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激战交锋,已经让太子的军队感到力乏,那远望一直站在城头之上,穿着盔甲的男子,太子大声喝到:“刘将军,你真的要继续如此吗?”
那男子他的脸色沉重,接过身边鼓手的鼓棒,看着太子的方向:“樊老将军临终前说过,七世必亡,本将军又何必做亡国之将!”说完,他就用力地敲起鼓来。
“咚!咚!咚!”
三击鼓声,中云国的士气顿时被激发到顶峰,原本还能抵挡的时候,就因为这三击鼓声让太子的军队瞬间感到慌乱,没错,就是慌乱。
一直护驾在太子左边的一位将军,看着那城墙上的刘将军,有些恼怒地说道;“殿下,刘勋本就是一名修行者,他拜樊老将军为师,后入军营之中,可以说,此鼓声乃是修行之法。”
太子的脸色顿时一变,他作为王族,深深的知道修行者的强大,当然,他所遇见的都是那些鼎鼎有名或者实力高强者。
刘将军击完三鼓后,看着城下的战斗,他的声音不响,却入了每个人的耳中:“太子殿下,若是您此时撤军而去,并且许诺永不攻打中云国,我愿替我国陛下答应与您结盟。”
太子手中的剑一挥,剑指刘勋,大声喝到:“刘勋,你这个叛国之贼何须如此夺礼,若是本殿下同意与你结盟,那就是告诉天下,凡是谋逆者都有资格了吗?”
刘勋听后为之一振,不过,也就瞬间而已,他手中的鼓棒在重重一锤,瞬间,太子的军队,至少有千人吐了一口鲜血然后被中云国的士兵乘了机会,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太子的心中滴血,但是,他知道,这时候不可以退缩,要不然,天华真的要危险了。
于是,太子与他的护驾们,奋起反击,杀入敌军之中,与中云国的士兵对抗着。
刘勋看到此处,他下了城池,跨上自己的宝马,手提宝剑,迎向了太子。
两人激战,周围的将军们都被中云国的士兵阻挡着,不能与太子相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子吃力的抵抗者刘勋的剑。
霎那之间,二人已经激战了数十个回合,刘勋驾马后退数步:“太子殿下,末将尊敬六世陛下,望您可以收兵回去,您放心,若是您同意,今后的中云国就是殿下最得利的助手。”
“闲话少数,本太子还撑得住!”太子双脚一拍马腹,向刘勋冲了过去。
刘勋看到此处,无奈的摇头,他提着剑一挥,一道剑芒迎向了太子。
太子从未修行过,又如何能够抵挡住,众人都不忍再看的时候,奇迹出现了,剑芒消散了。
一个穿着邋遢,踩着一把飞剑,背着一把重剑,手上提着一个酒葫芦,头发凌乱,好似没有睡醒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太子的面前,他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有些打诨地说道:“还好赶上了,要不然我要被那牛鼻子老道骂死了。”
太子只看到了他的背影,不过,一眼就认了出来,包括那些将军以及刘勋都认出了他。
当年六世在位时期,由国师明道生推荐,担任御林军大统领并且同年就成为六世最信任的大将,最后位居镇国大将军的酒剑仙泰渊。
不过,七世时期受到排挤,与当时的一些老臣,重臣共同离开朝堂,难以听闻他的消息。
“泰统领!”太子有些抽泣,当年,泰渊可以算是他的武学老师,自己会的这些本领都是由他教授,不过,也就一年的时间。
泰渊懒散地踩在飞剑之上,没有回应太子的呼喊,他看着刘勋,眉头微皱:“刘勋,难道你还要继续抵抗下去吗?”
刘勋听到此处,浑身一震,他知道,自己的修为境界与眼前这位酒剑仙相比就如同火苗妄与太阳相抗,当年泰渊一人持剑就堪比十万人的大军,如今整个中云国的士兵不过五万而已,他拿什么与他对抗。
刘勋下马,单膝下跪:“末将刘勋拜见太子,”随后又看着飞剑之上的泰渊:“拜见大将军。”
太子有些迟疑,不过泰渊却淡淡地说道:“本大爷早就不是将军了,你在寒颤我呢?”
“不敢,不敢!”刘勋连忙摇头,当他看见泰渊的眼神时,连忙起身,持剑大喝一声:“中云子弟,全都放下兵器!”
太子一挥手,众位将军全都一一通知下去,这番战斗结束了。
泰渊跳下飞剑,将剑收好后,看着太子,有些迟疑,最后稍带尊敬地说道:“泰渊拜见太子。”
他没有行跪拜之礼而是朝太子点了下头,不过此番动作吓到了太子,他连忙向左边一歪,连忙说道:“大统领乃是华昂的恩师,岂敢!”
泰渊听后,嘴角多出了一抹笑容,他感受到了太子依然是当年那个喊他“泰叔叔”的小子。
太子在刘勋的带领下进入了中云国,中云国的国主此时端坐于王位之上,看见太子的来到,闭上了双眼,声音有些沙哑:“天华的太子,本国主没有输给七世,是输给了六世与你,希望你可以善待我的子民。”
话音刚落,可以说是一代雄主的中云国主就这样离世了。
刘勋为之哭泣。
“中云国主苏彦卓乃是当年赫赫有名地一方豪杰,就算他建立中云国也是逼不得已,为了中云子民而披上了谋逆者的外衣,生是人雄,死亦人王。”这是泰渊见到中云国主时候的评价。
太子走到中云国主的面前,向他一礼,轻声道:“您是人雄,若是今后本宫可以登基,定将封您为中云公,享受中云香火。”
太子听后,对着刘勋说道:“中云公的后世由将军执手,以王族之礼厚葬,中云太子先封为中云伯。”
刘勋听后,极其感到,双膝跪地,此时他才算是真正的成为太子帐下一员。