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邱萍说:“我之前在外面也结交了不少朋友,但是,只从我出事后,那些人也散去了,唉`````”
她缓缓的摇头,为自己当初交友不慎而懊恼。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放在胤儿的身上了,就算他不能,还有他的师傅。”花邱萍梗塞的说,“我相信,就凭花家对他的恩情,他一定回来相救的。”
相思点点头,说:“好吧,虽然我不一定能及时让人来搭救你们,但是,只要我能够出去,一定会把信送到那个师傅的手里。”
花邱萍点着头说,猛地跪下,跟着,所有的人,包括隔壁牢房,全都对着相思跪下。
相思大吃一惊,挥着手说:“别,别跪我啊,事情不是还没有办到呢?这礼我受不起啊!”
“不,你受得起,”花邱萍泪眼婆娑的说,“就凭姑娘的这份热心,你受得起!”
说着,她就磕下了头,所有的人都跟着她磕起头。
“哎哎````”相思无计可施,只好默默的接受了。
爬起身来,花邱萍从脖子上拿出一块刻着‘花’字的佛祖玉牌,递给相思。
“这个是我大孩儿一周生辰白衣教的长老送的,白衣教就是胤儿的师门,他们的总部在我国的最南端。”
相思惊呼:“那么远,那我岂不是要骑上几天几夜的马?”
花邱萍笑了一下说:“这倒是不需要,他们有一个分部就在离这头五百公里地的一个山丘上,那个城镇叫西陵,你只要到那边打听一下,应该许多人都知道这个教。”
“原来竟这么出名啊!”相思感叹的说。
花邱萍点了一下头,严肃的说:“请姑娘务必把信送到。”
“哦,好吧,”相思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对了,信呢?”
“信就在姑娘的手上啊。”
“你说这个是信?”相思提着那玉佛愣愣的问。
“是的,这个是信物,另一个信就是口传。”
相思咧了一下嘴:“行,那就先这样,我还要去见另一个人。”
“你要见红意?”花邱萍问。
“是啊,”相思朝前看了一下,“她昨天告诉我的一些事,我还没有弄清楚呢,再问一下。”
花邱萍的脸立即有点黑了,相思瞧着觉得不大对劲,便问:“怎么了?”
“那男人与花钰同流合污,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相思说,“他好像知道花胤的消息,我必须要求问问他。”
花邱萍松了一口气,指向前面的一扇铁门说:“里面就是,这几天他天天被酷刑折磨,不知道死了没有。”
“哦,”相思感叹一声,双手抱拳,“多谢,那我去了。”
然后她就朝里面跑去。
她一离开,花邱萍的大夫郎就问:“妻主,你说这个姑娘能信么?你怎么就给了她那信物?”
花邱萍看着相思刚才站的位置说:“等了一年了,好不容易等来这么个人,就算不能信,也就认了,如果连一点希望也不抱的话,我们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