?哎哟,你还好意思提起人家…”狄妈不客气地说。娜娜没有安静的乖巧与沟通能力,这是两家人常常拿来对比的话题…

“你们到底要不要给我钱去报名?“娜娜再问一遍。

“没钱!除非你学的是“管理学”,否则没得谈!“狄妈毫不让步。

“对对,听话啊!“狄爸也附和着。

“我不改!总是叫我听话、听话…我就不信你们说的,句句都是真理?!“娜娜烦了说。

“好,那你厉害,你赚去咯~我看你能撑多久?“狄妈似乎有点低估了”老恶“。

“好,你说的,怎么嘀吧?”狄妈也越说越冲!

“我看,你们要不掐死我算了…否则,我不会被你捏在手里一辈子的!”娜娜一说完,就回房间去了。她姐带戴着大大的眼镜框,还有她小弟开门缝,伸着头在看,似乎还没看明白…

当大人们的自我主张与孩子们的绝对向往一触即发——想要的悲剧!人为什么总是在作出极端的对比,死活的判断!而不愿意动动脑子在探索中追寻第三种可能?

……

妃儿光临大学,安顿下来之后,很快地就结识三位宿舍好友!她拿出带来的特产品:椰子、槟榔、芒果。请大家品尝,他们得以品尝到原汁原味而高兴;就是槟榔吃不惯!军训时,有个好友因为嚼过槟榔而有点醉,有点晕,出了出冷汗,只好笑着申请出列,在一旁休息...

好不容易,烈日当空下,军训后得以歇息。同学们都围成一个圈圈坐着,准备一些娱乐节目表演;妃儿坐着外围上,不禁想起高中那时候,那些趣事:军训时的打靶场景,有个别女生因此害怕而哭了;惹得忽然一身军装出现的飞仔哈哈大笑说:“打枪是件幸(性)福的事啊~美眉同学,别太感动了哈!每人都五发子弹耶~少一发都不行哈!加油…我们男的都不慌,你慌什么啊?呵呵…”

这话让那女孩子悲中带喜,男生们鬼哭狼嚎,妃儿则因为“撞他事件”而调低帽子,混入女生人群中,自己还因此打歪了靶子,闹出笑话,烙下“三亚华侨中学第一女神枪手”的美称!震惊飞仔,当时查无此人…也还记得:大家在指挥员一对一的辅导下,有的女生闭着眼睛开枪,完成任务…看着飞仔他帅里帅气地俯卧、起身、列队、反转手枪,却意外地将枪柄砸在了自己的脚上,疼得他直弯腰,甩着脚,咧着嘴——小猪、桃子他们几个大笑不已!教官也笑了笑轻拍了他的后脑勺子;这个训练项目的唯一纪念品,便是一发发的金色弹壳!

…..

“妃儿,来一个!海南来的…呵呵”不知不觉大学同学们,都转头笑看着她。

“呀!呀,为什么是我…呵,我不会的!”结果,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同学们拉出队伍,站到中央处,教官带头给以掌声鼓励,她有些紧张地举手投足之际,看到附近的方阵,有个胖子站了出来,大大咧咧地唱出: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妃儿一笑,灵感来了,忙起高中那时,也是如此军训场景,和小猪合奏一曲…《红色娘子军进行曲》小猪融入一点rop(饶舌)唱法,刚好飞仔去上厕所!没有及时发现她,当他回来,表演也结束了…于是,她重温这首稚气未泯的歌谣!说唱乐了大家;却惹来了胖子的“愤怒”,在他的引导下,他们方阵发出挑战:“哎!临床班的,来一个!来一个,临床班…哈哈!”

就这样,两班联谊起来,玩着、喊着、闹得不可开交…直到军训总号令声响!

傍晚用餐时,同学们都笑口常开,互相交流着各种各样的新鲜话题;吃着饭,妃儿不禁又梦回高中食堂:班里的好几个男生打饭来,围绕着那张桌子,蹲在凳子上的飞仔再次成了焦点!他笑说:说什么刚才那个方阵的女生,简直惨不忍睹,每次风尘仆仆列队走过,犹如一支恐龙战队让人胆战心惊,他还提到教官:那家伙,就知道说什么不许乱动…动要喊报告!还好…我不跟他同桌吃饭,不然我一喊报告,他说“动“,我立马把他最喜欢吃的端走,让他耍孩子脾气,在地上打滚、流鼻涕哈!

这话被旁边坐着的女生偷听到,见他手舞足蹈的模样,笑得稀里哗啦…也就从那时候,飞仔就很受大家的喜爱,一些女生的青睐:那会儿,真希望他能忘了“撞车事件“,没想到——呵呵…”

夜里,妃儿和大家一样在宿舍躺着:他人已熟睡….虽然有些累,但心里头空荡荡的。比起烦闷,却难以入眼!窗外这片天空看不到星星,呼吸不到家乡的新鲜氧气,找不到往日的无邪欢笑,清纯暧昧;更多的是——要让自己多出一份努力与拼搏;不想让关心着自己的好人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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