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惊叹。
“长得可太像了!”
长老祈用拐杖指着花钰怒喝:“花氏一族,花钰,你可知罪?”
众人奇怪的相互对看,“花钰?他是叫花钰么?不是花胤?”
花钰漫不经心的说:“我何罪之有?今天乃我大喜之日,你们却再次搅毁,谁才是那有罪之人?”
“花钰!”一个女人大喝,从人群中大步走出来。“你看看我是谁!”
“哦!”人群里又是一声惊呼,“这不是失踪已久的,花家族长,花胤的娘亲么?”
“呵呵,娘,别来无恙。”花钰不但不惊慌,反而笑了起来。
他高高抬着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不过,临近他的相思发现,他的双拳正紧握着,看来并不像他表面上的那么轻松!
“花钰,你用计陷害你的长兄花胤,之后又冒出他的身份,欺压,囚困花家上下老小,连你的母亲你都不放过,你还是人么?”
又一男性长老对他怒骂。
“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没有话可说。”
他又把脸转向静静站在一边的花胤,说:“我说的对么,哥哥?”
相思的眼中全玄色衣裳的花胤,她望着他,想到了很多事,雾水又在眼中弥漫。
整个厅堂里的人都静默了,睁大眼睛,看着两兄弟的对话。
许久后,花胤才抬起头,幽幽而淡漠的眼睛望向弟弟。
他略沙哑的声音,缓缓的说:“花钰,你想害我,我不怪你。但是,你错在不该对花家上下其手,更不该把母亲囚禁,若你知悔,我可以为你求情,放你一条生路。”
听着他用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着话,相思心痛如绞。
她知道,她知道这就是他真正的声音,在东岭被火,被烟雾熏坏了的嗓子!
“哼!”花钰垂头嗤笑了一声,“你还是这样,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说什么,不怪我?呵呵,可惜,我不需要,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几个族长勃然大怒,指着他大骂:“花钰,你真是不知悔改!”
“我为什么要知悔?为什么要改?”他哈哈大笑,把相思往怀里一捞。
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上了屋顶,冲破那层瓦片。
他的声音仍在厅堂里回荡:“我宁愿脱离花姓,也不会像你们低头,等着吧,我还会卷土重来!”
花胤脸色更加雪白了,他也跳上那瓦片,以最快的速度最了出去。
“放开我,花钰`````”相思厮打他,挣扎着要下地。
他置若罔闻,把相思抬在肩上,跳上树梢,又一间一间屋子的弹跳到马棚,再把相思丢到马背上,自己也准备上去。
但是,他一翻身坐好,相思又滑了下去,跌落在地上。
他有点冒火,冰寒的目光瞪着她。
相思仰头望他,不断的摇头说:“我不跟你走,要走,你自己走吧,不要逼不要逼我`````”
“起来!”他大喝,伸出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